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冰山总裁(110)
今天看到你们,我只有一个感觉,你们走错地方了,你们不该站到我面前谈你们的想法,我更愿意在市场上看到你们在踏踏实实地工作,用实际行动让我看到你们的做法。
你呢,跟我孩子差不多大,你觉得我会如何看待你的想法?当然,也许你有过人之能,三十多岁就可以博到今天的位置;也许你不过有好的运气,不是说站在风口上连猪都能上天吗?谁知道。我相信如果不是有个好父亲,你一定在某些方面不简单,到底是什么可能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人最忌夸夸其谈,年青人尤其如此。不要动不动就想借势、就想走捷径、找梯子上天、一步到位、青史留名,你需要清楚自己是什么材料、有什么本事、能做成什么事、能做成多大事,再出来谈理想、谈目标、谈你有什么想法。不然,直接一点去当网红或者是小鲜肉进演艺圈儿不是更快更容易?我觉得这方面你还是有些机会,至少外在形象还算过得去……”
秦正“啪”的一声将手边的报纸狠狠摔在茶几上,吓得服务人员都探过头来看发现了什么事情。施槐生只好住口,瞪着秦正,难以相信这个年青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
东方泽盯着秦正,秦正向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抱歉,有只苍蝇一直‘嗡嗡嗡’地在这儿叫,我实在忍不住就把他给‘灭口’了。”
不待东方泽说话阻止,秦正转向施槐生,热情地说:“施董事长真是心灵鸡汤的高手,听得我这营养充沛啊!不过,几点提醒:猪就算借风口的光可以上天,也飞不了三十年,您不必太谦虚;另外,黄埔军校出来的都是你父亲、你岳父那一辈军人的手下败将,咱可不能一代不如一代啊;还有您儿子施大公子,我可真约不到,他成天忙着约网红、找炮友、不然就自己撸啊撸的,我就不打扰他努力做事了。”
施槐生脸色灰白,“噌”地一下跳起来,秦正和东方泽也跟着站起来,秦正特意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我的话虽然中肯,但您也别这么共鸣,怕您的心脏受不了。我们一共就占您十分钟的时间,现在还给您二分钟去做按摩,您就不用亲自送我们了。毕竟我们年青人还要讲教养,中国礼仪之邦的传统绝对不敢在我们这代变得更坏了。”
施槐生虽然气,想着“穿鞋的不能跟泥腿子拚”,总不好跟这样两个不识抬举的小兔崽子当面较劲儿,正想着叫“送客”结束这场无谓之争,那边秦正笑眯眯地居然还没说完!
秦正无视东方泽一再提醒的眼色,继续说道:“更何况施董事长您是一个大忙人,不仅要从一个中专学历还没毕业并且没演您女朋友这个角色前没人叫得出名字的八线明星身上挖掘红二代革命发妻不具备的美好,要拍广告在运动型汽车上以半百的身体非要演绎出青春澎湃的风采,还要去美国游学在耶鲁校园里做红烧肉,更不要说去珠穆朗玛峰上煲不咸不淡、可深可浅的心灵鸡汤。
这些真的很高大上,可惜我们年青人忙着工作、忙着建设社会主义,真没时间观摩、学习和效仿。
中国需要实干的企业家和真诚的金融专家,不需要精于玩弄女人、思想和资源的嫖客和掮客,哪怕貌似玩的层次再高,都是下三滥的职业和勾当。千万别把市场好、运气好、家世好,误认为是自己能力强。
作为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我很朴素地觉得: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领着几千万年薪不上班、长期在外泡女明星撩而不娶、一年中有近三分之一时间在外面登山、跳伞、玩极限运动,对公司、对家庭、对这个社会都没什么好处。
真要修心养性、成仙成佛、放飞自我,你可以自私一点:不要说,做就好。干嘛非要挤在风口上、争那么一点风头、却让整个社会质疑你拚搏奋斗的意义所在和永远升华不上去的人生境界?
