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下(285)
“你只是欠操了是不是?所以才跟我闹? ”
“我操你一顿,你是不是就能好了?”
沈长青和这个小变态的纠缠长达半年之久。
为了和他切割,沈长青几乎脱了一层皮,最后也没能完全甩脱,只能逃也似的抓住了一个对外发展的机会,只身来到了国外闯荡。
从那之后,他就想,谈恋爱,怎么都得找个年纪大、稳重的。
人说吃一堑长一智,但架不住命里有劫。
之后他的遭遇,不足道哉。
如果之前的那些痛苦,是为了如今的幸福所必然要付出的代价,他也不能说是感激,只能说是……值得。
……
赵观澜得了夸奖和赞许,心情大悦,要把衣服放回衣柜时,他路过餐厅,却意外发现霍普正掂着脚,灵活地用牙齿咬开了他们打包回来的菜品包装盒,大肆偷吃其中的那道西红柿炒蛋。
……西红柿炒鸡蛋,就是池小池在生日宴上做的唯一道菜。
赵观澜:“……”战术眯眼。难道这算池小池赢了吗?
在用余光捕捉到赵观澜的身影后,霍普耳朵立刻灰溜溜收了起来,老实地缩爪趴回了原地,嘤嘤地哼唧撒娇求原谅。
……嘴边还沾着一点番茄酱汁。
一旁的沈长青把丈夫的神情变化尽数看在眼中。
这一点成熟中的偶尔透露的孩子气,让沈长青失笑不已。
他还记得去年,自己带他回国,早就找了下家的小变态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信,知道他有了钱,又笑眯眯地跑来献殷勤,话里话外就是要钱,不然就把他当初和他在一起时偷拍的裸体换衣的照片发到外网上去,让他们知道,这位沈长青先生,其实是个惯会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东西。沈长青气得不行。
赵观澜则非常淡然,嘱咐他老老实实交钱。这一下养肥了这位小男友的胃口,越发索求无度,第二次张口要了50万。
赵观澜还是让沈长青乖乖打钱。
钱确认到账后,赵观澜直接报警,说有人敲诈勒索,数额特别巨大,反手把他告上了法庭。钱回来了。人也进去了。
前几天,判决结果才下来。
听说他的这位小前任喜提10年有期徒刑,当庭哭得梨花带雨,可惜没人理会他。
得知这个消息后,赵观澜也只是淡然地一撇嘴角,把这份结果报告一并整理进了他的工作档案中。
赵观澜大多数时候稳重、清醒、冷漠,甚至可以说是心机深沉。
但沈长青清楚,那些都是对外人的。
只有那份爱撒娇的孩子气,是专门属于沈长青的。
他主动替闹了一点小脾气的赵观澜摘去眼镜,模糊了他的视线后,把那副金丝眼镜叠起来,挂到了自己的胸前。
他拉了拉他的睡衣:“抱一下,心情能不能好啊?
在眼前人无声的温暖和宽慰下,赵观澜收回了视线,心间也释然了不少。
他俯身在沈长青的眉心间亲吻了一下,又把脸埋在沈长青的肩膀中,揽着对方的腰,带着他整个人轻轻晃动。
沈长青很柔地摸他的耳朵,一下又一下:“累了?”
“不累,抱抱。”赵观澜轻声问,“今天还有什么计划?”
