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谈情(19)
是的,在张阿牛眼里,先生但凡一星半点的主动都是对他赤裸裸的勾引,饭桌上主动夹菜给他,现在又往他怀里钻,说他投怀送抱都不过分了,这样热情的先生,自己无动於衷才是不正常的吧。
把怀里的人下巴挑起,就著月光看他水灵灵的眼睛,闪闪地望著自己,张阿牛头一低,便把那被自己日亲夜吻得越发水润的唇含进了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萧凌远睁大了眼睛没忍住就轻哼了一句出来,幸好被张阿牛全含进了嘴里,像每一次亲吻他一样,热情如火地挑逗他的唇舌,舔弄他的齿列,把他的舌头吸吮到麻麻的,又诱导著它和他自己的纠缠在一起,直到把他吻到娇喘才让开他。
黑暗中,刚分开的唇之间牵扯著一丝暧昧的银线,萧凌远努力挥去心都块跳出来的感觉,怒瞪了一下张阿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的意思:你个流氓说话不算话!
张阿牛一笑,那张脸在夜色中俊朗至极,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轻道:「娘子太诱人了,为夫忍不住。」
搂在他腰後的大手缓缓伸进他的亵衣里,摸著他敏感的侧腰。
「你住手!」萧凌远此刻也顾不上了,克制著声音警告他。
「嘘,先生可别说话吵醒咱儿子。」再一次堵住他的唇,不顾他的挣扎,干脆把他的衣裳脱下,一手按著他不让他乱动,一手挑逗著他胸前两颗可爱的小红樱。
经过这些日子的欢好,张阿牛清清楚楚地了解先生身上的敏感处,哪里一弄就软腰,哪里一碰就出水,就算他嘴里说著不要,最後也能被他玩得来了劲儿,真不弄他他得哭著求自己。
所以张阿牛下手也没客气,也许是考虑到到底有儿子在,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细致无比地逗先生,专找准先生的敏感处,边攻击著,边卷著他的舌头以免他浪叫出来,等他觉得差不多了,手往下一探,果然已经湿淋淋的一片,这亵裤估摸著明儿又该洗了。
张阿牛最爱干的事就是做家务了,当然,他最爱的家务是帮先生洗亵裤,裤子脏脏的,粘粘的,说明他把先生给伺候舒畅了,泄了一次又一次,被自己弄得香汗淋漓,每一寸肌肤舔上去都是甜的。
萧凌远都快要被这个无耻的男人弄疯了,说好不碰他的,却含著他的舌头不让他出声,手下的动作做得干净又利落,舌头被他缠著不放,一磨一蹭之间,自己在被子下的身子已然是光溜溜的了。
虽说这些日子也没和这流氓裸呈相对,可是今天的情况能一样麽?张阿牛的儿子就睡在床下,离他们才几寸的距离,只要仔细一点,还能听到小孩子睡熟的鼾声。
而他却被他爹剥光了裤子,一边被细密而深沈地亲吻著,下体被大手颇有技巧地揉弄著,勃起的地方越来越硬,而那个不能见人的地方更是可耻地黏哒哒的,肯定把男人的手都沾满了。
萧凌远整个身子红透了,被人这麽霸道地吻著,想要喘口气都做不到,忽然腿被张阿牛的壮腿一分,侧著身子就被人顶了进去。
“唔……”
“呼……”许是因为张阿牛今夜的动作性急了许多,稍微弄湿了他就一举进攻,也或许是萧凌远时时刻刻在心里惦记著孩子就在一边睡著,他的身子甚至比往常还要紧上许多,柔嫩的花道跟个爱吃人的小嘴似的死死咬住张阿牛的大棒子,迫不及待地吞了进去,把张阿牛夹到爽得头皮发麻,想抽出竟然无法动弹,被吃死了。
“骚先生,别夹那麽紧,放松些。”舔著他的红通通的耳垂亲亲地吹著气,等察觉到里面又蔓延出了更多的淫水,穴腔也会微微地绞动而不是把人勒死一般的紧致,张阿牛用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搂住萧凌远的腰,在里面缓缓地动了起来。
就像被人强暴了一样,萧凌远满心的不愿意,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眼泪顺著流到了张阿牛的手上,可是身子还被迫打开著承受那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凿弄。
那儿已经像不属於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温温顺顺地吞吐著张阿牛在里面作威作福的巨物,不断地分泌著爱液滋润著两人的结合,穴壁被抽地酸酸涨涨的,花心被凿开总是会让他从小腹到整个下体一阵阵的抽搐。
就算嘴不能叫,身子被人这麽淫玩,交合的声音也够大够响亮的,萧凌远心里好恐惧这不要脸的声音把孩子吵醒了可怎麽是好,一想到就下意识地紧张地夹紧下体,却又被张阿牛狠狠破开,每一个来回的感觉都让人像死了一次一般,水儿那更不提淌下多少了。
“先生舒服麽?当著孩子的面被阿牛哥干,是不是爽得都快死了?”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体验和观察著先生身体的反应,张阿牛也满足得没边了,原来先生害羞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度比平时还要好,那小嘴儿一张一合地被自己翻进翻出不说,里面又热又潮,软绵的小花心被自己钻了又顶,顶了又撞,一整个颤抖得没了边际,咬著自己的肉棒疯狂吮弄。
“呜呜……”萧凌远哭著摇著头,他哪里有舒服,明明就是害怕,害怕得要死。可张阿牛才不管他是爽死的还是羞死的,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狠干著,还不住轻声地羞辱他:“要是大宝知道他尊敬的先生正张著大腿被他爹干到那麽里面,还干得流了那麽多水,先生猜他会怎麽想?”
