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学弟[快穿](75)
他这个态度成功惹怒了厉家茂,但是周正油盐不进,就是不告诉他。
他便只能沮丧的去找余氏。
他是厉家最小的儿子,余氏除了宠爱厉家仁,便是最宠他了。
大半年没见,余氏一见他便是哭着喊着“儿啊”“小祖宗啊”“受苦了”云云。
两人抱头哭了一顿,终于是好生坐下来了。
坐下来的那一刻她不提国外的一些趣事,开口就问蒲遥。
余氏眼眸微眯,笑着说:“儿子想知道,娘自然是告诉你的。”
于是一五一十的说了蒲遥的情况。
厉家茂听罢十分愤怒:“这不是冥婚吗?咱们家就这么强迫人家的?”
余氏说:“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和遥遥说了,待你二哥下葬之后,我们厉家是会养他一辈子的。”
厉家茂若有所思:“也就是说遥、遥遥从来没见过二哥的?”
余氏眼尖的瞧见四儿子破天荒的喊蒲遥的小小名时,耳朵蓦然红了起来。
当下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嗯。”
沉默了一两息,厉家茂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娘,咱们江城不是有兄死娶嫂的传统吗?等二哥下葬之后,遥遥便给我做妻子好不好?”
余氏当下黑了脸,但是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你不是最厌恶这些陋习的吗?如今这么赶着抢着要蹭上这波陋习了?”
厉家茂说:“此一时彼一时,儿子也想早早成家在母亲跟前尽孝,再说了……我听遥遥的经历,甚是可怜,想……想好好疼他……”
他话音未落,余氏的手中的杯子已经朝他砸了过去!
余氏大怒:“你二哥尸骨未寒,你就想着他妻子了?”
她心说,那小美人还等着你来疼吗?你那大哥口水都要快流到碗里了,盯着人的眼神已经到了没有下人帮忙遮掩没法看的程度,你这小嫩皮子凭什么和你大哥争?
厉家文生性凉薄,他要什么东西,再也轮不到弟弟们的,除非蒲遥喜欢她的四儿子。
但是听下人来报,蒲遥不讨厌这个显眼包就已经很不错了,肯定是不会喜欢他的。
若终有一日,蒲遥需要她儿子接手,也不能是四儿子。
她已经给四儿子物色好了一名高门贵女,那位格格身份尊贵,无论是相貌还是品行都是极佳,目前正和对方父母对接,那位格格的母亲年幼时和她是手帕交,关系是很近的。
可这不着调的四儿子,一来就求娶死去的二儿子的妻子,她怎么可能同意?
余氏便不和他多说,直接喊下人:“来人,把四少爷送回自己院子里,这段时间不准他在外面晃悠!”
厉家茂来不及说话已经被侍卫“送”出了门。
余氏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四儿子一回来,她的寿命又要消减不少。
…………
“被禁足了?”
周正连忙回应:“是的,二少奶奶,是主母罚四少爷禁足的。”他抬头看了眼蒲遥,带着笑意,“您别太担心了,就算四少爷没被禁足,奴才也断不会让二少爷的尸身被毁。”
蒲遥点了点头:“辛苦了,周管事。”
得到了夸奖的周正大喜:“不辛苦!奴才为二少奶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蒲遥摆了摆手,“你先下去,我累了,要午睡一会儿。”
“是,小的在外候着,您有什么需要便唤我。”
蒲遥打了个哈欠,关着门,在榻上坐着看书。
厉家仁的尸体一看就不正常,听厉家仁说过自己的去走去某个地方的,他的尸体那个样子他自己也觉得不正常,是一定不能让人毁坏。
他那好弟弟,一回来就要给他二哥解剖,蒲遥听人来报的时候连忙赶了过去。.
看了一会儿书,蒲遥拉下帘子,便打算在榻上小憩一会儿。
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人贴着他的唇,他刚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突然被一块黑布蒙上了眼睛。
和每晚厉家仁一模一样。
他听见那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嘭、嘭、嘭。”
连心跳也跳得很快。
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他伸手去触摸他,却被一只大手扼住了手腕按在了头顶。
蒲遥轻微挣扎了一下,不确定的喊:“相公?”
那男人呼吸声更为粗重了些,隔着布料,蒲遥都能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胸口和脖颈。
男人不说话,就在蒲遥以为是什么贼人闯入的时候,他刚想敞开嗓门喊,便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遥遥,是我。”
蒲遥一听这声音便是放松了下来,还想着为什么大中午的他能出来。
但下一刻他已经无暇多想了,因为男人猛然将他抱进怀里,紧紧的贴着他。
而后狂风暴雨般吻了下来。
第50章 给死鬼老攻冲喜23
这个吻很生涩,吻得有些急,还让蒲遥吃疼了一下。
他似乎听见了蒲遥的声音,连忙放慢了亲吻。
蒲遥能够清楚的听见男人极快的心跳声,他好像有点紧张。
他的手在发抖。
蒲遥被亲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唔唔”了几声,男人连忙放开了。
“……对不起……”
蒲遥说:“你怎么亲得这么急?”
男人又沉默了下来,他不说话,过了三四秒,蒲遥感觉他在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而后又在他眉心轻轻吻了一下。
接着他放开了手。
久久不见动作,蒲遥扯下蒙住眼睛的素布一瞧,人竟然不见了。
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
他摸了摸嘴巴。
有点肿。
本来想晚上问问厉家仁的,人来了又忘记了。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他又来了,这一次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蒙上了双眼,前面黑漆漆的,看不见是谁,手也被绑住了。
一瞬间有些害怕。
有个男人猛然将他搂了起来。
似乎感觉到蒲遥在害怕,便是出声:“遥遥,是我。”
蒲遥又放松了下来,道:“什么毛病,绑着我的手做什么?”
用的是两条棉质的丝绒质地的带子绑着的,两只手往上绑着,各种分别绑在软榻的桌子角,邦得并不紧,蒲遥能够活动,但是刚好没办法自己摘下眼罩。
他搂着蒲遥,安抚般的抚摸他,抱得紧紧的,好似要将他镶嵌在怀里似的,吻起来缓慢了许多,但是吻得相当凶,好似吃人般的在他的口腔含弄他的舌尖。
蒲遥被吻得有些难受,嘴巴很麻,虽然并没有弄疼他,但是他的动作太凶了,无论去亲吻他的嘴巴还是其他。
蒲遥本来是躺在榻上的,但是他的背脊并没有靠在榻上,而是直接被悬空搂抱着亲吻,从他的耳朵一路亲吻向下,在他领口边流连。
像头凶猛的肉食动物,紧紧贴着他。
蒲遥慌乱的喊了起来:“厉家仁!”
男人动作突然一顿,“你说……什么?”
他浑身僵硬,也不再继续动作。
蒲遥被亲得眼泪汪汪,“我说你,大白天的,晚上还有家宴呢!”
沉默。
又是沉默。
男人又轻轻的放开了他。
在他的手心和额头轻轻一吻,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蒲遥动了动手,发现布条被解开了。
他取下蒙住眼睛的布带,从穿衣镜里看见自己一身皱巴巴的长衫。
虽然没有脱衣服,但是浑身都揉皱了。
蒲遥用湿毛巾擦了擦,便在衣柜里挑选待会儿参加家宴的衣服。
两位出门在外的少爷都回来了,余氏让人通知他,今晚和家里人一起吃个饭。
没有外人,厉家三位少爷再加余氏和蒲遥,一共五个人。
挑挑选选,找几件端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