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265)
……
不多时,豹豹眼眸闪亮,以爪拍水,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泼的虫母几乎上不来气。
虫母在侍虫冒死飞速递来小水瓢的情况下努力反击了一小阵儿,却泼的豹豹更加兴奋,几乎把自身当成武器一般在水坑中灵活跳跃,甩出的水花在空中映出他身上的星光点点,四下飞溅。
最终,豹豹以压倒性的体力结束了这场游戏,虫母因身体不支被豹豹按进水里,被一群怕虫母受伤的侍虫慌忙捞出。
当一虫一豹从水里出来时,身上各搭了一块浴巾。
虫母被豹豹闹得疲惫,身上泛出慵懒之态,迎着午后的炙热阳光,随性的撩起湿透的银发,水滴顺着下颌落下,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贵诱人。
豹豹则似模似样学着虫的动作用爪子抹了下头……后把自己甩成了个半干的大毛刺猬不说,旁边的优雅虫母也被淋成了落汤鸡,无语的瞅着他。
转眼虫母又一次擦干自己,躺回了日常晒太阳的藤椅上,戴上了黑色的太阳镜,沐浴阳光补钙,表情无比的悠然潇洒。
而豹豹在甩干毛又一次到达虫老婆身边,立刻获得大号同款墨镜,被老婆亲手戴在豹鼻梁上边,转头也爬上了隔壁藤椅,和老婆一个姿势晒肚皮。
一虫,一豹,看起来温馨欢乐的不得了。
直到,一头母雪豹出现在了虫母的院子中。
它毛色靓丽,状态极好,除了体型非常小,只有一米多长,看到三米多长巨大的豹寒,明显也是紧张片刻,随后金灿灿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之色。
豹寒看着对面的‘真·野兽’就知道……这玩意儿,多半是安德烈找来的。
不然,没有谁会有胆子把这种具有危险性的动物擅自放到虫母殿内,还不栓链子?
他舔舔嘴,表情似是得意又似感叹的晃了晃头——看我老婆多懂事!都这样了还不忘给我找个合适的二房!站起来还没我腿高,这小身高差,泰裤辣!
看着豹寒迅速从藤椅上翻身下去后慢腾腾的接近那头母豹,满是兴趣的和它绕着转了几个圈后……抬爪胯了上去。
安德烈倏地坐起来,凝视着胡作非为的豹豹。
——看什么看?不是你给我找的小配偶?
豹寒骑在母豹子身上,趁着母豹被精神力威慑到动都不敢动,张嘴咬住了它的脖颈,准备享受。
安德烈沉下眼,刚想说点什么,外侧忽然跑来一只侍虫。
侍虫看到院内大豹豹配小豹豹的画面,先是震惊片刻,后来不及多管,一路小跑到达虫母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安德烈原本因豹豹胡闹而不悦的脸色,很快转换为严肃,垂眸深思片刻,随后才轻轻吩咐:“不要轻举妄动。继续跟着,看看他要做什么。”
远处看着的豹寒发现他似乎有正事,翻身从母豹身上下来,看母豹子一副石化了的模样似乎也不会突然暴起伤人,直接放置不管,坐在虫老婆身边。
——那只虫跟你汇报什么了?
安德烈听不懂他呜噜什么,顺手推开他,满眼嫌弃的戳他脑瓜:“当面不忠,背叛我,把你杀掉。”
从前说‘杀掉你’的是于先生,现在虫得了势,竟敢说这话挑衅,惹得豹豹嗤笑一声。
——我不是人,我是豹豹。来,豹豹抱抱!
豹豹丝毫不惧,厚着脸皮往安德烈身上骑,看起来就像是在说:‘不骑它,骑你’。
几下之后,实在闹不过这硕大家伙的蛮力爪子,安德烈不得不认输,被居高临下的踩压在藤椅上啃了好几口,露出几分笑意的摸摸它。
“母豹豹不好玩么?”
——母虫虫更好玩。
这回安德烈倒是看出他的意思,眉宇中又多了几分宠溺:“我还以为您要一辈子这样过了。什么时候变回来?”
