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21)
低头一看,他刚刚甩手的时候,不小心把藏在袖子里的巧克力甩出来了,他赶紧拉袖子遮住,却发现经纪人的钛合金镭射眼已经死死的盯上了他。
盛玉柯后背一凉,颤抖着手把巧克力拿出来塞给祁禹秋:“请你吃了。”
祁禹秋欣喜道:“为师就不客气了。”
盛玉柯看着他撕开包装,几口便吃完了自己藏了许久,每次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的手工定制巧克力,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痛。
他藏点零食容易吗他,经纪人三天一搜查,为了保住这块巧克力他费劲了脑细胞,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到了祁禹秋的嘴里!
入口丝滑,淡淡的涩味之后是细腻的香甜,祁禹秋瞬间被这种叫做巧克力的东西迷住了,吃完后他看向盛玉柯:“还有吗?”
“我就这一块。”看着祁禹秋手里的包装袋,盛玉柯忍不住抱怨,“你不能吃慢点吗,这我藏了好久都舍不得吃的。”
好歹让他多看几眼啊……
“那真是谢谢你了。”祁禹秋把包装袋扔进盒子里,拉了一把凳子示意他坐下,“作为回报,我送你一卦吧。”
盛玉柯坐下后,嗤笑一声,吃了他的巧克力,还想用这么荒谬的东西来忽悠他,当他傻子啊。
祁禹秋拍拍手,仔细看着他的脸,咦了一声道:“你出身富贵,家世显赫,怎么看不像没钱啊,刚刚那块巧克力……特别贵?”
俗话说,问富在鼻,面相中所说的财帛宫便位于鼻子上。盛玉柯鼻梁笔直挺拔,财运极其雄厚,定是出于大富大贵之家,且短时间内家族没有倾颓的趋势,按理说不该这么穷啊。
盛玉柯呆了一下,赶紧四处看看,发现周围的人都在关注常导那边,才松了口气,而后神色复杂的看着满脸疑惑的祁禹秋。
他确实是出身富贵,他本不姓盛,而是姓石,本名石珂。石家根基虽然不在魝城,但是一提起这个姓,没人会不知道,他们家族兴盛了三代,到他这一代产业已经遍布全国。
盛玉柯作为石家的幼子,从小娇生惯养,家里事事都顺着他,直到高中毕业,他放着好好的名校不读,非要进娱乐圈,家里瞬间炸了,尤其是他爸,就差拿扫帚直接抽他了。
为了证明自己离了盛家也能活,盛玉柯直接离家出走,并且拒绝了大哥二哥要给他开个娱乐公司的想法,坚决从最底层做起,现在好歹混得有饭吃了。
盛玉柯把自己的身份瞒的很好,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来自普通小镇的普通青年,没想到祁禹秋一眼就给看出来了。
这一刻,祁禹秋在他的眼里瞬间高大起来。
“那,你还看出什么了?”盛玉柯一改不屑的表情,问道。
不远处盛玉柯的经纪人简直扶额,人家都恨不得离祁禹秋八百米远,就他家这个憨憨,自己凑上去不说,没几句话就被忽悠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其他的,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我的事业会怎么样?能称霸娱乐圈吗?”盛玉柯小声问道。
祁禹秋一听,这小子野心不小啊,他再仔细看,顿时嘴里像是吃了柠檬:“你家太有钱了,有钱到我根本看不到你事业会发展到哪一步啊,称霸娱乐圈什么的,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嘛。”
“啊?”盛玉柯登时皱起了眉头,十分沮丧,发愁道:“我就想证明一下自己,家里有钱关我什么事啊。”
祁禹秋觉得,吃柠檬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那得是喝了加了柠檬汁儿的陈醋才会这么酸啊!
见盛玉柯真情实感的沮丧,祁禹秋仰天长叹,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当一条有钱的咸鱼真的让他这么痛苦吗?
