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220)
南边是风景区,青砖石道逶迤平行,两侧坐落的都是晚清和民国时期的建筑,黑瓦白墙,每户人家的门口都挂着大红灯笼。
谢云书拿着数码相机给众人拍照,大家三三两两挨个凑在一起合影,最后拍大团圆,江行止帮他们照。
那会暮色四合,大家都站在石桥的中心,身后是家家户户点亮的红灯笼,繁光远缀天,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江行止打手势,让众人都看向他。
“一,二,三,茄子!”
拍完后一群人正要散开,祝君兰喊了声:“老六,你给我们再拍一张,小江你过来!”
江行止愣了一下,谢云书笑着冲他招手,江行止把相机递给谢云书的小舅,和谢云书站到中间。
祝君兰和谢祖望站在俩孩子后面,小舅举着相机喊:“都准备好了吗?一,二,三——”
“喀嚓!”
画面定格,印下一家四口被霞光照耀着,笑得明媚欢畅的脸。
……
晚饭过后大家来到酒店的商店里选泳衣,这才是本次旅游的重头戏,习文习武的老妈耿艳红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小布料只觉得不好意思:“这怎么能穿出去?也太臊了!”
“红姐你这就落伍了!”邹莹笑着说,“人家老外在沙滩上穿比基尼,从头到脚就两根带子,有些人身材还不如你呢,怕什么!”
祝君兰说:“没事,咱们几个女的包一个池子,随便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听到她这样说,耿艳红才放心地选了个相对还比较保守的泳衣。
男人那边就简单了,每人买一条裤衩,他们还商量着在池子上面搁几个托盘,边泡温泉边喝酒打牌,很会享受。
谢云书跟江行止有自己的小九九。
“爸,温泉里有硫磺,小江对那个过敏,他不能泡,我跟他去游戏厅那边玩会。”谢云书诳起他老爸来脸不红气不喘。
“这样啊,”谢祖望说,“那你俩去吧。”
俩人成功跟大部队散伙。
他们当然没有去游戏厅,而是沿着酒店铺满鹅卵石的小路径直走,他们没让服务生作陪,熟门熟路地自己走。
一路上都没有灯光,但他们经过了好几个温泉汤池,袅袅白烟缭绕着朦胧氤氲的灯光,水流泼洒的声音和游人的欢声笑语清晰入耳。
江行止一开始还走得沉而稳,慢慢的步子加大,终于周边看不到一个人影了,他牵住谢云书的手跑起来。
“慢点!”谢云书低声斥他,“这边鹅卵石滑脚,你当心摔倒!”
江行止笑出声,笑声在辽阔的夜色里像滚动的冰珠一样清冽又活泼,他拉着谢云书一直跑到酒店最深处的一座院落前,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酒店制服的人,刚迎上来就被江行止挥着手赶走了。
江行止几乎是用飞的越过小院那道高高的门槛,谢云书听到他兴奋地“哦豁”一声,整个小院上空盘旋起他笑意与得意交织的飞扬语调:“这是整个酒店里唯一的独|立温泉池,你一跟我说你爸要带我们来桐乡,我就把这里先定下来了,云书,我们来泡温泉啦!”
……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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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赚到十个亿再出柜。
夜空是深浓的墨蓝色, 露天温泉池就挖在东南角,墙壁里嵌了一盏白炽炽的防风灯,灯的亮度可以调节。
江行止拿遥控把灯打到最暗,水温调到40°。
谢云书进到屋里去换泳褲和浴袍, 再拉开木门出来就看到满院的雾气蒸腾, 连江行止的身影都看不见。
江行止听到他开门的动静:“等下, 我给你打灯。”
一束光亮射过来,在云蒸雾绕中劈开一条路, 江行止的面容出现在光亮的尽头, 他已经坐在池子里, 肩膀以上的部位都露在外面, 光躶的手臂抬高, 拿着支手电给谢云书照明。
谢云书一眼看过去, 就见他的上半身被黯淡的防风灯笼着,深邃的轮廓在明灭交掺的暗影下显得越发锋利冷峻, 然而他望向谢云书的眼睛里却浮现出明亮清澈的笑意,像是在刹那点亮整片璀璨星空。
“哎呀,这是哪家的小帅哥跑到这里来玩水啊?”谢云书走过来在池边蹲下,手指抬起江行止的下巴, 戏谑地挠了挠。
“你家的!”江行止湿哒哒的手抓住他手腕,冲他笑,“下来。”
谢云书也没扭捏, 俐落地脱掉浴袍, 深冬寒夜,幕天席地, 皮肤暴|露进空气的瞬间立刻激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谢云书搓搓胳膊, 刚把一只脚伸进池子,倏地缩回去:“卧槽,烫!”
