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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79)

作者:千载之下 时间:2019-05-19 22:05 标签: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年下

  沈慕南充耳不闻,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缓缓吐一口烟圈儿,女孩嫌呛,用手挥了挥,沈慕南就此掐了把女孩的腰肢,凑近了说:“你这脾气不好,太听男人的话。”
  女孩还是懵的,陪着笑,嗓音是夜场里调-教出来的那种嗲媚:“哎哟,听话不好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
  沈慕南勾唇笑,不着痕迹地撩了江北一眼。
  阿平担忧地看看江北,拍拍江北的后背:“江先生,咱们走吧。”
  江北舔了舔后槽牙,也跟着笑,弯身拿起酒瓶,仰头吹了小半瓶,他用胳膊抹了抹嘴,豪爽至极:“你老问我的那个问题,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男人没什么反应,还在跟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调着情,只是夹烟的手抖了一下。
  “喜欢,不止一点喜欢。”江北说完,拍拍阿平,“走吧。”
  沈慕南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他回自己房间冲了凉,洗完出来擦干头发,坐不住,不自觉地踱步到孩子的房间门口。忠叔说,江北一到家,就陪着孩子睡下了。
  房间的窗户半开着,纱帘随风微微浮动,他蹑足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一大一小,整颗心像是被忽然扯开的棉絮,即便是撕裂般的痛楚,那也是无声无息的软。
  自他进来,江北差不多便醒了,他翻过身,睁眼看男人,语气一如寻常:“回来了啊。”
  沈慕南嗯了声,随后又问:“怎么没开空调?”
  江北慢慢坐了起来,背靠着床:“空气不流通,有点闷。”
  “我洗过澡了。”沈慕南抬手嗅了嗅自己的手腕,,又伸到江北鼻子前,“你闻闻,还有没有味儿。”
  江北呛他:“什么味儿,女人味儿,还是酒味?”
  沈慕南笑:“你说呢。”
  “我怎么会知道,你就算去约女人,我又能说你什么,逢场作戏嘛,我懂。”
  “别胡说。”沈慕南斥道,偏头示意了下,“跟我出来。”
  出了门,江北就被抵在了墙上,连一秒都等不及,沈慕南撬开小情人的唇齿,粗鲁地咬进去,江北受不住,身体节节败退,沈慕南从后面托住他。
  缠绵多时,全身上下摸遍了,沈慕南紧紧搂住小情人,下巴抵在他肩上:“去多久?”
  “不知道。”
  “想离就离吧,不过就是张证,想家了就回来,女儿不能不要。”
  江北任他抱着,泄气了一般,忽而问:“我是不是挺作?”
  沈慕南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江北当即“嘶”出声,男人笑:“知道就好。”
  

第84章 番外(一)

