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炮灰在修罗场[快穿](104)
辛染松开贝齿,伸出舌头,将薄薄的杯沿往外推,殷红的舌尖配着姣白的杯壁,形成鲜明的颜色冲击。
他向上看着面前的男人,慢慢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华都可是都在传顾少这么爱听曲,又没绯闻,将来是要讨个名角儿做妻子的。”
顾矜旻放下辛染喝过的那只茶杯,将其轻轻搁在红木桌上,眼中似有几分了然。
他的另一只手还放在辛染的腰上,垂下的眼眸紧紧盯着辛染,又低又缓:
“你想做顾太太?”
掌下的人并没有给他回应,只是笑着按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往衣物里面摸去。
“我打算在这里纹个身。”
被衣物遮住的肌肤滑腻非常,有着柔软的温热感。
“你说,我纹什么?”
他凑到顾矜旻的耳根处,低声道
“我纹个‘旻’,好不好?”
他的话就像海中塞壬般诱人,带着完全能够打破一个人自制力的魔力,尤其是在他摆出故意取悦你的样子时。
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抚过他腰上那一片柔滑的肌肤,顾矜旻盯着他,喉结滚了滚,嗓子都暗哑了,
“你现在就很漂亮。”
一身白净的肌肤,从未被任何人刻下烙印,纹身反而会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辛染把着他的手,笑着将其从自己衣物中拉出,笑意盈盈地又问了他一遍,
“当真不要?”
他简直就像朵令人上瘾的罂粟花。
男人的手扣住他的腰身,将他一把抱起放到桌上。
顾矜旻,像是妥协,更像是种认命。
那吻落在了辛染的唇上,起先还很隐忍,后面就变得越发凶狠,怀里的人推搡着,撇开脸。
“太子爷,也懂得疼惜人吗?”
辛染张着被吻得红肿的唇,凑到他嘴边,就是不落下,温热轻柔的吐息洒在他唇上,带着一股股的酥麻。
第76章 交际花的自我修养
男人像被驯服的狗狗, 隐忍地说:“我轻一点,好不好?”
辛染抬起手,将肉色的圆扣一颗一颗解开, 衣服从柔腻的肌肤上滑落。
他凑到对方耳根边,又轻又软地咬着唇道:
“只要你轻一点,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红肿的唇再次被吻住。他的睫毛颤动, 像一只被钉在了红木桌上的蝴蝶, 可以任人欺凌。
顾矜旻看他这样, 只觉得双眼快要冒出红焰,烧得他全身都燥热起来。他的额角渐渐显出汗光, 撑在桌上的手慢慢凸起青筋。
一双带着点暗绿色的瞳孔,就像匹饿狼看到自己的食物,带着一股深深的渴求。
面前人被吻到缺氧,酡红的脸颊就像血红色的海棠一般, 给人下了蛊药般着魔。
辛染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顾矜旻, 又仿佛在透过他看着什么其他别的。
他记得第一次知道顾矜旻,还是在顾家的宴会上,他遥遥地看到那个被围在人群中心的男人,抬着高傲的头颅,面无表情。
权贵家的小姐们围坐一圈, 光是看着人群中心的顾矜旻,就忍不住脸红心跳。所有人都为能够跟顾少跳一支舞而感到荣幸,那可是能够在小姐圈子里炫耀个把月的事情。
这可是顾家的独子, 那个不可一世的太子爷。
连那帮在华都充满话语权的老不死们,也会赞叹一句的顾家的孩子。
在华都的这个圈子里, 富太太们私底下都道,哪家若是有幸跟顾家结亲, 便是祖坟冒青烟。
当时再优秀的青年才俊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世家小姐们哪怕跟顾少爷能搭上一句话,获得一个眼神,都将是美梦成真、心想事成。
可是,从来没有人成功接近过这位太子爷,
哪怕是顾矜旻最捧的名角儿,也因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被迫从华都离开。
无数莺莺燕燕如飞蛾扑火般涌向这个男人,可顾矜旻从未有过一段绯闻。华都的权贵们私下都在传,这顾少爷是个捂不热的铁心肠。
他吝啬地不给人一个眼神,拒绝起邀约来分外不留人脸面。再蠢蠢欲动的心思,在他的面前,都得唯唯诺诺缩起来。
张先生说:“辛染,你去试试。”
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轻易反抗先生的吩咐,他以前吃够了反抗张季泽的苦果。
于是,他顺着吩咐,努力在这位不近人情的顾少面前表现自己。
顾矜旻从第一眼起就看不起他,甚至是达到了厌烦的程度。
说实话,辛染从未遭受过这种挫败,即使是在张季泽身上,都没那么失败过。
那些勾人的手段在顾矜旻的眼里是那么鄙陋,那双带着点暗绿的瞳孔盯着人时,是那么的凌厉。
仿佛能看透一个人的欲念、望尽一个人最卑微的秘密。
辛染甚至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处可藏,他还是当初那个在底层的娼妓之子,再金贵的包装,享再多的荣华富贵,都掩盖不了卑贱的出身。
在顾矜旻的眼下,他只会更加自惭形秽。
转折点是什么时候?他记不太清了,也许就像先生说得:
“没人能够逃脱辛染的魅力,只是时间的问题。”
辛染看向面前已经对他着了迷的男人,叹了口气,他修长的手指抓着他后脑勺的短发,将人拉离自己的身上,
“你好重。”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大抵是不会说出这般精贵又娇气的话,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顾矜旻现在哄着他,捧着他,甚至将他抱到自己身上,讨着他欢心:“这样好不好?”
辛染跪坐在他的两腿间,被他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那串吻湿漉漉地一路往下,落在他的后脖颈,
他受不住地揪住顾矜旻的衣服,揉在手心,皱成一块四散的波纹。
他闷哼了一声,推开脖颈间毛茸茸的脑袋,没好气道:
“别碰那里。”
身下的人试探着伸手碰了碰他的后脖颈,微凉的手指跟温热的皮肤形成一股刺激。
“这里?怎么那么敏感。”
顾矜旻低低地问他。
辛染咬在他的肩头,似乎十分难耐,“再碰那儿,就滚。”
他的话虽然又轻又无力,但却有十足的恼意。
顾矜旻松开摁着他后脖颈的手,顺从极了,他再三保证不碰,柔声哄着他继续。
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乌木架的屏风显出两个身影,随着灯光摇曳。台下还在演着戏,那被夸赞的京胡发出雄浑的声音。
“这京胡确实是好。”辛染的眼中水光潋滟,感叹了句。
那京胡声猛地一停,月琴声窜出,两相交叠,演奏得极有音律,
在一众乐器中,京胡又占据了主导,横笛的鸣声逐渐弱了下去,月琴声愈发婉转,台下的戏腔里还在唱着一段又一段情。
顾矜旻手指上的白银的戒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惊起辛染一阵颤栗。
顾矜旻的肩膀攀上了玉白的手指,那指尖慢慢收紧。
他像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空气,却又被人堵住口,贪婪得汲取着。
他的身上开始出汗,他蹙起眉梢似有些痛楚,
汗珠从顾矜旻的下巴处滴落,滴在他凹陷的的锁骨上。
他用指尖抹去,那抬起的手,又被扣在桌上,因为长时间的握紧而开始泛红,衬得血色玉镯格外妖艳。
台下那出戏还在演,咿咿呀呀地唱词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晕晕乎乎想起当初被张季泽捡回去,张季泽给他安排了不少课程,其中最难的,便是练那些需天赋的技能。
他本就荒废了小时的岁月,可却被要求达到优秀的水平,才能令先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