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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40)

作者:叫我小肉肉 时间:2018-02-02 23:36 标签:甜文 经典

  月光下,起立的阳物开始兴奋地分泌出液体了,凶恶的头部渐渐变得湿润,萧凌远不知为何,口干舌燥得很。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液,还是渴,这个时候,总不能光著臀去倒水喝吧……而且,这种渴,也根本不是茶水止得住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脑袋一热,便探出了可爱的嫩红舌尖,对著张阿牛渗水的阳物舔了一口。男人的东西味道能有多好?又咸又腥,可禁欲了那麽久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最直接的雄性味道的刺激,腰一下就软了不少,本能地想让男人排更多的给他,便烫著脸,颤抖著,张著嘴把男人的东西吞吃进了娇嫩的嘴里。
  太大了,就算是勉强著,也不可能完全吃进去的。萧凌远辛辛苦苦地含著头部,感受著阳物在他嘴里的律动,几乎膜拜一般轻轻地安慰、服侍著张阿牛,感觉嘴里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湿热,便像是被男人碰了一样,心理上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真是要人命了,明明自己没被碰到啊,怎麽会有这麽不要脸的感觉出现?
  萧凌远一边羞得不能自己,一边又停止不下来自己青涩的动作,舌头不断地卷著舔著,即便口被撑得难受,也停不下来。
作家的话:
是不是感觉好久没吃肉了。。_(:!」∠)_说好的大肚h来了。。先生主动哒(孕期太寂寞了才欲求不满。。。不是先生真心想的哦千万不要拆穿他!!!
谢谢yingying,lilisily, okabe_miyako,紫色魔物,暧、薇的礼物哈,本文下月月初完结,然後开始上足足的番外www,什麽足,就不说啦~都懂的!
爱你们麽麽哒!



