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251)
“您自己提议组的赌局,活该。”
古帝安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命,从奴隶场出来之后的一个雄主是假执政官,听安德烈和奥维拉说他以前嗜赌酗酒还嗑药……这个也差不多,嗜酒如命,一天不喝酒就哪都不高兴,一见了兄弟就组局赌来赌去,唯一的差别只是他家大业大,不用借钱来赌,输点瓜子毛嗑的不在意,只在意能否赌赢。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杜先生不高兴的指指点点:“我是你主人,你后半生过的是好是坏可都是我说了算的!你竟然不和我一条心?最主要的是……我多喜欢你呀,你这么对我,你没良心。”
古帝安:“……”
看他被晋宁欺负到输定的委屈表情,到底是脑袋上标着‘雄性’称号,在雌虫眼中看来就是有那么点胡作非为的特权。
半晌后,古帝安握着主人的手回到桌边,从衣兜里掏出他曾给自己的那张房证卡。
“添我主人一张。”
“啊,你终于承认我了?”杜霍盯着那张卡,感动的抹了把脸:“不过我给你的这可是帝都最好位置的花园洋房,一到盛夏馨香满园,最适合虫挑着吃,你想一起玩我给你换一个。”说着,他从钱夹里挑挑,找个别的房卡递给他。
古帝安漠然了一会儿,接过那张卡:“添我主人两张。”
杜霍:?
□□可不是个好习惯。
晋宁嘶了一声,看着古帝安一副必赢的样子:“你就不怕全被我赢走了,你家主人不高兴?”
“不能上头啊小白。”杜霍拍拍他:“听话,把洋房拿回来。”
古帝安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回答晋宁,只沉着眼问:“您跟吗?不跟的话,我们就撤赌。”
他倒是挺懂规矩,就俩人开赌的话,其中一方加码,另一方不跟,公局的话就算认输,兄弟局就直接取消,当做没发生。
但问题的关键是,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这样的挑衅,更何况是觉得自己必赢的男人。
“行。”晋宁又从卡夹里掏出之前从杜霍手里赢来的两个葡萄园:“跟你赌,两张。”
虫看了看卡片:“还敢加吗?”
晋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还有东西加吗?”
古帝安自然是没有的,再赌就只能添命了,然而他的命也不属于自己。
一旁拥有虫命的杜先生瞅了瞅,实在无奈,咬着下唇又开始翻钱夹……从里面拿出个飞行器铸造厂,犹豫不决的递给自家虫。
“小白啊……”杜先生颤抖的手,无比不舍:“玩而已,赌注差不多就行了吧?”
“您不是喜欢赌吗?”古帝安毫不犹豫的抽走他的卡片,啪的拍在桌上,垂眸看着他,语气有些管教意味:“那不如就赌大的,更刺激。”
“我就是玩一下。”
“玩,输了还闹?”
杜霍嘟嘟囔囔:“废话……谁玩输了不闹。于二都闹进监狱里去了……”
“还有吗?”虫瞅着他鼓溜溜的钱夹,伸手:“都拿出来赌。”
杜霍:???
“可不行,”小气人类捂住自己的钱包,看见虫虫皙白的手伸过来,伸手拍开他:“我爹妈给我的老本就这些房产地契,当医生赚不了几个钱,不能赌了……穷了该养不起你了,听话。”
结果下一秒被理直气壮的直接抢走:“您是主人,我得和您一条心,支持您的所有决定,吃糠咽菜,我也跟着您。”
说着从里面倒出一堆各式各样的卡片在桌上……里面还有个洗脚城。
真是什么行业都做的杜先生。
杜霍算是看出这虫就是故意想他输光,着急给家产拿回来,被捡漏宁倏地按住:“哎?落子无悔,赌注放到桌上,就不能拿回去了。”
“……我的身家性命啊!!”眼看自己的兄弟和宠物一起合伙欺负人,杜霍不满意的敲着赌桌:“你从我手里赢的那点东西,根本不够加注!还我还我……”
“谁说不够。”晋宁从衣领拿出自己挂坠吊着的一把钥匙搁在桌上:“我家西北仓的军械库,能买你一千个洗脚城。”
军械库都拿出来赌?!