混蛋……不要说这种话……不要说啊……
“他肯定想不到最敬爱的先生原来是个骚货,天,你紧死了,是要高潮了麽?”发现了先生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著,张阿牛撤开手紧紧咬住他的嘴儿,把差点泄露的呻吟全部吃下了自己的肚子,下体死命顶撞著不堪一击的花心,感觉一大股蜜汁浇灌在自己的阳物上,先生已经被他弄到了高潮,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根本停不下来疼他。
自己的棒子被吞得有够爽的,张阿牛这些日子跟那些久旱逢甘霖的庄稼一样,天天抱著先生讨要尚且不知足,还能忍耐好久,前後都爱玩,把先生干得丢了几次都是家常便饭。
今夜情况有些特殊,自己儿子还睡著呢,把先生欺负得太狠了,真把人吵起来,先生那肯定羞得想杀他灭口了。
於是用手揉了揉被淫水泡软的後穴,探出半个进去发现已经柔柔黏黏的,意志力强大地拔出了被先生嘬得津津有味的大棒,在先生还顾著哭泣自己被人欺负的当口,用还搅合著先生高潮喷出蜜汁的巨棒往柔腻软滑的後穴侵犯了进去。作家的话:怎麽又h了!!可是羞耻play好棒有木有啊!!这更h不会长,明天就结束了,嘻嘻,感受下儿子在床下,大人在床上偷情偷情
(11鲜币)47
自从发现了这麽块儿宝地,张阿牛似乎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明知道用力肏干先生的嫩菊会让他哭得更厉害,前面的小嫩茎也会忍不住被插射出稀薄的精水,他还是兴味盎然地致力於做这种让先生哭得更厉害的行为。
那儿已经够湿够滑,萧凌远又是刚被剧烈的高潮弄得浑身软绵绵的,承受张阿牛当然问题不大。可是身子准备好了,并不代表萧凌远心里愿意了。
这种偷情一般的交欢让他的身子极度敏感,张阿牛甫进入,可怜兮兮的菊穴被破开後,便柔柔地裹住了张阿牛那又湿又大的东西。一股极大的快感自下而上传递开来,甚至比第一次被他采了後处的时候还要哆嗦得厉害。萧凌远怕得在张阿牛怀里直发抖,被他边用下体支住身子,边轻轻地吻他的脸,大手安抚这他的後背,在他耳边小声道:“没事的,阿牛哥会轻一点,好先生你就忍著点别浪叫出声便是了。”
这种警告,好像如果萧凌远真的叫得太大声把孩子弄醒了是他的不对,没有张阿牛什麽事一样,萧凌远气不过,狠狠咬了他壮硕的肩膀一下。
那根东西却不知为何,受了痛,没缩下去,反而在他温热水润的甬道里越来越胀大了。
“先生可是自找的,别怪阿牛哥不疼你了。”重重喘了一口气,埋在深处的肉棒抖动了好几下,张阿牛咬紧牙关才忍住了泄精的欲望,心里一阵无名的燥热升腾而起。
这先生现在是越来越会撒娇了,竟然会咬他催促他快点干他。自己的娘子都主动来催著要了,他这个做相公的岂有不给餍足的道理?
