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下(272)
他的肌肉被亲得一点点放松下来,身下让人脸颊发酸的痛楚也逐步掺入了丝丝缕缕的苏麻微痒。
谷心志轻轻和他分开,把嘴角拉出的淡淡银丝沾在指尖,顺着已经半扩张成功的地方又滑了进去。
谷心志认真道:“你要的润滑。”
丁秋云半恼半笑地骂了一声。
谷心志却不很能理解他这种有些粗鲁的认可,还在询问:“有没有好一点?”
丁秋云无奈,只好胡乱点点头,极力调匀呼吸,避免自己在这时候就难耐地喘出声来。
得到认可的谷心志语调微微开心起来:“我动了。”
他稍稍提起裙摆,手腕骨凹出一个好看的弧线。
在优雅的裙摆遮掩下,逐渐响起让人难以启齿的微妙水声。
二人早已实现了完美的契合,只来回几次,丁秋云便已经忍受不住,把胳膊搭在眼睛上,深一声浅一声地喘起来。
漆黑的环境下,所有感官一齐发挥起作用来。房间内淡淡的冰雪气味,耳畔暖昧的呼吸,带茧的指尖掠过皮肤带来的细微摩擦感,更清晰的,是电流延伸到身体内部的无限快感,还在向更深处探索、蔓延。
但谷心志不高兴他这样好像是逃避的动作,把丁秋云的胳膊强势拉了下来。
他说:“看我。”
丁秋云不满意自己被人这样支配,再加上还记着刚才肺活量比拼输掉的事情,伸手把住他的手臂,腰一使劲儿,再次把人反骑在了下面。
谷心志静静躺在丁秋云臂弯里,乌黑的眼珠从下方直直盯着丁秋云。
他刚刚品出一点滋味来,被丁秋云这样打断,自然高兴不到哪儿去。
他正要伸胳膊去拧他的肩膀,丁秋云的手就摁在了他的手腕上,同时收缩小腹,狠狠一咬——
饶是向来能耐受的谷心志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嘶——”
眼见谷心志咬住唇,丁秋云用大拇指抹去自己嘴上淡淡的口红痕迹,挑衅笑道:“谷副队不行啊,是不是差点就射了?”
谷心志眼神逐渐变暗,再不压抑在心底里翻涌的兽性,上半身猛然抬起,双臂交合着搂住丁秋云的脖颈,牙齿在他颈侧皮肉上微微用力、咬陷下去,虎牙恰到好处地咬在了动脉上,下面的肉刃更是在血脉贲张间一跳一跳。
在危险气息的盘绕下,丁秋云一时间血液都要凝固了。
不过,下一刻,他就松开了牙齿,慢慢舔过丁秋云凸起的漂亮的喉结,又突然微微发力咬住,像是一只巨大的猫科动物在逗弄自己到手的猎物。
丁秋云微妙地松了一口气。
明明他知道,谷心志现在已经努力在学好了,但在他偶尔越界时,自己还是会本能地颤栗。
……自己该给他多一点信任的。
思及此,丁秋云索性主动把最脆弱的脖子仰给他,双手掐住他的腰,任他动作轻柔地咬啮舔玩。
但这套婚纱到底还是限制了谷心志的发挥。
……他讨厌这件衣服。
他有点苦恼,习惯性地皱起眉头,旋即干得更加凶狠了,迅猛地提腰,穿刺,跟这件麻烦的衣服生闷气。
这张单人床是靠着墙的,丁秋云在数转攻势后,还是在暴风雨一般的强力压制下,慢慢被侧身压倒,慢慢被日到了后背贴墙、退无可退的姿势。
在许久之后,谷心志终于对这身裙子忍无可忍了。
他指着裙摆:“你给我提着。”
丁秋云抿着嘴,单手撑着侧边墙面,低喘着嘴硬:“你想得美。”
谷心志:……啧。
他索性撒手了。
有点硬的薄纱不带任何缓冲,径直磨在丁队挺挺的性器上,随着谷心志的动作,开出一片片不同形状的白纱花朵。
丁秋云:……我草。
他实在不能忍受这等刺激,硬是胡乱一把抓,把裙摆给谷心志提起来了。
谷心志的动作堪称温存,咬了咬他的耳朵:“乖。”
丁秋云老实不客气地掐了一下他的肩膀:“要日就日,哪儿那么多废话。”
谷心志当真没再多说一句废话。
