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234)
站在商场外面的弟子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大门,听着里面轰隆隆的声音心惊胆战。
“玄清师叔不会出事吧?”有人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玄清师叔那么厉害……”
“……肯定不会出事!”
渗人的吼声让几个弟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里面那东西好吓人,玄清师叔一个人真的能对付的了吗?
紧接着天色忽然阴下来,闷雷声在厚厚的云层中响起,弟子们抬头看着云中穿梭的闪电,脸上满是疑惑。
然后轰的一声,几道晃眼的闪电从云层中直直劈向商场,雷鸣声惨叫声,还掺杂着一道充满心疼的怒吼从商场中传来,几个弟子愣愣的将视线从天上移到商场大门,看着大门从里面推开,一道疲惫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
“师叔!”他们赶紧围上去扶住了靠在门上几乎要滑到在地的玄清。
玄清满身都是血糊糊的东西,他有些厌恶的将肩头一坨血肉给甩下来,对协会的工作人员道:“给我就近找家酒店,我要被熏吐了,让人过来处理一下,这商场短时间内怕是是没法开门了。”
工作人员立马应声,在最近的酒店定了间房子。
有弟子往里面看了一眼,满地的残肢断臂让他瞬间呕吐起来,玄清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到底是年轻人,还是需要锻炼锻炼啊,你们几个就留在这里协助他们处理后面的事儿,我先走了。”
弟子们满脸哀怨的看着玄清坐着车赶往酒店,只能忍着恶心走了进商场里。
在淋浴头下冲了一个多小时,玄清把自己整个泡在浴缸里,任由自己被香喷喷的泡泡埋起来,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让工作人员把自己手机拿过来,给祁禹秋打了个视频电话。
接通后,屏幕里的祁禹秋好像站在一处高台上,身后是葱葱郁郁的树冠。
“你那边怎么样?”玄清问道。
祁禹秋看着玄清散下来的头发,忍不住笑了,笑完才道:“这边一切顺利,陈飞昂的布置被破坏,就怕他还留有后手,还是要让吴老那边多加警惕,最近几天注意魝城出现的异常状况。”
玄清皱着眉点点头:“此人心性残忍,手段很辣,又这么邪性,实在是难以对付啊。”
祁禹秋回头看了一眼插在地上的剑脊龙木做成的木剑,轻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见招拆招就是了,陈飞昂这个人虽然有点本事,但心性太差,成不了大事的。”
玄清也笑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时代已经变了,他想颠覆这个时代,那就准备好被碾压吧。”
接下来两天,陈飞昂没再做出什么大动作,青邙山的弟子在玄清的带领下,将其他几处的阵法全都给清理干净了。
祁禹秋解决闵氏大厦附近的那只怪物后,便没有再插手此事,而是带着常先见开始批量画各种符箓,然而不过平静了一天时间,陈飞昂就再次开始作妖了。
只不过这次被玄学协会发现的不是陈飞昂本人,而是三阳观的木谭和他的几个弟子。
他们全死了,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一处公园的水沟旁,被公园附近晨跑的大爷给发现了。
警方接到报案后,立即封锁了现场,玄学协会接到消息后派人赶来,看到木谭几人的尸体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再怎么说,木谭也是三阳观的长老,怎么就这么死了呢?再说了,他们跟着陈飞昂,别人想弄死他们几乎不可能,除非是陈飞昂想要他们死。
祁禹秋赶到现场时,玄清已经将附近都看了一遍,见他过来道:“三魂七魄全没了,消失的干干净净。”
人死后再怎么样,尸体附近都会留下些许阴气,而木谭几人明显是枉死,按理说就算是三魂七魄被收走,身体里也应该有残留的怨气,但他们附近太干净了,没有一丝阴气怨气,实在诡异。
祁禹秋看着地上被排成一列的尸体,死去的几人面容十分都安详,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丝笑容,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让他们极为欣喜的事情。
几人死因皆是被利器穿透了喉咙,放干了身上的血。
“是活生生被抽走了魂魄,然后才放干了血。”祁禹秋垂眸道。
玄清微微摇头道:“只能说活该,敢跟陈飞昂这种人栓一条绳子上,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祁禹秋眯眼看着公园里四处巡查的工作人员,低声道:“他们死便死了,只是不知道陈飞昂又在搞什么鬼,要将他们的魂魄全都抽走。大阵被破坏他还能沉住气,就怕他手里有比阵法更厉害的东西。”
玄清听了这话沉默下来,陈飞昂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任他们将整个魝城翻遍了也找不到他的人影,事情败露他还留在魝城不走,肯定是要继续搞事情,只是这次没有另一个宋英才来给他们报信了。
玄清正在感慨,吴广峰那边又传来消息,十里外的老城区也发现了尸体,和木谭等人一样,也是被扔在了水边,这次死的,是陈飞昂的大伯,陈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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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陈飞昂到底在干什么?竟然连陈经国都害了, 难道陈家的人和陈经义就眼睁睁看着他干出这种事吗?”玄清坐在玄学协会正堂,冷声道。
宋英才蹲在地上,看着宋经国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然后又恢复了平静。陈经国是他的父亲, 然而这人自从出现后,带给他的全是压抑, 比一个陌生人还不如。如今陈经国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虽庆幸自己终于解脱了,但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失落和空虚。
从今往后,他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家寡人了。
“陈飞昂在陈家向来是说一不二, 陈经义在乎的除了他这个儿子, 就是整个陈家的利益,若是死一个陈经国能为陈家换来更大的利益,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支持陈飞昂。”宋英才起身道。
听到他的话,在座的几个人都暗骂了一声,陈家净出些疯子。
祁禹秋坐在桌子旁,拿着三枚铜钱不停的卜卦,按理说陈经国与陈飞昂有血缘关系,又参与了此事, 肯定与陈飞昂因果牵连极为深重, 应该很好找到陈飞昂的相关线索。
但奇怪的是, 任他怎么算, 眼前都像是遮了层雾一般, 算不出陈飞昂的下落和下一步动作。
他叹了口气, 收起铜钱,对目光殷殷的吴广峰微微摇了摇头。
吴广峰眉头的皱纹更深了,苦笑道:“连祁先生你都算不出来, 我们还能做什么,难道就这么干等着,等着下一具尸体出现吗?”
“我想不通,他到底是为何能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只要是活物就不可能在这世上全完不沾因果,但我就是看不到他的踪迹,奇了怪了。”祁禹秋揉揉太阳穴,就算陈飞昂死了,做出这种事情后行迹也不可能完全从这个世界消失啊,而且在他记忆里,也从来没出现过能彻底遮掩自身因果的法器。
“到底是怎么回事?”玄清也是放空了眼神,喃喃自语道。
“他是天眷之人,有天道庇护,自然不可能被你们得出踪迹。”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大门口,来者是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人,身穿黑色唐装,拄着棕黑色拐杖,脸色略有些苍白,眼睛却十分深邃。
吴广峰一看到他,立刻起身小跑着迎上去,将人扶进了大堂中。
向来不注重规矩的玄清此时也站起身,规规矩矩向老人行礼:“终老先生。”
老人微微点头,然后便笑眯眯的看着祁禹秋,祁禹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笑着低头行了礼。
吴广峰拍拍祁禹秋的肩膀道:“祁先生,这位便是我们玄学协会的会长,玄学协会就是由终会长一手创立起来的,只是终会长早些年太过操劳,身体不太好,协会里的事情才有我暂代管理。终会长可是一直对小友关注有加,最近这段时间恰好是他老人家修养的时间,才一直没机会和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