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漂亮蠢货后[种田](102)
大白天的,两人就光着在被窝里搂着说悄悄话,宋凉眼角都沁出泪了,却仍搂着姚瑜的脖子不肯撒手。
而现如今的姚瑜,长得高了些,也壮了些,对他越发凶狠了。
挂在姚瑜身上,宋凉不由想起从前的姚瑜。那时候火气何曾像现在这么大,让他受不住。
“凉凉,喜欢不喜欢?”
宋凉轻锤他了一下,“不喜欢。”
“是吗?”姚瑜低低一笑,“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没让夫郎满意啊?”
说着,便是一阵狂风骤雨。
宋凉被撞的想哭,没法子只好改了口,“喜欢,喜欢的。”
姚瑜一听喜欢,伺候的更卖力了。
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姚瑜眼神里仿佛都蘸了蜜,看一眼宋凉就嘿嘿直傻笑。
宋凉恼他,可一想到确实有段时间没亲近他了,这段时间,姚瑜身心都扑在了地里,难得有时间同他耳鬓厮磨。
“别这样看我。”宋凉羞囧,眼神都拉丝了,旁人一看就觉得他们不正经。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白日宣淫了。
偏偏姚瑜的厚脸皮已经炉火纯青了,你瞪他还以为你是在跟他调情,越发得瑟了。
隔三差五来一次,每次回去宋凉就累得跟翻了一天的地似的,蒙头就睡,走路姿势也怪怪的。赵氏就是再糊涂,也知道这两人是干什么去了。
赵氏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两个孩子血气方刚,完全可以理解,就是她太心疼驴子了。
“你们俩若想亲近,告诉我一声,我抱着小屎蛋出去串门就是了,难得休息一天,让驴子也休息休息,它还是个小犊子,累坏了咋整?”
赵氏说完,她怀里的善善还配合的露出一个无齿的笑。
宋凉觉得太丢人了。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氏了。
偏偏他自己也没定力,姚瑜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欢他那张脸,如今还喜欢他健壮的身体,姚瑜以此为饵,一勾一个准。
妥妥一个男妖精啊!
姚瑜现在是秀才了,在村里也渐渐有了存在感,村里不管有什么事都会叫上姚瑜。姚瑜现在在外面越发的严肃正经,板着脸时,跟那些老头子一般无二。
可回了家却日渐烧气。
难道是在外面装正经太辛苦,憋着他了?
才导致他回家就发烧。
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不得已,宋凉决定还是把铺子开起来。给自己找个活干,忙起来有事做了就不会轻易被姚瑜引诱了。
这铺子能开起来,还是靠了赵氏。
赵氏以前就好看,人也爱美,年轻时为此还专门跟娘家嫂子学过作胭脂,她娘家嫂子的爹曾经在县里胭脂铺做过学徒。
而姚老头家境不错,也不指望她养家糊口,所以赵氏一直以来也只是把这个当做爱好。而且战乱时期,胭脂也不好卖。
姚瑜倒是猜不到宋凉的小心思,他见宋凉有想做的事,积极给他查找资料,制作胭脂,类似齐民要术等书籍都有记载。
把善善扔给许彤,宋凉拉着赵氏,娘俩认真研究,试了几次,以红蓝花为基本原材料,终于做成出了两款胭脂。
妆粉则只有一种,以粟米为原料,经研磨,淘洗,发酵,沉淀,再研磨成浆,干透即可制成粉饼,倒也不难,只是发酵时间较长,一时做不出来。
……
宋凉忙起来了,姚瑜也忙了起来。
他如今身为秀才,虽然在村里没什么名声,但在外面还是很有名的,再加上他师傅陆先生是小三元,不少人想跟他结识,还有人想把自己家的孩子送给他教导。
姚瑜一时无法应付。
徐掌柜更是天天防着他,“如今陆先生走了,你小子再走了,这账就没人管了。”
“掌柜的,放心,我不会答应他们的。”姚瑜很有自知之明,“我自己都还是半吊子,被师傅一路教导着,勉强迈入了科举的大门。我还差得远呢,教书就是误人子弟。”
但是谁要是请他做司仪,他仍然会去。
毕竟钱谁不爱呢。
一月薪酬七两银子,若是能赚点外快,够家里好几个月的花销了。
年末兴许还能多存点。
徐掌柜满意了。
只是说起陆先生,他不免想念起来,“自你师傅去了乡试,就再没收到过他的消息了。”
姚瑜倒是看得开,“乡试一般一个月出结果,等传到我们这里,差不多四十天。也没多久了,很快就能知道陆先生的消息了。”
徐掌柜点点头,“你不说这个时间,我还以为很久了。”
“掌柜的放心,我师傅肯定能考中,说不定还能考中解元,到时候他就是举人了。他考中院试案首时就有不少人上前结交,若是考中举人岂不是更忙了,到时候哪还有时间回来?”
徐掌柜点点头,“倒也是,考上举人他该准备明年的春闱了。”
“是呢,所以咱们还是踏踏实实过咱们的,等我师傅高中进士时,咱们再写信恭喜他不迟。”
徐掌柜笑看向他,“你小子倒是豁达。”
姚瑜一摊手,“不然还能怎么样?”
……
十月上旬,乡试终于放榜了。
陆先生看着红榜上人的姓名,一遍又一遍。
“陆先生您的名字在那里,榜首,第一个,是解元啊。”随从不解,第一个太明显了,怎么陆先生还在找来找去?
“这是所有上榜之人的名单吗?”陆先生凝眉道。
“是啊,陆先生还在找谁吗?”
陆先生已经找了三遍了,终于放弃了,“罢了,以他的资质,能考上秀才已是难得,今年的乡试人才辈出,比我预期的难了些,是我期望太过高了……”
“是陆先生的朋友吗?”随从道:“今年乡试太难了,没想到拔尖的考生太多了,先生可让您朋友三年后再来,那时应当要容易一些。”
“是啊!榜已经贴了,不可能再有变动了。”陆先生自言自语道。
“未必。”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陆先生看了过去,“山长?”
“情况有变,一个考官的侄子今年也参加科举了,还被人举报作弊。”山长很愁。
“啊?”随从震惊了,“这岂不是大事故。”
山长道:“今早放完榜,有个落榜考生认识主考官,听说自己只差一点就能上榜,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突然攀咬上最后一名考生,说亲眼见他作弊了。
而巧的是,查出那位考生正是副考官的侄子,只是这侄子随母亲改嫁了,刚开始根本没查出来。”
“那怎么办呢?”
“现在还在查,查出来再确定是全体重新考试,还是除去这位考生的功名,让后面的人替补。”山长也很是发愁啊,若是查出来再重考,又是好几个月啊。
“这虽然是本朝第一次科考,可也不能这么随意吧?考官怎能私自透漏落榜考生的名次。若是那个落榜考生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能考上,也就不会出这么多事了。”随从忍不住吐槽,吐槽的却是那个举报作弊的落榜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