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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养成主角[穿书](19)

作者:聂青衣 时间:2019-02-04 10:45 标签:强强 穿书 仙侠修真 年下

  撇开是由于作者没水平瞎掰胡诌,所以才会显得谜之相似这个可能。梁宫潜意识觉得,这两部功法,好像有些渊源。
  为了进一步说服自己,他把云剑门的《缥缈随心法》以及几乎是人手一本的《练气诀》也都研究了一遍。
  这两部功法的来历清白,没有什么特殊的秘密。
  《缥缈随心法》是云剑门祖师清云祖师自创的立派根基。
  《诸天魔道》曾经深入地八过这位已经坐化的云剑门祖师。她是天赋刻度为九的天骄,是造化宫守一天尊的养女,同时也是他的亲传弟子。后来守一天尊冲击天门境失败,虽留下一条命,半死不活的,可是没多久却神秘失踪,若非其命灯未灭,估计同门早就以为他死了。
  守一天尊失踪后,他这一脉的徒子徒孙突然闹起矛盾,最终四分五裂。清云祖师也是在这个时候被迫离开造化宫,自立门户,一手建立起云剑门。
  而《练气诀》的存在固然很是神奇,评论区的读者也曾经怀疑过其背后会不会藏有什么秘密。不过天命编织者明确地告诉大家——别乱猜了,这就是那个散修大能的道而已。
  那位散修大能被尊称为“烨灵道君”,正是元明大世界中难得的天门境大能之一,亦是天底下有数而已知的“清灵之体”。他的一生堪称是个传奇,天赋满值的烨灵道君没有世家作为后台,没有拜入任何宗门,他跟着他作为散修的父母,一生在世家宗门之间游走,最终更是推开天门,成为大世界最最顶尖的一批存在。
  烨灵道君创下《练气诀》时,他已经是天梯九重的强者,天门之下,能够与之匹敌者并不多。简单易懂的《练气诀》可说是在挖宗门的根,同时也是跟世家对着干。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无论是人还是功法本身,都无法掀起一朵浪花,只能倒在滔滔洪流之中。但是烨灵道君成功了,他和宗门世家一场论道,后者所掌握的“大势”被逼撕开一道裂口,自此没有人、没有势力继续阻碍、拦截《练气诀》的传播。
  后来烨灵道君凭此立道,推开天门,宗门和世家更是不敢出手。
  《缥缈随心法》据说带着点造化宫根本大法的痕迹,只是梁宫不确定那些“痕迹”在哪里;《练气诀》相比其他功法的神叨叨,真是通篇的大白话,不愧是专门“为人民服务”的。无论是前者的“观云舒云卷,得天之缥缈意”,还是后者的“气为天地根本,练之于己身,以奠定基础”,在立意与玄奥上都比不上原著中神秘莫测的《大诸天总经》以及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梁宫脑子里的《太阴真玄典》。
  这样使得梁宫十分纠结,这到底是它们真的有渊源,还是因为它们所求的“道”是殊途同归。
  对《太阴真玄典》愈发得心应手的梁宫自是推算出,跟它对应的,应该还有一部“太阳典”。《太阴典》到最后是意图以极阴转极阳,未知的“太阳典”估计是以极阳转极阴,两者合一,正是《大诸天总经》所求的“混元”。
  可惜,原著压根没有“太阴”和“太阳”的存在,他想找到它、想证实自己的想法对错与否都无丝毫头绪。《太阴真玄典》不具备远距离感应“太阳典”的功能,除非修炼者就在他面前。
  现在是魂体的梁宫似乎再怎么修炼都超不过天梯境八重天这个坎。虽然他这个魂体不是透明的虚影,能碰到物品、碰到人,不会穿过去,但他的确是魂体,只是特别凝固。
  起初他觉得自己升级很快,不过是因为那时候的他是个空瓶子,其实增加的都是“量”。如今瓶子装满了,瓶子没有增高,再多的水都只能溢出,他再怎么修炼,始终改变不了“质”。
  梁宫隐隐觉得,他若想更进一步,必须得有个肉-身。
  装满了水,又暂时没法换个容量更大的瓶子,梁宫如今修炼只是为了更好地琢磨自家的根本大法。毕竟他非是此世中人,对世界的融入程度不足,一身本事发挥有限,再加上神罚锁链的限制,折扣又折扣,即便看起来已经很厉害,实际上就是个水货。
  他希望自己能够真正地强大起来,别的不说,如果他连自己的道都找不到,不能确定,不能提升,他怎么推开天门,怎么得到传说中横渡虚空的能力,怎么回家!