坏笑一下,这下张阿牛连萧凌远的唇都不花功夫堵住了,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他一翻身,萧凌远身子一挪,便成了平躺在床上的模样,而身上的男人用狼吃羊的眼神看著自己,双手掰开他细白的大腿,在他错愕地睁大眼睛之际,挥舞著他那过於粗大的东西,在他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萧凌远一瞬间那声浪叫就要堵不住了,敏感的黏膜被张阿牛的坚挺灼热快速地摩擦而过,里头原本才是有点湿润,在被人顶进来後,竟然学著前头那处,缓缓地流了些水儿出来,这进出之间,耳畔全是不堪入耳的搅水声,入穴声,间杂著这男人非要把巨大深埋进他的穴心深处不可的撞击声,此时若是张大宝睡得浅,可能都会被他们发出的声响给吵醒。
萧凌远当然是一叫都不敢叫了,任凭身子内部被人鞭挞的又软又酥,把手指探进嘴中,用牙齿用力地咬住几根,仍然在男人撞到穴心的时候溢出几声极轻的浪叫。
“先生的穴儿真软, 前面後面都那麽好干,我怎麽都干不够你呢。”张阿牛享受至极地感慨著,用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淫猥著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臀部不断揉搓,每次都把可恶的孽根塞进极深的地方。
萧凌远都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穴心只要被采到人就像被利剑击中一般震颤不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防止自己叫出不要脸的声响,可是身子里面实在被捣腾得厉害,他发出一些细细的像小猫被欺负了的声音,那一声声的又软又柔,夹杂著被人快弄坏的求饶一般的口气,张阿牛俯下身子把他的手拿开,二话不说地亲他的小嘴儿,一边亲一边撞。
白嫩的双腿已经圈不住张阿牛的壮腰了,就算不用手去摸一摸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湿成了什麽样子。萧凌远哭了出来,实在没有办法一般,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用双臂圈住了张阿牛的肩膀,把自己的腿打得更开一点,又轻轻地款摆了下臀把自己送上去给人肏弄,指望著他行行好,快些放过自己自己也不用受那麽大的煎熬。
今夜的月光著实是好得过分,先生那满是泪痕的脸,被欢愉的激情刺激地羞红羞红的脸颊,还有含著水汽,委屈又害怕的小眼神分分明明地落在了张阿牛眼里,每一个最小的细节都让他心脏烫呼呼的,底下也跟著烫呼呼的,在他的小花心上温柔磨蹭,引导著他那张小嘴儿好好地把自己吃得更深。
身子和身子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狠狠贴肌肤相亲著,萧凌远脑子里已经开始混沌了,他忘了此刻张大宝还在睡觉,望了自己是当人先生的,若是被自己学生发型自己如此放浪形骸会是什麽样的後果,敏感的穴心被张阿牛捻得舒服至极,连前头那根没用的东西都高高地翘起来,似乎碰不得,一碰就得丢精的凄惨模样。
而男人还在锲而不舍地使劲折腾自己,那根孽根像是一直在不断变大,变硬,他已经吃不住也夹不住了,里面被蹭得像有火在炙烤著那般的热,萧凌远咬著唇,哀哀地讨著饶,轻轻地叫著:“阿牛哥,放过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好先生,再忍忍,阿牛哥马上就给你了。”男人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先生的小嘴真是太会咬人了,那小腰还扭得如此风骚像是要把他吸干的妖精似的,也就是他了,若是再没用点的男人,可能才干进去就被他绞得泄身了。
幸好,这个人是自己的,那麽美那麽好的先生只有自己能干,他是自己的媳妇儿,每天都得窝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疼爱。
张阿牛喜欢得心都疼了起来,一悸一悸的,先生的後穴又开始死命地缩了,张阿牛刚想就这般给了他算了,可想到儿子在呢,若是出在先生的後穴里,给他清理便难免要一番动静,狠下心来再跟他风骚的小穴心亲吻了几下,听先生哀鸣著,小嫩茎跳了几下喷出淡淡的精华,硬是忍著被後穴夹到快要爆炸的快感抽出巨物,重新回到温暖的雌穴深处,抵住花心一通猛射,把先生弄得浑身乱颤著,被他按住了身子,彻彻底底地灌了一个爽快。
张阿牛这会儿满足了,先生也已经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张阿牛把被子整了整,把人抱怀里,还有力气咬著他耳朵逗他:“忘了告诉先生了,我家大宝跟我一样,睡著了就算是打雷了都不会醒,其实先生刚才可以想叫就叫的……”
明天……明天等自己有力气了一定狠狠地抽这下流的混账一顿,让他这般欺负自己!真是可恶透了!
