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他揣着前任的崽溜了(73)
“什么啊?”景澄问,
“咱们的情侣手柄。”陆辰三下五除二拆开纸盒,“粉色的这只给我,蓝色的那只给你。”
“你可真喜欢粉色。”景澄端着花盆回屋,“进来,我有大事和你商量。”
大事?陆辰也发现了那簇蘑菇,但还是跟着景澄进了房间。“什么事啊?”
“先坐。”景澄给他指了一下床边。
陆辰走过去坐好,双腿并拢。“我先说,以前你的手照和腰照我都是只看看,没有保存过。现在要说的是婚姻大事吧?你放心,等我和家里抗争完毕就带你回去,我妈和我弟弟你已经见过了,他们都很喜欢你,接下来就是我爸……”
“停。”景澄听着他这一大串话掐住眉梢,糟心,这人怎么这么热情啊,还好是和自己谈恋爱,不然很容易被人骗婚,“我现在和你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啊……”陆辰流露出一瞬失望,眼神肉眼可见地黯淡了,可是又马上亮起来,“没事,反正以后肯定也会是这个。你说吧。”
“谁和你以后说这个啊,有病……”景澄的下巴都热了,想起他没完没了亲自己这里的感觉,活像被大狗扑了。现在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郑重地说:“既然现在你跟我了,外面的花花草草就给我断了,以前的事我不管,以后不允许。”
“我在外面没有花花草草啊。”陆辰举手发誓,“我承认自己喜欢和不同的人聊天,那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没人陪,不喜欢寂寞……”
“以后不许了,再说以后寂寞了找我聊。”景澄看上去很严肃,可是声音却很柔和,“我知道有些人已经聊成了朋友,没说让你马上断了,但是该怎么解决你自己解决好,懂吧?”
陆辰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懂,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要解决一下啊?”
“我……我又不像你,外面那么多鱼,我早就解决好了。”景澄忽然心虚,“你先休息,我去洗手间。”
不等陆辰说话他起身走向厕所,心里虚得直打鼓。好嘛,其他人都可以说断就断,可是目前确实有两个断不了的。一个就是自己的偶像Wyman,一个就是那个卖花小姑娘。
能在故春街找到卖花小姑娘的钥匙链,说明她应该就在附近,要不找机会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
说干就干,景澄关上洗手间的门,拿出了手机。
坐在床上的陆辰兜里一震,贴贴新消息。
阿sir:[最近有时间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陆辰自信发言:你们都没有老婆的么?我有。
姜鑫余哲苏御:欠揍。
第51章 危险的易感期!
陆辰盯着手机, 忽然反应了一下。
咦?阿sir?
完了完了,景sir是假的,这个阿sir可是货真价实, 不会真的要拿手铐抓自己进局子吧?
还没等他想明白, 新消息又来了。
阿sir:[过阵子你要是有时间咱们见一面吧, 因为我要删贴贴了。]
删除贴贴?刚好陆辰也是这样想的,于是回复;[好啊, 刚好我也要删贴贴了,但是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
阿sir:[你先说。]
陆辰琢磨了两秒,手指动动:[无论发生什么事, 无论我是什么样, 你都必须保持冷静, 绝对不能发生逮捕烟海市良好市民的行为。换句话说, 就是别抓我。]
他必须提前给阿sir打预防针,毕竟当年骗吃骗喝的可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要是阿sir面基后发现自己小时候是女装小佬,很有可能直接甩出手铐。
到时候老婆还要交保释金, 回家可是要跪遥控器的。
几秒后,阿sir发来回复:[放心吧,不抓, 地点和时间再联系。]
陆辰松了一口气,不抓就好, 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听到了景澄洗手的声音,陆辰赶紧将手机收好,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景澄和自己的小青梅发完贴贴, 心里头仿佛落下一块巨石。除了小青梅,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 就是Wyman。
一下子删掉Wyman,真有点舍不得。
算了,他暗自下定决心,如果能抢到3月份鲸屿岛音乐节的票,那自己再看一次Wyman的live再删。或者也可以不删,和陆辰挑明,毕竟只是追星,又不是追人。
或许Wyman在现实中根本不酷呢,和他嚣张不羁的台风完全不同。说不定现实中还不如陆辰呢,没准说两句话就要哭鼻子。
但是这样一想……妈的,反差萌,也不是不行。
可是看到床边坐姿规矩的男朋友景澄就清醒了,特别是看到他结实有力的小腿。平时他不声不响,谁知道肌肉蕴含着那么大的能量,自己再嚣张也弄不过他。
“过来。”他朝陆辰勾勾手指。
“怎么了?”陆辰听话地过来了。
景澄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今天咱们不去医院看爷爷了,早点休息。”
“嗯,听你的。”陆辰和他的额头贴在一起,眼神如浓稠的胶水一样黏在景澄脸上。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早点休息意味着什么呢?难道是空出时间好好温存?
