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245)
“……求求雄主。”
“没意思。”他毫无兴趣的看也不看。
雌虫叹了口气,两只手缩起放在胸前,像只摇尾巴的狗儿似得按需求开口:“贱虫饿了,请雄主赏点吃的。”
“我听伺候你的虫说,你两三天才吃一顿饭,我还以为你辟谷了呢。”
说着,仅剩的一点小虾尾巴被送进雌虫口中……又小,又是吃剩的。
甜滋滋的虾尾没等嚼就没了,雌虫眸中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男人又挑出一只虾来,和之前一样咬去了满是虾黄的头部,又吃掉了柔软滑嫩的虾仁,只剩下一个干巴巴的虾尾递给他。
当第三个剩虾尾被送到唇边时,他略显犹豫的看着……鼓着腮帮不高兴。
“都是贱虫了,能有点剩渣吃不错了。”男人说着,虾尾朝着旁边的一只木质的小垃圾盒里一扔:“爱吃不吃。”
他沉默的瞅着被丢进垃圾盒的虾尾巴,目光一直盯着。
男人吃的喷喷香,转眼垃圾盒里放了五六个小虾尾巴……好像吃腻了,又拿出个小蜗牛,把白润Q弹的蜗牛肉挖出来,剩下个壳壳递给虫虫。
“……谢谢雄主。”
可怜的雌虫捧着蜗牛壳嗦着味儿,这还不如虾尾好歹有点肉,不敢露出任何不情愿的表情。
一顿饭吃的,人吃鱼虫啃刺,人吃肉虫嚼骨头……转眼垃圾盒里放了一堆剩的杂物,在人吃完后往雌虫眼前递了递。
“吃了。”
“……”雌虫眼圈里含着泪,眼巴巴的瞅着那些东西,咬了下唇接过:“谢谢……雄主。”
那盒子里还放着两张他擦嘴用剩的纸,安德烈无奈的给挑出去,看着里面的小虾尾巴和一些果皮,慢腾腾拿出来吃。
虫本身就是杂食性,一些地处恶劣的虫子连泥土石头都能吃,何况是点饭菜剩渣。
于寒就这么靠在沙发上拄着下巴瞅着这虫骑在自己腿上委屈。
似乎还觉得哪里不够,腿动了动:“压麻了,下去。”
安德烈起身,本想坐回沙发上……却觉得捧着垃圾盒的自己可能不配坐着,于是叹息一声,跪在他腿边,低着头吃。
堂堂虫母,待遇简直太差。
却又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完全不敢吭声。
一小盒垃圾吃光,他把东西捧着递回去:“我吃完了,雄主。”
男人不接,和之前一样傲慢的冷眼瞅着他。
“贱虫吃完了……雄主。”安德烈喉咙哽咽的把东西又往他手里送了送。
还是没有被接过,而是反问:“你总叫我雄主,是什么意思?”
“是?”安德烈茫然的一愣:“是丈夫、老公的意思。”
“好家伙。”好像才听懂似得,于寒惊讶的凑近了他的眼,问:“叫我老公?”
“……是。”这一刻轮到雌虫全身骨缝都是酥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睛,能屈能伸的认了错:“我错了……”
“呵呵呵。”男人笑的连唇边的虎牙都露出来,顺势舔了舔,目光看向里屋那还昏迷的人:“没记错的话,你的雄主,名字应该叫于渡·高斯·纳维尔。我可不敢当。”
“……”
安德烈还没等说话,于寒又哦哦两声,补充:“对了,你是虫母,所以他是其中之一个雄主……其它的呢?其它的雄主在哪?都带来我见见?”
