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都说我是个老六 下(180)
拜金小丑想了想,“难道还能比华国语还难?”
路夜行叹了口气,指了指书,那意思让拜金小丑再给他念一遍。
“行啊!”拜金小丑看着路夜行指着的位置,张开口要念,结果也卡住了。
“淦,这个词是什么玩意来着?”拜金小丑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鱼缸里的鱼,分明刚才还会来着。
路夜行摊开手,又叹了口气,那意思,你看,就是很难。
两人对坐了一会,拜金小丑烦躁的把书扔到一旁,“不学这个了,我教你一句别的!”“什么?” 路夜行很是好奇,“好学吗?”
“好学!我听一遍就记住了。”拜金小丑拍了拍胸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薄言昭在旁边也好奇了,心说什么话能特么比你好更容易?
然后他就听见拜金小丑那边蹦出一句,“con。”翻译成华国语,就是傻x的意思。
薄言昭面无表情,把三块三从拜金小丑他们身边带走,免得他小小年纪就被带坏。可他转头就听见路夜行也有样学样的跟着念了出来。顺滑又地道,仿佛方才没有驯化好的舌头,就这么因为一句脏话驯化好了。
薄言昭正琢磨着要不要纠正他俩的做法,就听到路夜行和拜金小丑无师自通的从F国电影里学会了另外一句,“Filsdechien”,翻译成华国语是狗崽子。
薄言昭彻底绝望,转头看向染头的时雀,“你不管管吗?”
时雀倒是很淡定,“其实不用,没掉马之前,他俩也不用真的和别人说话,掉马之后,架打起来了,骂脏话还需要分语种吗?”
薄言昭无语,最终就憋出一句话,“你就惯着他俩吧!”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时雀那边总算是弄完了。而薄言昭也终于结束了拜金小丑和路夜行的脏话折磨。
时雀把头发吹干走出来,看见的就是薄言昭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正瘫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时雀喊他,“看着还行吗?”
薄言昭睁眼看了一眼,忍不住蹦出一句,“卧槽。”
拜金小丑也凑过来围着时雀打量。
白色这种发色对于亚洲人来说其实不怎么好驾驭,可偏偏时雀冷白皮,这种浅色的头发反而衬得他多了几分仙气和贵气。再加上带了蓝色的隐形眼镜。倒是比F国原本雪堆出来的圣子还多了几分神秘和瑰丽。
路夜行的眼神根本没办法从时雀的身上离开,一直紧紧地盯着他。
时雀注意到,转头笑着问他,“好看吗?”
路夜行抿着唇点点头,悄悄把红了的耳朵尖藏在了头发里。
而三块三也扑到时雀面前,想让他抱抱,然后看得更清楚一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时雀的新造型上,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路夜行看时雀的样子里,有一些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感情。不过其实路夜行自己也没有预料到。
他只是觉得,雀雀真的好好看,是这个世界上,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而此时,观宴正在回来的路上,自然也收到了时雀的照片。
依照观宴的社牛性格,走到哪里都是耐不住寂寞要和人聊天的。而因为他这次来是要和时雀他们一起组队去T国,所以为了减少他在路上消耗的时间,总所特意给他安排了北所专用的航班。
因此观宴坐的这一趟飞机,上面的乘客基本上不是北所的外勤,就是帝都总所的一些比较重要岗位的负责人。
说来也巧,律师也在这架飞机上,不过他比观宴早一站登机。但即便如此,观宴也是一上飞机就看见了他,直接奔着他就过来了。
律师虽然没见过观宴,但是也听过观家的一些事儿。
在律师的记忆里,观家似乎并不看好北所,甚至在当年押宝的时候,直接将观麟视为叛变。没有追杀,都是因为观麟是嫡长子,且天赋卓越。
可现在看这个观宴,律师突然觉得自己过去从观麟那里了解到的信息存在偏差?
