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为古调查员那些年(154)

　　但古山龙到这里非说，他拿古默的脸继续到处乱跑不安全, 他在车上开始搞易容。
　　古山龙先化成了‘年嵘’, 回头叫凤九看自己像不像。
　　凤九少爷嘴角抽抽，说他看到这张脸会想吐，可不可以换个女孩。
　　古山龙满足了这位兄弟。
　　他转头变成了‘金彩’的脸，‘年嵘’的声音。
　　这个家伙开始不停发嗲让年小鸡gege关爱一下自己。
　　被如此双向折磨, 凤九少爷的脸扭曲了……他感觉到了全世界的恶意, 其中99％全部来自古山龙这个混蛋。
　　少爷发誓自己从此戒断女色, 首先从远离古山龙开始。
　　这时，他们发现有人给山本打电话。
　　前面的古山龙赶紧叫这只小鸡起来想办法。
　　凤九跑路快累死了。他带着一个耳塞在昏昏欲睡，翘腿抱着一台平板电脑，看情况，他知道有鱼上钩。
　　凤九接过古山龙的暗号。
　　他撇了眼来电显示，是年嵘的亲信，红梅集团三把手瞿级。
　　（“第一个想试探匣子的人来了，按你的计划来。”）
　　凤九心里门清。
　　他看年嵘这老东西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
　　凤九把嗓子清清，一声莫西莫西，少爷的银舌头配合变声器，装成山本把他叔套路了一把。
　　那边果然上当了。
　　三人从电话里得知，年嵘想托手下问问山本现在如何了，那些中国秘密协会的人有没有伤到这位国际友人。
　　这不是典型黄鼠狼给鸡拜年么？你们害人，把大家带阴沟里，现在还装。有玄天英在，山本在蜀身毒道遇害的消息不会露馅。
　　红梅集团希望看到山本被献祭，对日本冤大头正想方设法打听死活，他哪能不知道故布疑阵换线索的用处。
　　“不必了，我想我是被帝星选择的人了。”
　　凤九支手一笑，异常精准模仿出了山本的狂妄，“我拿到它后，冥冥中感觉到了‘它’和我的共鸣，我目前不需要红梅集团的帮助，它属于我了。”
　　这么干，理由很简单，他们仨一致认为眼下这个‘小团伙’独立起来，才能把三方的目的一起调查个遍，然后变相整理出最完整的真相。
　　没给敌人做反应的机会，凤九撂了电话。
　　玄天英和他们说，玄家六叔应该把消息带回去了，凤九又找了当事人之一的厝馆长。
　　这次，凤九表明拿到了陨石，想拿回去必须一切听他的。
　　比如，他要知道1917的资料。
　　厝先生一听这个急眼了，大骂日本人痴心妄想。
　　凤九让对方想想清楚再联系自己。
　　之后，少爷故技重施找了前女友。
　　他查过亲叔叔近一年的酒店和航班信息，凤九确定年嵘最近压根没和金彩如胶似漆在一起。
　　他故意耍前女友玩，先发了一张匣子照片。金彩小姐正好关心匣子的下落，想和他对话，凤九吊着她，就是不说自己是谁。
　　金彩：“山本先生，我记得我和你是朋友，你为什么宁可挂断我的电话，也不把匣子卖给我？”
　　年小鸡：“我要知道关脂山人在哪里，年嵘先生最近带你见过他么。”
　　金彩：“谁是关脂山？”
　　……前女友软绵绵的声音真有杀伤力。
　　年小鸡看着前车镜，大脑又晃点了。
　　他突然想到古山龙之前给的‘戒断’，少爷咬牙强行硬了一把心肠：“那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你是个狡猾的女人，相信你的话，我会死的。”
　　凤九终于主动拿捏了骗局里的角色。
　　没多久，有两方主动抛出线索。
　　他们从厝馆长的口中得知，帝星在古代有四种，他们到手的这颗1917到底属于是哪一种陨石，需要有人帮忙做专业化验，如果要交换什么，山本最好来一趟建平，双方从长计议。
　　金彩小姐在那边很气急败坏。
