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101)
林诚和林凯信家业都在魝城,祁禹秋更是混娱乐圈的,名声对他们来说,比花出去的那几个钱可重要多了,欣欣就不信,这几个人真能不要自己的名声了。
“执迷不悟啊。”祁禹秋伸手掐住她手臂上一个穴位,欣欣刚要尖叫,就看到一道黑线慢慢在她胳膊上面显现,像条虫子一样在她的血管中扭动乱窜。
这下子她是真的被吓到尖叫了,看着虫子在自己胳膊上游走,欣欣只觉得毛骨悚然,死命甩着胳膊想要把那虫子甩出去。
“救命,救命啊!快快,我要去医院,快打电话叫救护车!不对不对,祁先生你救救我,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把虫子给我拿掉!”
欣欣哭嚎着,脸上精致的妆容被眼泪鼻涕晕开,狼狈至极,而她再也无暇顾及自己的表情形象,拉着祁禹秋的衣角求助。
祁禹秋把衣角从她手里抽出来,漫不经心道:“被你迷惑的男人越多,虫子长得越快,你应该知道虫子是怎样进入你的体内的吧?欣欣小姐,现在还不肯说,耳坠是从哪里来的吗?”
什么都没活着重要,再多的钱和男人,没命来了都是空。得到那耳坠之前,她不照样能混的风生水起吗?欣欣咬咬牙道:“这东西是我逛某宝时,偶然在一个刚开业的小店铺里买到的,不过我看了发货地址,就在东城那片城中村!”
“好,耳坠我拿走了。”祁禹秋起身道,“小常,走,去东城。”
欣欣也赶忙跟上他,哀求道:“那,我手上的虫子呢,你不给我取出来吗?”
祁禹秋回头看着她,轻笑道:“这虫子本身只是一股气,和你自己的气场相连,取不出来。两年之内不要和男人有太多牵扯,虫子自然而然就消失了,不然就等着被它啃成一堆枯骨吧。”
欣欣跌坐在地上,看着掉出来的手机上闪着的来电显示,吓得赶紧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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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祁哥,这是什么啊?”赶往东城的路上, 常先见盯着祁禹秋手中的耳坠, 好奇问道。
他以前跟着师傅的时候,还从未见过这种可以迷惑人心的术法。
祁禹秋把耳坠提到他眼前:“仔细看, 这里面有什么?”
常先见是天生的阴阳眼, 盯着绿色小花中的花纹细细看了一会儿, 恍然道:“里面有气息在流动,这是活的?”
“不算是活的, 半死不活吧。”祁禹秋道,“你知道情蛊吧?”
常先见点点头,传说中苗家女子为了防止丈夫变成负心汉, 会在新婚之夜给丈夫下情蛊。情蛊分为母蛊和子蛊, 被下了子蛊的人必须对掌控母蛊之人忠心不二, 一旦变心,便会立刻被蛊虫察觉,经受蛊虫噬心之痛,若不知悔改, 便会慢慢死去。
祁禹秋指着吊坠中的那些花纹道:“这东西可视为情蛊的变种,情蛊分为子母蛊, 一般是一子一母为一对, 这花中的符文却能让一个母蛊控制多个子蛊。”
“养蛊之人将母蛊重伤,忠心的子蛊便会吸收别人的阳气来供养母蛊。只是,此种方法母蛊必须以人为基,母蛊重伤, 便是被种下蛊的人重伤。”
从欣欣和上次那个小可的表现来看,养蛊之人似乎十分着急,已经到了失去了理智的地步,被种下母蛊的人肯定收到了非人的折磨,危在旦夕。且为了维持这样的状况,那“人基”必须保持重伤状态,状况不能有丝毫的好转。
养蛊之人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通常会每天定时在人基身上制造新的伤口,等第二天伤势缓和,便再次在别处下手。
这让常先见想起古代的一道菜,在驴的身上割下一块肉,等长出肉芽,便把肉芽割下,那肉芽最是鲜嫩美味。等第二天长出新的肉芽接着割,就这样一直割下去,不让驴子伤口愈合,直到驴子死。
他咬牙恨声道:“真是畜生!”