感动和期待同时萌生,将陆辰的心牢牢裹住,他好像看到了景澄的手将自己的心牢牢拿捏。“老婆,我已经准备好了……”
话音未落,景澄突然将手指伸向他,轻而缓地弹了下脑门。“现在你分化了,易感期还是分房睡吧。”
陆辰的笑容定格在这一秒。
“嗯,就这样,易感期太频繁了不好。”景澄站了起来,但是心里的话并没有说完,倒不是易感期太频繁不好,而是他还没准备好。
谁知道这狗东西是a啊,这福气有可能受不了啊。他走向洗手间去接水浇花,旋即脚步声跟随而来,后背再一次变暖,陆辰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双臂收拢将他纳入怀抱。
“你别这么黏人行不行?”景澄手里的玻璃杯猛地一抖,咬牙切齿地说,“到底你是a还是我是a啊……”
“我是a啊,但是以后易感期肯定要频繁接触的嘛,总不能将来咱们结婚了也定时分房睡。”陆辰看着镜子里的他,生气了也风情万种,“22岁才能领红本本,请问景sir愿不愿意?”
景澄一怔。
“再等我4年,我很快就22岁了,到时候把红本本放在相框里,钉在咱家门口显摆。”陆辰说,他再次抬头看向镜子,朝着镜子里的男朋友得意地翘起唇角。
“有病……”景澄咬牙切齿地脸红了。
“就当我有病吧,可能我上辈子是一个渔网,一不小心捞了你全家,所以这辈子换成你捞我,直接给我钓起来了。”陆辰说完在景澄脸上用力一亲,“分房就分房,不差这一天。”
说完,他倒是哼着歌走了,留下一个站在盥洗台前面的景澄,颧骨上通红成片。
不听话,不让亲还非要亲,谁他妈要和你结婚啊,就算你22岁了,我也才24岁,傻瓜才那么早和你领证。景澄揉了揉颧骨,摘下眼镜,拧开水龙头之后开始往脸上拍水。
但好在到了晚上陆辰还是听话,自己乖乖回去睡觉,景澄抱着枕头,看着阳台上的蘑菇,开始思考网上那些留言的真实性。
成结……真有那么疼吗?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啊?
第二天,陆辰孤独地醒来了,旁边没有景澄但是堆满了景澄的衣服。他筑巢似的给自己做了一个窝,可是beta的衣服上只有洗衣粉味,没有信息素味。
“老婆早。”陆辰打着哈欠下了楼,去隔壁蹭饭,“今天咱们去看爷爷么?”
“我去吧,你现在分化了,好歹要和家里说一下。”景澄给他剥了一个鸡蛋。
“也行,我去找星瀚。”陆辰又打了个哈欠,满口都是薄荷牙膏味,磨磨蹭蹭又到了景澄背后,“我闻闻。”
可恶,牙印还在,味道早已消失不见,连一丁点飘忽的迹象都没留下。陆辰失望至极,张开嘴在牙印上比对,虎牙的尖端滑过皮肤撩起景澄一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