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柏(51)
孟兰驰抽噎着骂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蒋正柏,你给我滚开!”
蒋正柏像是被猫狠狠挠了两下,疼,但是没办法,还得拉着脸哄他:“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孟兰驰呛他:“你什么意思?”
“不是要算账吗?行,我们好好算,一笔笔算。刚才我凶你,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你要打我骂我也行。”
孟兰驰一愣:“......谁稀罕打你骂你。”
“行,那我来算我这笔账。”蒋正柏步步紧逼,孟兰驰连连后退,一踉跄,跌坐在柔软沙发里,“谁情话说了一箩筐,保证要了一抽屉,去了北京电话都每一个,好不容易通了回话,支支吾吾又要分手?”
“孟兰驰,”蒋正柏落寞又自嘲地笑笑,“要一刀两断的,不是你吗?”
“是你骗我。”
蒋正柏几缕头发垂在额前,凌乱地遮住深黑的眼睛,神情扭曲而痛苦。
孟兰驰从没见过这样的蒋正柏,他对蒋正柏的跨越数个年龄段的认知里,他始终是情绪稳定、理性冷静的代名词。
哪怕是之前在电话里痛彻心扉的分手,他也竭力维持着自己的风度。
但是这不意味着蒋正柏不会伤心。
“我说过,你要是骗我,你会有什么下场?”蒋正柏语气很温柔,像在和兰驰玩有奖竞猜。
“你,你要,”孟兰驰苍白的脸瞬间绯红,想起这事,顾忌着蒋正柏的尺寸、体力、花样和他的愤怒程度,半边身体都麻了,话都说不明白,“要,蒋正柏......老公,别......”
“我会操死你。”
蒋正柏低声宣布答案,用手摸了摸孟兰驰的脸。
“对不起。”孟兰驰抱住他的脖颈,没有孩子似的嚎啕大哭,眼泪潸潸地往蒋正柏颈窝里淌,“我、我错了。”
蒋正柏的惩罚与往日不同,来得疾风骤雨,不讲章法和节奏,纯靠速度和力道。
孟兰驰快扑到地毯上,又被抓住脚踝拽回来,风衣早就被扔在地上,一排衬衫扣子被暴力扯开后只剩一颗狼狈地挂在扣眼里,薄薄白衬衫颠簸又起伏,微微透着汗。
蒋正柏双掌掰着他雪白大腿,湿滑的大腿肌肉绷紧到极致,那个正拼命吞吐男人粗硕性器的红色肉洞一览无余,进一寸,就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淫液,噗嗤噗嗤地作响。
“太撑了!蒋正柏......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做多久都行。”孟兰驰恍惚地求饶,双手紧紧抓着沙发上的枕头,手背上淡紫色青筋随着蒋正柏连根进出的动作凸起。他被逼急了就开始撒谎:“我流血了裂开了蒋正柏......”
蒋正柏停下动作,抽出粗硬狰狞的阴茎,阴茎被裹满了兰驰屁股里流的水,拔出来的时候,被插到通红的臀眼还犹不满足地剧烈地张合吮吸,跟没吃饱的小嘴似的。
“没流血。”蒋正柏说着,捞着孟兰驰的腰让他翻了个身,上半身趴伏在沙发上,雪白的肉屁股翘得很高,哆哆嗦嗦地摇来摆去,不知道是真的怕还是假的怕。
“唔......”孟兰驰贴着沙发磨蹭,胸前两粒淡红的乳头早就蹭硬了,又麻又胀地难受,他伸手想去揉,被蒋正柏抓住蠢蠢欲动的手,反制在腰后,那把雪白单薄的腰肢拱起,两个可爱的腰窝更清晰。
“不要了,蒋正柏。”孟兰驰颠三倒四地哭诉,突然闷哼一声,是蒋正柏又满满胀胀地插进来了,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很深,孟兰驰觉得那根施刑的肉具快钻自己肚子里去了,哭哭啼啼地扭腰想逃,却又被一次次肏开,他呜呜嗯嗯地喘叫着,嘴唇边沾着涎液,被肏傻了似的,一句讨饶的甜言蜜语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要我了吗?孟兰驰。”蒋正柏俯身去咬他的耳朵和脸,那是真带了劲儿的咬,跟舔不一样,他把锋利的牙齿也用上了,孟兰驰泛红的面颊和耳朵被咬得湿漉漉,像大型食肉动物撕咬吞吃之前的戏耍和标记。
孟兰驰胆战心惊地想,蒋正柏疯了,蒋正柏他要吃掉我,他要肏死我!
