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5:20种小喷菇13:14制霸咒术界(64)
而源柊月在店内寻找着五条悟的身影,汗流浃背地心想救一下啊救一下啊,现在很尴尬……而五条悟去找咒灵了,不见人影。
伏黑甚尔问:“介意我坐这么?”
客人自然毫不介意,甚至有些惊喜,源柊月也没资格说不可以,无奈地坐了回去。
伏黑甚尔陪着客人调笑,三两句把女人哄得心花怒放,时不时隔着客人扫他一眼。源柊月感觉自己像是被绑在横杆上的真牛,偶尔被他的眼神片下来一块肉。
十分钟后,客人去洗手,卡座上只余他们两人。
伏黑甚尔打量他半晌,缓慢开口:“怎么做到的?术式?”
由于彻底舍弃咒力,他的肉体和五感也被强化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几乎是人类的巅峰——因而,被一个小毛贼顺走了兜里的钱这件事,令他相当不爽。
原本差点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冤家路窄,能在这里重逢。
还没开口忽悠,源柊月听到身后有一道女声试探性地喊道:“源……君?”
回头一看,是一个打扮靓丽的褐色短发少女。
少女身后,经理亦步亦趋地跟着,随时准备为大小姐服务的模样。
“你……”铃木园子有些惊讶,有些难以置信,磕磕绊绊地说,“你在这里……上班……吗?”
源柊月 :“等一下,你听我说……”
“源君,真是笨蛋。”
铃木园子皱起眉毛,哀其不幸又略带怒其不争的表情,由于这里还有别人,只是克制地说,“我说过吧,我可以为你提供帮助,并不需要你付出什么。”
伏黑甚尔勾起唇角,眼神略带兴味:“哦?”
坏了,连环车祸案,发生了!
源柊月越发汗流浃背。
在铃木大小姐面前,他随口给自己编了一个极其经典的悲惨人设——爱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和破碎的他。
铃木园子悲天悯人,主动提议可以为他支付学费生活费,等到他以后有能力再偿还。
然后晴天霹雳,发现他在做鸭(……)。
救命啊。源柊月痛苦地想。真是左右为难。
旁边是被他金盏花顺了钱的冤家,后边是他的天使投资人之一、努力维护客户关系的财阀大小姐。
他深呼吸一口,打起精神。
与两个人周旋罢了,不是什么难事,就当是第一次做鸭(?)的考验。
没关系,总不能更加糟糕……
“——喂,小橘子。”
下一秒,更糟糕的来了。
五条悟单手揣兜,极其潇洒地穿过走道,闪亮登场。
他旁若无人地对源柊月说:“我处理好了,走吧。”
是六眼。伏黑甚尔眼神一凛,握着酒杯的手差点捏碎可怜的玻璃杯。
铃木园子正为源君的下海行为哀伤着,见到五条悟的脸,那点伤心立刻忘了。
“……”
五条悟从在座几人身上扫过,意识到气氛有点诡异。
他优先注意到的是伏黑甚尔,对方毫无咒力,腰上却缠着装有咒具的咒灵……天与咒缚么?
可铃木园子灼热的目光也不容忽视,五条悟迅速做出判断,对她展露一个友善的微笑:“你好。”
“你、你好。”铃木园子害羞道,“你是源君的朋友么?”
“哦。”五条悟眼睛一转,风度翩翩道,“请问你是……”
她自我介绍道:“我叫铃木园子。”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五条悟轻轻挑眉。
哦,ATM零号机。
他把墨镜推到额头上,似笑非笑望着源柊月的人,又多了一个。
五条悟尚未开口,那笑容里明晃晃地写着‘好啊趁机跟别的ATM私联是吧活腻了你小橘子’。
气氛有些焦灼,铃木园子指了指源柊月,对经理说:“为源君开个香槟塔,最贵的那档。”
经理弯腰:“是,大小姐。”
五条悟俯身,维持着笑脸,在他耳边阴阳怪气地小声道:“最~贵~的~那~档~”
源柊月:“……”
救——命——啊——
他单手捂脸,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那样,试图躲避现实,同时,苦中作乐地想“哈哈往好处想可以考虑单挑诅咒之王了”。
区区两面宿傩,现在他是三面为难!
第34章
“午夜黑钻唐培里侬——”
“今晚为铃木小姐干杯!”
铃木大小姐出手豪爽得不讲道理, 店里最贵的香槟塔价值200万元,抵得上一个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资。
被命名为‘午夜黑钻唐培里侬’的超豪华香槟塔,很快由侍应生们准备得当, 连堆放的杯子用的都是特制鎏杯,从杯型到色泽非同一般的闪耀, 足足堆了五层。
一瓶一瓶的香槟瓶子打开,倒在塔顶, 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涌下来, 在灯光的折射下,如同金色的喷泉。
“感谢铃木小姐惠顾, Venve因您蓬荜生辉!”
一群打扮花哨的男公关们聚在一起,齐刷刷地说着台词,甚至为铃木园子送上了一顶豪华的水钻皇冠。
接着开始扭动身体,唱着有节律的歌词:“今晚随性喝,随心玩, 给honey你爱的打call要开始了哦……”
——给贵宾的特色服务,香槟CALL!
这段忘乎所以的尬舞把五条悟看笑了,源柊月的脑袋刚抬起来,又在人声沸腾中迅速地埋回掌心。
如果换做平时, 他大概率已经兴致冲冲地混进男公关堆, 跟着载歌载舞地跳来, 但目前显然是没有这样的心情。……毕竟、这里可是两台重量级的ATM!
等他重新抬起脸时, 香槟CALL结束了,他也恢复了镇静自若的模样。
没有任何困难能打到他, 没问题, 区区三个债主,根本没什么大不……
恰好, 这桌的女客人去完洗手间回来,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五条悟和铃木园子,道:“请问……?”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Host Club的女客人,一般是经济独立的事业女性,性格较为强势,这样的人在和牛郎约会时怎么可能忍受和别的客人拼桌,趁此时机,顺理成章地提出单开一桌,然后溜……
伏黑甚尔举起酒杯,对着她稍微晃了晃,轻轻喊了句“Darling”,勾唇一笑,连嘴角的伤疤都是那么无可比拟的性感。
他在女客人耳边低语几句,女人红了脸,慌里慌张地说:“碰到了就是缘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一起喝吧。”
然后,两人旁若无人地有说有笑,亲密耳语。
源柊月如鲠在喉:“……”
这位大哥在干什么?
不难看出,伏黑甚尔讨厌他,也莫名地反感五条悟,却出于某种恶趣味把他们留下了,似乎是觉得观赏他的窘迫样子十分有趣。
五条悟没意见,解开白西服的扣子,往后一撩,大大方方地坐下了。
而铃木园子放下名贵的手提包,坐到源柊月身边。她平时不怎么来这种场所,也不认识魅力四射的甚尔君,但这家东京最豪华的Club被铃木集团收购了,出于好奇,她来过那么一两回,从没想过能在这里遇到源君。
她问:“源君……最近在做什么?”
源柊月有点累。唉,在做鸭,行不行?放过可怜的牛郎吧。
“在上学。”他说。
铃木园子:“这位五条君,是你的同学吗?”
源柊月:“对,我们是同期生。”
五条悟给自己开脱:“我今晚是来找源同学玩的哦。”
源柊月:“。”
决定做牛郎的时候他最积极,现在又开始撇清关系!
但这俩人都是他的债主,忍。
五条悟反客为主:“铃木小姐,是怎么和源同学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