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三被狼形男主威胁了(80)
那男人说不上来,看上去竟然显出些嫉,语气里透出嘲讽:“怎么?一个小女生,不给你点酒,你都耐心跟她聊到走。现在跟我,就挂到你这软硬不吃的面上了。”
“她知道你总来这酒吧钓人吗?男女都可以?”
话说到这,已然是很难看,而且话语已经开始往难听方向发展。
调制好并且将盛着深桔色酒液的玻璃杯拿到吧台边的调酒师注意到这情景,也听到了后一句对话。他神色不变地一边擦拭着玻璃杯一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弄个“小事故”或者按下通讯器小声传个暗话。
但男人在说完之后,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了。他那张实际有哄-骗资本的脸孔此时复杂地变了几变,在付过了酒价之后起身离开。
至于一个私圈群里的消息已经沸沸扬扬了。
[怎么呢?烽哥上手了吗?]
[好像没,那个没喝烽哥的酒。]
[啊?烽哥先前不是点酒成功了,我还以为……毕竟很难搞,我还觉得烽哥之前有聊几次,上手率高点。]
[别哔哔了烽哥要回了,回群里记得话甜点!]
这种吧群拉小群的数不胜数,类似的小对话几乎同一时间冒了不少。
实际上廖烽这个人在吧的一层名声……很大,毕竟脸和钱都是高档位那种,这在这类酒吧几乎就是被漂亮男女往上疯狂倒贴的通行证,但其实往下还有一层。
他们烽哥眼光高,几乎看上的都是脸到极品的那款,而且廖烽像专喜欢性格冷,要人拧的。女人直接追上手,直男就掰弯。
他没什么道德感,传过一段时间小道消息说被他追上手的男女像是都被他带回去后上出了性上的瘾,但他只是玩过就扔了换下一个。
不过这种性症,那些本就表现高冷的男女自然不会对旁人言说,所以这消息传了一段时间没人指认自然就停了。只这私圈到底没什么传言是凭空来的,所以圈子里虽然不提,但也默认有这么个半真半假的流言。
说实话,廖烽看上那个只坐角落喝酒戴耳钉的少年消息出来时候,圈里几乎是心照不宣的,毕竟少年无疑是廖烽喜欢的款。
烽哥上手人他们所知没有失利过,最多一个月,他们就知道烽哥把人带回去了。
但这回,他们倒是又期待这个巨难搞的少年被握进某个人掌中,又有点心里隐约为少年担忧,要是真让烽哥弄上手了,少年以后会不会……
不过这次廖烽似乎在追人的过程难得一见地几次就失去了耐性。
可能是因为少年的确是在廖烽偏好天花板的那一线,所以得不到手他就容易变得焦躁。
[烽哥回了,没事没事,才两三次,烽哥勾人技术,那小子冷不了几天的~]
[就是,烽哥最会的就是调这种性格的小家伙]
私圈群里的气氛组很快就出来冒甜泡,氛围仿佛一片平和大好。
但廖烽似乎出乎意料,这次隔了很久才回复。
[【夆标】:下次我会带他回去。]
言简意赅。但又显出一种严酷的势在必得。
群里静了一会儿,看到这条消息的人几乎都有点心里一跳。
……
隔天学校没有包含他的间段,洛梓昱离校的时间算早。
离开“阁”的轮班的时候,洛梓昱心中无端有点微跳的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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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预感。
他犹豫了一下,将更衣室里有次没带走的常服换上,没有穿校服离开。
乘坐结束区域内限行车,少年穿过开阔的草坪到达,走入了宅第内。
门廊的大门在他身后合上。
少年不确定这个工作会持续多久。
沿着长廊被带换上了家庭侍应的装束,少年走入了场内。
