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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表小姐(26)

作者:洛倾 时间:2017-11-10 14:45 标签:重生 穿越时空 宅斗


    前世她就是被宋俊杰下药出卖,现在她一报还一报,不过相比前世她受的屈辱,宋俊杰被她这点算计又算得了什么,钟鸣踢了他两脚,见毫无反应,理好衣衫走了出去。

    知画一直在外面等着,见钟鸣出来,立即敲对面的房门,喊道:“怜香姑娘。”

    怜香从房中出来,跟钟鸣打了个照面,着实一愣,做她们这行,靠的是姿色吃饭,这位衣着华丽的小姐当真美若天仙,别说她不能比,就是她们群玉院的头牌彩蝶与之相比也只能黯然失色。

    钟鸣也将怜香上下一番打量,比之前世在宋府要清瘦些,妆容则略显妖媚,毕竟尚未从良,至于长相只能说看得过去,前世宋俊杰之所以帮她赎身,一来价格公道,二来听说床上功夫极好……她倒不是很讨厌这个郑姨娘,郑姨娘不似冯姨娘那般处处争宠,知道在她面前服小,性子也极好,只可惜了这出身,今日找怜香作替身,实则也算是救她出牢笼,今晚一过,必定要被宋俊杰收到房里,虽是做妾,却好过在烟花之地做皮肉生意。

    怜香不知钟鸣底细,和她擦肩而过。

    “郑元香。”钟鸣叫住她。

    怜香吃惊的看着钟鸣,这素昧平生之人怎知道她的名姓。

    钟鸣只道:“知道进去后怎么说怎么做吧?”

    怜香知道这才是那五百两银子的真正主人,不知里间的又是何人,他们之间是何关系,为何由这位小姐出面,虽一肚子疑问,倒也没多嘴,颔首道:“怜香知道。”

    钟鸣又道:“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演得逼真一些,还会有大大的好处。”

    “怜香在此先多谢小姐。”

    钟鸣抬抬手让她进去,就准备回府带人来捉奸,不想苏子墨竟从另一间房中走出来,钟鸣惊讶不已,走到她跟前问她,“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好了在府里等么?”

    清儿嘴快,道:“我家小姐是担心表小姐,你前脚刚出门,我们后脚就跟来了,就连你跟姑爷说的话,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清儿。”苏子墨狠狠瞪了她一眼。

    钟鸣已听到了最想听的话,嬉笑道:“墨姐姐原来如此关心我,当真受宠若惊。”

    清儿又抢道:“我家小姐方才还骂你来着。”

    “骂我,骂我什么?”钟鸣问。

    苏子墨喝住清儿,“你还说!”

    清儿一吐舌头道:“你还是问我家小姐吧。”

    钟鸣也不急于知道,吩咐知画即刻回府,通知苏侯爷和宋府的人来捉奸。

    知画问:“你们不回去吗?”

    “我们?”钟鸣朝苏子墨暧昧的笑笑,“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苏子墨如何瞧不出钟鸣心怀鬼胎,竟是默认了。

    出了天香楼,见清儿还跟着她们,钟鸣连忙将她打发了,让她跟知画一起回去把话兜圆了,清儿虽不情愿,不过苏子墨并未出言相帮,只好依钟鸣的话去做。

    夜晚的京城依然热闹非凡,街道两边都是小商贩,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有夜色掩护,两人走在街上倒也没太引人注目,钟鸣买了两只花灯,一人一只提着,遇到一个卖金鱼的摊子,拉着苏子墨去捞金鱼,遇到捏糖人的又吵着要糖人,还让捏糖人的老头按她们俩的模样捏,这也就罢了,钟鸣竟当着老头的面,拿着两个糖人玩亲亲,老头当时脸就变了,苏子墨真想装作不认识钟鸣。

    苏子墨虽出生京城,却甚少夜间出门,上一回也是受了钟鸣怂恿去偷听,这一次更一番游玩,当真新奇,应该说自打认识钟鸣之后,她的生活全变了,以前只知读书写字,现在看来当真枯燥。

