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兄不想入魔[穿书](181)
“你难道不想见我吗?”白梵路眼睛一眯,刚刚还含娇带嗲的声调稍稍清冷。
配音么,谁不会啊?
“当然……想见的。”
好你个云湛,还装!
白梵路本想直接握着电话就冲过去逮现行,略一思忖又改变主意,对着电话说,“是么……那好吧,那我姑且信你了,可别再让我失望了。”
白梵路边说边后退,挂断电话后去卫生间洗了个脸。
装作什么也发生,白梵路回包厢后又喝了些酒,他酒量相当不错,才到微醺的状态,但其他人大多已经不行了。
云湛在外面呆了一会儿才回来,他因为开了车,所以没喝酒。
等到聚会散了,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云湛先送另外三个人回家,最后再送的白梵路,那三个人醉的更狠,白梵路还算清醒点。
但坐车饶了大半个城,白梵路靠在副驾位上也昏昏欲睡了。
临下车时,白梵路稍醒过来,迷迷糊糊自己打开车门,要起身却被勒了一下,原来安全带还没解。
“我来,”云湛倾身给他解安全带,“好了。”
手绕过白梵路腰侧正要收回时,被一只手按住,云湛抬头,就撞进一双媚眼如丝。
“要不要……上去坐坐?”
半夜,坐坐。
虽然早知道白梵路住在哪儿,但云湛这还是第一次进他家的门。
关门声响,云湛正想问要不要换鞋,就感觉身后人突然贴得很近。
他以为白梵路醉得站不住,转身要扶。
熟料白梵路一把扯住他领带,另一手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唇贴上来。
云湛惊得睁大眼,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但白梵路似乎没找准方向,只是从脸颊擦过去,身子就往下软,“好晕……”
云湛很快反应过来,将白梵路揽抱起,一个转身将人怼在墙上。
玄关的灯还没来得及打开,只从客厅阳台落进一点朦胧月光。
离白梵路嘴唇还有寸余时,云湛停下了。
白梵路抬起眼,一双泛着酒意的眸子似笑,睫毛上仿佛氲了层雾气,潮湿得像一碰就会化掉。
云湛呼吸有些快,他咽了咽,艰难说,“哥哥,你还认得我吗?”
白梵路手指在云湛额角撩拨,“认得啊,你是……云湛……”
云湛凝视他的眼睛,“哪个云湛?”
“哪个?……还能是哪个……”白梵路面露疑惑,手指从云湛额角流连到耳垂最后到眼睛。
那双眼睛,深深地像是能将人吸进去,专注看着的时候,就再容不下任何别的东西,也让自己再想不起任何别的人。
师兄,如果我说我有不能言明的苦衷,你信吗?
师兄,从始至终,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师兄,不要再忘了我了。
师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师兄,相信我。
相信……相信……
好,我就信你!
白梵路突然攀住云湛,方向准确地吻上那两片唇。
云湛微微眯起眼,圈住白梵路腰间的手稍用力,强忍住没给回应。
待到这个主动却生涩的吻暂停,唇间尚余缱绻气息,云湛问,“哥哥……为什么亲我?”
“你问为什么啊……我也不好说呢……”
白梵路眼睛亮亮的,映着脸颊绯色,带着些许狡黠的捉弄。
云湛眼神微黯,却听白梵路又说,“不过,我可以写给你……”
他手指沿领带往下落在云湛心口,一笔一划横撇点捺,不多不少整整十划。
云湛愣住了。
白梵路轻轻笑开,俯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不大的一室一厅的房间,卧室离玄关不过几步远。
两个激烈纠缠的人影,却是花了好久才从客厅摸索到床上。
云湛刚压住白梵路,对方一直都迎合的,这时突然制止他动作。
“怎么了……”云湛哑着嗓子问。
白梵路眨了眨染着酒意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竟还舔了下嘴唇,刚刚才接过吻的嘴唇,色泽饱满晶莹剔透。
心跳霎时快到极点。
云湛想,如果这时候白梵路让他收手,他一定会疯。
“让我听听,如果你能喘得和我的男神一样让我心动,我就让你吃,否则……看得到吃不着……”
云湛低头看着白梵路,从他眼神里读懂了什么。
白梵路轻轻动了动,做出一个姿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煮熟的鸭子,可别再让它飞了……阿湛……”
配合他那比勾引还要大胆的动作,这个“宽”和“严”,瞬间就具有了某种叫人发疯的隐秘暗示。
更何况最后那声带着颤音的阿湛,这要是还能忍,那真就不是男人了。
云湛微俯下身,贴近白梵路耳边,低着嗓,用那种传说中能叫耳朵怀孕的帝王攻音幽幽说
“阿黎,竟敢挑逗本神君,好大的胆子……对付你这样的妖精,便只能教你领教领教……本神君的一夜七次神功了。”
“呵……那就拭目以待?”
第102章
地板上床沿边,散落的衣服被子枕头,空气中潮热未褪,不知过去多久,浊重呼吸仍旧此起彼伏,未曾稍作停歇。
窗帘外斗转星移,路灯透进的微光被初晨第一缕朝阳接替。
白梵路无力地软着,任身体随波逐流,喃喃,“你……够了啊……”
云湛捉住他手,十指相扣,“七次呢……不够……”
白梵路又困又累,招架不住喘气,“你还真的……你怎么不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云湛低笑,“我的好哥哥……这种话可不能在床上乱说,会出人命的……”
“你……流氓!”
“谁叫你勾引我?还说什么……宽、严、有、度……”
动作随着这几个字急缓张弛,白梵路呜咽两声,泛着水光的眸子狠狠瞪向始作佣者。
可这一瞪完全不具有任何威慑性,反倒是让某人更加得到鼓励,惊涛拍岸势如破竹不达顶峰誓不罢休。
之后的结果是,初尝甘醴的两人,整整一天一夜才算真正离床,准确来讲,其中一个还是被抱下来的。
白梵路噪子哑了,想骂人都骂不出。
云湛察言观色,喂饭喂水洗澡搓背细致善后贴心照顾,鞍前马后将媳妇儿伺候得服服帖帖,然后再扶上床躺好。
床单自然是换过的,原来那条怎么说呢……完全没眼看了。
但云湛还是去洗干净晾起来,白梵路看他在阳台晾床单,脸上云蒸霞蔚甚是赏心悦目。
“这就害羞了?昨晚那么大胆。”
云湛钻进被子里楼住热烘烘的某人,心想果然还是酒后吐真言的哥哥更撩人,看来以后家里得多备点酒,时不时助兴用。
白梵路还是四肢无力,以沉默作为反抗。
云湛笑着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哥哥,真好,你终于肯相信我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很多不舒服,现在我也都能和你坦白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是为了以后能好好和你在一起。”
白梵路抬眼看向他。
云湛手指温存地抚摸他眼尾,“那个人和我说,我不能主动向你坦白身份,必须是你先将我认出来,先承认喜欢我,才能彻底破除我们之间世世分离的宿命。”
“那个人?”
“就是另一个你啊,我的创世神大人。”
云湛捉住白梵路手指,一根根轻轻啄过,无限虔诚仿佛真在膜拜他心中至高无上的神抵。
白梵路其实隐隐有些猜到,最后的绝世神兵副本里,那团白影说的那些意味深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