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163)
对于李菲这样在她身上找优越感的行为,陶玉简直烦透了,她丈夫在工地上干活,天天累成狗,周末照样要上班,怎么可能有时间来看她。
虽然心里有怨气,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是想办法疏远李菲,做不了任何其他事儿,每天恼到极致,陶玉也会幻想李菲哪天倒霉了她肯定要去好好嘲笑一番。
只不过陶玉没想到,自己压心底的黑暗想法,竟然在去年冬天变成了现实。
李菲生了孩子后,陶玉碍于人情还是给她包了个红包送了过去,却在到他们家的时候发现李菲正在和丈夫吵架,她没敢进去,就急匆匆的下楼了。
那天过去后,陶玉周末带着孩子和丈夫出来玩,看到李菲和一个陌生男人拉拉扯扯,她当时联想到李菲和丈夫的争吵,还有李菲平日里说的丈夫对她的宠爱,以为是李菲出轨了才导致夫妻感情破裂,而这个男人就是李菲的情夫。
陶玉模模糊糊听到李菲说要回家,那个男人不准,她把丈夫和孩子支开,想要偷偷跟着两人拍下证据,却被李菲看了个正着,然后李菲被那个男人打晕抬走了。
陶玉说到这里有些后悔道:“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要报警,但是他们俩明显不是普通关系,我就想着,管他们那闲事干什么,等李菲回不了家被她丈夫抓了个正着,看她以后还敢在我面前嘚瑟。”
“那天之后,李菲就再也没来找过我,我以为她是被我发现婚外情心虚了,反正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断了就断了,真没想到她会在死在那里啊!”
祁禹秋摇摇头:“你这也算是见死不救了,在李菲看来,当时你大概就是她的希望,给了她希望又没有救她,怪不得恨你啊。”
陶玉眼泪簌簌往下掉,有些不知所措道:“大师,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现在给她道歉行吗?我还有老公孩子,我女儿现在才不到四岁,我要是死了她可怎么办啊!”
“你去找警察说吧。”祁禹秋看着她道,“李菲如今已经被害死,你既然知道线索,那就不能让她就这么白白死了,真正的凶手却还在逍遥法外。去把你能记得的线索全部告诉警察,等凶手伏法之后,再去看看李菲是否愿意原谅你。”
陶玉大哭:“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现在就去报警,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等陶玉离开,常先见叹了口气道:“这真是,没法说啊。”
站在陶玉的角度,她只是知情不报,但是站在李菲的角度,她可能就会觉得陶玉是故意报复她,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害。
“祁哥,你说现在报警还有用吗?这么长时间,证据肯定都没了。”常先见没说出口的是,凶手能把计成请来,他们还会有破绽吗?
祁禹秋笑着看向莫军,道:“不是还有专门处理这种案子的协会在嘛,这种事协会不会不管吧?”
莫军点点头:“若是根据死者的指引找到证据,我们协会会协助有关方面破案的。”
“行,陶玉既然去报警了,那我们就去帮忙找找证据。”祁禹秋起身,三人根据协会传来的资料,前往女尸停放地点。
案件仍然在调查中,女尸暂时还安置在法医鉴定中心,祁禹秋跟着莫军前往停尸房,却又碰到了计成一行人。
计成看到祁禹秋,笑眯眯道:“祁先生怎么来这种地方啦?”
莫军冷哼:“计成道长,我还想问问,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计成甩了一下拂尘,挑眉道:“我发现作祟的邪物和这里有关,所以来看看啊。”
莫军听着他这毫不掩饰的话,心里气急,这计成肯定知道那几个人做了什么,他帮赵建树等人也就算了,现在还跑到这里不知道对受害者尸身动了什么手脚,他们这些人简直是毫无底线。
“祁禹秋,我知道你来这里是想干什么,但是呢,你又来晚一步,看来老天爷都觉得我做的事儿是对的啊。”
他身边站着的人除了在赵建树病房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还有一个穿着风衣,看起来一表人才的青年。
青年看着祁禹秋,轻笑道:“这位就是祁先生啊,这件事已经彻底结束了,您也也别到处乱跑了,人又没请你来,你操这闲心干什么呢?”
祁禹秋打量着他,似笑非笑道:“李菲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吧?你现在是觉得有计成在,自己的小命就保住了?”
“哎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可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好人,你信口开河冤枉我杀人,我可承受不了这污蔑。说话前一定要好好动动脑子,信不信我去告你啊?”青年捂了一下心脏,做出一副十分伤心的模样,说到最后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
计成也跟着笑了起来。
常先见和莫军俱是沉下脸,捏紧了拳头,这个人害了一条人命,毫无愧疚之心不说,受害者尸体就在他们背后躺着,竟然还能在这里嘻嘻哈哈装模作样,真的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不,连畜生都不如,也不知道扒了他们这层皮,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祁禹秋也沉下脸来,对计成和说话的青年道:“你们跟我来,我有几句话想跟你们说。”
计成诧异道:“你有话想跟我们说,我们还有这交情?”
“道长,你想不想知道我手里那副画破解到什么程度了?大家都是同行,没必要闹这么僵,画上的东西牵扯太多,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嘛,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先稍微透露一点点。”
祁禹秋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沉得吓人。
然而计成听到他的话,已经完全没心思注意他的脸色,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中。
他先是怀疑祁禹秋这话就是在诈他,三阳观和祁禹秋打过这几次交道,哪次祁禹秋不是把他们踩在地上羞辱,现在真能好心来和他们合作?
但是对于那副画上秘密的极度渴望,又让计成不得不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努力说服自己,祁禹秋说这话,那就是真有和他们合作的意向。
祁禹秋和他们三阳观闹得是很僵,但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啊,祁禹秋独身一人真吃不下那画上的宝贝,来找他们合作也无可厚非啊!
如此给自己做了洗脑,计成带着三分怀疑,和身边的青年一道跟在了祁禹秋身后。
常先见和莫军不知道祁禹秋在搞什么,想要跟上去,却被祁禹秋挥手止住了。
“你们在这里等我,很快我就回来了。”祁禹秋笑道。
他带着两人七拐八拐,终于在鉴定中心对面找到了公共卫生间。
“这,要进这里头?”计成开始警惕,他想到了当时在齐山下被祁禹秋痛揍的经历,这家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不会又想揍人吧?
祁禹秋转身朝两人一笑,然后十分迅速的出手将两张符贴在他们身上,完全没给他们反应时间。
计成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就僵在了原地,他看着祁禹秋从腰间拿出三清铃,在自己面前晃了晃,顿时感觉大事不妙。
“啊!啊!”计成愤怒的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像木偶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祁禹秋走在前面,手中铃铛发出有规律的脆响,身后的两个人就很自觉地跟着他走进了厕所。
在厕所里站定,祁禹秋挡在洗手间门前,对里面的两个人道:“我时间比较急,你们忍着点啊。”
说完摇动手里的铃铛,急促的声音传到两人耳朵里,计成和青年立刻扭打成一团。
青年大概是常年健身,脱掉外套后手臂肌肉隆起,拳头打在计成身上,计成被控制着都不由得闷哼出声。
计成虽然年纪大,但是修道之人身体素质还是有的,他也毫不示弱的扬起拳头,拳拳到肉,两人很快就打得鼻青脸肿了。
不放心跟过来的常先见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咂咂嘴,狠还是他们祁哥狠啊!
“祁哥,我们要不要直接把警察叫来,给这人来张真言咒,把人送进去啊?”常先见问道。
祁禹秋眼中闪过一丝狠意,笑道:“你觉得就算是他承认了杀人,他们家这条件,去请个好律师,他能受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