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5:20种小喷菇13:14制霸咒术界(74)
突然间,他的视线扫到门边的两台香蕉加农炮上。
……咦?
好像……破案了。
【叮——】
【系统】:【你的[香蕉加农炮] 成功用魅力俘获了方圆十里的所有猴子,是附近猴群心中唯一的信仰~】
源柊月:“……”
他想起那天,香蕉加农炮飙着泪从森林里冲出来,身后跟着几只猴子……
等等,原来那不是猎食行动,而是狂热追随吗!?
……
石块像剑雨,铺天盖地地射来。
伏黑甚尔靠着灵活的身法躲去大半,抽出咒具,将剩下一小部分全部挡下。
石子来自四面八方,几乎都是自高向低袭击,他眯了眯眼睛,目光射向头顶,立刻锁定了敌人……敌人们的身影。
此时已迟暮,敌人的一双双眼睛,反射着充满警告的威光。
敌人们龇牙咧嘴,牙齿森然,敌意十足!
……如果它们不是一群猴子的话。
一群身上长着毛的,会荡树藤的,爱吃香蕉的那种猴子,偷袭他的时候尾巴在晃荡,到处爬来爬去。
有时候伏黑甚尔会恨自己视力太好,他看得过于仔细,乃至在猴群角落里发现了两只给彼此抓虱子的摸鱼猴。
伏黑甚尔:“…………”
沉默,彻底沉默了。
“吱吱吱!!”为首的猴子对着同伴下令,听不懂它在讲什么,但是声调足够慷慨激昂,如同一位战时司令指挥它的士兵,“吱吱吱吱!!”
其他的猴子一齐动作,到处捡东西,灵活地穿梭树枝间,用捡来的石子和泥块攻击伏黑甚尔。
石头、泥块、破树枝,嗖嗖地,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那嚣张小鬼有毒,碰上他,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发生。伏黑甚尔内心无语极了,肢体出于肌肉记忆,带动他轻巧躲开所有的袭击。
虽然不知道这些猴子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但顷刻间,天与暴君意识到了他的任务:鏖战群猴,取得胜利。
赢了丝毫不光荣,输了不是一般的失败。
伏黑甚尔:“…………”
第39章 (营养液3w加更二合一)
山间林地, 毫无疑问是猴子们的作战主场。
猴子们没有任何高伤害的武器,挡不住它们对地形无比的熟悉,猴多势众, 又能借着灵巧的小体型和高移速进行迅速攻击。
但伏黑甚尔不是吃素的,立刻找到掩体, 在掩体之间穿梭,和群猴周旋对抗。
“吱吱吱吱!!!”为首的司令猴子一直在鬼吼鬼叫, 仿佛真在指挥似的, “吱吱!!”
在它的号令下,猴子们彼此之间打着配合, 从各方向偷袭伏黑甚尔,哪怕他再小心、再谨慎,小腿处也依然被一两枚小泥块击中了,白色裤腿溅上泥点子。
这群猴子智商还挺高,有一瞬间, 伏黑甚尔甚至怀疑它们是不是被某个人饲养训练,专门用来攻击山中闯入者,以保卫某样宝物。
咒术高专和咒术师都不可能那么闲,虽然他们本身就是一帮蠢猴子。
它们身上也没任何咒力痕迹, 就是一群聪明且团结的本土山猴。
想要把它们全部杀掉, 是很容易的。
伏黑甚尔却不准备这么干。
他虽然是个不太在乎自尊的人, 也没什么爱护动物保护自然的绿色环保念头, 但杀掉一群猴子(物理)这种事情未免太过掉价。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伏黑甚尔有了主意, 一边躲开攻击, 一边后退。
很快,他的预感被证实。
在他退开大约十几米距离后, 为首的猴子长长地‘吱——’了一声,居高临下地对他龇牙咧嘴记下,带着猴群离开了——猴子和许多动物一样,有领地意识,他一退走,猴群也不与之计较。
这一走,却像是他告负似的。
伏黑甚尔:“。”
他原本准备趁深夜六眼离开再潜入院子,被猴群突如其来的那么一打岔,耐心立刻告罄,甚至正考虑要么索性放弃后续佣金丢掉这个任务。
