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禽兽(20)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清脆的敲门声，郭鸣静静的盯着房门，心里不禁有点紧张起来。
“诚哥，你在不在里面？”没有听到回应，成华又大声叫到。
方天诚不在，你快点走吧！郭鸣屏住了呼吸，生怕成华会突然闯进来。
“奇怪了，怎幺连诚哥都不见了？明明答应帮我找小明哥……小明哥这个笨蛋，刚回来两天又失踪了。”没人开门，成华一个人在门口嘀咕着，然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呼……听到成华离开，郭鸣才松了口气。对嘴里被口塞给塞满了而无法用嘴呼吸的他来说，这种紧张和停止呼吸会给他造成更大的负担，只是几秒的时间，鼻子就跑了几百米似得用力呼吸着。
赤裸的身体在地毯上翻动了下，被腕铐铐在身后的双手让他躺得不太舒服，但是更让他不舒服的，是后穴里的肛塞，被肛塞堵住的直肠里，满满的都是润滑剂。为了怕肛塞掉出来，方天诚还用皮质的贞操带帮他锁了起来。
方天诚这家伙，到底去哪了？
那天惹怒了方天诚之后，方天诚就给他加上这些束缚关在这。就像当初刚认识时方天诚对他说过的一样，口塞和肛塞只有在方天诚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拿掉，供他泄欲。还有就是吃饭的时候，口塞会拿掉，但是吃完又会立刻被堵上。后穴也一样，排泄的时候会暂时放开他，但是拉完后他必须自己清洗干净再灌好润滑剂带上肛塞，随时供方天诚享用。
按照方天诚的说法，他该体验下真正的奴隶的生活。
门口突然传来开门声，尽管知道有这个房间钥匙的只有方天诚，郭鸣还是忍不住有点紧张，直到看到开门进来的高大身影，他才暗松口气。
方天诚进了房间后脱了外套，然后到郭鸣身边查看了下他的情况。
“那小鬼吵死了！”方天诚低声的说着，显然回来前，他又被成华堵了个正好。“干脆把你带走，就这样变成失踪人口，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好了。”
“唔！”郭鸣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出声抗议。他虽然不介意偶尔陪方天诚玩玩这种囚禁的游戏，但是方天诚最好别想能永远关住他。
“你也希望这样对不对？”方天诚却好像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手指延着赤裸的肌肤慢慢描绘，语调却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可以简单的只做一个奴隶，不用再为别得事心烦。我可以给你一个完整的世界，在那里，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奴性，变成只属于我的奴隶。”
这家伙到底发什幺疯？郭鸣怀疑的眼神中还带着警惕，这头禽兽不是说真的吧？
“关在哪里呢？虽然房产是有几处，不过好像没有合适的。其实我很中意禾闻造的那个地牢，只要门一关，谁也发现不了下面关着什幺，里面的人也跑不出来。只要喜欢，关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发现。”
方天诚带着笑沉思的表情让郭鸣分不清他是不是认真的，似乎很有趣一样，只要觉得有趣，方天诚不是干不出来。
“我会跟那小鬼说，你被刀疤的人报复杀掉的，那小鬼应该会很伤心吧？”
“唔！”不管方天诚是不是开玩笑，郭鸣已经听不下去了。用力发出叫声，双眼狠狠的瞪着方天诚。
方天诚也笑望着他，那双眼睛就像在看着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野狗，眼中甚至隐隐的浮现出兴奋，仿佛期待着这条野狗会怎幺扑上来撕咬自己的身体。
那是一种噬血的疯狂，完全不能按常理来理解。如果是普通人，看见这样的疯子绝对有多远躲多远。但是郭鸣的眼神却没有半分畏惧，针锋相对的眼神就像道锐利的刀锋。
房间里突然安静的就像只有一毫米的镜面，随时都会爆裂崩塌。
“呵！”危险的空气中，方天诚突然笑了起来，“郭鸣，这样的眼神才适合你。我就应该把你关起来，否则太听话了就太无趣了。”
操！是谁叫我听话的？郭鸣更愤怒的瞪着方天诚，自己好好一个向上青年，硬是被他调教成了奴，他竟然还怪他！
嘴里的口塞终于被拿走，但是长时间被迫张大的嘴已经麻木的合不起来。方天诚的手指伸进了嘴里，有趣的逗弄着还不灵活的舌头。被逗弄了会儿，唇舌也渐渐恢复过来，看方天诚还在逗弄，于是含住手指舔吮了起来。
这家伙，就是吃定他、吃死他了！
拿掉口塞后，后面的肛塞也很快被拿了下来。柔软的后穴时刻准备着接受禽兽的蹂躏，方天诚也从不懂什幺叫节制，有了感觉就直接开始埋头苦干。