娃娃脸宠物主在看到他的时候笑了笑。但他步履匆忙,似乎有别的约要赴,简略地走过来和端美娴静的女士拥抱了一下便微笑匆匆从门前离开了。
今天宅第的来客和前几天已经不是同一批,都是同样衣着正式又掺杂休闲的新面孔。
宾客们偶尔来过一场之后到另一晚聚宅第赴下一场。
这大概在一个区域的聚会季期间的情形很常见。
穿行在餐宴桌之间的少年,手上端着的鸡尾酒果饮时常被伸手拿完后更换。
洛梓昱虽不是场中唯一一个侍应,但他无疑受到了很多视线,也许是因为他是个新面孔,也许是别的。
少年亦常常被场中的客人招招手叫走,比起昨天,提出的要求或许更隐藏低声露骨了一些,又若有昭然。
少年保持着基本礼貌,不如说,他除此外并没有适合做的,聚会主人中偶有关注的宠物主现下不在。
甚至有客人闲聊开玩笑一般抬高点声音笑着对宅邸的女会主询问,是不是之后办晚聚的时候可以借几天这个可爱的小侍应过去。
少年离开之后,到达区域口时,忽然被扯入了一辆车内。
他愕然,警惕又戒备地抬头,然后他看到了驾驶座上眼窝略陷,稍狭,着休闲西服的男人。
“……你。”少年不确定他的称呼,他的印象只知道这个人姓应。
应颉侧过头来扫他一眼,唇角扬起了一个很冷的讽笑。
“你知不知道——这几天这地方的人看着你的时候在想什么?”
第六十九章
……
“他们想到,猜测你是因为什么到这个区来的?他们收到你端过去香槟的时候,更想要你为他们别的‘服务’——
“这些人甚至会认为你原本到这种场合就是为着一个接触。他们将你当作一个唾手可得的餐桌上的甜品。他们试探你的价格,想着‘租用’或者‘买断’你这么一个新的可口调味剂。”
“你知道你到这地方可能会遇到什么。”
“你应该已经遇到了,不是吗?那些‘礼貌’的搭-讪?一辆车停在你身边,然后一个跟随到别墅客卧或者‘主卧’的邀请?
“有的想带走你,有些想更进一步地拘住你。
“还有那些对一个聚会侍应的‘要求’,你知道他们在暗示什么。这并不是你可以随时——”
“然后呢?”少年如果说之前一两刻尚有忽地被携到这车厢的警惕和戒备,此刻的表情已回复最开始的无起无伏。
“你以为我在‘阁’内厅的工作有所区别?
“——也许比起来这边你们还略在乎颜面,不会直接伸手碰,好处理一点。”
应颉一瞬间停了,之后开口:“但……”
“或者说他们和你,有什么不同?”那道清凌而无情绪的声线道。
应颉语塞。他吸了口气,那双眼窝微陷狭的眼此刻看着少年,一瞬不瞬,黑色晦暗于中长相撕扯和滋长。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干脆选择我呢?”他手腕绷着青筋,攥握着少年的一边手臂,“反正你是要待在这里不是吗?”
少年乌眸看着他,黑沉地,冷漠地,而就是看着这双漆黑的瞳孔,男人渐意识到自己举止,他松开了手。
“抱歉。”男人手从额,眼,往下鼻梁抹过。一种近似懊悔的情绪从带着微微血丝的眼中一闪而逝。他仍旧牢牢看着少年。
少年没停多久,只到男人呼吸略微平复,没有阻拦他的动作,他就径直打开车门。
错过了时间,今天回去得会比平常晚。
……
“把那个布景升上来,快。”杭倚拍了下手中的剧本催促着人。
他向来风格有点说一不二支使,说他恃才傲物也好,说他过骄傲慢也罢,杭倚从来如此,也不为他人评价有丝毫改换,这也是他这个年龄已主导了几部相当优异的短篇作品,非区域级入围即获名,履历远超同龄常人的原因。
负责道具的几个学生匆匆擦下汗,一个去升降那边,其余几个通知舞台旁边的学生和台上的演出学生。
而这最后还是引起了问题,升降台似乎因为之前久未使用,中间锈蚀的结构发生了卡顿,然学生没有太多经验,仍在往上转升开关,而这就导致升降台更大幅度地一卡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