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能有什么坏心眼呢(148)
他循循善诱,鼓励道:“你会的,老公教你。”
乐清时虚心求学:“怎么做?”
男人像个耐心十足的幼师,用喑哑的声音给他举例:“你看的那个电视剧,主角骑马的姿势还记得吗?”
乐清时点头:“我会!”
他本来就会骑马的!还会射箭哦,很准!
顾行野发出低低的闷哼,继续煽动他:“就那样就行了,剩下的交给老公。”
教完核心内容,男人就耐心地给少年做准备工作。
顾行野真的把姜秘书的建议听进去了——少说陈述句,多用问句,要问对方的感受。
“现在是什么感觉?”男人问道。
乐清时抱着被角,眼角泌出水渍:“……痒。”
顾行野疑惑的哦了一声,抽手,很严肃般:“只是痒?那这应该是不舒服的感觉吧,老公不这样了。”
男人很尊重他似的,像个温柔的好伴侣。
毕竟顾行野空有理论,实战经验也就一次,这次似乎下定决心要进步一些。
乐清时咬了咬唇内侧,腿根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肉泛上粉意,可怜兮兮地补充:“不止是那样……”
“那是哪样?”顾行野眼底兴味更浓。
乐清时用手挡住脸,他还非要拉开,鹰隼般的锐利视线紧紧盯着他。
顾行野有个很涩的坏毛病,他喜欢在这种时候看着少年的眼睛,喜欢看清他的每一个表情,决不允许对方遮挡。
乐清时不懂男人这刨根问底的毛病到底是哪儿学来的,崩溃了。
少年呜的溢出哭腔,自暴自弃道:“还有想袅袅的感觉……”
男人这才满意,唇边笑意扩大,终于再次躺下,换成少年主导。
乐清时居于上位,看似掌握了主动权,实则却被坏心眼的男人牵引着四处点火。一向强势的男人今天格外顺从,一边跟少年接吻,一边感受被榨取的滋味。
乐清时在现代第一次骑马,骑得那叫一个昏昏沉沉。不像策马,反而像是溺水了,耳朵里是绵绵不绝的水声,还有男人压抑的低喘。
状况好像反过来了,男人今晚倒是蛊得很。
顾行野仗着少年的愧疚感,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乖得不行。
男人爽得灵魂都快出窍了,但仍有一点不满意。
“宝宝,你就不能也叫我一声哥哥?”顾行野央他。
乐清时声音破碎,脸颊绯红,拼命摇头:“不、不行呀……这怎么可以?”
顾行野怎么还惦记着这茬?
“可是老公想听……”顾行野低低叫了一声,又道。
乐清时眼泪汪汪,还是不肯。
顾行野坏极了,居然伸手掐住他:“可是老公吃醋了,怎么办?我也想听点好听的。”
乐清时无语死了,不懂顾行野到底在作什么。
老公还不够好听???
叫别的也不合适呀……
乐清时忍耐力不好,很快就被堵塞的感觉逼得发出叫声了,哀哀道:“求求你了,呜呜呜。”
“求谁?”顾行野也忍得脖颈鼓起青筋。
乐清时脑子一片空白,喃喃道:“求求夫君了……”
顾行野一懵,下意识松开手。
少年像猫一样抻直了腰,双眼失神。
当乐清时以为这场策马终于要停歇了,结果很快又觉出异样,颤着声音难以置信:“夫君你……”
刚叫出这一声,顾行野闷哼一声,又膨胀了。
乐清时:“???”
乐清时哭得好惨,咬着被角发誓。
他以后,再也、再也不忽视老公了!这代价属实是太大了一点!
