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77)
电视剧演员去拍网剧更会被嘲讽过气,low了。
也就现在短剧的流量起来了,让不少资本吃到了甜头,纷纷带着艺人涌入这个赛道,这种歧视的目光才少一点。
“那也只是小火,距离大火还得再添一把柴火呢!”黎骁说。
这几年,MCN机构在直播带货、短视频赛道也造了不少“神”,付千钟想借助MCN机构的力量火起来,黎骁也想把自己的事业搞起来,顺便把女朋友捧起来,她们算是一拍即合。
商时待说:“画可以借,跑龙套就算了,姑奶奶我的时间宝贵得很!”
黎骁笑她:“你的时间还宝贵呢?天天不干正事往卫以衔的金丝雀跟前凑,想挖人吗?”
商时待的脸拉了下来:“你说什么呢?我要跟你澄清两点。一,她不是卫以衔的金丝雀。二,我对她就没有那种心思。你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不然我饶不了你。”
黎骁难得见她这么严肃,也知道有些玩笑开不得。
“我的错,我以后嘴上肯定把门带锁。”
*
即使商时待现在否认卫以衔养金丝雀的事,可她当初当着豪门名流的面道出这件事所带来的影响还在东城扩散。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人发现“金丝雀”并非周然集团的顾问尹在水了。
为了满足窥私欲,他们开始扒“金丝雀”的身份信息。
令他们失望的是,竟无一人能扒出对方的身份。
只有卫氏集团员工透露航展那天,卫以衔带了一个“实习生”去了开幕式。
可人事发现,卫氏集团压根就没有这么一个“实习生”。
随行名字是谢鹛加上去的,用的还是假名!
还有人尝试通过进出东城大学的豪车来锁定金丝雀,但发现豪车不少,却没一辆车是卫以衔的。
富家子女们开趴、和下午茶、参加酒会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唠嗑:
“没挖出人可能是因为卫以衔没养金丝雀?她不像是那种人。”
“不可能,黎骁之前还提过她的金丝雀在东城大学,商家的老五还跑去东城大学闹了。”
“要么是卫以衔怕了商家,把金丝雀打发了。要么是她的初恋回来了,为了初恋就跟金丝雀断了。”
有人说:“你们觉得那是金丝雀,我却觉得是真爱。”
众人哄堂大笑:“真爱?尹在水都回来了,什么真爱都得给她让位。”
另一人问:“你说是真爱,有什么根据吗?”
“卫以衔保护对方的身份信息如此周密,说明是真心不希望外界知道她是谁。你们也知道当年的商时迁是什么下场,她如此费心机地保护那个金丝雀,不正是说明了她把对方看得很重,不希望她有任何危险吗?”
这话一出,全场皆静。
过了会儿,一个公子哥儿讪讪地说:“你提商四做什么?”
眼瞧着场子冷下来了,立马有人转移了话题。
但也有人拿出手机,悄悄地给别人发了信息。
于是,卫以衔结束病假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就被卫邕堃喊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自从他放手将公司交给卫以衔打理后,不是在外面跟政商两界的朋友聚餐、开会,就是去谈恋爱。
除了开股东大会、董事会等,很少回公司来。
他今天一回公司就找卫以衔,大家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纷纷竖起耳朵,施展神通去打听消息。
董事长办公室。
卫邕堃让助理把一排名牌包都摆出来,对卫以衔说:“挑一个。”
卫以衔神情淡漠:“我不了解您女朋友的喜好,您找的女朋友您自己最了解。”
“谁说我只送给她了?”卫邕堃说,“你挑一个,以徽一个,还有一个包起来,下周我去花园国时送给你妈。”
卫以衔挑出一个,然后放到了一边。
卫邕堃不解其意。
她说:“这是我送给妈的,到时候您顺便帮我带过去。”
卫邕堃气笑了:“你自己的妈,你不会自己挑礼物?”
卫以衔忍不住喉间的痒意,咳完,说:“如果您是为了这事来找我的,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卫邕堃敛笑,敲了敲桌子:“周然集团的收购案为什么要中止,又为什么要更换投行和会计事务所?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决定,让我们前期多少工作都白费了?”
卫以衔还没开口,他又是劈头一顿骂:“当初你口气这么大,要一口吃下周然集团,为此我还在董事会上力保你,让这个收购计划能得到批准。现在你说暂停就暂停,说换投行就换投行,当真公司是你的了?我还没死呢!”
卫以衔阴郁地看了他的助理一眼:“你出去。”
卫邕堃的助理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老板,直到他点头。
没了外人,卫以衔才说:“我暂停收购计划是因为还有些问题没查清楚。至于为什么要换投行和会计事务所,是因为他们在这个过程中,没有尽到身为财务顾问的职责,他们没有对周然集团的财务、业绩等资料没有进行审慎核查。等收购案完成,公司出现重大的亏损,再来追责他们也于事无补。我为什么不能换掉他们?”
尽管她咳嗽连连还咯痰,但她掷地有声的话让原本一肚子火的卫邕堃冷静了下来。
他质疑:“不是因为你那初恋?”
卫以衔反问:“是卫以铻、卫以铢、卫以镐,还是卫以徽?”
卫邕堃哂笑:“那是你的兄弟姐妹。”
“他们如果妄图捣乱,就只能是我的敌人。”
卫邕堃不悦地冷哼了声,转移话题:“你是不是谈恋爱了,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家?”
和上次通电话时的警告暗示不同,这次知道“金丝雀”不是尹在水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毕竟商家芥蒂的是卫以衔跟尹在水旧情复燃,而没有要求卫以衔一直“守寡”。
商家甚至还巴不得她早点结婚,这样别人就不会在谈及她的感情生活时,再把商时迁拉出来议论了。
卫以衔说:“我不会带她回去,也不会将她介绍给你们认识,你们也不用试图来打听她是谁,是什么身份,有没有利用价值。”
“你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卫以衔咳了几声,说:“我的喉咙还没好,说话是难听了点。”
卫邕堃:……
怎么感觉这个女儿比以前更会呛人了?
不是以前那种硬怼,而是绵里藏针的暗戳。
他说:“最近一个月你拒绝家族的聚餐很多次了,后天是你爷爷的忌日,到时候肯定很多媒体盯着,你知道缺席的后果。”
…
傍晚,太阳还没从西边落下,便有黑压压的乌云从东南边席卷而来。
似有雷电躲在厚重的云层中,偶尔闪射着白光。
看来又将是一场大暴雨。
幸好带了雨伞。
商时迁走出围棋室的时候,出神地想着。
忽然,她看到了立在大厅公告栏前,似在看公告的卫以衔。
其实对方根本没有正脸对着她,但她还是认出了那是卫以衔。
卫以衔侧对着她,戴了顶白色棉线钩织的宽檐帽,大半张脸都被口罩遮挡,只露出眼睛。
身上穿着一件半高领的无袖背心,搭了一条工装裙。
要不是商时迁看习惯了她的身影,可能会把她错认成学校里的学生。
“卫——”商时迁刚开口,卫以衔便朝她看来,比划了噤声的手势。
商时迁内心一震,把她的名字咽了回去。
卫以衔走到她的面,她才低声喊了句:“卫以衔?”
“嗯。”卫以衔颔首。
“你这是在干嘛?”商时迁不太确定地喊。
卫以衔说:“不想太高调了。”
商时迁恍然大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而且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