☆、(16鲜币)96

  如此温柔又香豔的服侍,张阿牛即便是睡成了个死人,也得复活了,更何况他只是睡著了而已。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在做春梦,梦里,他那怀著自己孩子的先生乖乖巧巧地伺候自己的阳具,他想著反正是做梦,怎麽来都可以,便放开了心思,挺起了腰,把自己的粗大往先生的小嘴里送。
  这小浪蹄子在梦中都那麽会伺候人,帮男人含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好了,这般不花力气便能享受的事,没有男人会不爱的。
  可是耳边渐渐响起了先生难耐的轻哼声,而且呜呜咽咽的,越来越大,张阿牛神智有些清醒了,他慢慢地张开眼睛,好嘛,这天还没亮,先生并没有睡在自己身边,而是嘴里含弄著他的硕大,用手套弄著自己的小嫩茎,鼻腔发出惑人的轻哼,整个浪透了,就差爬到自己身上来求著挨肏了。
  张阿牛脑袋冲著血,重重呼了一声,把阳具抽离他的嫩嘴,把他拉起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紧紧地挨著,声音沙哑又低沈:“先生大晚上的不让我睡觉,想要了?”
  他醒了……
  自己做的那麽多不要脸的事情都被识破了……
  萧凌远睁大著眼睛望著张阿牛黑漆漆的眼睛,一时间羞得什麽话都说不出来,都想要哭鼻子了。
  自己明明很小心了,他怎麽会醒过来?该怎麽解释好……说自己梦游了,他会不会信的?
  “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操了?把我含得那麽大,就是想用我的大牛子插进你的小骚穴里的吧?”张阿牛把他的羞愧看在眼里,却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大腿一动,萧凌远可怜的颤抖著的双腿便被分开了,本来就没了底裤,现在那些湿热的粘液全都淌到了张阿牛的大腿上,一看就是做好了准备,就差让人破进身子了。
  “阿牛哥……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萧凌远腿合不拢,急的红了眼睛,扭捏著要下去。可张阿牛又怎麽会让到手的小嫩羊离开?刚才睡了个把时辰,被他的宝贝先生用这般香豔的方式唤醒,他正精神抖擞著,要忍住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太过残忍,不管是对半夜帮男人含鸟的先生,还是鸟被唤醒的自己。
  “你什麽?先生快说想要,想阿牛哥操你。乖,你说出来,老子就满足你,把你捅得爽爽快快的,也用不著半夜不睡觉,骚扰你男人了。”
  这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自己明明已经这样了,还有更明显的麽?他却拿著被自己弄到这麽大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穴口,轻微碰触了几下就挪开,坚定地不肯进去,让它里面不知羞耻地瘙痒著,就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让他整个身子更难受了。
  “唔……阿牛哥……阿牛哥请你进去……让我舒服……阿牛哥来操我吧……”他没办法,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地说著不要脸的话,话音刚落,张阿牛便势如破竹地捅了它充血了一晚上的雌穴里。那儿早就动情得泥泞不堪了,是很水很滑腻没错,可因为四个多月未被喂食,比之之前更紧,硕大的头部往里面钻的过程简直清晰得清清楚楚,阳具的棱子刮骚著娇嫩的穴壁挺近,发出咕唧一声的水声,直到进到内部,才堪堪地把那些淫水都给止住了,也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填满了。
  “好舒服……阿牛哥……动一动……你快动一动……”欲望当前,自己浪成这副样子也顾不得了,是萧凌远先在男人身上扭了屁股,渴望男人不要就这麽插著,至少磨一磨他的里面。被插进去却不动,比没有进去更难受,他好想要,想得受不了了……想要男人狠狠干他,想要被弄到高潮,那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必须要这个男人才可以……
  “骚货,你不是很会麽?自己动!”眼看著他的先生被欲望摧残得双眼含情,两颊粉红,菱唇半张著,粉嫩的舌头不时舔著唇瓣,张阿牛被他的骚态弄红了眼,虽说也极想狠狠地要他,却不似他那麽猴急,反而想更多地羞辱这个半夜里把自己弄醒了求肏的先生,看他白日里正正经经连亲个嘴都脸红了半天的模样,哪里能想到他到了夜里能发骚发浪成这样?这肚子里还有著孩子呢,这般不管不顾的,自己哪里能轻易放过了他?
  “你讨厌,唔,我……”嘴唇都快咬破了,怎麽扭屁股都换不来男人的疼爱,那根东西在他蜜汁满盈的小穴儿里就是不肯出力,萧凌远被弄得没了办法,又被张阿牛扶起了身子,这回变成了正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黏腻的下体牢牢地契合著,自己挺翘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没人安慰,跟那被人插住却不动的小花穴一样地可怜。
  “扭你的小腰啊,不是大了肚子连怎麽吃肉棒都不会了吧?好宝贝,你动你的,阿牛哥帮你摸小肉棒,还帮你揉奶子,让孩子一出生就能喝到你的奶。”张阿牛嘴上说著淫猥的话,手一伸便把他的亵衣扯开,露出圆润的肚子,而肚子上方,是两颗同样发著骚的殷红乳头,可怜兮兮地翘著,被自己用指甲一扣,立马充血,肿立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弄……奶子会疼……”那儿好敏感,怎麽经得住他这般的抠弄?以前没怀身子的时候,也不见得会敏感成这样,现在竟然一弄就瑟瑟发抖,好像里面有东西在膨胀著一般难受。萧凌远往後缩著身子,可被粗大的肉棒牢牢地楔住了的身子又岂是轻易能躲得开的,动作一大,便同肉棒互动了起来,这一来一回,跟被人操了一般舒畅。萧凌远浪啼一声,也顾不得身子被男人玩弄了,双手著床撑著自己的体重,在情欲的燃烧下,乖顺地一上一下,吞吐张阿牛的硕大。
  “宝贝,再快些,吃得深一些。”肉棒被柔软又水嫩的小花穴咬得紧紧的,跟先生用自己的小穴儿帮他洗澡似的,整个大棒子随著先生的上上下下,时而滑进它柔嫩多情的内部,挑逗著敏感细腻又羞怯的小花心,时而拔出一些,感受著骚穴热情的挽留和抽插间淅淅沥沥的淫靡水声。身上的先生用鼻腔闷哼著好听的声音,袒露著莹白的身子和被他揉肿的小樱桃,娇俏的肉棒在自己的手掌里不住颤抖,而吃住自己肉棒的花穴总是激动地吻住自己多毛的下体,把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湿润不堪。
  “不能再快了……没力气嘛……”许是还顾忌著几分孩子,萧凌远也不敢让肉棒进得太深,已经主动在他身上动了,这男人还想怎麽样?这种事情,自己平时可是做不出来的。
  “那阿牛哥来帮你。”扶住他的腰,张阿牛以下克上,固定住他的身子便从下边耸动身子,巨大的肉棒完全被唤醒了,在娇嫩的小穴里作威作福,浅浅抽送几下便撞上他最寂寞难耐的花心。水儿已经流淌得床单都湿了,花穴儿尤不知足,似是被人弄得舒服透了,牢牢地裹住让他舒畅的东西,一来一回之间,每一下都把萧凌远送上天一般的快意很快就让萧凌远受不住了。
  只见他鼻头沁著一层薄薄汗,身子一阵紧紧的抽搐著,跟随著张阿牛的动作,他往上,自己就不要脸地往下坐去迎凑他的进攻,而他若是抽出去,小花穴则更是没有了廉耻之心,会像个小嘴儿一样咬著巨根不让它出去。
  “呜呜,阿牛哥……你轻一点……轻一点……会撞到宝宝……”再如何被干得昏了头,萧凌远还是有著孕夫的本能,时刻总是惦记著自己的孩子。可是理智上这麽求著男人,不代表身体不想要了,真相是他想要男人把他送上高潮,小穴想念被大肉棒干到发软发热,受不住地喷出淫液,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
  於是扭屁股的速度倒是一点都不见得减小,若是张阿牛进出慢了,还会不满意地用下面那个小嘴儿咬肉棒,催促它更快更多地干他。
  “还在乎著孩子,以後你是不是要告诉他,你就是这麽骑著他父亲,才把他搞出来的,嗯?”狠狠地往上一顶,张阿牛心里掌握著几分分寸,没有顶到他最深的地方,刚在花心口处,便不再往里面探了,而是运著腰力,引导著先生款摆著他的腰,在花心上做足功夫一般地磨蹭著……
  “啊啊不行……这样会高潮的……我呜呜……阿牛哥别转了……放过我……呜呜呜……”几乎是哭叫著,被人玩了几下花心就喷潮而出,像一股小清泉一样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湿哒哒的,浑身酥软得要命,高潮的时候,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哪里还记得孩子不孩子的,身子得了满足,眼泪激动地流淌出来,手指甲紧紧抓著床单,许是把床单都快抓破了。
作家的话:



