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幻想通行的灾难(196)

　　“监视他的任务？”
　　“不，没什么，忘记我说的吧。”红发上条关闭了智能架势，一脚踩上刹车，打开车门。
　　因为在高速行驶中毫无征兆地停下，上条当麻的身子向前一倾，闷头撞上了椅座。
　　“疼……你这时准备去哪里？”上条当麻捂着鼻子问道。
　　“还用说吗？去救食蜂操祈啊。”
　　“就你一个人？”上条当麻极为认真的疑问，“刚才的话我都认真听着，如果你要去阻挠死柄木吊，他肯定会用周边的能力者对你百般阻挠，你是准备跟周围所有的能力者为敌吗？”
　　红发的上条当麻轻蔑地一笑，“你以为我跟多少能力者作对过？群架是我擅长的范围，倒不如说我也乐在其中。再者，被人操纵的话，他们的动作和思维也会变得更单一起来。总之阻止死柄木吊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地址我会从茵蒂克丝那里问来的。你们就去阻止胆小的一方通行，像他这平常的老实人要是决心做出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事，也特别容易出格，我担心他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们了？我们可不是你势力的一员。”
　　一方通行不悦地斜他一眼。
　　“抱歉，拜托你们了！别让他做傻事。”红发上条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车门，看来是去意已决。
　　“等一下，你的车就丢在这里？”
　　“是ai全自动驾驶啦，不过我没驾照，要是遇上警备员……嘛，能躲则躲吧！”
　　“为什么能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啊！车没了我可赔不起啊！”
　　上条当麻放下窗户大喊，但另一个自己已经跑远了，他只好打开门，跑到驾驶位上，打开了自动驾驶。
　　因为不用自己握着方向盘看路，上条当麻也瞅向后视镜，一方通行低着头，还在看这另一个一方通行看过的资料。
　　“怎么了？一脸严肃的样子？”上条问。
　　一方通行：“有点在意的地方，我现在所看的内容，应该相当于初学者的入门知识，但在以前，我只要接触有关魔法的知识，我就会觉得心脏抽痛。”
　　“不是因为这个世界的魔法消失了，所以你才没有感觉心脏疼痛吗？”
　　“这也是其中一种可能性，只是现在没有办法证实。这里的书写内容相当奇怪，而且是直白的用英文描述的，回想一下，至今你所接触的魔法是用哪种语言写的？”
　　“就算你用哪种语言写的啊……”
　　上条当麻挠挠头，他的英文水平并不好，所以也没有去仔细看，不过这么一想，之前看到的些许魔法阵和文体确实跟在猎人世界看到的留言是一样的。“果然还是拉丁文比较多吧？”
　　“我想也是，这里内容可能不是真正的魔法文献，而是防止泄密使用的东西吧。”
　　一方通行将手机扔到一边，不再看毫无意义的资料。直到他在后视镜中看到手机荧屏上的镜像文字，才渐渐睁大了眼睛。
　　说起来，拉丁语的语序并不重要吧？
　　一方通行闭上眼睛，将刚才所见文字在脑中倒转，而在他理解文献上的同一时刻，心脏处的疼痛感蔓延至全身，意识也涣散开来。
　　“一方通行？”上条当麻听到车后的动静扭头一看，却发现一方通行已经躺在后座上紧闭起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最近都在吃酒或是见回乡的老朋友，更新算是慢了不少，不过下一篇重生的也在存稿啦。
　　另外，新年fgo的福袋里抽到了土方（于是二宝），今天早上又抽到了闪闪。阴阳师三十连也抽到了sp一目连，算是圆满了？


