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自己养(125)
他吮吸着那红润的唇瓣,尝到了很甜的酒味。
他亲得太用力,对方甚至来不及下咽,唇角湿漉漉的,拉扯出银丝。
令人心红脸跳的搅动声在空旷的客厅回荡,足足十多分钟才停了下来。
陆黎微微附身,他看着歪歪扭扭趴在他身上的姜宜无意识皱着眉头,他攀在他的肩上,用发着烫的面颊贴着他要去亲他。
他像是渴得难受了,长睫濡湿着,去舔他的唇瓣,舌尖湿软,一边舔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像是小动物的呜咽声。
仿佛想要讨水喝。
可爱又可怜。
但他无论如何都撬不开面前人的唇齿,也讨不到水喝,又笨又急,呜咽声很大。
陆黎从喉咙里压出了一道很沉的喘息,他揽着姜宜的腰,用力的揉了揉,嗓音低哑道:“别闹。”
这里是新房子,来得又急又突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好。
他抱起姜宜,看着脱了鞋的人赤着脚,一双小腿在他臂弯里晃来晃去,泛着羊脂玉的莹润光泽。
卧室的床很大,脸色潮红的人说热,说要喝水,然后半跪在床上揽着他的肩亲他,跪在床上的膝盖透着淡淡的粉。
端来水的陆黎偏头,哑声道:“姜宜。”
喝醉的姜宜仿佛很爱跟他亲,乖乖地半仰起头,唇瓣被吮吸得很红,长长的睫毛濡湿成一簇一簇的。
他这时候听话得厉害,被亲得难受了也只是呜咽几声。
陆黎浑身紧绷,忍得几乎发疼,听着姜宜亲着他,膝盖蹭着他软声道:“要Arno……”
操。
陆黎几乎发了昏。
他胡乱地伸手想要去拿手机叫个极速跑腿,却没想到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却碰倒了小瓶子,倒在几盒眼熟的小盒子上。
陆黎头一次那么感谢陆女士。
陆女士甚至挑了尺码最大的。
卧室里的智能窗帘被缓缓合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地上凌乱散落的黑色外套罩着白衬衫,夏天单薄的衣物叠成一团。
地上的白衬衫已经被揉皱得厉害。
特别是白衬衫前襟那截布料被揉皱得不成样子。
仿佛是有人忍都忍不住,逼得人喉咙喘不过气来,半仰着骤然失了声。
姜宜的声音从小就很好听。
但这时候几乎只能听到呜咽与因为紧绷时上扬的尾音。
卧室里的灯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陆黎不断地在亲着他,低哑着哄着他不要怕。
但床上的人是怕的,姜宜揽着面前人的肩,面前的人手环着他的腰,他已经开始像是小动物一样呜咽起来。
没过多久,一道哽咽哭了徒然响起,夹杂些许温柔的低哄。
陆黎不断地哄着面前的人,他的额发湿了一些,低头用鼻尖碰着面前人的红红的鼻尖,温柔得不可思议。
外头的月光掩藏进云里,透不进厚重的窗帘,甚至到了后半夜,卧室内依旧没有停。
陆黎知道姜宜喜欢看他的蓝眼睛。
于是他总是正对着姜宜,只可惜颤动着睫毛的人,都没有力气看一眼。
--------------------
作者有话要说:
来辣来辣
第86章
上午九点多。
卧室里一片昏暗, 外头的日光都被厚重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投不出一丝缝隙。
卧室大床,浅灰色床单上横隔着一截玉白的手臂,另一只堪堪垂在床檐, 泛着点粉的指尖低垂得快要碰到地毯。
他抱着被子的一角, 蹭着被子蜷缩在最角落,裸露在外面白得晃眼的肌肤满是紫红色深深浅浅的吻痕。
深重不一。
就连细碎黑发遮盖下的耳廓下都留下蜿蜒的吻痕。
灰色丝绸质地的空调被轻薄, 覆盖在身上勾勒出身躯的起伏, 形状优美的肩胛蝶翼一般展开,往下极窄的一截腰, 柔软的丝绸薄被塌陷在腰身上, 盛着堆出的泛着皱褶。
继续蜿蜒而下是一段翘而浑圆的隆起, 修长笔直的长腿绞着被子, 露出的脚踝都有深深浅浅的吻痕。