    玩得累了,钟鸣看到淮河岸边停着一只只画舫,觉得漂亮,就要上前,苏子墨忙拦着她,其他地方她都可以依钟鸣,这画舫可是风花雪月的场所,那是正经姑娘家能去的地方。

    钟鸣笑她迂腐,拍拍腰间的荷包道:“别说画舫,就是青楼,只要本小姐有银子,都能来去自如。”见苏子墨不为所动,又道,“你爹捉奸之后,肯定会满大街的找我们,躲在这里,他们死也想不到。”

    苏子墨知她所言不差,何况跟钟鸣一起再荒唐的事都做过,也不差这一件,便答应了。

    画舫的老板娘见两个年轻姑娘要包船只觉奇怪,待到钟鸣拿出银子,立即换了副嘴脸,点头哈腰把她们往里请,安排一番,末了还问,需不需要找几个姑娘作陪,说完自打了一下嘴巴,笑道:“瞧我个没眼见的,两位姑娘自然用不着,我就在外面,两位姑娘若有需要大声唤一声即可。”

    钟鸣给了老板娘一张百两的银票,道:“行了,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老板娘眉开眼笑的去了。

    钟鸣回头就见苏子墨已歪在那里品着香茗,灯光下只见肌如美玉,眉目如画,举手投足无不勾人摄魄,竟是看呆了,心里蠢蠢欲动。忽听苏子墨慢悠悠道:”你若敢动歪心思,小心我瑞你入河。

 第五十四章 愿赌服输

    漫漫长夜,又无人打扰,钟鸣才不会自讨没趣,和苏子墨相处下来,钟鸣已有一套对付她的法子,这个女人软硬不吃,唯有看准时机出其不意,再把握好分寸,才让她无从拒绝。

    钟鸣离苏子墨远远的坐了,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墨姐姐,方才在天香楼,清儿说你骂我,你骂我什么?”

    苏子墨怎瞧不出钟鸣是故意的,她倒要看看钟鸣能坚持多久,淡淡笑道:“骂人的话有什么好听的。”

    钟鸣道:“我就是想听。”不知道才女骂人是不是也文绉绉的。

    苏子墨没搭理她,垂着眉眼拨着杯中茶叶。

    果然钟鸣屁股没坐热就别扭了,离得那么远,连苏子墨的衣角都碰不到,磨磨蹭蹭到底坐到苏子墨身边,嗅到苏子墨身上的香味儿,顿时有些飘飘然。

    苏子墨假装没看见,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钟鸣知道她在心里笑自己,脸臊得有点红,找着借口道:“我是为方便说话,可不是为占你便宜。”

    苏子墨又不说话了,用筷子蘸了茶水在桌上写字。

    钟鸣凑过去,想看看苏子墨写的什么字,不料苏子墨用袖口挡了,钟鸣不满道:“写了什么神神秘秘,连看都不让看。”

    苏子墨也是随意写着玩,心无他念,写好了才发现竟写了个“鸣”字,自不能让钟鸣瞧见,免得她想入非非。

    不让看反勾起了钟鸣的兴趣,乘苏子墨不注意,推开她的手臂,可惜字糊了,只隐约认得是个“鸟”字,不免失望,良辰美景,又有她这么个大美人坐在跟前,还以为苏子墨会写个什么应景的字来,却没想到写了个这么没相干的字,钟鸣只觉无趣的紧,又追问道:“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苏子墨没她缠得没法,只好道:“是你要我说的,听了可不准生气。”

    钟鸣连连点头。

    苏子墨便将在天香楼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我瞧你长得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没想到耍起手段来倒是很有一套,以后跟你相处可要多长个心眼,指不定哪天也被你骗了去。”

    果然钟鸣听得不高兴了,脸垮了下来,辩解道:“我那是骗表哥呢,你怎能和他相提并论,我在你跟前可从未说过一句假话。”