  江洲洲已经上大班了,前段时间甲流爆发, 市里的幼儿园全部停课休假, 这下子, 家里就成了她捣蛋的主战场。沈慕南在时,还能乖巧些,不在的时候,那简直就是只翻江倒海的小皮猴。
  “爸爸。”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先是一条缝, 然后便露出一个毛卷卷的脑袋,江洲洲踮着脚尖走到床边,“我今天要跟你一起睡。”
  沈慕南摘了眼镜, 侧身把孩子挟上了床,“阿姨呢?”
  洲洲一脸委屈:“她打呼噜。”
  沈慕南看着孩子:“阿姨今天累了。”
  “我不想睡了。”洲洲爬到沈慕南的肚子上,伸手去拿她爸爸搁在枕头旁的平板。
  “你要干什么?”
  洲洲不理他,抓着平板瞎捣鼓, APP挨个乱点。五岁的小毛孩,已经懂得很多了。
  沈慕南夺过来:“不可以看。”
  “就看一集。”
  沈慕南哄她:“你乖, 小孩子要早点睡。”
  洲洲气咻咻, 爬下来挨着沈慕南躺下,眼睛不服气地眨了眨:“我要去山上看江爸爸。”
  沈慕南不作声。
  洲洲委屈:“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江爸爸在山上当和尚,我知道。”
  “谁跟你说的?”
  “阿平叔叔说的。”
  “爸爸,和尚真的不能吃肉吗?”
  沈慕南笑:“你自己去问你江爸爸, 乖乖睡觉,爸爸下个月带你去汉城。”
  洲洲眼睛咕噜转了一圈,人小鬼大道:“我要穿那件小绿裙子,皮鞋也要擦擦亮。”
  “好。”
  洲洲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一对小梨涡若隐若现:“爸爸,我已经睡着了。”
  ……
  五岁的娃儿狗都嫌,上蹿下跳战斗力惊人,有一回在幼儿园玩滑滑梯,别的小朋友安安分分坐着滑,她不,膝盖着地跪着来。老师打电话过来,沈慕南就听见小丫头在那头嗷嗷哭,好在没有外伤。
  沈慕南不放心,又带着去了趟儿童医院,门诊人流量堪比过年的超市,沈慕南找关系打了招呼才勉强排在前头。CT照下来,膝盖没事,小丫头又闹着要上厕所,自作主张地拉着沈慕南朝电梯那边走。
  父女俩也算是道亮丽的风景,三十五六的男人,衣品不错,保养得当,扎在人堆里一眼就能挑出来,更何况女儿一路聒噪,想不惹眼都难。他是正当年,偶尔酒桌上应酬,巴结者明里暗里给他递过女人,拒绝一次,还有下次,长此以往就有人传出他是“讳疾忌医”,献媚的人渐渐少了,他倒也乐得清静。
  “你不要乱跑了。”沈慕南停下来,按住女儿,“自己进去,爸爸在外面等你。”
  洲洲攥着沈慕南的手左右摆晃,嘟嘟嘴:“你陪我进去。”
  沈慕南蹲下身,很耐心地教导女儿:“这是女厕所,爸爸是男的,不能进去。”
  洲洲耍脾气:“那我不要嘘嘘了。”
  “我带她进去吧。”斜刺里有道酒红色的身影,落落大方,红身影旁边还叠着一道小人儿的影子。
  沈慕南抬眸看了一眼,慢慢站起身,与女人的视线对视上——他还是郎心似铁不解风情,女人却变了许多,模样比当年温婉了些,笑容也变了,暗藏着某种物是人非的情愫。仔细算起来,他俩快有五六年没见了。
  徐琦走近了点,自来熟地想要摸一摸洲洲的脑袋,小丫头却反感地躲开了。她并无多大意外,柔声嘱咐沈慕南:“帮我看好这小子,我带你女儿进去。”说着把小男孩拉到沈慕南跟前,低头道,“别乱跑,呆在叔叔这儿。”
  小男孩很听话,先喊了声“叔叔”,然后便乖乖站好。
  洲洲仰头看看她爸爸,又看看这个陌生的女人,怕生似的,躲到沈慕南后面,探出半个脑袋,“阿姨好。”
  徐琦笑得温柔:“你好。”
  从厕所出来,洲洲就一直黏糊着沈慕南,一会儿要爸爸抱,一会儿又要她爸爸给她扎辫子,浑身不安分。沈慕南在跟徐琦说话,隔几句就被她打岔掉,连不成段。
  徐琦看着小男孩说:“轩轩,你带妹妹去玩,好不好?”
  小男孩点点头。
  “你们就在这里玩,不许走远。”徐琦说。
  小男孩还是点点头。
  洲洲眨眨眼,好奇地盯着徐琦看:真奇怪,她是谁,为什么要管我在哪儿玩?捣蛋鬼唱起了反调,蹦蹦跳跳地走到小男孩跟前,指一指门诊外面,“你跟着我,我带你出去玩。”
  沈慕南皱眉,嗓音低下来:“江洲洲。”
  洲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沈慕南连名带姓喊她三个字的大名,这会儿嘟嘟嘴,认怂地站立到一边,无聊地抠着自己的小裙边。
  “轩轩,去陪妹妹玩啊。”
  小男孩不说话,眼神里死气沉沉,缺少了那点孩童气。
  洲洲主动走过去,目光炯炯地盯着小男孩看,看不出什么名堂,自己倒还不乐意了,转头跟沈慕南告状:“爸爸,他不跟我玩。”
  男孩突然开口:“我没有不跟你玩。”
  “你骗人。”
  “我没有。”
  洲洲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拉勾勾,骗人长鼻子。”
  男孩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拉好勾勾,洲洲把小哥哥牵到了一边。
  待孩子们走开,徐琦半开玩笑地说:“你女儿头发不是故意烫卷的吧。”
  沈慕南会意:“天生的。”
  “那还真巧,挺像的。”徐琦看着不远处玩成一块的孩子,“那是我小侄子,不爱说话,家里怀疑有自闭症,应该跟你女儿差不多大。”
  “她五岁。”沈慕南说。
  徐琦乜了男人一眼,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当奶爸的潜质,以前没觉得你耐性这么好啊。”
  “可能年纪大了吧。”
  徐琦笑了笑:“你真的变了好多。”
  沈慕南没搭话。
  寒暄过后,沈慕南抬腕看了看表,快有四点了,忠叔早上特地提醒过,明天周末,老太太要接孙女去住两天,周天晚上再送回来。
  这几年,江母跟沈慕南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虽还不说话,但私底下都知道对方已认可了自己,毕竟江北夹在其中,闹太僵总不好,冰火不容更是没必要。
  孙女嘴甜,哄得老太太眼角的褶子一天天地加深,一半是因了岁月,一半也是笑容变多了的缘故。
  “洲洲,我们回家了。”
  洲洲跟男孩玩石头剪刀布,赌注是刮鼻子,玩上瘾了,假装听不到她爸的话,沈慕南不耐,又喊了一遍,那边还是装没听见。
  “我数三声,三,二。”
  洲洲耍赖地刮了下男孩的鼻子,脑袋一甩,笑嘻嘻地奔向沈慕南:“爸爸,不要数了,我来了。”
  沈慕南失笑,一把抱起宝贝女儿,看着徐琦说:“再见。”
  “阿姨,再见。”洲洲摆摆手。
  “再见。”徐琦低喃,门诊大厅被阳光照得透亮,女人的一腔柔情化成水,绵绵地倾泻出来,“我也快结婚了……”
  她对着男人的背影说,声音也化成了水。
  沈慕南没有停下脚步,洲洲扭着身子去看后面的漂亮阿姨,酒红色在眼底渐渐缩小,她挖着鼻孔说:“爸爸,我不要穿那件绿裙子了,我要穿红的。”
  出发去汉城的前一天晚上,洲洲拉着自己的拉杆箱跑到客厅来,红裙子,白袜子,亮亮的小皮鞋,帽子是那种翻边的圆礼帽,上面粘着一对鹿角。
  “你把我的巧克力藏哪儿去了?”洲洲问忠叔。
  “没有藏啊。”
  洲洲撂下箱子扭头就跑,哒哒哒地跑回自己房间又找了一遍,再出来的时候,她更加理直气壮地说:“你藏了。”
  忠叔乐了:“被你自己吃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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