毕竟,对于这个社会来说,让年轻人看到更多的希望、有更踏实的追求,比行将就木的人去参悟生命的所谓价值,对这个国家应该有更积极、更现实的意义。”
回去的车上,东方泽一直板着脸不说话,
秦正吐了下舌头问:“不想训我了吗?”
东方泽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你。”居然没发作。
秦正心中暗喜,腆着脸道:“是不舍得说我吗?”
东方泽严肃地说:“我知道你是气他的态度。只是,我尊重这些成功人士,他们一定有过人之处、能人所不能,才会有今天。当然人无完人,我们也不必求全责备。我们应该从每个人身上看到长处、学到优点,这样自己才会不断进步。”
秦正只好说:“我要有你这样永远光荣正确的态度我就不是秦正了。我当时的确是气不过才骂他的,盛名之下,其实未必,你觉得我骂他的哪句话冤枉他了?”
第98章 天域之师
东方泽道:“中唐地产能在过去数十年都成功保住中国房地产头把交椅的位置, 实非浪得虚名。它拥有全国地产行业最长的业务线和业界领先的产品研发实力,一直踏踏实实做产品和服务,对市场需求的定位和判断精准, 产品严格定位中端和刚需,它的市场节奏感、对政策大势的把握以及项目开发周期的管理堪称大师级别,即便在市场动荡的年头也可以走得极为稳健。这么大的业务规模却能把资产负债率控制在15%以下, 中唐的管理水平在行业内首屈一指,是业内营销最规范的一家开发商,它的业务表现值得尊敬。”
秦正一吐舌头:“怪不得他感觉自己超有资格成天给别人灌鸡汤。”
东方泽被他气乐了, 装作不太在意的样子, 其实超级好奇地问:“那个,你刚才说的那些, 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秦正得意地笑道:“老大, 你不看新闻的吗?时尚杂志总要看的吧?网上、微博上、天涯上、贴吧里、娱乐杂志上,到处都是花边……”他赶紧收口, 意识到又说漏嘴了。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 训道:“你成天都在关注些什么?你能有点儿正事吗?”
秦正卡巴卡巴眼睛:每天陪你开会算正事儿吗?终于没敢说出来。
两人到家时,秦母正坐在一楼客厅插花, 连忙让Betty送上已镇好的桃汁。Betty照例先递给东方泽,再递给秦正。
秦正抢先说了声“谢谢”,东方泽看了他一眼:这么殷勤?眼中现出会意的神情, 跟着说了声“谢谢”,立即起身向楼上走去。
秦正好不自然地跟上去,嘴里还问:“晚上有什么安排?要不下几盘枯萎?看你精进了没有。”
东方泽奇怪地盯着他:“你跟上来干嘛?你不是要……”
他欲言又止,秦正怔住了, 不解地问:“我要干嘛?”
Betty站在下面, 看着这两人堵在楼梯口互相使眼色, 忍不住笑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要不然就分别告诉我吧,我来帮你们斡旋。”
秦正立马同意,向东方泽一呶嘴:“你先?”
东方泽点头说道:“好。Betty,秦正今天特意给你买了份礼物。”
秦母心中一喜,秦正已惊叫道:“东方泽你!”那表情就象是被当面插刀!
东方泽奇怪地反问:“不是你说的吗?”
秦正百口莫辩:“……是,可我那是…… ”
东方泽一笑,转身上楼,丢下一脸无辜加震惊加愤怒的秦正,一脸娇羞加期待加温柔的Betty,和一心窃喜加舒坦加得意的秦母。
周三一早,秦正打电话给常以方“关心”飓风调查的进展:“常市长,您对昨天保爱军关于飓风的判断有何高见?”
常以方明白他对此一定是有想法的,只是保爱军虽然居功自傲,但对外还是他的副手,如果跟着秦正贬低保爱军,反而会显得他这主帅没有威仪,只好打哈哈道:“保副市长是个认真的人,总要调查清楚了才好作结论。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在我的清单里,不会不了了之的。”
秦正一笑:“飓风虽是他先来指证我,我可是为了配合您的工作,才收集来这些证据。现在是信息社会,我拿得到、别人也拿得到,只怕保爱军不急,最后您这儿可就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