    苏子墨自然知道,只不过想起钟鸣向宋俊杰说的话,心里就不舒服,钟鸣虽向她表白过心意,也只简简单单说喜欢你而已,哪似对宋俊杰简直就是在讨好献媚,让她听不出话中真假。

    “我自不能跟他相提并论,他可是你夫君,你我说好听点是姐妹,实则不过一个正室一个偏房。”苏子墨说完了连自己都微微吃惊,她怎对钟鸣说这样的话,竟像似在呷醋。

    偏钟鸣不是个心思灵动的人,听不出苏子墨话中的赌气成分,她放□段讨好宋俊杰,被宋俊杰揩油吃豆腐,还不是为了苏子墨,没想到苏子墨不但不领情,还对她冷嘲热讽,把关系撇得清清的,是怕她对她有非分之想吗?虽然她确实有这个想法,在宋俊杰那吃了亏,想在苏子墨身上要点补偿,不过在没得到苏子墨的同意之前,她肯定不会有过分举动,不由得动了怒,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子墨道:“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喜欢年轻有为的公子,是我自作多情,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苏子墨张嘴想说些什么,钟鸣却不给她机会,接着道:“就算如此又怎样,只要你一天没有意中人,我便有机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精什么,金什么……”钟鸣抓耳挠腮,愣是想不起那个词。

    苏子墨看着都替她急,便替她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钟鸣一击掌道:“对,就是这句,只要我用心了,我就不信打动不了你。”

    苏子墨忍不住道:“我若喜欢男子,你做再多也是徒劳无功。”

    “是吗?”钟鸣只是一时气愤,说开了顿时又信心十足,想到往日种种,苏子墨虽没说接受她,却也没有拒绝她,尤其是被她亲得意乱情迷之时,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个主意。

    苏子墨见她嘴角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知道她心里又有鬼主意,没有点破,只静观其变。

    就听钟鸣说:“你会玩骰子吗?”

    苏子墨一愣,没想到钟鸣提这个要求,问:“你想跟我赌钱?”

    钟鸣笑道:“只怕你没那么多银子。”

    苏子墨一个大家闺秀自然不懂赌博之术,看钟鸣的样子倒像跟行家,便道:“我不会。”

    钟鸣忙道:“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也不学复杂的,就比大小如何?”

    苏子墨虽不会玩骰子,也知道技艺高的人会听盅摇骰子,不知钟鸣有无这个水平,道:“既然不赌钱,你先说说你的条件,你到底想做什么?”

    钟鸣道:“我若赢了,你需答应我一件事,你若赢了,我答应你一件事,如何?”

    苏子墨摇头,“你要我答应你事情,尽管开口便是,能做到我便应下,做不到我答应了也会失言,再说我也不需要你答应我事情。”

    钟鸣道:“你先别急着否定啊,我要求你办的事你肯定能办到,而你就算今日没有事求我,说不定他日有求于我呢?”

    苏子墨想的是,玩骰子她是必输无疑,只不过今日钟鸣牺牲色相帮了她,左右要还她这份情,只要要求不过分,答应了也无妨,便道:“好,那我们就比比看。”

    钟鸣计谋得逞,立即眉开眼笑。

    苏子墨被她笑得心底发寒,觉得答应得似乎有些太草率了,若是钟鸣要她以身相许,那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钟鸣心里想的是,苏子墨,看你这回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既是在画舫里,骰子麻将牌九自然一样不会少,果然钟鸣在一个木柜里找到两盅骰子,钟鸣取出一盅,放在桌上,问:“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苏子墨从没摇过骰盅,便道:“你先吧。”

    钟鸣也不客气,先深呼吸一口,然后双手握住骰盅,上下摇两下,左右摇两下,放在桌上,揭开盖子,就见里面躺着三个六,钟鸣笑得一脸得意,吃喝嫖赌,她可是有三样在行。

    苏子墨看了只有摇头的份。

    钟鸣见状笑道:“三个六豹子最大了,你若掷个一样的,便算我输,怎样?”钟鸣之所以说得如此笃定,她是料定苏子墨不可能掷出同样的,要知道她可是练了几年才学会这摇骰的本事。

    苏子墨本就没赢的打算,随意摇了两下便放下,钟鸣伸手帮她揭盅,待看到里面的骰子时,笑容一下僵硬在脸上,苏子墨还真的好运的掷了三个六。

    苏子墨看到了自然也惊奇不已,难怪赌博让人沉迷,就是刚开始时运气太好了,才让人迷了心智,不管如何,按钟鸣所言,不输就是赢,笑着对钟鸣道:“鸣儿,你可要说话算数。”

    大话是她放出去的,想反悔也来不及了,钟鸣有些不服气道:“你运气好,算我输了。”

    苏子墨道:“赢就赢,输就输,什么叫算你输?”

