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妻改拿黑月光剧本(219)
因此,对上更熟悉规则的霓虹国棋手,她不免替商时迁捏了把汗。
…
商时迁正式比赛的当天,卫以衔处理完了工作,便到首尔的街头购物。
比赛场地的附近并不繁华,卫以衔有种在逛东城郊区的感觉。
不过在一家饰品店,卫以衔停下了脚步。
许是这家店开在了棋院附近,所以有不少围棋元素的饰品。
卫以衔通过橱窗,看到了一对耳环。
耳环虽然是一对的,但只是工艺和材质一样,颜色却不一样。
它一只镶嵌着黑色的玛瑙,另一只则是白色的白水晶。
两种不同的宝石,凑在一起却十分和谐。
卫以衔觉得商时迁会喜欢。
她买下它,又让店员包装起来。
等她从店里出来时,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
卫以衔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商时迁在接受完媒体的采访后,就迫不及待地给卫以衔打电话。
“我这边结束了,你在酒店吗?”
卫以衔说:“刚出来逛了一下,现在就回去。”
商时迁没忘记她们还是出来度蜜月的,她说:“我过去找你吧。”
卫以衔报了地名。
商时迁很快赶到,牵住她的手,问:“会不会很无聊?”
如果能出线,她只需参加三场比赛,最快三天就能完事。
而卫以衔休了五天的假期。
也就是说,这头几天里,她总会有无法陪伴卫以衔的时候。
过去她不会有这方面的负担,如今不同了。
她总得要考虑等待的那个人的心情。
卫以衔直言:“不无聊,因为我也是带了工作来的。”
商时迁松了口气。
旋即又觉得好笑。
估计没什么情侣的蜜月是像她们这样度过的。
卫以衔递上刚买的耳环。
“这是什么?”
“庆祝你首战告捷的礼物,也可以视为这次的蜜月之旅的小情趣。”
商时迁拆开后,颇觉惊喜。
“这耳环是一对的?”
“嗯。”
商时迁拿起了黑色的那只,说:“那我选这只。”
卫以衔一愣,旋即明白了商时迁的意思。
尽管她觉得商时迁误会了,但这样也挺有意思的。
她拿起剩下那只白色的耳环,说:“替我戴上。”
商时迁凑过去,先帮她将那铂金的耳环拿下,再换上新的耳环。
商时迁欣赏着,感叹着:“真好看,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审美,都是这么得完美。”
卫以衔抿笑,问她:“从哪里学来的?”
商时迁干笑:“朋友教的。”
其实职业棋手找另一半往往也只会在这个圈子里找,所以这次来参加比赛,带家属的并不只有商时迁。
她看到别的情侣相处,听到她们毫不吝啬地将赞美之词堆砌在另一半的身上,深受启发。
刚才,脑子里就自动浮现这句话来,她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口。
卫以衔笑着,摊开手心。
商时迁莫名读懂了她的意思,将黑色的耳环放上去,随即侧过脸,露出而自己的耳朵。
卫以衔也替她将耳环戴上去。
有认识她们的游客见到了这一幕,赶紧拍了下来。
很快,国内的娱乐新闻为了完成第三季度的kpi,放出了她们的报道:
#卫家风波未平,卫二携妻出游,街头大秀恩爱#
认识商时迁的人都知道她是来参加比赛的。
但恰巧是卫以衔陪她来参加比赛,她们的这段感情才比众人想象得更加深厚。
这下真没人质疑她们是因为联姻而强行凑一起,毫无感情的了。
也因此,众人才觉得背后引导陈宝铭的卫以镐用心歹毒。
她们明明就很幸福,非要歪曲事实。
真不敢想象,如果陈宝铭得逞,失去了商时迁,卫以衔该有多难过!
第146章 无畏
预选赛结束,商时迁带着本赛的席位,和卫以衔回了东城。
这次的预选赛,夏国棋手占了14个席位,加上种子选手一共是20人,比棒子国本国席位还要多。
本赛将会在11月下旬进行。
回到东城的商时迁没有停下来休息,而是调整状态参加了第二轮天元战挑战赛。
第一轮,她输给了辛豪。
第二轮是决定是否还有第三轮的至关重要一局,无数人翘首以盼。
一些不正规的体彩APP甚至还开了盘。
一天傍晚。
卫以衔回到商家庄园,刚进门就听见商与凤在跟林士章吵架。
看到她,二人停止了争吵,林士章气呼呼地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卫以衔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口:“奶奶,这是怎么了?”
“在小迁的事上存在一点分歧。我们没事,你不用担心。”商与凤轻描淡写。
卫以衔便没有多问。
烂柯跑到她脚边就是一跳。
当然,它没跳上来,而是挂在了卫以衔的裙子上。
锋利的爪子勾出了几条线。
卫以衔叹了口气,一条几万块的裙子就这么报废了。
不过她还是抱起了烂柯,跟商与凤说了声后,往棋室走去。
路上遇到了商小五,她才得知商与凤跟林士章发生争执是因为林士章给了商时迁很大的压力。
商时迁如今已经拿下了“名人”的头衔,如果她能在天元战里再夺下一个头衔,那无疑能跻身夏国围棋第一人的行列。
还有接下来的“顺洋杯”。
她若能夺冠,或者两次获得亚军,也能晋升九段。
所以他跟于一飞加强了对她的训练强度。
从早上六点半至晚上十点半,除了吃饭的时间,她几乎都是抱着围棋度过的,连午休时间都被剥夺了。
商与凤见状,便指责林士章。
林士章说:“她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因为她热爱围棋,所以废寝忘食有什么不对的呢?”
商与凤说:“那是因为她还小,她除了学习,没有别的需求。现在的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她的生活需要有围棋之外的时间和空间!”
林士章知道她指的是卫以衔。
不过他依旧梗着脖子,说:“那孩子也忙,不是吗?”
事实证明,卫以衔再忙,也会回来吃晚饭。
卫以衔轻轻地推开棋室的门。
出乎意料的,商时迁并没有在下棋。
她躺在地毯上发着呆。
听见动静,她转头看过来。
“卫以衔,你回来啦。”
烂柯跳下来,三两下就蹦到了商时迁的肚子上,“喵喵喵”地叫。
仿佛在说:“你别睡觉了,起来陪我玩。”
商时迁揉着它越来越胖和柔软的身子,又抱过来吸了吸。
卫以衔在她的身边坐下,旋即也躺了下来。
问:“不喊我‘老婆’了?”
商时迁看着她,眉眼弯弯地说:“可我喜欢你的名字……不如以后喊你,以衔老婆?”
卫以衔一本正经地说:“听着像是粉丝对自家偶像喊XX老婆。”
商时迁乐出了声。
她松开烂柯,任由烂柯跑去棋盘上捣乱。
自己则侧过身,将手脚搭在卫以衔的身上,以一个搂抱的姿势侧卧着。
“那就……老婆。”
卫以衔将手覆在她的手上,指尖轻敲:“很难得,你待在棋室里,却没有在下棋。”
商时迁说:“累了,歇一歇。”
“因为林爷爷和于老师?”
商时迁反问:“你知道了啊?”
“或许我没有资格劝你,但我想说,你不用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你怎么会没有资格呢?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家人,当然有资格了。”
卫以衔没说话,毕竟这种事,她真的帮不上商时迁,只能靠商时迁自我排解。
不过商时迁那句“你是我的爱人”,也令她的内心十分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