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116)
他摆烂了。
哈哈哈哈……
因此,玩到最后,又是觉得自家虫虫太可爱的局面,于寒到底是忍不住把他扯过来搂在怀里用力揉着,继而说出那句到现在还想不通的问题。
“怎么就这么好玩。”
安德烈:“……”
一点都不好玩。
他低着头,虽然没说这话,但表情写满了这个意思,还胆量剧增的表示了:“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您让我说的那些话。”雌虫低垂着脑袋,似乎又想起之前的不高兴有点鼻酸:“如果有一天,我和别的雄虫有了关系,我自己就不会让您再看到我……根本不会求得您的原谅。”
“嗯?”于寒静悄悄的凑过去,瞅着他那双好看的眼变得朦胧些,在眼尾上亲亲:“你哪去了,你私奔了?”
听了他又一次故意歪曲的话,雌虫气鼓鼓的吐出三个字:“我死了。”
“哈哈……”蹭着他脸的于寒从一开始的亲亲变成了啃啃,在他颊边留下一排牙印:“死不了,只要没凉,你雄主都能把你弄活。”
“不会让您看见的。”说着,安德烈叹息一声:“虽然说几率微乎其微……但如果发生,您就真的不会再看见我了。”
“放屁。”一听他说这些轻易求死的话,于寒就脾气爆裂:“你当老子看上的是你这花钱治都不一定能彻底治好的破烂身子?你那泄殖腔老子就是顺便用用,它让雄虫配过就把它堵死,不影响老子继续玩你。”
安德烈:“……”这个雄主真的是太糙了。
眼见着雌虫默默的红着脸用手把整个脸挡上,支支吾吾的表示:“堵死就不能上厕所了……也会死的。”
“这里给你开个口。”说着,这向来都有点小混蛋的人类指了指他的下腹位置:“从这出。”
“这……”安德烈低头看着自己腹部,唇抿的十分紧,不知道是不是幻想到那里多了个奇怪的洞是什么样子。
“啧,仔细想想也不错。”于先生牙齿依然研磨着他锁骨窝里的软肉,突然变成一字一句的轻声细语:“这样以后可能你就要多一个‘请雄主允许我’的理由了……快幻想一下,刺不刺激?”
安德烈:“……”
就这样,捂着脸的雌虫被雄主说到无言以对,僵硬的红着脸僵直倒下,尾巴给自己下半圈几乎盘成一个护盾……然后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口闷气。
被欺负死了。
趁着他一动不动,于寒把自己的手摸到了他的心口窝处……感受到里面的心脏噗咚噗咚,跳的极其快。
想起之前那些医生说的话:“给虫族吃吗?还是军雌?那虫族星球最乱了,那些军雌都天天在尸体里跑来跑去,可不好糊弄……毕竟这是走血液的药,要让它心脏跳的非常快,非常生气,最好被气的快要脑溢血才有效果……”
现在有没有要脑溢血倒是看不出来,这小心跳倒是感觉已经附和条件了。
想着,于寒试着把他拉起来,很认真的叫了他一声:“安德烈。”
安德烈:“?”
雌虫抬起那双有点不开心的眼,也认真盯着雄主,听他说什么。
结果,他的雄主下一刻就又一次压到他身上,对他表示:“其实……我忽然觉得把你送给别的雄虫玩玩也能挺刺激,明天试试?”
第073章 心疼
安德烈看着雄主又一次覆在自己身上……心情却全都被刚才的最后一句话吓飞。
把他,送给其它雄虫……玩?
在长久的呆愣中,安德烈小心的问他:“您是说……真的吗?”
“嗯。”于寒托着他的腰,顺手捏揉腰后那两只小的柔软翅翼,点头:“可以试试。”
安德烈倒抽一口气,却和之前被使用时不一样……僵直直的,完全没反应。
许久,才被拍了拍脸颊:“能不能给点反应,我有种拿牙签搅大缸的感觉。”
“……”安德烈被从思绪中拍醒,睫毛垂了下,鼻音哼哼:“那您不要搅。”
诶?
有脾气了!
有脾气好,等过后吃了药,能继续有脾气更好。
雌虫干脆侧过脑袋,完全不对他有任何反应的咬着唇看窗边摇来摇去的某棵树,一声不吭。
但明显,随着雄主也较劲儿的带给他更多无法克制的感觉后,他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转过头来看于寒:“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于寒停下动作,眸中泛着危险的光刺:“你说的是,不愿意和我睡?”
“是!”雌虫略微鼓着腮帮子,头一次对他的雄主这么硬气:“我不要了!”
“嘶……”
这一刻的于寒,非常想告知他,自己的精神体为什么是豹。
是小时候妈妈帮忙塑的,觉得儿子的性格像猫科一样逆反,才一岁多的时候就整天想着迈着小短腿逃出家门,自由自在,两岁多就开始祸害周边所有能祸害的人,享受那种把所有人当猎物戏弄的感觉。
对他来说,猎物越挣扎,越有趣。
早先听着嫂子每次哼哼唧唧的‘我不要了’就觉得有意思……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从自家虫嘴里听到这种话。
还,这么硬气!
但……这只虫上回没识破那只豹子,就代表还可以继续玩,因此于寒没说,只是抱住虫虫的同时,一口咬住他敏锐的触角,直到他想张嘴请求允许时迅速起身,叹息一声
“算了,这样也没意思,我洗个澡降下火,你睡吧。”
雌虫胸膛鼓动的深喘几口气,迷濛的眨着眼看他离去,最终还真就隐忍下去……咬牙翻了个身,气呼呼缩成一团准备睡觉。
半晌,在院子里用水把自己冲干净回来的于寒,看着雌虫眼神警惕往窗外看,没什么情绪的说一句。
“你不愿意和我睡,我今晚就搬出去,你自己睡。”
此时的窗外,一只白的发光的大猫正瞪着一双漆黑滚圆的眼,紧紧盯着他不放。
“雄主……”
安德烈盯着那只不知道为什么追到山里来的白色豹子,一只手摸向准备拿走被子的雄主……摸到他的手后握住。
于寒看着他这小动作,外面的精神体也在缓步往这边走着,故作不解:“被都不让我拿吗?让我真就当拿名字御寒呗?”
“不是。”雌虫越发紧张,眼神盯着外面不放,口中小心的说:“您,别走。上次……就是,它。”
“什么?”于寒装模作样的往外看了一眼,看到那只通体白毛熠熠发光的豹子,目光掠过,扫向别处:“外面有东西?”
“您看不见?”安德烈看着那豹子不打算走,反而越发靠近,手心都有些出汗,另一只手指了指:“一只豹子,白色的。”
“豹子?我只看到了蚊子。”于寒呵了一声,提起他紧握自己那只手眯着眼怀疑:“你怕不是知道自己惹我生气,故意找点什么借口想让我留下陪你睡?”
安德烈可以承认,自己确实在得知雄主喜欢掌控感之后,确实偶尔会故意放低姿态,迎合他,让他高兴……但这次真不是。
“刚才……是我不对。”他握着雄主的手不肯放开,除了担心自己,也担心这只豹是跟着雄主的,连连摇头:“您别出去……”
“不不,是我不对。我用你太多,把你用的都没感觉了,歇歇我这小牙签儿,挺好的。”
“没这回事……我,很有感觉。”
“很有感觉?”额头被抵住,男人的眼神看起来满是质问之色:“你确定吗?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