卧室外面的开放式厨房, 裸着上半身穿着牛仔裤的金发男生低头尝了一口粥, 觉得正好合适后, 便轻轻地推开卧室门,就着卧室里柔和的小夜灯走了进去。
陆黎抬眼, 看到卧室大床上睡在最角落的姜宜, 想起了昨晚的姜宜,喉咙莫名地紧了紧。
后面的姜宜软得像是水一样,哭着流泪,浑身都湿漉漉的,鼻头红红的,身上又粉, 可爱又可怜,咬得人亢奋至极。
陆黎走到床前, 他蹲了下来,低头把姜宜低垂的手放到床上,却发现姜宜的指尖动了动,像是下意识受惊蜷缩了几下。
“……”
陆黎半蹲着,眉头轻轻一跳,抬眼望着闭着眼睛的姜宜。
他额前的黑发柔软,散落在眉眼上,唇瓣像是被人吮吸破了皮,以往浅淡的唇色也显出浆果般的红润,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动了几下。
像是没忍住,动了几下睫毛。
陆黎碰了碰他的鼻尖,叫了一声“乖乖”。
乖乖并不理会他。
而是紧紧闭着眼睛,鼻头还有点红红的。
陆黎又要去亲他,却被睁开眼睛的姜宜摁住了脑袋,他瞪着他,警惕哑声道:“不许过来——”
陆黎舔了舔唇,听话地没动,只是一双蓝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好像怕姜宜恼羞成怒把他赶出去,于是学着小时候他们刚认识那会的Arno一样,歪头用英文哄人一样说了一句话。
他说乖乖你要上药。
姜宜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觉得自己在床上可能会被死。
哭得声音都哑了,身后的人也只是咬着他的耳廓,附在他的耳边一遍一边哄他说真的轻点了。
结果都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到了后面他甚至被抓着脚踝揽着腰拖回去。
陆黎一整晚都是亢奋的,亢奋得令姜宜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眸子失神地下意识哽咽地哭起来说不行。
后半夜他几乎是昏了过去。
姜宜埋在枕头里,带着点委屈哑声道:“不要。”
他喃喃道:“我现在不要相信你了。”
每次都是哄着他说最后一下。
结果又重又狠地连续好几下,还偏头咬着他的脖子,要带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腹部。
一抽一抽的。
几乎疯得让满脸泪痕的姜宜都忘记了哭。
陆黎低头去亲他,看上去很是诚挚道:“对不起。”
姜宜眼尾还有点红——他哭了一晚上。
他偏头,露出小半张脸,吸了吸鼻子道:“那你跟我保证,说下次不会了。”
陆黎顿了一下,然后扭头专心致志去看床头柜,嘴巴闭得紧紧的。
姜宜:“……”
他带着点崩溃地拎起着枕头砸了过去,陆黎怕他没力气砸不准,主动把脸凑了过去给他砸。
砸完还问他还要不要砸。
姜宜掰着他的脸,要他说下次不会这样了。
陆黎愣是死活不张这个嘴。
刚开荤的狼说什么都不可能把嘴边的兔子给放走,更不用说他这种守了十几年的宝贝。
他亲了亲姜宜的眼角哄道:“我给你煮了粥。”
“我们起来喝粥好不好?”
姜宜埋头在枕头里,吸了吸鼻子闷声道:“不好。”
“Arno。”
“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干的时间。
陆黎把他从枕头里捞出来:“好,去,明天就去。”
姜宜扭头:“你还没问我要去检查什么?”
陆黎一边给他盖上被单,一边配合道:“嗯,去检查什么?”
姜宜指了一个地方。
陆黎低头看了看。
“……”
陆黎面不改色去亲他,然后舔了舔他的唇瓣镇定道:“好,明天就去检查。”
别说是检查那里,就算明天姜宜让他去检查脑子他都去。
十点多。
陆黎去卧室里衣柜里找衣服给姜宜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