  有时候,梁宫不太明白荀天弃在想些什么。
  荀天弃还没筑基,新功能未能解锁,常常进入空间什么用处都没有。至于元气问题,有鉴于他是天赋满值的混沌之体,无论在什么地方修炼对他来说都一样,只有元气多寡的区别。
  是,空间的元气确是比外界的元气的确浓厚,修炼更快,可问题是,他现在跟梁宫一样是升无可升。他一日还没成就筑基,他体内的灵气一日都这是这个量,再怎么压缩都成不了真元。天劫固然是磨难,可若没有天劫,修士同样无法自行蜕变。
  荀天弃在梁宫侧面盘腿坐下,面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小比将至,晚辈心中有些紧张,来此放松放松。”
  梁宫斜着眼瞥他,原著里主角紧张过吗?好吧,主角下山办完事买了支发簪回来要送给水灵儿时的确紧张过。
  于是梁宫没有就此事发表任何质疑。毕竟现在的荀天弃跟原著主角有些不同,原著主角拜入云剑门前便得到了斗法经验,丝毫不怵小比,唯一忧心的就是如何在压制自己修为的同时取胜。但荀天弃没有,除了之前跟水灵儿对练,他没有其他经验,所以他紧张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为何有此区别,为何造成如今局面,作为罪魁祸首的梁宫还会吭声吗?
  梁宫看了眼人模人样的荀天弃,想到他坎坷的情感之路,忽然问道:“你觉得你师姐和你师父谁更好看?”
  荀天弃怔了怔,下意识地回道:“前辈您更好看。”
  “……”被噎着的梁宫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至少小自己十岁的少年计较,后面想问对方更喜欢哪个的话顿时说不出口。
  “梁前辈对不起,晚辈无意冒犯。”
  荀天弃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太过轻佻,立即开口道歉。不过这也是他的真心话,至今为止,“梁前辈”是他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一个,不是男子的阳刚,亦非女子的娇媚,那是一种超越性别的魅力。
  “有时间你该多看看镜子。”梁宫没有继续纠结,“你慢慢放松吧,本座回去休息。”
  荀天弃站起一拱手,目送梁宫走进小楼并关上大门,心里不由地泛起一丝苦恼。

  第二十四章 第一轮

  【梁前辈,晚辈现在去和师姐一起迎接师父出关,之后便是直接去小比现场。】
  坐在小楼楼梯上的梁宫单手托腮,听到传音后,想了想,还是回了句:【知道了。】
  之前梁宫因为好奇,本想套一套荀天弃的少年心事,结果把自个套了进去,导致现在两个人都觉得有些莫名的尴尬。
  作为一个男人,长得比两个重要女配更好看,他是该笑还是该哭?慕紫蓉和水灵儿在《诸天魔道》已经是一流的美女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胜过她们?