第184章
　　这是在五分钟前开始的事情。
　　爆炸声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忽然在城市内散开了。
　　高高耸立的摩天大楼像是划过地面的火柴棍, 带出火花, 燃烧着这座城市的生命。
　　一切的开始, 最初只是御坂美琴试图盗取部分重要资料。但在之后却演变了性质，城市的中枢网络遭到黑客全面入侵，人工智能受到病毒操控。
　　这对于整个城市运作的一半都交由ai智能管控的学园都市来说, 几乎是致命的一击。
　　暴走的机械胡乱操纵着化工厂的控制权, 全自动化的起重机开始胡乱挥动手臂，服务型的ai机器人开始主动攻击自己的主人……
　　悲剧正在以指数倍上升, 红发上条能看见有人像破烂的布袋子一样蹒跚地在路面走动, 血液还在不断往外流。他声嘶力竭的向街道上的人们求助，却没有任何一人前来帮助他。
　　眼前正在受灾的并不止他一人。
　　在一旁的加油站猛然爆炸。有谁的脑袋被炸飞了，烧到半焦的身体却还在向前晃动, 随着惯性朝前方逃跑。
　　由霓虹灯装饰的靓丽城市，现在却由火光笼罩着。上一秒的天堂, 下一秒的地狱。
　　红发上条一边奔跑，一边试着给御坂美琴打了电话，但没有接通。
　　按理说, 以御坂美琴的性格，在她帮助了黑发一方之后, 应该会彻底和这件事撇清关系才对, 但现在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状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确定御坂美琴的位置的？
　　难道他们也知道滞空回线的存在, 还会加以使用吗？
　　红发上条的拍着脑袋。虽然他不善于思考，但很快把所见所闻全部联系了起来。
　　之前去一方通行的学校时，他才了解到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之间的友情。
　　如果是被敌人控制的食蜂操祈对美琴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谈心的话呢？她肯定不会加以防备。他的青梅竹马虽然总是带着拒人千里的态度, 但相当信赖朋友。
　　在食蜂的面前，他可能连围在身边的电子屏障都撤除了吧。
　　被敌人钻了空子。若是对方以得到整个学园都市为目标，能想到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
　　或许从一开始，那个叫做死柄木吊的敌人就调查好了一方通行的人际关系，想到了这一步了。
　　既然已经算计到了这个份上，对方肯定会分别关押食蜂操祈和御坂美琴吧。
　　是先拯救自己的青梅竹马，还是先救落入敌手，会在无意间摧毁这个学园都市的食蜂操祈？
　　“那些混蛋恶徒，只有给人添麻烦的时候想得周到。”红发上条笑着骂道，他不情愿地打开手机，把眼前情况编辑下来，联系了上条势力。
　　虽然眼下他还没从之前的打击中走出来，但现在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了。
　　“紧急情况，你应该知道街上是什么情况吧？”上条当麻对着电话说道。
　　通话对象是土御门元春。这个人虽说也算得上朋友，但实际上是个让人有点火大的家伙。红发上条想。
　　土御门元春和上条势力的其他人不同，是个相当受女生欢迎的人，而本人却为此相当苦恼。他是为了降低女生对自己的好感度，才和自己搭话的。
　　[当然知道，是网络入侵导致的ai系统全面暴走吧，老实说，现代各国都已经把ai放入反恐技术内部了，但学园都市对这一块的防御却相当薄弱。看来是之前对自己的防火系统太过自信，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吧？]
　　“现在还是冷嘲热讽的时候吗？帮我入手一下食蜂操祈和御坂美琴的位置情报，这点小事你做得来吧？”
　　[当然，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吧。不过在防火墙全面崩溃的现在，我发现了一些相当糟糕的情报，虽然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但还是让你知道的比较好，关于组成都市最基本秩序的‘能力者异能消除计划’……]
　　——
　　“其实娅蕾丝塔根本没准备让计划成功？”
　　上条当麻扶着一方通行从爆炸的车内逃出，就在一方通行昏倒后不久，他的超能力曾经暴走了一瞬。若不是他就在身边，撤销了矢量操作，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个魔法文献是假货，上面写着的是娅蕾丝塔的全部计划。”一方通行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他才刚刚从暴走中恢复意识。“为了防止有人正确解读，她在文献上设下了双重陷阱，一是把整篇文献全部伪装成英文，二是在有人能正确解读拉丁文顺序时，启动防御魔法。那个记载上面的魔术咒文可以让人的精神絮乱，从而导致能力直接暴走……可恶，完全被她耍了！除了能力觉醒的那一天，其实能力暴走的可能性是极低的！娅蕾丝塔一直都在通过外部刺激来人为引发暴走现象持续发生。就比如说这个世界的最后之作，她一直受命于娅蕾丝塔，对方也一直在幕后刺激她的内心。”
　　“呃，她找你合作也是幌子的意思吗？”
　　“是啊，她很清楚我对于‘亚雷斯塔’这个存在本身抱有极大的警惕心，所以她给我的占卜根本是无意义的，那只是想控制我行动的烟雾弹！”
　　“可是让能力者暴走到底对她有什么好处，乍一看好像就只有损失啊？”
　　“她也没蠢到把所有的计划都记录到网络上，刚刚的推测也是我从计划的细节中找出来的，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恐怕只能让我们从本人口里问出来了。”
　　上条当麻叹了口气，“也就是说，现在必须把娅蕾丝塔当做敌人了吧？”
　　“这不是当然的吧，想要站在这个世界的能力者这一边，就只能把她定义成恶来看待了。”
　　一方通行朝着没有窗户的大楼前进，而同一时刻，另一位一方通行和娅蕾丝塔已经相会了。
　　黑发的一方通行错愕地看着银发的少女，他终于见到了十年来最想见面的人，她的笑颜也如十年一样温柔。
　　“娅蕾丝塔？真的是你吧？”
　　“当然。”娅蕾丝塔浅浅地勾唇一笑，“好久不见，一方通行。”
　　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怎么就这样过了！我还没缓过来！！！


第185章
　　黑发的一方通行睁大了眼睛, 赤红的眼瞳像是一台摄像机一般精确地投映着娅蕾丝塔的模样。
　　他的精神从没像现在这样集中过。
　　桌布的颜色, 房间的构造, 茶的香味，大楼外的雨声，以及, 娅蕾丝塔坐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的样子……
　　一方通行想把一切都映入脑海, 却像是从两侧拉伸了的弹簧，本以为能朝着好的方向拉去, 却朝着另一个反向反弹。
　　过于拼命地集中精力记住一切, 却让他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和娅蕾丝塔谈话，又交谈了多长时间了。
　　他在无数次在脑海内模拟过他们再次相会的场景，想过太多想要说的话, 却都在这个时候忘得一干二净，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方开心谈论着他的日常。
　　虽然没有直接相见, 但娅蕾丝塔好像一直都注视着他的生活，（就算它意味着一种监视）这对于一方通行来说也是相当开心的事情，娅蕾丝塔肯定有这么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