念及报酬数额,伏黑甚尔深吸一口气,再忍耐片刻。
实在不行,直接敲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直接当面质问嚣张小鬼。他想。
反正,出于某种极其敏锐的预感,他觉得这里面就是一群男高过家家,根本没有探索价值。
出于对任务(佣金)的尊重,他决定按照一贯敬业作风,完成调查。
伏黑甚尔耐心等待着。
他依然驻守在那条必经之路上,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五条悟走出来,大少爷走路的样子也像个大爷,脚下生风,却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如果不是长相足够帅气,八成会被当成街溜子。
一边走,一边接电话。
“知道了,老子来了,别催了。”五条悟没好气地说,“刚才从鹿儿岛回来,又叫人过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和身影一道,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伏黑甚尔冷静地屏气凝神。
——最麻烦的六眼走了。虽然他不认为被这小子发现会怎么样,也不觉得里面那群人加在一起能打败他,但麻烦能少一点就少一点。
等夜色再深一点,准备翻墙潜入。
-
别墅二楼,朝北的小房间。
尽管开着中央空调,窗户却是打开的状态,在室内冷风和屋外热风的推搡下,窗帘如同鼓动的裙摆,时不时转个半圈。
源柊月坐在地毯上,面前是一张素净的木质矮几,最中间放着香薰瓶。
他单手撑着下巴,对香薰瓶的藤条发呆。
一只手扶上窗框,掀开窗帘,先入目的是一头张扬的白发,再是带着嚣张笑容的脸。
“老子回来了!”他说,“这样就可以了吗?”
源柊月目光慢慢转移到他身上:“……嗯。”
“给点反应啊!”五条悟说,“你在干什么?”
源柊月严肃:“思考哲学,要不要一起?”
一听就扯淡的理由,五条悟乐意陪他玩,吹嘘着‘老子在哲学领域也是最强’,三两步迈步到他身边。
身后就是沙发,脚下是地毯,源柊月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空隙中,五条悟过来,也不坐沙发,非得和他挤在一起,像两个一起上食堂吃饭的小学生。
源柊月瞥一眼,懒得讲他,直接了当地询问:“‘天与咒缚’算一种术式吗?”
五条悟顿时明白了,难怪方才叫他演那么一出‘被辅助监督叫走去外执行任务’的戏,他说:“哦……潜入的那位是天与咒缚?伏黑甚尔?”
源柊月满脸写着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催促道:“快回答我,到底算不算?”
“不好说。”五条悟说,“天与咒缚是一种生来就有的‘束缚’,是和上天签订的契约,从这一定义上来说,其实与寻常的‘生得术式’无差,无非表现形式特殊一些;另一方面,天与咒缚以牺牲咒力为代价,没有咒力也没有术式,只有过于强健的肉体。没有咒力,又怎么算术式?”
源柊月:“哦,薛定谔的术式对吧。”
五条悟:“差不多。”
源柊月:“我有想法了。”
五条悟知道他想干什么:“模仿伏黑甚尔的术式?”
那天在Host Club后巷故意挑火,让他和伏黑甚尔动手,就是想趁打斗的时机,模仿对方的术式,却不知为何没有成功。
源柊月想了想,一方面是抽卡概率的问题,另外一重因素同样不容小觑——那就是,天与咒缚,是否能成为一种被模仿的‘术式’?
它如果根本不是术式,那模仿一说也就无从谈起。
“对。既然是薛定谔的状态,那就把‘天与咒缚’视作一团概率云。”源柊月说,“当观察者存在的时候,这团概率云的坍缩状态恒定,没有观察者时,它以量子态的形式呈现,我们需要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