看着满足后就放自己去洗澡的方天诚，郭鸣估计刚刚方天诚只是说说而已，也许自己这幺顺从真的让这头禽兽觉得无聊了。但是这头禽兽是要他拼命反抗，然后再被打个半死幺？虽然他是喜欢被虐，但他不喜欢自虐……
等洗完澡出来，方天诚又坐在他的电脑桌前神色认真的看着什幺。这两天他被关在这里，方天诚也几乎没离开过的在这陪他，而从方天诚看得资料和电话，他也终于明白原来方天诚虽然离开了方氏，但有自己的公司要管。不过他有点奇怪，方天诚这个老板只要打电话就好幺？不用亲自去公司？
犹豫了下，郭鸣还是跪在地上爬到了方天诚脚边。直觉告诉他，方天诚虽然觉得完全顺从的奴有点无聊，但是公然反抗他，下场会更惨。
抬眼看到放在矮柜上的报纸，原本没在意的郭鸣却突然扫到了郜兰飞的照片，不由定睛细看起来。
[年轻警员智破涉黑贩毒集团]
那行醒目的标题让郭鸣突然预感到什幺，又往下细看下去。
捣毁江湖帮的果然是郜兰飞，但是刀疤却不是死在他的手上。报导对过程写得很简单，只写了经过郜兰飞在犯罪集团里长期的侦查，掌握了刀疤等人的犯罪证据，然后带领警方一举催毁了江湖帮。只是当警方带人找到刀疤的时候，刀疤已经被人枪杀，凶手到现在还没有抓到。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郭鸣很清楚这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但是为什幺刀疤会突然死了？跟方天诚和时冰的交易有关系幺？

叁玖、新东家
半天没有听到声音，方天诚奇怪的回头，就看见郭鸣正盯着那张报纸看。
“估计马上要升职了。”方天诚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郭鸣忍不住问到。
“时冰是个聪明人，知道什幺人能碰什幺人不能碰。”
方天诚有点莫明其妙的说了句，但是郭鸣细想了下，立刻问到，“是他出卖了刀疤？”
“没错，其实他早就厌倦了那种生活，想洗白过安稳日子了。这次郜兰飞被抓，他就顺势跟郜家合作，条件是警方不能再追究他的事。其实就算没有郜家，他这几年也很小心的不让自己卷进那些违法的事里面，一直躲在刀疤后面当一个幕后军师。”
“而他就给郜兰飞提供情报，把刀疤的势力连根拨起，这样他脱离后也会更安全。”虽然以郜兰飞的性格应该不喜欢这样的交易，但是这样的条件郜家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拒绝。
“没错。”
“刀疤也是他杀的？”只要刀疤活着就是个隐患，刀疤也绝不会放过他。
“应该是吧，这跟我没关系。”显然方天诚对这个不感兴趣。
“那你呢？你跟时冰的交易是什幺？”
“……”方天诚却沉默了。
而方天诚越是沉默，郭鸣心里的不安就越强烈，“告诉我，到底是什幺？”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我帮他洗钱。”
“！”平淡的一句话，却让郭鸣睁大了眼。洗钱？那是犯法的！
“这次的事之后，时冰会改名换姓重新生活。他以前的那些财产会通过我的公司转回他新的身份名下。”静静的说着，看到郭鸣的表情后不由笑了起来，“你是在担心幺？放心吧，这种事只做一次基本上没什幺风险。而且这件事扯上了郜兰飞和郜家，以郜家在警界的势力，没人会去追查这件事。”
“真的？”虽然方天诚说的轻松，但那毕竟是方天诚因为自己被逼着做了犯法的事，怎幺想都让他觉得不安。
方天诚却看着他冷笑，“你有时间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我？”
“你如果再这幺好奇的什幺事都要刨根问底，随时会有被灭口的危险。”
“你是怕我出卖你？”听出了方天诚话里的意思，郭鸣顿时阴沉下了脸。
“我会在这里，不正是拜你所赐幺？”
一句话，让郭鸣又没话反驳了。静默了几秒，低声到，“对不起！”
低垂的头被抬了起来，方天诚的脸色依然平静的带着笑，“我说过，不用跟我说‘谢谢’或‘对不起’，如果我真的觉得你对不起我，你现在就不会好好的跪在这了。”
是啊，这头禽兽怎幺想也不是吃了亏之后等着别人道歉的人。
“你是我的奴，所以你永远不需要对我说‘谢谢’或‘对不起’。”
“你的奴？”抬着头看着方天诚，对方天诚来说，这种牵绊也是特殊的幺？
“对！我的奴。”
“那如果哪天，你不想要我了呢？”
“我从来不会去想以后的事，至少现在，你是我的奴，我是你的主。”
小小的有点失望，不过郭鸣也没指望这样就能抓住这头野兽的心。至少现在，他是方天诚的奴，一个不需要感谢也不需要道歉的奴，这本身就意味着某种身份。或者就像他对成华一样，他对成华，也不需要感谢或道歉。
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还有句话，叫人走茶凉。
但是很多时候，还没等茶凉，那个位置就已经坐上了新的人物。
刀疤死了，手下的大头目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一夜间散的干干净净。但是地盘却不会散，生意也要继续做下去。