沈长青小声耳语:“有。想和你躺在一起。”
“再看一部电影? "
“好。”
“你去选电影,我去做点爆米花。……你想不想要彩色的?我听说用彩虹糖,可以爆出彩色的米花。”
沈长青温暖地笑开了:“……好。”
第309章 生日了,搞个直播(9)
段书绝收却虹光般的鲛人鱼尾、手提回礼,稳稳站在海床上时,藏珠殿已经隐约可见了。种在藏珠殿门口的大片海葵长到了五尺有余,形成了一片漫天漫地、随波逐流的葵海,烟芜蘸碧,纷纷扬扬,颇有几分蒲柳闹春风的意趣。段书绝撩开了拂到脸颊上的一缕蓝丝,分花拂柳地向内走去。
大约走出百步有余,段书绝驻足,不觉微笑了。
他本意打算好好藏匿起来的“珠宝”,现在正在殿门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软椅上,睡得熟沉。
有一只路过的小海龟试试探探地靠近,想咬他随波流动的袍尾,被段书绝捉住,往小脑袋上轻弹了一记,就慌慌张张地跑了。
段书绝无声走近,俯身观视。他下半身变成了蛇尾。
最近他总会这样,下半身会不自觉变成蛇尾,一时紊乱,一时正常,好像是在为生产做出预演和准备。
他的衣服宽松柔软,衣带微宽,有一点小小的顶出的弧度,随着他的呼吸徐徐起伏。
段书绝附掌上去,隔着一层他亲手织就的鲛绡,轻轻抚摸。
他感觉很奇妙。
段书绝本是最重血缘亲情,年少时期—朝遇险,断绝所有亲缘,被掠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天地间只剩下了一个人,他自然以那人为纲。唯一的例外,便是这条同样被捕捉来的小黑蛇了。
只是它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像是一阵风。段书绝有过不舍,却没被人教过如何挽留,也没被赋予走出这片天地的勇气。
现在,这一世,段书绝什么都会了。
他已知天地阔,草木青,知人外之人,山外之山。
但他的天地始终只容得下一个人。
不过,如今,看来要再拨出些许空间,容纳三个……
心想未毕,段书绝便觉掌下—动。
三只刚刚有了形状的圆圆小蛋轮番向上顶起,兴起了一番波澜。
段书绝还没来得及心动,便听叶既明重
重“啧”了一声,抬起手掌,抬手便要往自己的肚子上拍。
段书绝不动声色地用手背承下了这一击。让叶兄发泄了怒气后,他又俯下身去,抚一抚他肚子里的孩子们。
叶既明睁开了眼睛,张口便恼恨地对段书绝告状:“他们又乱动。”
段书绝笑答:“拍拍打打,岂不是要动得更厉害?”
他又问:“怎么睡在了这里?”
……叶既明脸上现出了一点心虚之色。
段书绝有所了悟,进殿看了一眼,发现鲛帐撒了一地,被子盖在桌上,枕头也丢到了桌子下面。
还好,闹得不算出格。
他返回叶既明身侧:“闹你闹得很厉害?”
叶既明恨恨道:“他们新来开了灵智,总是在我腹内乱动,顶得我腰酸。”
段书绝被他怒中挟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逗笑了:“那要怎么办?”
叶既明咬牙切齿地发狠:“出来就炖了。”
段书绝把拳头抵在唇边,轻轻一笑:“到时我烧水,你加柴,可好?”
“滚你的吧。”叶既明把脑袋在软枕上蹭一蹭,就着段书绝的手翻了个身,理直气壮地耍赖,“本君难受得要死,你还想叫我干活?”
然而他久久没能得到段书绝的回应。
在他以为自己那句“滚”说得重了,略不安地睁开一只眼睛时,段书绝把一只精致的小铁皮罐子放在了叶既明怀里,随即端起整张软椅,向殿内走去。
悬空的感觉让他—把抓紧了段书绝的衣服。段书绝由得他拉扯,笑言:“走,带叶兄回去,看我整理屋子。”
叶既明从侧面看着他漂亮的蓝色鱼耳,伸手用指尖一触一触,问道:“赴宴……怎么样?”段书绝很懂得如何解析叶既明的话。
他想问的不是宴席,而是宴席上的人们。“很好,很顺利,大家都很幸福。”段书绝顿了顿,看向了他怀里抱着的罐子,“对了,这是池先生送你的礼物。”
叶既明挺开心地哼了一声:“算他有良心。”
他好奇地启开了铁皮罐子。
扑面而来的酸涩香气让叶既明立时口舌生津。但等他看清内容物后,后槽牙猛地也响了一声。
那是满满一匣子的酸角子,并附了一张纸条:“生女生男,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