    钟鸣只好道:“好吧,我输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苏子墨笑,“就先记着吧,我一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

    玩骰子是钟鸣提出来的,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道:“既然都玩了,没有玩一盘的道理,我们再玩一盘,若是我输了,我再答应你一个条件,我若赢了,你就要答应我。”

    苏子墨知她今日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道:“好吧,就再陪你玩一把,无论输赢,只此一次。”

    钟鸣立即爽快道:“好!”这一回不敢轻敌了,让苏子墨先来。

    苏子墨无所谓,又随意摇了几下,这次没那么好运,只掷了个普通点。

    钟鸣大喜,她随便掷都能比这个大,不过刚才吃了亏,不敢托大,神色凝重,使出看家本事,看到三个六时,才高兴的大叫一声:“你输了!”

    苏子墨早已有准备,淡淡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钟鸣从矮桌上一翻过去,坐到苏子墨身边,然后笑得不怀好意道:“我要你……亲我。”


 第五十五章 似是无情

    苏子墨原想只要钟鸣提出过分要求,她便一口回绝,没想到钟鸣倒是不贪心,不过亲一下又有何妨,反正也不是头一回。

    “就这么简单?”苏子墨问,“你若想反悔,还来得及,机会难得,我可是不轻易承诺别人。”

    钟鸣道:“不后悔,来吧。”

    苏子墨二话没说,在她脸蛋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钟鸣傻眼了,“这就完了?”

    苏子墨气定神闲道:“完了。”

    钟鸣自然不答应,“这也太敷衍了,不算,重来。”说完,朝苏子墨微扬下巴,指着自己的唇说,“亲这里。”

    苏子墨也觉得似乎缺了点诚意,同时也明白了钟鸣的真正意图,钟鸣期望的是那种深吻……苏子墨顿时犹豫起来,脸上还有些发烫,再看钟鸣撅着嘴,正等她一亲芳泽。

    钟鸣见她迟疑,笑道:“墨姐姐,你若觉得为难,我可以换个条件。”

    让她重提条件,不定说出什么来,苏子墨把心一横,道:“你闭上眼睛。”被钟鸣如此盯着,越发觉得不自在。

    “好,依你便是。”钟鸣闭上眼睛,只觉苏子墨窘迫的样子好笑极了,准备再逗她一会儿就不再为难她。

    苏子墨本就不是个扭捏之人,再看到钟鸣鲜红欲滴的唇瓣,竟是十分诱人,不再犹豫,倾身吻上去,嗯,水润柔软,感觉不坏。

    钟鸣完全出乎意料,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睛,看到苏子墨真在亲她,顿时又惊又喜,只顾高兴,一时竟忘了回应。

    苏子墨浅尝辄止,虽有些留恋,不过更知分寸,从钟鸣唇上移开,便看到钟鸣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轻笑道:“怎么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我有那么可怕吗?”

    钟鸣这才发觉苏子墨的唇已离开,顿时懊恼不已,方才只顾发呆,竟没有好好感受一番,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苏子墨近在咫尺,心里一动,几乎是将苏子墨扑倒在地,幸亏地上铺着毛毯,否则后脑勺必定被撞出个包来,苏子墨不明所以道:“鸣儿,你做什么?”

    钟鸣一手支地,一手勾起苏子墨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嗅了嗅,答非所问道:“我饿了。”

    苏子墨:“……”想要起身,竟被她压得动弹不得,只好道,“饿了吃饭便是,莫非你想吃我……”话未说完,突然明白过来钟鸣话中意思,脸一下红了。

    钟鸣笑得好不欢快,点头道:“嗯,早就想了。”

    苏子墨知她不是在说笑,钟鸣眼里的火几乎能将她灼烧,钟鸣又以这样的姿势伏在她身上,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心跳也跟着加快,不过理智尚存,更知后果,她虽不排斥跟钟鸣一些亲密举动,却不代表可以越轨,出嫁前大嫂曾跟她说过一些关于房事的话,不过姑嫂间多有不便,也只闪烁其词略提了几句而已,她本就懵懂,何况两个女人又怎么能……佯装怒道:“鸣儿,别胡闹了,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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