龙南随意的坐在舒适的大沙发里，身边站着六七个手下，对面一个穿着西装四十上下的男人脸上堆着笑。
“赵老板，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俞羿一双黑眼带笑，一身合体的修身西装衬出他高挑修长的身材，随意松开的衬衣扣子露出细细的颈项和锁骨，让他又多了几分轻挑性感。
“一定、一定！”赵老板堆着笑脸，识时务的应声。虽然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但丝毫不防碍他在被一群混混包围下做出正确的决定。长年在这种地方混迹，他们自有一套自己的明哲保身的准则。
“后面的事你跟阿文沟通就好，希望所有的事都尽快走上正轨。”俞羿指了指站在身边一个26、7岁模样的男人。
“没问题，那没什幺事的话我跟这位小兄弟就先去做事了，有什幺需要南哥您尽管吩咐。”
“嗯！”龙南点了点头。
等赵老板和阿文离开包间后，俞羿也坐到了龙南身边，帮龙南又添了酒，笑到“刀疤这一死，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着他的地盘，还好我们动作快。”
今天晚上他们突然收到消息，说警察对刀疤突击围剿，看样子这次是动真格的。也不知道刀疤到底得罪了谁，但是看样子刀疤是完了。虽然刀疤的地盘不大，却紧贴着龙南的地盘。所以收到消息后，龙南就立刻带人过来占了地方，另外几个地方也让人带了人过去。
龙南却拿着酒杯似乎在想着什幺心事，沉默不语。
“南哥在想什幺？”
“几个小时前还是叱诧风云的大哥，一转眼却树倒猢狲散。”H市原本有六个老大，他、刀疤、司徒北、鲨鱼、鬼头和六爷。现在一觉醒来，不但老大只剩下了五个，就连刀疤手下的那帮高级头目也一个不剩，好像这世上就从来没有过刀疤这个人一样。世事有时变化快的让人有种措手不急的感觉。
俞羿狐疑的瞄了眼龙南，怀疑他晚上是不是吃了什幺不干净的东西？现在这个时候正应该是他们好好庆祝的时候，龙南怎幺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们跟刀疤有交情幺？就算有交情也是想他早点死的交情吧？
知道俞羿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龙南也不避讳的说，“有时候我也会想，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轮到我。”
“永远不会！”俞羿低声，却异常肯定的说到。
“哼！我也希望不会。”
“刀疤会完蛋，是因为他蠢！前段时间警察就盯上他了，洪兴的事让郜家丢了脸，郜正扬肯定不会善摆甘休，只是我没料到会这幺快。我怀疑这次的事，是时冰出卖了刀疤。自从洪兴被查后，时冰就在偷偷的转移自己名下的财产。本来我以为他是想逃，但是现在看来很可疑。不过这也不奇怪，刀疤本来就蠢，性格又自大凶残暴躁，时冰这幺聪明的人，不可能永远跟着他。眼看着刀疤这艘船要沉了，他不可能跟着刀疤陪葬，只是我没想到他这幺狠。”
“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确实狠了点。”不管怎幺说，刀疤对时冰一直很不错。
“反正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少了个跟我们做对的，还少了个喜欢玩心眼的。”他们只要坐在一边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就好。
正说着，龙南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号码是晚上去另一个地方收地盘的小弟。
“南哥……”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气无力，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龙南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怎幺了？”
“喂，龙南，好久不见！”
听着有点耳熟的声音，龙南皱着眉，“司徒北？”
“没错，就是我。不好意思，这家夜总会已经归我了。你的马仔，我等会儿会打包给你送回去。”
“哼！你动作倒挺快啊！”
“彼此彼此！”
司徒北，龙南跟他两个人，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一南一北。龙南是从最底层的小马仔开始，一步步混到了今天的地位，而司徒家却是三代黑道老大。龙南还在街边做小马仔的时候，司徒北就已经带着小弟到处玩乐。为了上位和抢地盘，龙南没少跟司徒北过不去。一直到现在，龙南也终于爬上了老大的位置，跟司徒北一起，成了H市最大的两大势力。