　　她心里赌咒道，你个老罗圈腿快给我去死吧，等我找到其他坠神地，我一样能宰了你。
　　嘴上却说，哦，关脂山，我刚刚想起来了，他不是那个很恐怖的黑八仙么，传说，他不会死亡。一年前，这个老头还点名要我们抓到那个叫林三鹿的小姑娘呢。
　　……
　　这一刻，金彩的话证实了山本说的没错。
　　过后，三人正常赶路。
　　古山龙根据这条线索想到了宝瓶山的那张穿越时空的照片：“这次出现的竟然真的是关脂山，我一年前就让公司员工找过他，当时根本毫无线索，我以为他死了。”
　　“金彩不是说他不会死亡？这老头会不会有什么特异功能？话说，你一年前找他干什么？我还以为，你去年真的只是考大学去了。”
　　凤九在后座跟古山龙唠了几句，心里很好奇他说的宝瓶山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家公司目前怎么样了。
　　古山龙刚才说，去年认识了几个很有用的朋友，目前四散在各地，他们都是不一般的人。古山龙会说这种话，这些人肯定是堪比祖荫家的高手。
　　确实是高手。
　　凤九猜的没错。
　　古山龙认为自己要把太阴的问题解释清楚，需要二人先发现一件事，这两个人还没感觉到自己快结丹了吗？
　　另一边，相比起车上二人还能保持平常的打闹。
　　自从关脂山的名字重新出现在了这次调查，玄天英的内心并不乐观。
　　他话很少，一双琥珀眼里是一种孤独、冰冷和解不开的心结在缠绕他。
　　谁是关脂山，玄天英再清楚不过。
　　这个人体科学家研究了一辈子包公病，并不是真心想帮他们这群人，网戒所前身的悲剧摆在那里。
　　关脂山在1993年被枪/毙，2000年二度现身又神秘失踪，他会至今活着，或许只有一个解释，关脂山成功了。
　　他在包公病研究上得出了某种神秘实验结果。
　　作为包公病患者，玄天英晚上不吃下人类的灵魂，鬼差形态会发狂、巨大化、还会伤及无辜。
　　摆脱不了大脑的异常形态，他更无法回到玄家。
　　玄踵不会承认一个鬼差后人的。
　　马胖那种办法是一条选择，但问题同样是他心里担的事多，不好给家里惹祸。他所坚持的调查员工作，他更不想丢了。
　　如今，正当途径救不了包公病，邪/教徒攥着他的命。
　　玄天英觉得这种现实很讽刺。
　　他再查下去，身败名裂都是最轻的……
　　不过话说回来……
　　玄天英发现，自从三人上了路，他对日光的抵触小了一点。
　　像是这次奇遇给他强化升级了。
　　玄天英问二人，走出谢信埋骨地后，你们的神厥穴，也就是生门有没有一种奇特的发热感应。
　　凤九从后座探头：“嗯？老玄你也是这种感觉？”
　　显然，凤九和玄天英都知道，神阙讲通俗点就是肚脐，正常男人的某处一整天在蠢蠢欲动，这太下/流了吧。
　　少爷难以启齿到左右张望。
　　他脸皮最厚。
　　都尴尬摇手。
　　凤九指着自己被衬衣西裤掩护的生门，“我还以为……是我产生幻觉了？就是这里，特别明显，我俩是咋了？你这种正派人，肯定不会有什么……白天不应该的生理反应吧？”
　　玄天英眉毛聚拢，确定凤九在内涵他。
　　凤九哈哈大笑，说我这是明涵。
　　但他也怀疑玄天英和自己一样是被某种魙力改变了。
　　玄天英和凤九一起看某人。
　　觉得古山龙知道点什么。
　　玄天英问：“你下毒了？”这话是玩笑，古山龙意识到有人开始觉得他们三个是能开玩笑的关系了。
　　“是，我一年前先把自己毒成这样，再来害你们。”古山龙摊摊手，他看到凤九和玄天英没搞懂这是好事，古山龙觉得这种三人团伙一步步升级还挺有意思。
　　“这是一种帮人长生不老，肉/身飞升的毒，还会长瘤子呢，老少官也长了一个，还是金色的，这是古代修行者研究出的地仙之法，人不用把自己献祭外神，也能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