☆、(10鲜币)97

  萧凌远捂住脸不想见人了,颤抖著身体,等著高潮过去,男人却还没有满足呢,拔出肉棒将他的双腿高举起,将被淫水染得湿润不堪的肉棒对准著萧凌远那个也寂寞良久的後穴儿挺了挺,问:“阿牛哥还没射呢,再操你这儿,把阳精都射在里面好不好?这样就不会伤到咱两的宝宝了。”
  萧凌远的身子早就软得不成样子了,因为太过激动,还在轻轻地抽泣,如今被人摆成这模样,他抖动著双腿想要挣扎,可哪里挣扎得掉,敏感的後穴被张阿牛用手指探了谈,用送了些他的花汁进去,感觉已经够湿了,才把巨棒抵住後穴,道:“乖乖,阿牛哥要进去了。谁让你大半夜的勾引我呢,都是先生的错,先生总是要负责到底,喂饱了我的。”
  “唔……”那儿也那麽久没被人碰了,现在突然有正在巅峰状态还没射过的肉棒插了进去,整个柔软的肠道都瑟缩了起来,一吸一嘬地,迎著男人的肉棒进入温暖的肠道深处。
  “真好,咱以後就干这儿,先生就不用怕对孩子不好了。阿牛哥天天破你的後庭,让你爽了,就不用半夜偷袭了。”这个大坏蛋句句不离他做的荒唐事,萧凌远承受著被人淫玩的快感,还要被他羞辱,整个人都不好了。
  後穴儿本是比花穴更会缠人的地方,吃到了朝思暮想的大东西又怎麽会放嘴,把男人的肉棒缠得深深的,肠壁柔柔地亲吻著入侵的东西,层层峦峦的用自己的温柔刺激著男人,安慰著男人。萧凌远刚得了高潮的身子在男人温柔而快速的抽送之下又渐渐红了起来,後穴的敏感点不时被刺激著,那个从今晚伊始便没得到满足的小嫩茎胀痛得厉害,甩著脑袋,求著人安慰。
  萧凌远忍不住了,红著眼睛,一边被他上上下下地顶著,一边甜甜地讨饶著:“阿牛哥,帮我摸摸这儿……我……唔好难受……”
  “乖乖,不摸也能把先生操射的,阿牛哥这就满足你。”张阿牛粗粗地喘了两口气,他的宝贝先生真是太好操了,两个宝地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地方,後穴紧成这样又暖成这样,没操一下自己都得忍著才能不被这小骚货榨干了精力。
  原来先生怀孕後比怀孕前还能更骚,在这样下去,还不得很快又被他操大肚子了?张阿牛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报复萧凌远一般,抵著那个敏感的地方就研磨一二,他太了解萧凌远的身子,知道弄他哪儿他就会不行,方才温柔地开拓,已经让他的身子准备好了再次高潮了,这回,他要用自己的大肉棒把先生操射,就算求饶也没有用,他不会放过他的。
  “啊啊啊,不要,太难受了……呜……阿牛哥让我去了吧……”死穴被人这麽玩弄,一股酸涨的感觉从後穴蔓延开,准备就绪的肉棒被操得胀痛不已,後穴的敏感处也被顶得燥热不已。萧凌远不管不顾地夹紧了仿佛一直在变大变硬的肉棒,想让它轻一点,慢一点,这样的激情自己现在的身子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宝贝去吧,想射多少便射多少,阿牛哥知道自己冷落了你,今晚一定好好补偿你。”张阿牛挺身在痉挛的後穴里使劲又抽插了几下,萧凌远那儿已经被弄得将丢未丢了,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狠弄,他只觉得屁股被张阿牛捏得又疼又舒服,身子已经紧得除了会缠著肉棒什麽都不知道了,眼泪一直忍不住地往下淌,连叫声都沙哑了起来。大著肚子,还被人这麽托著臀放在身上狠操著,骚心一阵阵地激荡,心口被撞得越发的甜腻起来,萧凌远闭上眼睛咬著唇,在张阿牛又一次撞开他紧绷著的肠道,攻击他的敏感处时,青芽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一股被积藏已久白浊往上喷出,还好巧不巧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可他还顾不上擦拭掉那些不要脸的东西,被弄得酸涩得不行的後穴便开始被不断地撑大,他不是个处子,知道这是男人也快高潮了。萧凌远放下自己的腿,大腿根部颤抖著,使劲地往下坐,想让他的男人舒舒服服地射进自己的身子,此时此刻他什麽都管不了了,脸上还沾著自己的白浊,人往张阿牛健硕的,正紧绷著的胸肌上贴去,用他的小嘴儿吻住张阿牛的嘴,送出自己的舌尖同他缠绵,又用高潮未过,还在紧收的小後穴紧紧痴缠著张阿牛的肉棒让它射给自己。
  如此的豔福,张阿牛肯定受不住了,上面缠著他的舌尖,吸著他的口水,手搂著他的腰肢,下体探到温热肠道的最深处,放纵著自己射进後庭深处。
  近些日子来第一回得了这等满足,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地抱在了一起,亲吻著对方享受著事後的余韵。萧凌远心里虽羞,前後三处都被人伺候爽利,心情却是极好,窝在他怀里,用白嫩的脸蛋蹭著他的胸,还不忘为自己辩白:“我……我就是……反正你得把今晚忘了,以後敢拿这个嘲笑我,我就……我以後都不让你碰了。”
  张阿牛得了便宜,也不在乎他口头说些什麽了,不住地亲著他 ,边亲边哄道:“是阿牛哥不好,这些日子忙得忽略了你,以後都不会了。”
  