“你体温太低了,慢慢下,一会就适应了。”江行止把手给他,让谢云书慢慢浸到水里。
池子下的石面光滑,被加热得滚|烫,谢云书一辟股坐下来,顿觉那滋味颇有几分酸爽,他笑骂:“你个傻蛋把温度打那么高干嘛?真当我是猪,要把我煮熟啊?”
江行止紧贴上他,笑音低哑嗳眛:“把你煮熟了,更好吃。”
这是一个上来就直奔主题的吻,省去了那些耳鬓厮磨的纯情小步骤,一则是分别了数日,都想得狠了,另一则,他们彼此都知根知底,探明了对方深浅,知道无论怎么做都不算过界。
两人在这方面都更喜欢主动,少年的身体,老男人的慾求,乾柴烈吙,天崩地裂,舌尖搅缠在一起,手指见缝插针,像渴极饿极的动物掠夺彼此的养分,像穷凶极恶的野兽争夺对方的领地,牙齿碰得咯咯响,嘴唇、腮帮和舌头全麻了。
“我说,”终于还是谢云书先服软了,呼呼喘|气,“你悠着点,我这都是肉长的,你给我搓散架了,厂家可发不出第二个了。”
江行止沿着谢云书的脖颈亲到他耳畔,舌尖描摹着他耳廓的线条,绕进耳蜗里轻轻滑过一圈,最后脸埋在谢云书的脖子里嗤嗤笑:“谁叫你生得就让我想把你一口吃掉!”
“怪不得白天说我像只猪,”谢云书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揪住他的面皮,“一口吃掉,你有那么大胃口吗?嗯?”
江行止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忽然在水中用力一扑,模拟某种动物发出一声低沉而急促的咆哮:“吼——”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能一口吃掉猪?”
江行止的手脚缠上谢云书的四肢,几乎把自己挂在谢云书身上,还不断收紧力道。
谢云书明白了,点头承认:“大蟒蛇确实是能一口吃掉猪。”
江行止得意地晃动脑袋,发梢和头脸上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全都甩到谢云书脸上。
谢云书被水珠溅得眯起眼睛,纵容江行止闹,他把他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大大的布袋熊,手指不停揉|娑他的发根和耳朵。
江行止被揉得舒服,嗓子里面咕噜咕噜,像是被撸的猫。
他捉住谢云书的一只手,把他的手指咬进嘴里,从他的指根掭到指尖,又轻轻叫了一声:“喵呜!”
谢云书被萌到心肝儿打颤,手指沿着他的鬓发,轻轻拂过他面上的每一个棱角,最后亲在他潮|湿的眼睛上,心里软得直叹气,他英明神武的江总啊,怎么好像个小傻蛋一样啊。
江行止稍微退开身,和谢云书拉开了一点距离,他眨掉眼睫上的水珠,这样能让他把谢云书的脸看得更加清楚。
星辉与灯光交织着铺泄在面前这张沉静俊美的面庞上,江行止的视线自谢云书的前额而下,缓缓游过他眉骨高耸的额心,深刻挺直的鼻梁,柔软洇红的嘴唇,最后落在他被水珠沁透、如朱砂般鲜明的唇峰上。
江行止仿佛听到荒凉的风声从亘古的时空里呼啸而过,而他的视野完全被温柔而缥缈的光晕占据。
“你真好看,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人,”江行止说,神态认真而虔诚,“我能看一辈子,两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