不远处对屋内状况没有一丝兴趣,一直往窗外看的‘望哥石’奥维拉,也倏地转过头,满脸写着——什么,我雄主有军械库!
一只从小就跟着哥哥在部队里混的军雌小虫,知道丈夫有一百套房子或许不会兴奋,知道他有个军械库,顿时崇拜到眼睛都亮了!
只有杜霍捂着脸,在这一刻疲惫的闭上了眼:“好吧,这回咱俩注定有一个要变成穷光蛋了。”
而这个穷光蛋多半是他。
杜霍开始后悔,为什么和晋宁赌,还赌于寒……这就像晋宁和他赌一个病人被砍了三刀后流血多久会死一样胜率不公。
结果晋宁还咬着不放:“你呢?你这些房产生意什么的,可不如我这军货值钱,还压吗?”
“还能压什么!”杜霍拍拍自己的脑袋:“把我的命赌给你好不好?!”
“你确定?”
在杜霍自暴自弃打算商量一下不赌了,东西能不能拿回来一半,结果古帝安替他回答了。
“好,就赌我们的命。”一脸上头的古帝安,替自家主人压了命不说,还继续加码:“我们时间也拉长,拉到一个月。一个月内,他们俩绝不可能和好。”
“不是、我的小白啊——”杜霍欲哭无泪的倒在一旁的座位上,扶额头疼:“兄弟之间玩,还赌命是不是有点大了!”
“怕什么,我和您一起死。”
“可我不想和你一起死啊!我想和你好好活着!你这样我要怀疑你是不是对前主人旧情难忘,跑我这做卧底,你把我的家产都送给他,还想要我的命!”
看着哭唧唧的杜霍,奥维拉和晋宁两个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你自己的虫,自己说的,一个月不和好,不能后悔。”晋宁得意洋洋的拍拍那一堆赌注:“反正我不相信我老板能老实巴交的坐一个月牢。他能忍,他裤筒里的小枪都不能忍。”
杜霍:“……”
“不后悔。”那只要么老实巴交,赌起来却比谁都上头的雌虫认真把桌面两个男人的身家性命都整到一个盒子里放好,用帝星的词敲定:“我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时间,一转眼过去三天。
这三天,于寒一直在安静坐牢。
于渡也仗着极强的自愈能力,喘气都溢血的情况下,在疗养院内三天就恢复正常生命体征,被院方告知再过不久就可以出院。
至于虫母,两个‘丈夫’,一个入院,一个入狱,此时身无牵挂,悠哉逍遥。无比惬意的叫侍虫买来些柔软毛线,照着示例给小朋友做小小迷你的可爱羊毛袜,快乐到似鸟儿挣脱牢笼。
而第三天夜里。
被月光照耀的虫母金殿内,忽然从某个花园角落里冒出一只鬼鬼祟祟的大猫影子,它缩着爪子,小步小步的前行到虫母所住的正殿门口。
与此同时,晋宁也收到卫兵汇报——那只能量非常强大的雪豹精神体又出现了!
晋宁瞅了一眼在桌上放着房产卡片和军械库钥匙的盒子,笑着示意卫兵不要紧,随后看向旁边床舱里的杜霍:“要去偷窥吗?”
杜霍抹了把脸,半死不活的爬起来,唉声叹气穿上裤子:“……去吧,去看我的命是怎么没的。”
第124章 虫虫与豹豹
虫母殿内。
小小的假山后藏着大大的豹,皎洁的月光洒在它油亮的皮毛上,像锦缎般光滑。
这只身形矫健,肌肉结实的雪豹,用粗壮的爪子扒着假山边边,那双黑溜溜的眼眸中满是贼意,悄悄打量着靠在门口石椅上闭目休息的白发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