可是蒋正柏质问他是不是不要他了,他下意识地就安慰他:“没有,不会不要你,我爱你。”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狂暴的大起大落的抽插,肏得孟兰驰双眼微微翻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只觉察到小腹一热,他以为自己射了,半晌,怯怯地摸了摸那摊清液,不是精,但好像也不是尿,红着眼睛控诉:“蒋正柏,你把我肏坏了。”
蒋正柏被他的屁股里层叠的嫩肉吮得头皮发麻,放慢了动作,一下一下,用力地动着腰肏他软烂的湿穴,捏着他的下颌下流地骂:“骚逼夹那么紧,哪里坏了?你又不肏女人,前面那根也用不着,你怕什么?”
孟兰驰脸色涨红,极度的羞耻像带刺的鞭子甩在他身上,伴随着蒋正柏给予的根本无法自控的肉体快感攀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峰。
蒋正柏看着他遍布红晕的俊脸,让他上半身挂在沙发靠背上撅着屁股挨肏。蒋正柏嗤一声,用手掌扇他右臀屁股肉,雪白肉臀泛着粉,留下几个粗暴的模糊指印,孟兰驰哆哆嗦嗦地呜咽,也没有眼泪,不像卖可怜,倒像求操。
蒋正柏捏住他下颌让他转过脸,一边暧昧温柔地吻他唇角,却吝啬于给他一个深吻,一边又说:“贱货,被打屁股那么爽吗?”
蒋正柏腾出手,圈出他前面淅淅沥沥流水的阴茎,低声:“打一下屁股,喷一点水,那么舒服吗?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那么爽?”
“是......是的,蒋正柏,老公......”孟兰驰伸出舌头,躁动不安地想吻他,又被两根修长手指插进口腔里,极其缓慢而色情地翻搅,夹着他滑溜溜的舌头玩弄。
蒋正柏意味不明地说:“嘴巴怎么也那么欠操,宝贝,在北京,是不是欲求不满?”
孟兰驰支支吾吾,含着他的手指口水直流,狼狈又色情,“想要你肏我,你的鸡巴最大最硬......”
“可惜宝贝跟我的时候还是个雏,也没有比较对象。”蒋正柏狭促又恶毒地说:“对了,我让周子淇来吧,他不是和我长得像吗?也许他的鸡巴也和我的像,让他和我一起操你好不好?”说着,手指在他窄热的嘴里肏得更深。
孟兰驰睁大眼睛,面色潮红,一边吞吐着他的手指,一边摇头,“不要。我不要别人。老公,亲我。”
蒋正柏把手指抽出来,用力又粗暴地亲上去,同时把阴茎插回那个通红微肿的还黏着精絮的肉洞,上下齐动,把孟兰驰搞得爽到浪叫。
孟兰驰分不清是蒋正柏的亲吻给予他的快感更多,还是他的性器给予他的快感更多。
孟兰驰一阵昏睡醒来后,已经躺在卧室床上了。
蒋正柏坐在床边,见他醒了,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在确认他有没有发烧,又问:“还难受吗?”
说着,又把孟兰驰身上的薄被掀开,他这才发现他穿着自己的那件灰色睡袍,睡袍上还有股惯用的洗涤剂的味道,明显是蒋正柏早就洗好收起来的。
蒋正柏把他睡袍解开,又从床头柜里找出支凝胶,抹在掌心往兰驰身上擦。孟兰驰嘶的吃痛出声,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痕迹遍布,好家伙,狗咬的又红又肿。
药膏凉丝丝舒服,孟兰驰又觉得睡意上涌,慢慢闭上了眼睛。
蒋正柏看着孟兰驰清瘦的有点挂不住裤子的腰,还有那两片清晰突出的肋骨,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抹完药,他躺上床,又抱住孟兰驰。
孟兰驰惊醒,眼睛还迷瞪,身体实在是太累了,但是睡在蒋正柏怀里又觉得很幸福,幸福到不愿意闭眼,他小声问:“蒋正柏,我可快让你搞死了。你别生气了吧。”
蒋正柏“嗯”了一声,隔着凉滑的真丝睡袍,用嘴唇碰碰他的背。
“那你把我抱紧点。”
蒋正柏就把他抱紧点。
孟兰驰有点得意地笑,翻过身,小心枕在他胸膛,“道阻且长,行则将至。我们俩走到这一步了,总算,一点阻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