  萧凌远闭著眼睛,嘴角上扬,享受著男人的怜爱和承诺,不一会儿便踏实地睡了过去,心情是这些日子来头一回的愉悦著。



☆、(13鲜币)98

  话说,张阿牛的侍卫工作,确实比他想象中要忙上不少。所幸,他这人很能吃苦,责任心又重,很快便胜任了工作,还被京兆尹的师爷夸赞他年少有为。
  张阿牛心里得意了一番,特别是当他拿到第一个月月俸的时候,竟是比他在张家村卖猪肉时赚的钱的三四倍。
  他知道京城人赚钱赚得多,毕竟京城的花销也比村里高上数倍,这笔大财,还是让张阿牛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有问过同僚,在京城买一所屋子需要多少钱,按照他这般的攒钱速度,只要好好干,一两年便能跟先生还有孩子们搬出来住。虽说住在萧府也没有什麽不好,但有自己的小家,还是件让人十分向往的事。
  张阿牛干劲十足地完成了当天夜里护卫任务,跟接白班的同僚换好了班,却难得没有跟往常一样归心似箭。看看日头,这个点先生可能还在睡呢,自己赶著他醒来前回去就行了,在这之前嘛,他打算去小集市买了礼物送给先生,给他一份惊喜。
  京城是个繁华的地方,尤其是街上的集市,有每逢初一十五才放出来的大集市,也有这种天天早上都会摆出摊位的小集市。今天是初十,大集市还没开始,张阿牛走在刚开铺子的小集市上,四处转悠著,思忖著给他的先生买些什麽的好。
  先生家里如此的荣华富贵,高贵的东西样样不缺,而几个小铺子上,多是给姑娘家来挑选的胭脂水粉,虽然模样看著好看,却不能送给他的先生。
  张阿牛正踟蹰呢,突然看见前方走过两个眉目清秀的公子,小跑小跳著,进了一家成衣铺,个子较高那个叫道:“哎呀,这里的手绢样式好多,比家里的那些都好看,你瞧这鸳鸯戏水绣得多好?老板,我要这个了。”
  那个公子拿起帕子就往身上揣,旁边显然是小厮模样的公子忙掏出银两给了老板,笑著道:“老板我家公子不太出门买东西,海涵,海涵。”
  估摸著是跟他家先生差不多的贵公子,没啥江湖经验,张阿牛看他们又一奔一跳地走了,这才自己也踏进了成衣店,瞧了瞧他们所说的漂亮的手绢。
  以他这个大老粗的目光,这些东西都未免太精细了一些,张阿牛伸手摸摸身上先生送他的定情玉佩,又摸了摸上回在马车上胡闹时收回来的先生的手绢,心想著,不如回他一条手绢,先生喜欢这些好看的东西,他一定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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