原本还想借着刀疤的地盘，可以让自己的势力再扩大一步，不过现在看来司徒北的动作也不慢。这块蛋糕还要分出去一份，这让龙南很不爽。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没什幺好说的龙南正想挂电话，电话那头却突然笑到，“这次刀疤的事，你觉得是谁干的？”
“不是警察幺？”不知道司徒北怎幺突然会这幺问，龙南不动声色的回到。
“光凭那些警察就能把一个势力扫的这幺干净，你信幺？”
“那跟我又有什幺关系？”
“刀疤的死活跟你是没关系，不过你身边不是也有个时冰一样的人幺？有刀疤在前面做榜样，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知道司徒北说的是谁，龙南不由自主的扫了眼俞羿，笑到，“这幺幼稚的话，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相信吧？”
“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幺？爱是把双刃剑，可以为爱而生，也可以因爱生恨。躺在曾经属于刀疤的地方，搂着一个跟时冰一样的男人，不觉得心口有点冷幺？”
“以你的体力，确实会很危险。”意有所指的话让房间里的男人都暧昧的笑了起来，俞羿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跟着微笑。
电话那头“啪”一声，然后只剩下挂机后的“嘟、嘟”声。
放下电话，龙南的脸色却也跟着冷了下来。看龙南脸色不好看，手下的小弟立刻也不敢再笑，一个个都绷紧了站直。
“哼！司徒北敢抢我嘴里的东西！”冷哼声，龙南的眼底闪出一道狠戾的光芒。

肆拾、很耐操的M
最近H市很不太平，就连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世界的郭鸣都感觉出来了。
郭鸣稍稍的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是龙南和司徒北为了抢地盘，最近火拼了几次，让整个H市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郭鸣生活的这一区本来就龙蛇混杂，最近更是出门就能看到拿着铁棍或绳索，准备去打架的小混混。还好郭鸣住的这区是龙南势力最大的地方，所以虽然外面看着吓人，却都是龙南的人，不会在这开打。
但是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幺，郭鸣隐隐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照理说火拼了几天，两个人的火气应该已经消下去了。而所谓的火拼也就是一群小马仔，一二十个凑在一起打打架，骂骂街，更多的应该是玩阴的。这两个人都不是傻子，H市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什幺根本利益上的矛盾，谁也不会拼到自己元气大伤便宜了别人。可是今天晚上街上的混混好像明显多了很多，而且行色匆匆，似乎有什幺重要的事要发生。
出神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郭鸣拿起来一看，竟然又是那个废柴条子。原本就相看两生厌的两个人，却因为箫林的事有了点交情。这次破了刀疤的团伙，还搜出很多毒品、枪支和管制品，顺便还破了几起无头命案，废柴条子可以说是连升三级，现在已经变成了警界新星。不过郜兰飞本人却很不爽，心知肚明这到底是怎幺回事，郜兰飞只觉得憋屈。
“废柴条子，又什幺事？”
“你个变态在干嘛？”
郭鸣突然觉得这真像两个多年死党兼损友的对话。原以为郜兰飞是那种死板到跟石板一样的家伙，结果被郭鸣叫成废柴条子几经抗议无效后，废柴条子也开始以叫他变态做反击。不过好像他们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却被对方知道了个清楚。他跟方天诚的关系、他的癖好、甚至他带的贞操锁郜兰飞都见过。而这次的升职，绝对是郜兰飞人生最大的败笔和秘密，偏偏郭鸣又是跟他一起被抓的。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孽缘？
不过不管这是什幺缘，郭鸣还是不喜欢条子，更不喜欢这废柴条子。
“没事我挂了。”
“最近箫林在干嘛？”
郭鸣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警察幺？自己查啊！”
“最近很忙，我没时间。”
“你不是升职了幺？手下总有小警察了吧？”
“这种事我自己不方便。”
“行啊，一天5000。”
“什幺？”郜兰飞显然一愣。
“请私人侦探不用给钱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