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170)
闵煜仍然不放心,祁禹秋再厉害,在他眼里仍然是个二十岁的小孩,既然已经知晓危险的存在,就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他绝对不能让祁禹秋身边有一丝可能的威胁。
祁禹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声音仍然带着笑意:“好吧,如果你还不放心,那这几天我就天天跟着你呗。”
闵煜磁性的笑声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哈哈,成,那就这么说定了。”
挂了电话,祁禹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手不禁抖了一下。这小年轻刚刚那副样子可真是吓人,说话的声音明明在笑,脸上的表情却像是要杀人一样。
该不会是什么心理变态吧?
祁禹秋伸开手掌,掌心印着四个月牙状的深痕。
他举起手,看着几乎渗血的伤痕,轻笑一声对司机道:“去西子湾。”
“好、好的。”司机立马改了方向,朝西子湾驶去。
西子湾住的可都是大富大贵,有权有势之人,这小年轻想来也是个富二代,唉,看来这富人家的孩子也不都是无忧无虑啊,就是不知道这小孩家里又是怎样的豪门大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啦啦啦
第一一六章
玄学协会, 吴广峰正在焦头烂额的和青邙山的人商量寻找湘南来人的事情,听到东城区负责人的报告,简直想一把把桌子掀了。
“你说什么?!”他脑门上青筋直跳, 盯着负责人道。
负责人被吓得不敢大声说话, 有些为难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牵扯到祁先生,可能不大好处理,所以才来跟您说一声……”
“那边没出什么大事吧?”吴广峰慢慢坐回椅子上,沉声问道。
负责人赶忙点点头:“闵煜身边的保镖及时把人拦下来了,倒是没受伤。而且对闵煜动手那小子被抓走后,警局觉得不对劲就及时联系了我们这边, 我去看了,他手里的旗子就是个半成品, 根本没什么用。”
“而且据那小子交代,他是欠了别人赌债, 有人找上他说只要他演这么一场戏, 就能把他的债全还完并再给他一大笔钱。”
吴广峰听到闵煜没什么大事,才松了口气:“确定不是三阳观的弟子?”
“确定, 就是一地痞无赖,东区派出所还有他前段时间留下的案底。”
“那就好, 那就好……”吴广峰点点头,砰砰直跳的心脏才慢慢缓下来。
祁禹秋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且行事向来直接干脆, 要是闵煜这次被人伤了,按照祁禹秋的性格,那八成得去把三阳观的老底都给掀了。
吴广峰还是不放心,给莫军打电话,问问他们是否已经知道了此事。
莫军接到电话一脸懵逼:“我们不知道啊, 但是祁先生一大早就去唐教授家里了,现在还没回来,他那边什么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吴广峰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挂掉电话,亲自去联系祁禹秋了。
挂了电话,莫军朝常先见撇撇嘴道:“三阳观那几个人是脑子有坑,竟然敢去找闵先生的麻烦,他们这是上赶着找死吗?”
常先见阴着脸:“他们是想用闵先生威胁祁哥,让祁哥把那副画给他们送去,无耻至极!我算是见识到了,三阳观这群人是真的一点脸皮都不要,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简直畜生不如。”
莫军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我早就见识过他们的无耻了,以前还知道收敛,这些年他们是越来越嚣张,越来越肆无忌惮。再这么嚣张下去,我看迟早要被收拾了,我就等着看他们倒下的那天。”
“那你这辈子可能是看不到了。”
他的话音刚落,苍老中带着阴沉的声音便在工作室门外响起,莫军和常先见抬头朝外看去,磨砂玻璃门上映出两道微微有些佝偻的身影。
——
车子停在西子湾附近,祁禹秋付了钱后下车,步行走到小区大门处。
他看着门口警惕的保安,出示了玄学协会给他办的证件,正要抬脚往里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来电的是吴广峰。
“祁先生,闵先生那边的事情你现在了解了吗?”吴广峰问他。
祁禹秋轻笑:“他出了什么事?早上出门时不还好好的。”
吴广峰叹了口气:“不是什么大事,八成是三阳观那边又在搞鬼。”
接着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最后强调攻击闵煜的人手里的旗子是个半成品引魂幡,并没什么用。
“那旗子我已经让人送去给玄清道长看过了,确实不会对闵先生造成伤害,你不用担心。”
祁禹秋眼神淡漠,语气却带着十足的忧虑:“那谢谢吴老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情不能及时赶回去,如果可以,您能和玄清道长商量一下,派几个人去闵煜那边暂时替我看着吗?三阳观这些人行事实在是让人难以预料,我怕他们这次虚晃一枪,下次会真派手下弟子对闵煜动手。”
吴广峰叹了口气,应下了:“你说的对,这几个家伙已经完全没了底线,我会和玄清说一下,你放心吧。”
“好,替我谢谢玄清道长,我办完事后立刻回去,麻烦你们了。”
挂了电话,祁禹秋看了一眼保安,拉上口罩朝里面走去。
西子湾整个小区里所有的别墅都围绕着中心的一座湖建造,祁禹秋按照刚从保安那里问来路线,走了二十几分钟来到一处大门前。
大门口左右蹲着两尊石狮子,狮子脖子处挂着红布,将大门封了起来。
祁禹秋冷笑,看来那几个老家伙料到他会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啊!
果然,大门上的电子眼转了转,对准祁禹秋,木先略带着些嘲讽的声音传出来。
“祁小友,我们的恩怨本已了结,你今日不请自来有是为何啊?”
祁禹秋抬起手,一枚铜钱从他手中飞射出去,将电子眼直接射穿了。
别墅里,木先看着突然黑掉的屏幕,眼神沉了沉,不过看了看自己左手边摆放着的东西,他脸上的阴沉变成了狠厉。
“祁禹秋,你自己送上门来,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我这也是为了自保,你死了玄学协会那几个老东西也无话可说吧。”
他闭上眼睛,静静听着院子里的动静,面上带着期待的笑意。
他们不眠不休花了三天的时间,在这栋别墅里给祁禹秋布下了必死之局,只要他进来,就不可能再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
木先叹了口气,祁禹秋确实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就算是他,在和祁禹秋一样年纪时,也不过还是个连符都画不好的小弟子。不过可惜了,再有天赋又能怎么样,今天还不是要被他亲手断送,成长不起来的天才只能被称为废柴。
天才往往早逝,不是天妒英才,而是他们总仗着自己有点小天赋,就行事嚣张,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最终只会将自己送入深渊,就如同今日的祁禹秋。
如今这玄学界,除了顶头那几个人,他木先好歹也算是数得上的人物,连玄清那老小子想和他动手都要掂量掂量,祁禹秋不过二十岁出头,就能嚣张到连他都不放在眼里,敢独身前来教训他?
木先冷笑,这么好的机会,不把他解决掉,报了先前的仇,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起身站走到阳台往下看,祁禹秋仍然站在门口,对着那两尊石狮子发呆,似乎在思考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木先听过计成那几个人对祁禹秋的评价,在他们嘴里,祁禹秋手段很辣,十分棘手,但是看到这一幕他却觉得十分好笑:“一条红布就能吓得不敢动,看来也不过如此。”
拴在石狮子上的红布就是一条普通的布,完全没有任何陷阱,祁禹秋就是自己被自己吓到,这样的心性,就算是能活着,也绝对不会什么出息。
就在木先不屑的时候,站在门口的祁禹秋退后几步,抬头看向了他的方向,伸出手,向他比了比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