“哎呀,麟麟就是个大傻子,全家就他缺心眼。” 观宴摆摆手,根本不想多聊自家的傻外甥,反而用很感兴趣的表情打量着律师,“我听说之前在L市,一直是你照顾雀雀。”
律师愣了一下,并没有立刻回答。
观宴献宝一样把手机里时雀他们发在小群里的时雀染头照片给律师看,“我已经从观家叛变,直接加入L市啦!咱们都是自己人。”
律师听他这个把叛变当玩笑一样说出来的语气就觉得头疼。但律师知道,总所和虞峤还有周翌江戟他们都在L市,所以,既然这个观宴能够被接受,那就说明他至少是可信的。即便他听起来嘴里没有什么正经话。
实在是不喜欢和还很陌生的人贴得这么近,律师把观宴稍微从自己身边推开了一点,可下一秒,他就又被黏上了。
“等等,你自己坐好。”律师这么说着,可下一秒,却被观宴反手按在了座位上。
观宴翻身到他的面前,膝盖顶住他的座位,周身悄无声息出现的红线直接将律师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做什么?”律师一向好脾气,也因为观宴的阴晴不定而生出几分怒意。
可观宴却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在他耳边说道,“真好,幸亏是我遇见你啦,要不然雀雀又要哭了。”
律师没明白。
观宴却伸手按住了律师的腰,然后将他穿得非常板正的衬衫,从腰带中抽了出来,连带着,还有衬衫下端用来固定衬衫的衬衫夹。
和律师一向朴素低调的风格不同,这枚衬衫夹不仅一点都不低调,并且衬衫夹上还镶嵌着许多珍贵的红宝石。藏在律师看起来非常禁欲的西装裤里,格外隐秘且色情。
观宴语气笃定:“你路过了T国,对吗?”!
第397章 气死了
律师也是脸色一变,甚至浑身的肌肉都瞬间紧绷了起来。
因为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东西,甚至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到自己身上来的。
“别动。”观宴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不能收容,不能惊动,否则你可能会死。”
观宴大概给律师讲了一下他从时雀那边得知的消息,重点讲了一下那些被污染的一代体在被收容后立刻自杀,还有那个被偷走红手套后,自己给自己扒了一副红手套的华国游客的事例,也算是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把律师用这种方式控制起来。
一个是怕律师反应太快,周身的磁场引得这东西提前开始活动,另外一个也是怕一旦律师已经被污染了,在飞机上失控。
律师也很快冷静下来,“那现在怎么办?”
观宴眯着眼上下打量律师,“没办法。这玩意只有阿行能解开。一般的治疗位和精神增强系分化者都不行。之前麟麟就差点折在这狗东西的手里。”
观宴在提到观麟的时候,措辞略有些变化,律师意外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尤其还涉及到观麟,也赶紧询问,“大观出事儿了?”
“怎么没人告诉我?”只能说实在不巧,原本律师回归帝都就是要和观麟组队的。可偏偏他回去的时候,观麟主动申请去了神明封印地。
后面观麟从神明封印地回来,律师又去国外出了个任务,两天前他才从深山老林里出来,就上了飞机,还没来得及看邮箱里堆积的邮件。
可观麟出事儿这么大的消息,他们怎么也能瞒着他?就连观麟也不给他打个电话通知一下?
律师这么好的脾气,也带了些怒意。
观宴捏了一下他的脸,抱怨道,“不是性格特别好来着?怎么这么凶。”
律师无语,“问你正事儿呢!”
他在L市基地六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培养基地那些孩子,还有维持L市分所运转上。还要时不时的出外勤,固定时间去看看时雀,或者去偷着看看时雀。
所以律师的性格比起一般的外勤要更温吞一些。就连带着点严厉的问话,也好像带着点长辈对小辈的溺爱。
可律师也就和观麟差不多大。
观宴扑住律师,开始耍赖,“我不管,你对别人都好,怎么可以区别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