怀揣著这样的念头,萧凌远再也无力思考,陷入沈沈的黑暗中去。作家的话:呼呼,这个意料之外的的h就短一点了,其实只是想写偷情一样的感情啦。谢谢小风和羊羊的礼物哦……最近存了好多稿子,越写越high,欺负先生真是太让人快乐了有木有。。。BTW,买过肉肉的本子的童鞋,如果已经收到了书,记得把书的照片发肉肉的邮箱,顺便告诉我你们的地址,我给你们寄卡贴(是4张Q版卡贴,第一批收到本的应该没有。台湾的妹子,我会拜托一个弯弯妹子给你们寄的,大陆的买了3本的应该都会有,有的话就不用给我发email啦)
(12鲜币)48
张阿牛从没想过自己能过上那麽美满的日子,儿子听话又乖巧,媳妇儿惹人心疼得不得了,他觉得自己得了个大宝贝,看著儿子和先生亲如父子一般,直觉的这世间比他张阿牛日子还过得好的恐怕没几个,若是那王孙贵族要跟他换,他都铁定不换的。
张大宝的小屋子在三日之後便被做了出来,张阿牛停下手中的木工活儿,擦了擦汗,心情著实是用愉悦都不够形容的。
虽然上次把先生欺负惨了,害羞的先生这几日都不让自己近身,但小屋子做好了,他和先生又可以无所顾忌地爱干啥就干啥了,这不是苦日子到头了,苦尽甘来了嘛!
他嘿嘿怪笑了几下,把儿子的屋子从里到外收拾得好好的,就等著今天把这小祖宗给隔离了,不然先生再不让他碰他可得受不了了。
真是怪哉,张阿牛从前并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之人,可只要一遇到先生,情绪便特别容易激动,似乎看著他,自己就脑袋充血,自然,那个地方也充血,总是二话不说地就把人给欺负了个够,怪不得先生老给他脸色呢,他也觉得自己十分的急色,先生那麽矜持的人自然是不喜欢的。
儿子的问题解决了,两口子甜甜蜜蜜的生活也拉开了序幕,张阿牛甚至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是一辈子的,可他没想到,现在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他和先生要共同面对的问题甚至远远超出他一个庄稼汉的想象。
这夜里,张阿牛睡到一半,觉得有些口渴,便起身想去喝个水。他怕先生睡得浅,还刻意放轻了手脚,哪里想著,他的床上空空如也,先生并没有睡在他的身边!
张阿牛那一瞬间睡意全无了?先生上哪儿去了?他叫了几声,没人应他,起身点燃了蜡烛,打开窗往屋外瞧,一片宁静的夜晚,当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那麽晚了,先生莫非是睡不著出去散散步?这怎麽可能!谁会黑灯瞎火地去散步,更何况两人睡前还做了一些夫妻之间的事,先生睡都睡不够,哪里有力气四处乱走。
张阿牛心中惊慌不已,怕媳妇儿给丢了,提著灯笼要出去找,可还没踏出屋门,又给折了回来,在床边坐下,英俊的眉头皱得死紧。
他是个庄稼汉,思维并不复杂,很多时候事情也想得不够周全,做事甚至比较冲动。可是他惊慌过後,却想到了先生是出去随意散散步以外的可能性──他有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
这个想法让他不舒服了起来,被自己的媳妇儿瞒著,任谁都会不舒服的。不如等他回来自己好好问问他上哪儿去了?为何不把他叫醒跟他一块儿?
可他又立马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先生是不是真的一心一意地跟著他,张阿牛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他如果有什麽事情瞒著自己,必然有不告诉自己听的理由。
他虽然人粗鲁,却十分地讲道理。怕自己这般追著先生问,会让先生尴尬和羞恼,赶紧吹熄了火烛躺床上去。
谁知道他们城里人有些什麽不能说的秘密,自己既然爱他,就应该完全地信任他。旁敲侧击问一问他有什麽心事是可以的,若是严重到问他为何欺瞒自己,先生肯定会不乐意。
他胡思乱想著,一点都睡不著了。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样子,张阿牛一直琢磨著他和先生过往的点点滴滴,慢慢地发现,先生似乎对他一直是有所保留的样子。
这种有所保留并不是他不爱自己,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先生对他的感情并不比他对先生的少,从他愿意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委身在他身边,到他对大宝的温柔,这一切的一切,唯有他是真的爱自己才会做得这般周到。
可他却有许多时候,对自己欲言又止。有些事情张阿牛可以理解,比如他说到把他们的关系昭告村里的人,萧凌远就极其严肃地反对著。他以为这是先生不愿意告诉他人自己是龙阳断袖,虽说喜好龙阳的人很多,有些人关系也是半透明的以夫妻相称著,但毕竟不是正常的男欢女爱,免不了有人对两个男人的关系不耻。第二,先生和他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差,用门不当户不对来形容都轻了,高高在上的先生当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除此之外,先生跟自己在一块儿的时候,还会经常地恍惚走神,而且这情况在他们在一块儿生活後越来越明显。
一开始张阿牛不以为意,後来有一次实在好奇,问他在想些什麽,他摇摇头,说什麽都没想,以後不许他问了。
两人都以夫妻相称,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问他在想什麽怎麽就触著他的逆鳞了?当时张阿牛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先生多多少少有些不想让他知道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