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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77)

作者:千载之下 时间:2019-05-19 22:05 标签: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年下

  翌日,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天光渐渐明亮,花园的一花一草格外明晰。江北洗漱完毕下楼来,沈慕南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饭了,拿捏刀叉的姿态优雅从容,一看就是个优渥家境熏陶出来的贵族绅士,谁会想到他还有昨晚那样低声下气哄人的时候呢。
  “江先生,早上想吃点什么?”忠叔问。
  江北拉开椅子坐下,挑挑下巴指着沈慕南的餐盘,“跟他一样。”
  “好,我这就去让阿坤再做一份。”
  江北端详着自己的手指头,指甲有点长,该剪了,然后目光轻飘飘地扫了眼男人,“你别忘了你昨儿晚上说的话。”
  沈慕南用餐巾简单地擦了擦嘴,站起来,迈步欲走,“什么话?”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沈慕南笑,话里三分宠:“知道了,没忘。”
  忠叔这时候小跑着出来,帮沈慕南拿来出门要穿的西装,又谨慎地叮嘱他:“先生,周医生交代了,你手上那伤最近一定不要碰水,再裂开就得去医院缝针吊水了,这几天还是叫人开车送你吧。”
  “不必了,没事。”
  江北狐疑地瞥了眼男人的手,待汽车发动离开,特地将忠叔喊了过来:“他那手怎么呢?”
  忠叔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前天晚上先生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周医生后来又来了一趟。”
  “那严重吗?”
  “还好,就是最近得注意着点。”忠叔看着江北,支吾其词地说,“江先生,大前天夜里先生回来以后就一直闷在花园里抽烟,我睡眠浅,看他呆到四点多才回的屋。不光大前天,前天也是抽了一宿的烟。”
  江北抿抿唇,心里滋味惆怅:“我知道了。”
  

第82章 离婚(三)