——再过个把月吧,有事。
“想您了。”雌虫摸了摸他踩着自己的爪子,不经意间舔唇叹息:“想了。”
豹豹:“……”
变成人的时候也没说过多想,还把他撵走,现在还好意思说想了。
豹豹哼哧哼哧——是你想我,还是你的哪个地方想我?你需要你丈夫的DNA,豹豹给不了?
“雄主?”雌虫脸颊泛红,努力躬身在他兽爪上亲亲:“变回来吧……豹豹太大,只能看,不能用。”
——嗤,变回来又嚷嚷着我欺负你,让你吃剩饭。
豹豹嫌弃的甩开自己的爪子,不再踩着他,摆明了还生气。
“老公。”雌虫立刻起身,搂着他毛乎乎的腰揉揉捏捏:“不想我吗?不想用我吗?”
——上次你不是这么说的,上次我说想你,你把我赶走了。你不是不后悔么,老子不缺飞机杯。
“好老公……好豹豹。”
或许夫妻之间吵架,最好的状况就是鸡同鸭讲,鸭懂鸡语。
随着雌虫一句句的哄着,豹豹从一开始在心里叽叽咕咕,到后来目光定定,不予回答。
最终雌虫小声搂着他的脖颈,用恳求的语气说:“雄主……求求您。”
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这虫心里不安稳,怕自己长久没得到安抚,影响到孩子或者自身精神状态……在这变着法的求一次安抚。
更或者,他知道要出什么事,怕自己心绪不够沉稳,想让雄主帮忙提前梳理一下。
不过,不论哪一种理由,就像母豹事件一样,于寒有个小豹豹,安德烈也有一个小于寒。
于寒想知道,在急迫的渴求下,他会不会去想那个更年轻的自己。
结果还算令人满意,即使恳求了漫长的一个下午都没有得到满足,雌虫依然乖顺的按时吃了晚饭,选择搂着豹豹入睡。
睡前那含泪可怜兮兮又恳求一遍的模样,看的豹豹心里嘶溜嘶溜的。
直至深夜,用尽各种方式都没能把雄主劝回本体去的安德烈,睡梦中感觉腰后被一下下的揉捏,迷蒙睁眼,看着面前一个光灿灿的男人正拄着脑袋悠哉靠在他枕边舔牙笑着。
而在他脑袋上还留着两只圆溜溜的豹子耳朵,身后的尾巴也在一摇一晃,挑眉低语。
“怎么样?老公可不可爱。想不想玩?”
“……可爱。”原本还朦胧着睡意的雌虫瞬间清醒,那双绿眸瞬间变得越发暗下来:“……现在吗?”
“想玩?”
雌虫诚实的点头:“……想。”
“乖。”于寒甩了甩尾巴,唇边挂着深沉笑意的翻身跨在雌虫身上骑住:“那把今天侍虫给你汇报的事,一字一句的报给我。表现的好,老公就奖励你,让你也体验一下被尾巴缠住做的感觉——怎么样?”
安德烈眉头一皱,刚才还满布情愫的眼,倏地灌满了紧张,下意识捏住发颤的指尖。
“雄主……不、不能说。”
“哦?”于寒眸中一亮,顿时兴致变得越发浓郁:“好啊,那你说,我是把你扔进帝星舰监狱里细细拷问一番呢?还是……”
雌虫紧张的等着他‘还是’。
只等到一只手掐住他脖颈,这个白天还变成豹子各种顽皮的男人,此时贴近他的眼眸中那股杀伐意味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对待妻子般的威胁。
“还是我直接动手杀了背叛我的不忠雌虫?受刑或死,你自己选。”
第132章 对峙
安德烈从未觉得自己成为了他的妻子,或怀上他的幼崽后就会变得有多么重要。
人类的生命虽然不长,却可以后天施加各类机械予以延续,更何况……他本质上就与普通人类是不同的。
星球的孩子能活多久呢?
至少一只有机会成为他眷恋妻子的虫,在他生命中的占比……不会特别的长。
更别提他肚子里的幼崽,就算是‘人’,也是雌虫诞下的人,始终与正常人类血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