“雄主……没有的。”
雌虫抓着他的衣袖,不想听他玩笑。
却被笑着拍拍,放开手:“我和你说过,你选当虫母的话,我就不能是你丈夫。最多,出差路过,可以来陪你玩一会。”
但,明明是他主动让虫走的,前段时间还总跟着虫转……现在本体过来了,怎么就变成这样。
“你给我安排的即兴小游戏,我很喜欢。”他舔了下唇,终于接过雌虫几乎指尖发颤端不住的小垃圾盒:“也对你的服从性依旧满意,睡个午觉吧,我下午得去给周边的三百多个超小行星插眼,忙着呢。”
说完,他就起身要走。
安德烈一僵:“您去哪?”
“我回去睡午觉,不是说了么。”
“回……哪里?”
“回我的飞船,我不可能在虫母身上睡吧?”
“……”雌虫默默松开了手,看着他离开。
那些装着吃喝的洞缩小饭盒子还零散的放在桌上,安德烈把它们整理一下陆续放回大箱子里……咔哒一声,门被推开。
“对了,忘了告诉你——”男人正说着,看到他手摸着那些小饭盒,又是一挑眉:“呦。虫母,还偷东西吃?”
“我没有。”他匆匆把自己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攥着手指,摇头:“我没吃。”
“吃就吃了么,我也不至于抠的一点吃的都不给你,吃吧。”乔恩特先生很是大度的扬了下手,又补了一句:“都给你了,反正虫子碰过的东西我也不要了。”
“……”安德烈腿心又是一软,想回复他点什么,却没能回复得出来。
眼睁睁看着他补上了之前的话:“忘了告诉你,我晚上过来,记得洗干净。”随后关门离开,雌虫叹息一声,默默应了声是。
……
整个中午,虫母被关在他的金殿里没有出来,一些虫族似乎感应到了虫母的不舒适,总往屋子里面看。
总指挥官在午觉睡醒之后,把所制作好的检测器都数清楚,一共三百二十六个边缘小行星以及卫星,配备三百二十六支一旦有飞船之类的东西接近就会自动传达汇报的小检测器。
手下的战士们,每队分到十只小检测器,全部分散飞向目标位置,挨个进行安插。
指挥官站在分屏显示的小屏幕前,挨个确认安插成功。
一整个下午的繁忙工作。
当他回到虫母殿内时已是深夜,轻手轻脚的进门,看到的就是侧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的虫,穿着一身黑真丝长衣,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刚又脆弱过。
男人从他身后轻轻抱住,一只手顺势搂住他的腰,双腿微微蜷起后和他躺在了一起。
雌虫稍稍动了一下,有些要醒,却在翻了个身后往依过来的男人身上蹭了蹭,找到更舒适依赖的位置抱好。
即使睡着了,手也无意识的收紧攥住了他手臂的衣皱,安稳又老实。
……
诡秘的梦境。
一只被锁住手腕的雌虫,身上伤痕累累,却依旧卑微的跪趴在墙角,回眸看着的他那个手里拿着鞭子的粗壮男人。
他的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敬畏和谨慎,身体不停地抽搐着,默默忍受着身上的疼痛,在每次挨鞭之后恭敬的感谢。
当被放开时,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踉跄着爬起来,小声的询问。
“我可以去找我的雄主了吗?”
下一秒雌虫被狠揪住后颈的衣裳,怼在地面的某个盒子边上:“你自己看,你才下了几个蛋?你就想走?”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雌虫卑微的祈求着,却在有所动作时回身撂倒了按着自己的男人,狠狠的掐着他,甚至怕他反抗,还张开獠牙凶恶的咬了他!
但是没有任何用,男人丝毫不受他的毒液影响,轻松把他按倒在地,用脚狠狠踩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用力地碾压着。
雌虫发出了凄厉的虫鸣,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还是挣扎着抬起头,身体剧烈颤抖,嘴里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意识逐渐模糊。
最终,男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奄奄一息的雌虫躺在血泊中。
“嘿,”一道身影蹲在他面前,瞅着这狼狈的受刑小角落,似笑非笑的戳了戳他,问:“我能问一下,你这是遭遇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