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149)
“知道。”开车来的路上安德烈看见了,许许多多有着兽类特征与尾巴的奴隶被捆绑在车上往那集市里送,此时气定神闲的答:“我雄主不卖我。”
“谁也没说卖你。”对于这只已经逐渐越来越了解自己的虫,有些时候的无趣,代表可以发展出更深的兴趣,于寒推开门的同时告知他:“我只是说,要是玩你的话,我得先去一趟奴隶市场。”
安德烈没明白他这算什么意思,不卖他,却要去一趟奴隶市场。
他微微愣住,看着雄主都已经进门了,还在原地站着,很快被弟弟踢了一下。
“你愣什么呢,你雄主要去买奴隶你看不出来吗?”
“买……”安德烈看了看屋里的一个两个三个:“还不够他玩吗?”
“你说呢?他就去逛了一趟虫星拍卖场,买了多少个?到纳维尔那还能捡回来一个呢!……你没看到那些兽奴都有毛茸茸的尾巴,还有大耳朵,我们哪个有……?”奥维拉紧着又推了他两下:“快去,把他哄住!”
“我也没……”
安德烈还想说话……被奥维拉一眼瞪住。
在飞船上听到哥夫感慨‘以后就只能玩些别的种族咯’。
以及之前对艾德利斯说的那句‘我这人轻浮又浪荡,你要是个别种生物,咱商量商量钻个言辞漏洞也行’。
还有更远之前哥夫还在当纳维尔时,对查理说‘把雄虫卖给政权,让安德烈跪着看’时眼中显露出的兴趣……
奥维拉浑身一个激灵,语气更焦急的在他脑袋上戳戳戳!
“他讲了多少遍,只有你一只虫可以上他的床!但是那路上的……都不是虫!你既然跟他回了帝星,心里就对自己是什么东西有点数!什么爱玩不玩,是该对雄主讲的话吗!他真买了其他奴隶让我们三个看……我可不看!!”
都不是虫。
不是虫。
虫……
安德烈确实也总听他这样说,但他以为是局限性的……是在703星系只睡他一只虫,没敢把这个圈画到帝星。
现在被弟弟这么一说,安德烈倒是突然开始想……自己跟着雄主回家了,那……如果这句话还生效,他家里的雌君怎么办?雌君不也是虫吗?
怕不是……雌君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服侍他?
回想起他曾说过的虫生孩子太伤身之类的警告……以及家里正君曾经说过有个‘红孩儿’想他,他自己也亲口说过,家里雌虫的崽子和他有血缘关系。
这证明,正君是有虫崽的。
他有一个,人类的虫宝宝。
……
于寒那边在主宅里转来转去,看看新家的布局,以及到处感应一下有没有什么埋藏的危险之类的。
原本这宅子里还带些伺候的仆人,不过鉴于自己把帷幕卡带回来了,这大狗属于没有登记在册的危险品种,伤了人有点麻烦,干脆全部驱离,就用这个地方睡几天。
一些智能管家之类的东西也被关掉,以免这几只虫不会用,触发危险模式,他等会去开总结会,不在家出了问题较麻烦。
回来看到安德烈站在门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看耳朵没红,可能不是什么‘坏透了’的事,于是抬手在他仍然绿光缠绕的发亮小触角上弹了一下。
“唔。”安德烈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头,抬眸看到他:“雄主……”
“这么着急当门铃?”看他站这地方,看了就让人□□中烧,扯着他往一侧暖厅的沙发上坐坐:“来,抱会。”
雌虫顺从的被抱住,还搂住了他的脖子:“雄主,我想……”
“嗯?”
看着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以及不远处的奥维拉一直努力的往这边窥探:“你真要当门铃?”
“不是。”
怎么就非和门铃杠上了,安德烈耳根一寸寸的红起来,贴近他脖子轻轻磨蹭着。
少见他撒娇,于寒更觉稀奇,仔细瞅了瞅他情波荡漾的眼睛,慢腾腾的笑着:“嗯,电动的门铃,也不是不行。”
“没有门铃的事。我说……我想亲亲您。”雌虫被说的有些恼火,无奈而宠溺的剜他一眼,自作主张就亲啄一下,又轻轻补了句:“但您要真的想玩门铃……其实,也行。”
“玩你?”
“嗯。”
“就这。”于先生兴致陡起,用一根手指,指着他漂亮的锁骨窝,在那轻戳两下:“从这穿过去,挂起来。”
“好。”
从一开始,就对他被吻住时会收敛虫齿以及两只手乖巧放胸口而倍感喜欢的于寒,爱死了他这任人宰割的模样。
有种养了只傻乎乎大型犬的感觉,更不会像小型犬一样不懂事的汪汪叫。
“我哥原来养过一条小破狗,特别小……整天汪汪汪的魔音穿脑,烦的我要死。”想到哪说到哪,于寒抱着他,一边搓揉他两只手,一边回忆着自己记忆里两岁多时哥哥养的那条高音狗:“导致我到现在都不想买什么兽奴之类的东西玩。”
“嗯。”已经把自己定位成宠物的雌虫完全没有质疑差别,认真的点头:“虫不会汪汪。”
“但你会嗡嗡。”翅膀震动的时候嗡嗡,上床说情话更是小嗡嗡,不竖着耳朵都听不见。
“不喜欢?”安德烈仔细看着他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一双翅翼,坚定回眸:“剪掉。”
“你妈蛋。”于寒啪叽抬手就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别家的雌虫都宝贝死自己身上这点东西,你是几个意思?巴不得我把你宰了是吗?”
安德烈看着他似乎有些小小的不高兴,一双翠绿眼眸底下,浓郁的笑意荡漾开,握住他的手,怜爱的搓搓:“我会……表现的很好的。您要宰,我也不会动一下。”
“还没到杀的地步。”搓着他脸颊的于寒顺势把他按在沙发上,用力揉他的脸:“还没折磨够。”
雌虫低沉沉的笑,看着他的眼神也越发的喜欢。
于寒也不知道他笑什么,感觉就从进门到这一会儿……他哪里变了点。
刚才除了门铃,好像也就聊了两句有关奴隶市场的事。
看着他的眼神,和那天短暂清醒时看十年前的‘小于’几乎一样,于先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沉溺的:“想去奴隶市场玩玩?”
“听您的。”安德烈唇角勾起,主动吻了下他的唇:“您有想买的吗?”
“买?”以后会不会看见顺眼的兽奴不确定,但眼下他的确对那些兽奴没什么兴趣,虫就更别提了:“买回来也不能上,买什么?”
“其实,可以不作数的。”
“什么不作数?”
“您只让我一只虫上您的床……可以不作数的。”
覆在他身上的于寒听他说这话,彻底拧着眉头坐起来,拎拎他的触角,掰着耳朵左右看看……心头狐疑,他不会是脑袋猛地一下又坏了吧?
原本那个傻瓜安德烈都不会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说这样的话找不自在。
这意思是觉得,保证只让他一只虫上床,多余了?
认识这虫十多年,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时间,总体来说,长不长,短也不短……觉得有点不对劲。
于寒正想着,那虫还又补了一句:“您可以,玩您想要的,任何生物,不必在意我。”
于寒:?
低头看看他依然崭亮的眼……这话里也没听出来酸味儿。
思虑半晌,得出一个可能:“你……不会是想以退为进,诱着我把‘只有你一只虫’变成‘独宠你一个’吧?”
雌虫满目笑意的反问回来:“如果是呢?您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