  被自己当弟弟的少年称赞了的梁宫“啧”了一声,他倒是宁愿自己的确是容貌更佳,而不是荀天弃自带滤镜,毕竟被人过滤着看的背后代表的都不会是些让人愉悦的东西。
  他和荀天弃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偶像和粉丝,也不会是绝对权威和迷弟,更不能是西施与范蠡。
  崇拜与爱慕,他都不想要,也不需要,他承担不起。
  维持交易者的关系,才是正路。
  梁宫不再深思,他阖上双眼,头依靠在作为扶手的栏杆上,闭目小憩。
  #
  水云峰,大殿门前空地。
  临时筑起的擂台由土石混合而成。圆形的擂台,离地约半米,直径约莫有百米,表面平坦而不光滑。擂台的边缘立有四根等人高的木柱,柱与柱之间连着一条荧荧发亮的绳索,将擂台围起来。
  大殿门与擂台之间摆放着六套桌椅,一桌配一椅,桌上有茶水有瓜果点心,其中央位置相对突出的那套桌椅印刻着海蓝色的水浪纹。
  荀天弃随着慕紫蓉和水灵儿来到比试现场时,只看到两个人,其中一人坐在左二的椅子上,另一人站在其身后。
  略微低着头的荀天弃用眼角余光打量着那两名他从未见过的男子。
  椅子上的人可谓“笑靥如花”,若非他眼尖,看到那人的喉结,还以为是位女子。站着的人宛若青松,风度翩翩,看上去温和好相处。
  正在思考两人身份的荀天弃只闻身前的慕紫蓉说道:“言师弟还是来的如此早。不过,你们师徒是何时回到门中的?”
  云言的目光先在荀天弃身上绕了圈,而后站起来,轻声回道:“我们也是昨夜赶回来的,幸好没有错过小比。”
  颜子敬紧随其后拱手行礼:“早安,慕师伯,水师妹。”
  水灵儿同样向云言行礼,和颜子敬道早。
  慕紫蓉则是“嗯”了声,伸手拍拍荀天弃的肩膀:“小徒弟,给你的云师叔和颜师兄行个礼吧。”
  荀天弃依言行事。
  “如果师弟没有看错,师姐修为似是又有所增长?”寒暄过后,等到慕紫蓉坐下后,云言笑眯眯地挑起话题,“水师侄也快到筑基中期了吧?真是后生可畏。”
  慕紫蓉神情平静:“若然言师弟你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定不会在我之下。”
  云言“呵呵”地笑道:“师姐饶了师弟我吧,你也是知道我不喜欢闭关修炼。人生在世,有的人像师姐你一样一心向道,也有人喜欢滚滚红尘,比如师弟我。”
  慕紫蓉摇头不语。多年的师姐弟,对彼此了解极深,若非云言向来对自身修为不上心,昔年的亲传定有他一个名额,未必能轮到她。
  云言也不介意慕紫蓉的沉默,问道:“是了,师姐对这次的小比怎么看?”
  慕紫蓉淡淡地回道:“希望我等门下皆能取得一席之位吧。”并未说出其具体看法。
  云言还想说些话,却看到作为峰主的佟紫琴领着自己门下并赵长老一行一同走近,于是不再多言。
  在场的人自是互相道好,期间米长老和于长老一前一后到场加入其中。
  一番客套后,因为人员已经到齐,小比不需要什么良辰吉时,佟紫琴等五位长老都坐下后,站起来先说了一轮场面话作为“开幕式发言”,例如点到即止,不可恶意伤人等等规则,然后明确地告诉大家这次练气境、筑基境比试的前三名,共六人,能够得到进入“云澜秘境”的名额,最后宣布小比正式开场。
  首先开始的是练气境的比试。
  作为佟紫琴副手的赵长老站出来,将手中拂尘一挥,七个巴掌大小的木牌出现在半空,她解说道:“这七个木牌分别刻着从一到七,之后我会将他们放入一个储物袋中,我会用法术暂时掩去木牌上的刻痕,尔等稍后按照入门顺序拿出一个木牌。”
  赵长老一边说一边放好了木牌,示意练气境的弟子上前摸木牌。
  荀天弃因为最迟入门,自然排在最后。他伸手探入储物袋中,给他的感觉很像是手穿过一层软泥直到水中。他很快就握住了一个光滑的圆球,顿了顿,想着这应该就是他的目标,立即抽-出手,只见“圆球”就是一层光膜,他一拿出就碎裂,把包裹其中的木牌露出,木牌上刻着一个“六”字。
  所有人都拿到木牌后,赵长老才说起对战的顺序:“一号牌本轮轮空,第一场是二号牌对七号牌,第二场是三号牌对六号牌,第三场是四号牌对五号牌。现在,拿到二号牌和七号牌的弟子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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