他真不敢让顾行野吃醋了,他老公吃醋起来太变态了,烧得他都没眼看。
顾行野倒是体验感很好,搂着老婆睡大觉。
他这么温柔,小作精这回一定满意坏了吧。
第88章
乐清时即使身体疲累,但因着其良好规律的生物钟,让他还是很早地睁开了眼睛。只不过昨晚上睡前在主卧,人却在侧卧醒来。
他一点也不惊讶:“……”
顾行野洗漱过了,见他醒来,便弯腰去抱他回主卧。
因为昨晚乐清时做完累得睡着了,顾行野是直接抱着他去侧卧休息的,没把小作精的鞋子带过来。
顾行野把人放到床上坐着,自己半蹲在跟前给他穿鞋,抬眼见少年薄而嫩的耳垂红彤彤的,低笑:“怎么了宝宝,又不是第一回了,还害羞?”
乐清时瞪他,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含着春意:“不想跟坏老公说话。”
原本清润的嗓子有点哑。
男人眉梢微挑,注意力跑偏:“宝宝,怎么不喊夫君了?”
乐清时:“……”
不想理坏夫君。
昨夜,顾行野就跟变态了似的,听了那句夫君突然就发了狂,像是吃了什么十全大补药,廉耻心还降到了最低,什么都试了一遍……以至于乐清时现在脚丫子接触到软软的鞋面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了,总感觉还有些异物感抵在上面。
乐清时倔强地不要男人帮忙,自己站起来去浴室洗漱,结果刚走两步就脸色微变。
顾行野无奈,赶紧去搂他,让少年半靠着自己:“好了不要逞强,要是摔倒了难受的可是你自己,老公分摊不了。”
乐清时嗔怒,气道:“这都要怪谁?”
“怪我,怪我。”顾行野从善如流。
男人好脾气地把人带到洗漱台前站定,给他挤好果味的牙膏又给他装满漱口水,殷勤得要命,还温声道:“宝宝你只是骑得少,缺乏锻炼了,多骑几l次就好了。”
乐清时听见这话,惊得差点把牙膏沫子咽下去。
乐清时:TvT
其实顾行野事后处理工作做得很好,频繁使用的地方很清爽,一点也不痛,但……但痛的是乐清时的腰!!!
试问哪个缺乏锻炼的人,突然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深蹲,第二天醒来腰腿能不痛的?!
他不光腰酸,他连腿肚子都在轻微的打颤,像个瑟瑟发抖的草食系动物,可怜得要命。
乐清时愤慨地漱了口,委屈道:“老公你也知道我缺乏锻炼啊,那你还让我累那么久?你都不心疼我的。”
其实是小作精太娇气了,顾行野实事求是:“其实不久,最多才十几l分钟,后面宝宝太慢了,都是我主动挺的……”
少年一抿唇,顾行野就讪讪地改了口:“确实是我错了,老公下次注意。”
男人替他用热毛巾擦掉嘴边那点牙膏沫子,动作轻柔。
乐清时这才勉强被哄好,但还是不高兴地小声嘀咕骂了句:“牲口。”
顾行野腰脊一酥,装作没听见,不敢答话,怕自己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候爽到。
早餐是熬得很粘糯的鲜虾瑶柱粥,乐清时懒得下楼,是顾行野端上来给他吃的。少年一边吃,一边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卷六尺宣纸,道:“老公,给秦先生的字幅我已经写好了,你有空拿去给他吧。”
顾行野走过去:“我能看看吗?”
乐清时欣然应允:“当然。”
顾行野倒是没抱多大希望,只是好奇。
谁知字幅一展开,精纯飘逸的笔法就强势地映入了观者的眼帘。
少年的书法和他的画技一样极富灵气,不仅章法和谐,点画和用笔之间都相当灵动婉转,但又不显得轻浮无力,细看其中笔力遒劲,颇有风骨,用鸾漂凤泊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顾行野的瞳孔惊讶地缩了一下,怔然:“老婆,这是你写的?”
乐清时被他叫得面颊一热,又甜又软道:“对呀,写的是《兰亭序》,我花了一下午才写好的呢,好看吗老公?”
少年满脸猫猫翘着尾巴般的得意,等人夸似的。
顾行野由衷夸奖道:“好看,特别好看。好看得我都不舍得送给秦贺宇了,不然还是卖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