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102)
眼见商小五又要呛声,商时迁赶紧把她支出去。
“这事,她做得的确过分,你以前不让她进来是对的。”商时迁义正辞严地说。
卫以衔脸上有了笑意:“你该不会想替她道歉吧?”
商时迁:……
她这么好懂吗?卫以衔连这个都看得出来。
“可以吗?”
“不可以。”卫以衔拒绝,“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自己的行为该由自己负责。”
“那好吧。”商时迁没坚持,毕竟她看得出商小五这是在暗戳戳地给卫以衔添堵呢。
卫以衔没招惹她,她这么干确实不占理。
等商小五回来,卫以衔问她:“你什么时候走?”
商小五说:“等小替身下班我自然会走。”
她说的是下班,卫以衔就知道她的用意了,说:“就算她下班了,也会在这里过夜,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商小五惊愕地问商时迁:“你搬回来了?”
“也不算,我的行李还在宿舍。”
商小五:?
她怎么有点看不懂这俩的相处方式?
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商小五立马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卫以衔:“你学围棋该不会学到了床上去吧?”
“咳咳咳……”商时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卫以衔面不改色地将桌面的水端给商时迁喝。
然后回答商小五的问题:“不可以吗?”
“噗——”
————————
商四:你俩就不能让我好好地喝完这杯水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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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双标
商小五赖在卫以衔家不肯走了。
蒲菲菲见卫以衔没有强行把人赶出去,就默默地把商时迁曾经住过的客房收拾出来给商小五。
卫以衔路过,说:“收拾客房做什么?把杂物间拾掇一下,留块纸板给她就行了。”
蒲菲菲:……
蒲菲菲委婉地表示:“如果把杂物间安排给商五小姐,我觉得以她的性子,可能会跑去跟小商睡。”
卫以衔没说话了。
…
负一楼,娱乐客厅。
商时迁结束一盘对局,成功升到了7D。
她从3D到7D,仅花了三个晚上。
这得益于她100%的胜率,昨晚直接升两级到5D,今晚又从5D连升两级。
而从7D开始,就只能逐级地晋升了。
不过,常规的途径,商时迁最高只能升到9D。
P9D得参加平台的专业比赛,并且20盘对局里至少要赢18盘。
越往上遇到的对手越强劲,但商时迁依旧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从对局中抽离后,商时迁发现商小五正坐在不远处喝着酒。
她扭头看卫以衔的酒窖。
果不其然,门是开着的。
商时迁蹙眉:“你拿卫以衔的酒喝?”
“我买的。”商小五拿出蒲菲菲送过来的账单。
商时迁一看上面的六位数,无言以对。
“钱都花了,你也一起来喝吧!”商小五说。
“我就不喝了,你也少喝点。”
商小五坐到商时迁旁边的地毯上,问:“你跟卫以衔是在一起了吗?”
想起重生后复见妹妹时的情形,商时迁反问:“你不希望卫以衔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对吗?”
如若不然,商小五也不会得知卫以衔养金丝雀后,大费周章跑来找茬。
商小五似乎被酒精麻醉了大脑,艰难地思考了很久。
忽然,她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完,说:“是。因为每每想到她可以活着,得到金钱、名利、地位,甚至还能跟别人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而商棋罐呢?什么都没做错,也没招惹过别人的商棋罐却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我难道不该怨恨吗?”
她生气地大声喊:“凭什么啊?凭什么她能什么事都没有却能什么都得到,商棋罐、商棋罐……”
剩余的话都化为了呜咽。
商时迁沉默。
人心是肉长的。
即便她知道不怪卫以衔,此时此刻也没法无视妹妹的痛苦去帮卫以衔说话。
商小五哽咽了会儿,又抬头看着商时迁,说:“可是、可是……如果跟她在一起的是你,我好像又不那么抗拒了。”
商时迁正想说什么,商小五又嚎啕大哭起来:“我是个坏妹妹,因为你这张脸,就这么失去了原则,我对不起商棋罐。”
商小五此刻的心头矛盾又忸怩。
她把对商棋罐的感情寄托在了商时迁的身上,理智上厌恶抗拒自己这么做,情感上又忍不住沉浸在这种虚假的美好当中。
因此,她既能理解卫以衔的心理,又烦躁地不希望卫以衔跟她一样。
还愤愤地想:凭什么卫以衔得到了商棋罐,连商棋罐的替身都要占有?
她无视且放纵了彼此的行为。
强烈的道德感又让她为此产生愧疚。
商时迁叹息:“看来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了。”
商小五看着她。
“就是让商时迁复活。”
商小五有被无语到。
她打了个酒嗝,嘟囔:“商棋罐要是复活了,我做的第一件事一定让她远离卫以衔。”
商时迁无声地笑了笑,摸着商小五的脑袋:“上去睡觉吧,深夜容易emo,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我要跟你一起睡。”
商时迁拒绝:“你喝酒了,身上有酒味。”
她已经被酒鬼卫以衔弄出阴影了,要是商小五也在醉酒的状态下亲她,那可真是人伦惨剧。
商小五撇撇嘴,没强求。
把商小五送到客房,商时迁像照顾醉酒的卫以衔那般替她把东西都准备好,防止她把自己弄得太狼狈,最后再把床头灯的暗度调到最低。
做完这一切,商小五已经闭上眼,仿佛睡了过去。
准备关门之际,昏暗的房内忽然传出带着哭腔的呢喃:“商棋罐,你是不是怕妈妈骂,所以才不回家的?”
商时迁的心被攥得生疼。
她没回头,甚至没有一刻的停顿,绝情地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仰卧在床上,再也控制不住泪意。
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滚落,顺着耳鬓浸湿了发丝。
忽然,房内的灯悉数亮起。
商时迁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眼,支起身子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睡袍的卫以衔立在了门边。
所有的泪意戛然而止。
她问:“阿衔?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刚才回房应该有关门吧?
这期间也没有听到开关门的声音,说明卫以衔早就在屋内了。
卫以衔走到床边,缄默地看着哭红了眼的她,说:“等你有十几分钟了。”
商时迁擦掉眼泪,从床上起来:“哦,要上课是吧?”
卫以衔往床上一坐,欺身上前,两手撑在商时迁的腰侧,险些与起身的她来个亲密接触。
“为什么哭?”卫以衔问。
第一次在卫以衔面前哭鼻子,商时迁有些不好意思。
她羞赧地说:“呃,想到了些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