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五(13)
我:“其实我也不会如何,毕竟比起你内心的想法来,你的外在表现才更与我相关,我只要针对你实际做出来的行为给出应对就可以了,也就是,与现在的应对方式一样。”
孙泗骁前辈:“叫舅舅,小侄子。”
我:“舅舅对应的是外甥,谢谢。”
孙泗骁前辈:“我怎么称呼你对我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称呼我。”
我:“孙前辈,孙师伯。这两种叫法在修真界的任何地方都挑不出错来。反而如果我叫你舅舅,从血缘的角度严格算,是叫错了。”
孙泗骁前辈:“只要当事人接受这个错误,外人想说就让他们说,关我屁事。”
我:“原则上,飘荡队的任何人都可以随时离开本队,我也应该有这个权限。”
罗劲咏:“你是有啊。只不过,你是此飘荡队的中心,我们都是因你而聚在这里的,如果你离开了,此飘荡队便会立刻解散,然后我们分别跟上你,如果你不愿意让我们跟,我们就或明或暗地强行跟、偷偷跟。”
05410-另一种不正常
孙泗骁前辈:“世间的事情,经常有一些不公平。恨吗?如果恨,就去打破这不公平的世界。”
我:“在打破之前先把新世界的规矩想清楚,并确保新世界能在比较长的时间内维持公平,不然新世界比旧世界还差,那还费什么劲?”
孙泗骁前辈:“想象是无法穷尽世界的可能的,得先做了才能真正看到效果。”
我:“计划初稿总要有吧?即使实际做的时候将初稿上的内容完全推翻、建立面目全非的修订稿,修订稿的逻辑也是建立在初稿的启发之下的。”
我:“停,孙前辈,既然我是飘荡队核心,那么我是不是也该有踢人的权限?”
孙泗骁前辈:“可以有啊,你可以制定任何你想制定的规矩,至于别人遵守与否就看别人是否认可你的规矩,或者你能否强迫他们认可。以我来说,我的修为高你一个大等级,我就可以不守你的规矩,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我扭头,不再继续跟孙泗骁前辈说话,而飘荡得更专注。
孙泗骁前辈还不消停:“你可以求援,求助能武力或者智力碾压我的人。如果以武力算,你得找高我起码一个小等级的人,而由于我是在一个大等级中的巅峰期,所以高我一个小等级便也是高我一个大等级。事情一旦涉及到跨大等级了,难度上升就是以数量级来计算。”
孙泗骁前辈:“智力方面的计算标准则比较复杂。有时候练气期制约大乘期也不是没有希望,不过普遍来说,高修为因为见过的、亲身处理过的事情比练气期多太多,所以即使那个高修为的天生智力比较欠缺,但他可以用经验来弥补,而大部分时候来说,修士与修士的智力不会出现数量级的差别,基本上大家都在同一层,只是因为兴趣方向不同,所以对不同事务表现出了不同的能力层次。”
孙泗骁前辈:“比如一般都认为儒修的智商高于剑修,但实际上同等修为的儒修和剑修对上,儒修的平均赢面并没有偏高。当然,就个体而言确实有低修为儒修坑死高修为剑修的实例,不过低修为剑修砍死高修为儒修的例子同样也存在。”
孙泗骁前辈进入了喋喋不休的状态,比起之前的绝望状态来,似乎病得不那么重了,但好像依然算不上正常。
05411-争取
罗劲咏:“孙前辈……你真的不考虑退出飘荡队吗?”
孙泗骁前辈很讲理:“你可以当我已经退队了,我现在可以不算飘荡队的一员,我只是跟着裴林不放的路人甲。”
谢景毅:“修为高真是可以肆无忌惮啊。”
罗劲咏:“想拜师你不好好帮你未来师父说话?”
孙泗骁前辈:“徒弟不一定非要总是站在与师父相同的立场,有时候站在相反的立场也不影响师徒关系。以上是大度师父的想法。但有的师父比较小气,只要徒弟稍微不给自己面子,就可能把徒弟逐出师门。”
罗劲咏:“你是哪种?”
孙泗骁前辈:“我是可变的种。”
谢景毅:“我尽量与孙前辈的变化频率保持一致,在没有被逐出师门风险的时候再去站和他不同的立场,以争取早日被孙前辈收为徒弟。”
罗劲咏看着谢景毅:“你这句话的逻辑顺序是不是有点不对?你还没被收为徒弟呢,好像不涉及被逐出师门的问题吧?”
谢景毅:“我在努力获得这样资格。”
罗劲咏:“努力获得……被逐出师门的资格?”
谢景毅:“要先入了门才有出门的资格。”
罗劲咏:“但在入门之前就对出门规则过于熟悉,甚至经常想实践,会不会刚入门了便立刻出门?”
谢景毅:“我尽量后延出门的时间,争取做到正常出师,而不是半途被逐。”
罗劲咏:“哦,想得还挺远,你加油。”
孙泗骁前辈:“别加油到反方向去了。”
谢景毅:“谢谢孙前辈帮我把控方向。”
孙泗骁前辈:“我有吗?”
谢景毅:“我觉得有,所以对我来说就是有了。”
罗劲咏问段严周:“你站在儒修的立场上,评价一下谢景毅到底是不是智商高于一般同龄人?”
段严周:“可能只是他特别专注地思考了与拜师相关的事情,所以显得在这方面格外成熟理性吧。”
罗劲咏:“你的用词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与‘拜师’而不是‘孙泗骁前辈’相关,是‘成熟理性’而不是‘自我中心’?”
第1331章
05412-逻辑有问题
段严周:“是的,我的感觉是这样。不过作为一个练气期,我在任何职业上都还没有入门,连最底线的入门标准也还没有达到,所以我说的不代表儒修的判断。”
罗劲咏:“我看你挺能代表的了,这模模糊糊的说法,太儒修了。”
谢景毅:“偏见。”
罗劲咏:“专心追师父去,别师父还没得罪完,你就开始得罪其他道友,出事了都没人给你撑腰。”
谢景毅:“我母亲赢不了你吗?”
罗劲咏:“看你从哪个方面说,我和元憬的擅长方向不同。”
谢景毅:“哦,就是你与我母亲战斗没有明显优势,那你肯定打不过我父亲,所以我得罪你不要紧。”
罗劲咏:“你的逻辑真的有问题。我和元憬的实力对比推不出我对上谢秦魏的战斗胜算,而且我与他们俩都是金丹期,即使我略弱于他们,也不影响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小收拾你一顿。比如现在,我打你一顿他们来得及阻止?最多过后报复。而如果我将打你的原因说清楚、让他们承认我打得对,他们不仅不会报复,还可能会感谢我让你受到了教训。”
罗劲咏:“不伤筋动骨地挨同门前辈一顿打,总比哪天死在外人手中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谢景毅:“最好既不挨同门的打,也不被外人杀。”
罗劲咏:“那你就要自律,别惹你惹不起的人。”
谢景毅:“同样程度的惹,有些人不会与我计较,有些人会计较得很严重,我会学习分辨我惹的是哪类人。”
罗劲咏:“惹了以后才分辨?”
谢景毅:“实践出真知。有时候连看别人惹也不够,是必须自己亲身经历。”
罗劲咏拒绝再与谢景毅交谈,而对着段严周感慨道:“师徒啊,有时候真的太像了,尤其是缺点,简直一模一样。”
段严周:“有时候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像有时候我们也会看到师徒具备同样的优点,或者各自具有方向不同但同样层次的优点。”
05413-外行
罗劲咏改为搭理伯螺:“小姑娘,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