“你也别愁了,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钱解决不了的事情的。”祁禹秋拍拍他的肩膀,“我看你红鸾星动,最近要有烂桃花运,你可小心点,一不留神就是大麻烦。”
盛玉柯一言难尽的看了经纪人一眼,道:我和女孩多说一句话,都要被批评教育大半天,不可能有烂桃花的。”
祁禹秋嘿嘿一笑道:“年轻人,桃花来了,那是能挡得住的吗?不过你这次遇见的可不是什么良人,我送你一句话,遇水则躲,能躲多远有多远。”
“好吧。”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接触到异性的机会,但盛玉柯还是把祁禹秋的话记在了心上,他可是要走偶像路线的人,现在绝对不能闹出绯闻。
吃午饭的时候,祁禹秋吃的是刘叔专门让人送来的营养套餐,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而盛玉柯却端着半碗沙拉,看向祁禹秋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怨。
可怜的孩子,祁禹秋夹了块肉塞进嘴里,对他表示了十分的同情。
下午祁禹秋还有一场戏,和他演对手戏的影帝刘瑞还没赶到,所以常言便让他等着,先拍男主的戏份了。
盛玉柯作为他的徒弟,自然也没有戏份,两人坐在遮阳棚下,一人拿着一个小风扇看着别人演戏,优哉游哉。
在所有人都忙着的时候,一个小场务悄悄走到两人所在的遮阳棚,远处正拍戏的韩晨看到这一幕,露出了恶意的笑容。
这个人名叫张明,在剧组里拿着保底的工资混日子,干活不积极,手里却从来不缺钱,因为他有特殊的挣钱渠道。
比如这次,他只要制造一点和祁禹秋冲突的假象,小小几千块就到手了。
张明故意踢了一下遮阳棚的支架,棚子哗啦啦响了起来,盛玉柯和祁禹秋转头看着他。
“怎么了?”盛玉柯皱眉道。
张明吊儿郎当道:“棚子要挪到那边,人演员休息的时候要用呢,你们俩没事自己找地方歇着吧。”
盛玉柯炸毛了,怎么着,这话说得他们不是演员吗?
他刚要起身理论,就被祁禹秋一把抓住了。
“徒儿,平心静气。”祁禹秋喝了口水,看向张明,“啧啧啧,有手有脚,什么钱不好挣,非要挣这种有损阴德的钱,年轻人,回头无岸啊。”
“什么玩意儿!”张明嗤笑一声,这个祁禹秋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是为人除害了呢,“你俩赶紧让开,我忙着呢。”
祁禹秋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道:“你三岁丧父,八岁丧母,被爷爷一手拉扯大,从小偷鸡摸狗,十八岁因盗窃被人打断一条腿,二十二岁拿爷爷的救命钱赌博,输完了不说还赔了爷爷一条命。”
张明起初脸上还带着吊儿郎当的笑,但是越听越心惊,祁禹秋说的事情,一件都没错,全是他干的。
“二十三岁,你骗一个女孩儿为你打胎,结果一尸两命。二十四岁,你开始混迹娱乐圈,靠暗地里栽赃陷害,买卖消息挣了不少钱,年复一年,积少成多,罪孽加深,时日无多了啊。”
祁禹秋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人却心惊肉跳。张明脸色煞白,几乎站都站不住,想要张嘴反驳但是看到祁禹秋的眼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指指祁禹秋,硬着头皮道:“你、你胡说!”
祁禹秋笑道:“是真是假你心里最清楚,否认也抹不去我说的都是事实,再送你一句,十步之内,必见血光,好自为之吧。”
张明不敢看祁禹秋的眼睛,低头恶狠狠道:“鬼怕恶人,老子才不怕呢!”
说完跌跌撞撞走了。
盛玉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再看祁禹秋时,眼睛里简直直往外冒光。
“他会怎么样?”盛玉柯问道。
祁禹秋摸着下巴道:“轻则残废潦倒,重则一不小心就丧命了。”
说完他朝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对着一个蹲在阴影处休息的青年笑了笑。
青年手里的手机一直对着这边,他透过手机屏幕看到和祁禹秋对视,不禁一抖。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他头皮发麻,那个安排好的场务刚走出遮阳棚,旁边一个拉道具的小三轮诡异的动了一下,上面一把长矛瞬间倒下来,直直扎向场务。
虽然是道具,但仍然把场务的额头砸出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