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和他兄弟们都爱我(23)
桃桃心眼多玩的开周宗南都知道,所以碰都没碰他:“知道,我心里有数。”
又忍不住问:“桃桃机灵,那连鸳呢?连鸳算哪个类型?”
孟放笑了声:“他啊……挺乖的。”
想起连鸳牙尖嘴利噎他的样子,周宗南眉梢微挑,鬼使神差的,也没反驳。
*
连鸳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
除了桃桃加他好友,还约他玩儿,语音通话中吃喝玩乐的就计划了一条龙。
连鸳那几天正忙,答应了吃饭。
但是去了才看到桃桃约了一桌子的人,每一个都阳光明媚外向活泼,打扮的都很好,一桌子熠熠生辉。
连鸳自己,还是牛仔裤毛衣长羽绒服。
没过去。
索性隔的远,那边没看到他。
连鸳有点怵人多的场合,尤其那些人看着就话多,他听人话太多会烦躁,严重的话会头疼。
踌躇了一阵儿走开了。
躲在外面给人发短信,说家里有事走不开。
问就是朋友出车祸住院了。
连鸳虽然不怎么撒谎,但撒谎必然天衣无缝,直接代入了前段时间武连庆车祸住院的事。
真实极了。
又诚恳道歉,说下次请桃桃吃饭。
桃桃原本想介绍连鸳给朋友们认识。
看出来连鸳道行浅着呢,想着让他见识见识圈里的事,成长的快,回头如果周宗南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太抗拒。
人没来,他还好,朋友们就不高兴了。
桃桃只得说对方被叫走了,没法过来。
大家都以为连鸳没来是陪大佬去了,这是常有的事,身不由己,都理解。
其实连鸳和孟放没怎么联系。
连鸳不喜欢联系人。
至于孟放,连鸳猜测大概是忙吧,孟放的生活一看就很丰富。
所以两人转眼就一周没见。
这样挺好,连鸳很喜欢。
太频繁的社交会让他疲惫,孟放不会让他精神疲惫,但身体会很疲惫。
其实孟放是出国了。
回国后下飞机就给连鸳电话:“哪儿呢,我过去。”
这天是周末,连鸳在公园放风。
孟放直接开车过去,把连鸳从公园接上了。
快到连鸳家的时候让连鸳先去买东西,他去停车,连鸳家这儿太堵了,不好停车。
连鸳和孟放说要陪他停车。
孟放一听就听出来,这是不好意思了,含笑看他一眼:“行吧。”
后来两人停好车走了一段路。
经过一家药店的时候,连鸳站的远远的装作和孟放不认识。
孟放进去买必需品。
连鸳打开手机看网站后台的数据,冷不丁有只手在他眼前晃了下。
抬眼看到肖白华浮肿的脸。
再旁边是刘经理那双被胖脸挤的只有两道缝隙的,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睛。
第22章
自从上次偶然看到连鸳从跑车上下来,肖白华和刘经理就一直在找连鸳。
带着连鸳入职时简历上的照片,在肖白华遇到连鸳的附近流连。
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人。
这样近距离的看连鸳,刘经理发现肖白华一点都没有夸大,连鸳比以前更好看也更灵动了。
连鸳后退了两步和这两人拉开距离:“有事?”
刘经理笑眯眯道:“当初的事就是个误会,连鸳啊,你看这样怎么样,反正你也不在那儿干了,你帮我澄清一下,就写封信的事,我给你两万,怎么样?”
他看连鸳穿的也一般,想来还没捞到钱。
上次从跑车上下来又打车,不会是性格太拗被赶下来的吧。
反正等连鸳写了信,后面再联系,花个一万两万的要能得到人,真是一偿夙梦。
肖白华贪婪的注视着连鸳:“只是写封信就两万,要是我,写十封八封都愿意,白得的钱为什么不要。”
连鸳穿着长款的白色羽绒服,一点都不臃肿,衣服下面的毛衣领口不高,脖颈修长白皙,让人很想摸一把。
连鸳沉默了几秒,点点头:“可以。”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刘经理和肖白华对视一眼,都喜出望外。
刘经理原本还预备着连鸳会讲价,连鸳答应的这么干脆,他又后悔钱给多了。
连鸳打开手机的录音软件。
没避着这两个无耻的人。
自从差点被下药,他上网搜索相关处理方法,就把录音软件放在了手机界面显眼的地方。
还试着用过。
很熟练的点开。
示意他们继续:“刘天,肖白华,你们要求我为当初离职时写给总经理的举报信道歉,并且愿意给我两万元做报酬。钱我不要,不过作为被你们欺骗和差点下药伤害的受害方,我要求你们道歉,可以吗?”
刘天:“……”
肖白华:“……”
开什么玩笑。
他们找连鸳就是为了洗脱骚扰员工的罪名,怎么可能当着录音设备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
刘天脾气暴躁,怒道:“你耍我?!”
肖白华警告连鸳:“你就住这附近是吧,不写信,我天天来这里宣传你勾引公司领导……”
说着就想揪住连鸳的衣服。
手伸出去,半道被攥住。
攥住他的那只手,劲儿很大,手腕感觉都要被攥碎了,一攥一推,肖白华就禁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连鸳看向孟放。
孟放往前半步,连鸳就只看得到他的肩膀后背,还有半张面无表情的英俊至极的侧脸。
他太高了,气势又太足,看上去就不好惹。
虽然连鸳也高,但身形清瘦气质无害,是走在街上经常会被陌生人问路的温和面相。
刘天色厉内荏道:“你……你谁?”
孟放阅人无数,很多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什么路数,回头安抚的看了连鸳一眼:“我是他哥,你们谁,怎么个意思?”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连鸳明显是受欺负的那个。
暗自庆幸还好他过来了。
刘天还算有些见识,别的不说,就孟放那只腕表他在杂志上见过,好几百万。
这样的人,惹不起。
在孟放摆明要护着连鸳后,就知道再做不了什么。
勉强平和的道:“我们是连鸳的朋友,路过,和他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孟放嗤然一笑,转身呼噜了一把连鸳的脑袋:“听哥的,这朋友不交也罢。至于别的……”
他翻出手机,在刘天两人没反应过来时拍了照片。
波澜不惊道:“我弟是住这附近,他要不高兴了,两位住哪儿,在什么地方工作,我也会很感兴趣,走着瞧?”
刘天和肖白华狼狈的走了。
连鸳还从来没见过刘天和肖白华这么气弱的时候,有点开心。
孟放看他眨巴眼看自己,天冷,耳朵都冻红了,拉起他羽绒服帽子把脑袋盖上,也遮住亮晶晶的眼睛。
原本想揽着连鸳的肩膀。
但大街上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并肩走在红日西沉的冬日。
偶尔孟放看着连鸳因为被大帽子遮住大半脑袋,感官受阻慢腾腾的脚步,觉得很有意思。
回到家,孟放问刚才的事。
连鸳不太想说,手往孟放大衣兜那儿摸。
他学会了。
如果下次刘经理再跑来威胁他,他就说去刘经理的公司找公司领导。
刘经理在那个公司干了很多年,连鸳离职后前同事还提醒过他,刘经理亲戚是公司的中层。
他的房子可以再租,刘经理却大概率舍不得有亲戚做靠山的公司。
孟放捉住连鸳的手,有点凉,包在手心里搓弄。
另一只手掏出药店买的小方盒子。
随手一抛东西就落在沙发上了。
他人按门板上亲了个透:“不说也行,我累,什么也干不了。”
连鸳不信,往下瞄了瞄。
才怪。
他羽绒服还没脱呢,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