丁秋云提着谷心志的裙摆,被他怼在墙角上咬着牙嘶嘶吸气。
灵魂一次次被从中强硬冲撞开来,还没来得及重新聚拢,就又一次被冲得丢盔弃甲、四分五裂。
丁秋云时而觉得身在云端,时而觉得身在烈火,实在没挺住,脱口长长闷哼了一声,好抒散那几欲要冲散他理智的快感。
没想到,他只发出这么一点小小的声音,谷心志就蓦地停了动作。
他不顾丁秋云因为难耐而渴求地并紧的双腿,用气音命令道:“不许叫。”
那些队员都在一墙之隔的宿舍。
谷心志再次重申:“不许你叫。”
谁想,刚刚警告完,谷心志一有动作,丁秋云便脱口发出了一声比刚才更加露骨的闷吟:“哼嗯——”
谷心志:“……”
向来不怎么服管的丁秋云单手托着被顶得酸痛麻木一片的后腰,眨着盈满汗珠的睫毛,得意地冲谷心志一吐舌头。
谷心志一下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下是用了猛力的,让丁秋云瞬间吃了痛。
他含混不清地低喃:“……我的。”
言罢,他再也不顾婚纱的束缚,极其强硬地按住丁秋云的双手,将他禁锢在墙上,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逼他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姿势下,生生接受了暴风骤雨一般的上百次挺身顶弄。
待他停下来,丁秋云一时间只剩下喘气儿的力气了。
谷心志有点心疼了,亲亲他略显干裂的嘴唇:“丁队还要叫吗?”
他的声音斯文温柔近乎于耳语:“还有力气叫吗?”
丁秋云微微睁开眼睛。
……真是个狼崽子。
还是个漂亮的狼崽子。
谷心志温柔地将手垫在了丁秋云脑后,不知从哪里窸窸窣窣地掏出了那份结婚证,举在了丁秋云眼前。
他软声道:“念它。”
丁秋云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就着他的手,微微吞咽口水润喉后,轻轻念道,嗓音是事后倦极的沙哑:“丁秋云,谷心志,于2057年七月初七登记结婚,双方性别为男,无国籍,无身份证号……”
他把分开的双腿立起一条,用膝盖抵住了谷心志的后背:“……只有对方。”
谷心志疼惜地亲了亲丁秋云眉边的那条细长的伤疤,又单手托住了他的腰,再次狠狠侵犯他的身体,直至灵魂。
丁秋云很快力竭,意识在似死如生的快感中逐渐湮灭。
次日。
颜兰兰揉着眼睛从宿舍里出来时,看到谷心志盘腿坐在休息室门口,衣服也换回来了,正专心盯着面前行军锅里的意大利面上的泡沫看。
旁边放着一件他从隔壁婚纱店里拿来的新婚纱。
颜兰兰睡眼惺忪:“谷副队,丁队呢?”
谷心志:“他还在睡,今天不走了。”
颜兰兰:“啊?”
颜兰兰:“喔。”
颜兰兰:“啊~~”
谷心志:“……”
他终于将目光转向了颜兰兰:“你有事儿吗?”
颜兰兰快乐地捧起脸,回看回去。
……谷心志很少有被一个人看得发毛的体验。
他指了指锅:“一会儿好了,给他送一份。”
颜兰兰探头看到锅内十人份的面,不禁喜笑颜开:“谢谢谷副队!”
回应她的是谷心志无情的关门声。
丁秋云仍在昏睡,手垂在了床外。
谷心志上前去摸摸他的掌心,觉得有些冷,帮他重新将被子掖好,一只手犹豫片刻,顺着被子落进去,搭在了他的心口位置。
那里的心跳有力。
……那里有自己。
这样美好的认知让谷心志嘴角勾起了一点点弧度。
丁秋云似乎感觉到了是他在碰触自己,未醒先笑,舒展开一条手臂,又勉强支起酸胀的腰,侧身让了一半床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