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雌虫被疯批雄主养娇了(185)
“你真没用——每次都喝不过我。虫不要了?”
“不要了。”晋宁说着,把怀里带来的宠物证件掏出来:“趁着咱俩还清醒,去办下手续。”
“这大晚上的……都几点了。”杜霍眯着眼看了半天手表上的时间:“唔,九点多了……关门了吧。”
“附近有兽奴拍卖行夜市,所以这的兽奴中心营业到十二点。”
“着什么急?”
“把事办了,回来再接着喝。”晋宁起身,闭着眼又晃了晃:“不然,我怕是要后悔。”
“你真后悔吗?后悔把虫送出去?后悔就求我两声,我就还你。”
“不后悔把虫送出去,只后悔送给你。谁都行,你——冷血无情,不合适。”
“我冷血无情??”
“不然呢?我在和谁说话?”
“哎你这个铁桶似得人啊……还说别人冷血无情。”杜霍说着,也打了个嗝,伸手去椅子上抓了外套:“这就去办、嗝。证件!办了证,你想要回来可不容易了。”
“就怕你没几天就被他作的想给我送回来。”
“开玩笑,一只虫而已,我还养不了?”
“那走吧,办手续。”
晋宁和杜霍走了,还是开着飞行器走的,开的像随时要坠落的鸟般摇摇晃晃。
在他们离开后,像个小孩似得坐在古帝安身边的奥维拉立刻呜的一声,克制不住的大声哭起来。
“好了,好了。”古帝安被他哭的快心碎,在他心口处拍拍:“不然我去拦住他们,我……我替你去。”
“你还真是哪里有用哪里都能钉……”奥维拉转过头,脸上挂满了泪痕水线:“可是没用……那个人不要你。就像他不要我一样……”
“我看他也不舍得……就是……你们之间发展的太快了,他只是不太习惯,和朋友抱怨了几句,被抓住了话柄。”
“呜……”奥维拉抽抽鼻涕:“我第一天跟他回家的时候,跟在他身后问他喜欢我吗,他当时的回答是挺喜欢的。……现在看来,是不是就单纯表达是宠物的那种喜欢,就像刚才那句没有臭味挺喜欢的?他就只是多一个我不多,少一个我不少?”
奥维拉感觉自己命运太过悲惨,趴在古帝安怀里,一时间又无法管理自己的情绪,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嗷嗷的快破了音。
此时,楼上的安德烈脸色铁青。
因为,于寒的精神丝线因为听到楼下的哭声,瞬间弹出几百条丝,每一条丝线都在啄着他的触角问——【奥维拉怎么了?】【奥维拉怎么了?】【奥维拉怎么了?】【奥维拉怎么了?】【奥维拉怎么了?】……
安德烈被电的浑身酸麻的同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一是听见弟弟在哭,心里也慌了神。
二是……又一次郁闷于自家雄主对弟弟从未有过坏脸色,更是连最可怕的技能都是为救他直接交代。此时,昏迷了两天一夜之后,竟然还是因为他而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更没有想到的是,没有收到回答的于寒身上开始聚集更多的携带光子的精神力,雷电火花般闪烁着把床单都给烫了无数个窟窿。
很快,随着那些强电流噼噼啪啪,他的手动了动,腿动了动,半晌后眼皮飞速转动,忽然如溺水般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瞳孔瞬间聚缩后弹坐起来一瞬间人影就窜出去,被床头上拴着的铁链拦住。
也只卡了不到半秒,哐当一声锁链被打碎成了粉末,随后人消失不见。
而楼下的古帝安,则看着像是被雷劈了似得竖着头发的于寒突然人影一晃,站在奥维拉面前拎住他衣领:“嚎什么呢?”
奥维拉顷刻间被吓得连哭都不会了。
看了他许久,才确认是真的哥夫醒了,一把抱住他的腰哭的更大声:“呜——哥夫你醒了!晋宁、晋宁他不要我了!!”
第101章 重生!
“……”听到这个答案后,于寒呆愣半晌:“晋宁不要你了?”
“昂——!!”小虫子拼命点头。还以为哥夫会替他做主,立刻给他告状:“你的医生朋友突然出现,然后就说要我,把我抢走……晋宁都没有说不给,他说,无所谓……还和那个医生,办手续去了……”
这是昨天于寒刚昏迷时发生的事,所以他没听见。
思维醒来有所感知时,就已经只剩安德烈在身边。
安德烈此时捏着被炸碎的半截铁链站在二楼处,胆战心惊的看着因为奥维拉在哭就猛地苏醒的雄主……担心他刚醒,脑子不正常,或者精神不正常,真的出去打人毁物,现在家里只有三只虫,可能没谁能控制得住。
然而没想到的是,在听到了这些答案之后,于寒看着搂着自己哭的鼻涕眼泪糊了自己此时被高温光点灼坏衣服上的奥维拉,却无语的很。
“就这点屁事。你哭的让我以为你要死了。”
“我——”感觉被嘲讽了,奥维拉红着脸:“可是……我……”
“于先生……他还小。”古帝安跟着劝了两句,并像是被奥维拉当了一段时间的哥哥后,也进入角色微微护住他:“雌虫初情都重,他哭也是正常的。”
“说得对,所以后面接受习惯就好了。杜霍也不错,顶尖医生,房地产大亨,名下庄园别墅光帝都就几十所,更别提其它城市,跟了他,你以后当个包租婆,比跟着晋宁香。”于寒说着,失望的转身:“接着哭吧,哭够了跟你新主人回家。”
“哥夫——”奥维拉在后面喊了他一声:“我跟你在这不行吗?”
“送出去的宠物,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于寒扬了下手:“不用说了,我回去了。”
安德烈眼睁睁看着他回到床上,躺平,闭上眼睛,还以为他真的又睡着,手脚僵硬的准备去收拾一下那一秒都没撑过的‘最大孽畜用的锁链’时。
孽畜的眼睛又睁开,露出戏谑的笑意:“干什么去?把刚才欠我的饭补上。”
“呃——是。”安德烈放下碎铁链,僵直的往他身边走,像个居家机器人一样伸手把饭菜合在一起,喂到他嘴边。
于寒毫不客气的张嘴就吃,并酸唧唧的嘲弄:“唔——就没见你喂过我,敢情十八岁的我是你养出来的,待遇就是比较好,是吧?”
安德烈沙哑的答:“也……喂过。”
“为了气我那次不算。”
“那……也喂过。”
“我说没有就没有。”
“雄主……”当又一勺饭喂到他嘴边,他醒了的同时安德烈也意识到,不光奥维拉看到他的那瞬间会告状,自己也是这样想的,支支吾吾的把之前隐忍下去的不管又变成了状,告给雄主:“您的朋友……和您哥哥他们合伙欺负奥维拉……”
“不是欺负奥维拉,是欺负晋宁。”于寒知道他什么意思,用一个举例就说清楚了答案:“我哥记恨我,是因为没有一次玩得过我,在我身上反复吃瘪,所以才总想翻局。杜霍和他一样,因为晋宁是我的人,自然帮我,每次都让他不好看。趁着我病,闹他一下也正常,晋宁不是傻子,不会由着他们骗。”
“那就……好。”安德烈听罢放下心,随后没控制得住的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嗯?”于寒舔了下唇,感觉亲的一点不够使劲儿,都不如之前在花园里那次又骚又真诚,可惜作为当时的副意识,他只能在嘴里顺势又一次说出那句:“让你亲了吗?是你丈夫吗你就亲?”
“是我丈夫……”雌虫红着耳朵尖,小小声的回答后又仔细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是那个二十八岁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