  白日里,江北心事恹恹, 临下班那会儿, 忽然接到了沈慕南的电话, 男人还是一贯的言简意赅,下达命令似的,“下了班到我公司来。”他预料到了某一刻的到来,按捺不住, 跟胡老板打过招呼便匆匆离开。
  前台又换了, 这回是个长相清丽的小姑娘,二十出头,貌似刚入社会, 人挺机灵,一见江北就认出了他,“您是江先生吧,沈总都跟我交代好了, 我让人送您上去。”说罢招来公司保安,两人交换意思, 那人转过来看了江北一眼, 笑笑。
  保安直接把人带到了总裁办公室,沈慕南不在,江北自行找了个位置坐下,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机。没一会儿那门开了,男人走进来,皮鞋踢踢踏踏地蹭着光洁的地板。
  江北从沙发上缓缓站起, 有点局促,又有点欣喜,期盼已久的事情似乎在今晚快要落实了。
  “傻站着干嘛。”沈慕南走过来,坐到旁边的空位上,眼睛无意间瞥到了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着,画面是四角裤专卖,他打趣,“给我买的啊,尺寸好像不太对。”
  江北弯身收回手机,也坐了下来,刻薄道:“这我的号,你肯定嫌大。”
  沈慕南懒散地往旁边靠了靠,大部分重量落在江北的身体上,江北推他无用,整个人歪歪扭扭地坐着,像是一根石头缝里弯曲生长的杂草。
  “你起开。”江北低愤。
  沈慕南闭着眼,挺会享受的样子,鼻腔里出声:“别扭什么,借我靠一靠。”
  “重死了,要靠往边上靠去。”江北不动弹了,牢骚满腹地承受着。
  室内安静了几分钟,沈慕南像是睡着了一样,江北心里藏事,沉默于他简直是折磨,他垂眼端详起男人,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终于坐不住了,他以咳嗽声打破了现下的境况。
  沈慕南终于睁开了眼,面有倦色,嗓子也略略沙哑:“这几天没睡好,有点累,一会儿就在这儿随便吃点吧,晚上带你过去。”
  江北心漏了半拍,挑重点问:“去哪儿?”
  沈慕南这下坐直了身子,侧目撩了江北一眼,指东打西地说:“肩膀酸,给我捏捏。”说完转了个身,后背对准江北。
  “事儿真多。”江北帮他脱了西装外套,任劳任怨地在男人的肩膀处敲打起来,。
  “没吃饱吗,用点力。”
  江北负气,猛地砸下去一拳头,显然力度还不够,沈慕南不痛不痒,笑说:“那个目击者找到了,还在北市,一会儿咱们开车过去。”
  江北的拳头停下来,低声道了句“谢谢”。
  沈慕南懒洋洋地侧转过来,抬臂把人拥进了怀,凑近了看,嗓音低下来:“这会儿不跟我闹离婚了?”
  江北用胳膊肘抵住了他,刻意挪开一小段距离,“一码归一码,离婚的事以后再说。”
  沈慕南终有点意兴索然,眼尾轻佻地扫过江北,嘴角扯了扯,声音隐约含着些无奈,“瞎胡闹。”他也不等江北反应,直接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边,拨通了秘书的内线电话,“你进来。”
  半分钟不到的功夫里,一位着装板正的男士便走了进来,礼貌地颔颔首,“沈总。”
  沈慕南没说话,顿了半晌,抬腕指着江北跟秘书说:“你去问问我太太,他晚上想吃什么?”
  秘书那如同机器印刷出来的标准笑容,转了个方向对准江北,“江先生,您晚上想吃点什么?”
  江北白了沈慕南一眼,冷言冷语道:“随便,工作餐就行。”
  “那您需不需要喝点什么?”
  原来上下属关系里,也讲究个什么锅配什么盖,这人说话跟沈慕南像得很,一样的阴阳怪气,江北没给好脸:“随便随便,你看着整吧。”
  这时候,沈慕南插一嘴,惜字如金:“给他泡杯枸杞菊花茶。”余光注意到江北在瞪他,他反而笑了,抬眸瞥过去,“看我干嘛,年纪大了,就该养养生,还当自己是三十多岁的壮小伙啊。”
  秘书很识趣地关门出去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还没到四十呢,你自个儿慢慢养吧。”江北说。
  沈慕南笑着瞧他:“我这年龄和体质,不需要养生。”
  “别太自信。”
  沈慕南逗弄的意味越发的明显:“你在床上又不是没见识过。”
  “懒得跟你说。”江北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佯装看起窗外的风景。
  闹归闹,吃过饭后,沈慕南便载着江北往城西方向的清远市而去,北市下属的一个县级市,离市区不算远,大概一小时左右的车程。
  灯火璀璨,车内车外像是隔绝出来的两个世界,江北的脸隐在若有似无的光线中,显得极不真切。红绿灯路口,车子停,沈慕南伸手握住了江北,粗粝指节摩挲着小情人的手背。
  江北侧过脸:“你怎么跟那人说的?”
  绿灯亮起,沈慕南收回了自己的手,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给了他三百万。”
  “果然……”江北垂眼,眼睛里雾蒙蒙的,一切如料想中的那般。
  之后到了地方,全是江北在跟那人交涉,沈慕南沉默无语地站在人家阳台上抽烟,小区夜静,越发对比出客厅的谈话声清晰于耳,江北几次挑眼,见到的都是男人的黑色背影,瞧着有几分落寞在里头。
  目击者给出了当年的那段车祸视频,江北放到自己手机上保存好,隔了这么久,他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如今整件事算是走到了头,终有覆水难收之感,他唤沈慕南:“走吧。”
  回去的路上,江北还是那副走神的模样,不言不语的,沈慕南打开了车上的音乐电台,某首不知名的流行歌曲,什么爱啊巧克力的,江北嫌聒噪,直接给掐断了。
  沈慕南侧目打量了一眼,没吭声。
  “你这什么品位,难听得要死。”江北嘀咕,心里的那股烦躁劲儿忽然找到了宣泄口。
  “随便放的,要不给你切个相声。”
  “不听。”
  沈慕南猜出了一点缘由,虽觉得莫名其妙,但这当口也只能受着,“好好呆着,马上就到家了。”
  “我本来呆得好好的,放什么鬼调子。”江北还在宣泄那股烦躁。
  沈慕南没做声。
  “你怎么不说了?”恶人先挑衅。
  沈慕南不想再听他胡搅蛮缠,冷下脸:“别影响我开车。”
  到家的时候,孩子已经睡着了,两人各自去卫生间冲了凉,便草草上床躺下了。时值初夏,夜里一条薄被即可,江北卷走了大半,翻来覆去地绞。
  男人从下面抄过手去,单手搂住了江北:“转过来。”
  “干嘛?”
  男人直接把江北扳转过身,两人脸对着脸,四目相对。沈慕南亲上去,蜻蜓点水地碰了下江北的额头,“我就知道,不让你占点便宜,你就睡不踏实。”
  江北白眼:“颠倒黑白,瞎臭美。”
  沈慕南笑,在被子里作弄了几下,片刻的功夫,江北就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了,整个人软趴趴地任人宰割,嘴上不服输地说:“小沈,你可以啊。”
  沈慕南贴上去,在小情人脖子间缠绵了一会儿,不解渴,伸手就想去扒江北的睡裤。江北打掉,那只手很快又缠过来,一来二去,江北被惹烦了:“天这么热,能不能不腻歪!”
  男人微微有些喘,气息不匀:“有一周没锻炼了,今天补回来。”
  “不干。”
  男人边亲边哄:“听话,很快的。”
  江北一面耽溺于此,一面还嘴硬道:“越来越快,不行了吧。”
  “你想慢点也行。”
  ……
  两人勉强折腾了一次,都觉得有点热,后来开了空调又闹了一次,到最后汗水涔涔,像是从热水里打捞上来的。
  放纵过后就是无望的空虚,江北莫名地生出了一丝罪恶:果然好日子是会让人消了魂的。他站到镜子前,观望着镜中的人,循规蹈矩是自己熟悉的,放浪自私也是自己熟悉的,到底是哪个地方变陌生了?
  “现在成老树皮了。”沈慕南不知何时抱胸倚在了门口。
  江北回了神,轻飘飘地怼过去:“你不照样啃得津津有味。”
  沈慕南抬了抬手,露出手上渗血的一节纱布,“过来。”
  江北把家用的小药箱提过来,充当起半吊子大夫,先给男人消消毒,然后左一圈右一圈地包扎起来,纱布被绑成了一个蝴蝶结的样子,“早上忠叔还提醒你注意着点,自己不听,以后手残了没人管你。”
  “刚才力气用大了。”沈慕南暧昧地盯着江北的眼睛说,“以后你也学着动动。”
  江北“摔”下男人的手,哼一声:“怎么不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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