要多么灭绝人性的畜生,才能对同类下这样的狠手。
祁禹秋沉默不语,也许唯一的好消息便是,那个被母蛊寄生的人肯定还活着。
东城比较偏僻的一处地方,高楼大厦还未来得及扩张到这里,低矮的平房和老式的筒子楼占据了大部分地方。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几乎都搬了出去,所以这里的居民很大一部分是来魝城工作的外地人。
人口流动大,导致这里就算是失踪了一两个人也不会有人察觉,祁禹秋和常先见找几个人问了情况,最近一段时间,东城这边并没有什么相关新闻。
“那个畜生可真会挑地方。”常先见满脸火气,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祁禹秋拿出他自己刻的罗盘,道:“他又不是傻子,敢做这种事肯定是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怎么可能轻易暴露自己。”
说着他把耳坠上的小花捏碎,一滴绿色的液体便低落在罗盘上。
“走吧,看看他到底在哪里。”
常先见盯着那滴绿色的液体,眼冒凶光道:“找到他之后呢,我们要怎么解决他?”
祁禹秋啧了一声,斜眼看着他:“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自然是要将受害人救出来,然后报警,把人交给警察处理,杀人可是犯法的。”
常先见知道祁禹秋说的对,他们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可是那畜生对受害者做出的事情,坐牢就能抵消了吗?常先见承认自己心里黑暗,他就是想让那个家伙遭受比受害人更痛苦的事情。
“不过嘛……”祁禹秋拉长了声音,“蛊虫这东西,很容易反噬主人的,被淹死的大多数都是会游泳,他自己玩虫子这么危险的东西,被反噬了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坐牢也碍不住他被虫子咬吧。”
常先见眼睛一亮,笑了。
绿色的液体在罗盘上蜿蜒扭动,最终汇聚成一条绿色的线,绿线的头部在上面摆动了几下,指向东边。
“走吧。”祁禹秋抬脚带着常先见走入了城中村。
跟着绿色虫子的指示,两人在乱糟糟的小巷子里七拐八拐,从一条只有一米宽还堆满垃圾的巷子里钻出来,常先见深深吸了口气。
“这里就像迷宫一样,怪不得他要躲在这边。”
就算是有人报了案,这家伙也能在警察来之前迅速逃走。
祁禹秋指着前方的一栋四层的楼低声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那栋楼看上起十分老旧,外墙爬满了爬山虎,裸露出来的地方墙皮脱落,喷着各种颜色的油漆,还贴着乱七八糟的小广告。楼前的几个大垃圾桶周围扔满了垃圾,苍蝇在垃圾堆上乱飞,臭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几个老人正摇着蒲扇在聊天,看到祁禹秋和常先见两个穿着和这里格格不入,便搭话道:“小伙子,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祁禹秋带着常先见走过去,对说话的老妇人笑道:“我们来找人,有个生了重病的老乡在这边,我过来看看。”
老大娘被祁禹秋的脸晃花了眼,眉开眼笑道:“你们可真是问对人了,瞧见这楼没有,我家的!这里头住了什么人啊,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常先见大喜,赶忙道:“我们只知道他家住在附近,但是没有具体的地址,这老乡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让我们知道,大娘,您有留意附近谁家有重病的人吗?”
老大娘头微微后仰,想了一会儿道:“没留意谁家有重病的人啊,倒是三楼有个身体不好在家里修养的,但是也没那么严重,我成天看到他在附近溜达,还在楼道里养了一大堆花草。”
“会不会是人从来没出过门,您没留意啊,有没有经常往家里拿药,深居简出的人?”常先见追问道。
老大娘皱眉,看了看那栋楼,从一楼一路数上去,最后摇头:“没有,这楼里总共住了不到七家,哪一家我都熟,谁家也没有重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