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谈情(29)
回到自己房间,店小二已经送来了一些吃食,他正拿起筷子,忽然耳边刮起一阵风,再一看,从窗户外飞进一个一袭黑衣,带著斗篷的人。
那人进了屋里,第一时间便把斗篷摘下,萧凌远看到那张漂亮又邪气逼人的俊颜,一点没惊讶闯进了个不速之客,淡淡道:“不在家里呆著,你来做什麽麽?”
“我相公有难,差点被人杀了,我不想变寡妇,当然要来救你了。”那人邪邪地笑了笑,听声音,看样貌,都分明是个十十足足的大男人,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听不明白的,一个大男人,怎麽会变成寡妇,又怎麽会叫另外一个人相公。
萧凌孤却像是一点都没被他颠三倒四的话所影响,不动声色地继续低头吃著饭,不说话。
“喂,我说你这人!在家里端著一张脸装冰块也就算了,你娘子我千里迢迢赶来助你一臂之力,你连声谢谢都不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啊?”男子嬉皮笑脸地拖了个凳子坐在他边上,看桌上还有一双筷子,不客气地拿起来,夹菜便送入口中,道:“饿死老子了,我赶到峰城城郊,听说你们遇袭,吓得我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马上飞过来找你们了。唔,光吃菜怎麽够,让掌柜的再送两壶小酒来呗……”
“你够了,这里不需要你,回去。”萧凌孤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望著他,眼里不带丝毫的感情。
“不要不要我不走。”男人丝毫不怕他寒冷的气场,自顾自地大口吃菜,嘴里塞得满满地,还能口沫横飞:“古人说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既然嫁给了你,你到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你有本事把我休了,你敢吗?亲亲?”说著,还抛了个媚眼给萧凌孤。
“伯伯,唔?这叔叔是谁……”两人说得太投入,竟然连床上还躺著个小娃都忘了,这张大宝其实是被黑衣人的大嗓门吵醒的,他用胖乎乎的手揉了揉眼睛,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便出言相问了。
“哎?谁家娃娃,好可爱!”张大宝成功地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只见他放下筷子跑到床前,对著张大宝的小苹果脸捏了一捏,说:“看不出来啊,萧凌孤,你出个门还能搞个孩子回来?我都说我们要孩子,你也可以生啊,你又扭扭捏捏的……”
“闭嘴!”萧凌孤喝道。
“凶什麽凶!没看到有娃娃在这儿麽?”男子比他更凶,回了他一句,又对张大宝展开童叟无欺的笑容,道:“小宝贝,你叫什麽名字啊?今年多大了?爹爹娘亲呢?”
“我叫张大宝,今年七岁半,娘亲早过世了,爹爹……爹爹……哎呀我爹爹还受著伤呢我要去看他!”张大宝小眼珠子一转,想起来张阿牛了,跑下床缠著萧凌孤带他去看张阿牛去。
“就在左边的房里。你去吧。”萧凌孤把孩子打发走了,转头冷冷望著黑衣男子:“你若再在人前胡言乱语,我定要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个真正的哑巴。”
“切,等你打得过我再说。以为装著冷冰冰的威胁人我就会怕吗?相公若真的想威胁我,唔……说不让我碰你比较有效果啦。”
萧凌孤的俊脸几不可查地一红,马上镇定了回去,道:“你铁了心的要跟著我,不走?”
“你个大笨蛋。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信我吗?你让峰城太守派高手护著你们回去,万一有左相的内奸怎麽办?有我在,至少能护你周全,我的功夫你信不过麽?”男子也没了耐心,板下脸来道。
“你也是外人。”
“你……你……”男人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了一阵,突然坏笑起来:“原来堂堂太傅让一个外人压在床上肆意轻薄,还会发出好听的求饶声,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闭嘴。”
“不闭!嘴长在我身上,我还要说。让我想想,你是怎麽叫床的来著?太深了?太重了?里面痒?时隔太久,不如我们重新回味一下……”
“你如果想跟著我,最好谨言慎行。”萧凌孤头一疼,不得已妥协了。对於男人随时都能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他已经没脾气了。
“嘿,你答应了就好,早点答应,也不至於咱两口子一见面就要吵架。”虽然几个月没见这个大冰山没有成功的激怒他,自己也觉得很寂寞啦。
萧凌孤不得不承认,论起武功,萧三萧四加起来都未必是黑衣人的对手。纵然很不情愿,他还是同意了他的加入。
☆、(13鲜币)72
峰城太守听闻当朝太傅问他借调护卫,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时机,尽心尽力地调拨了三十高手,前前後後地护著萧家的这两辆马车。第二天车队和护卫便整装待发,萧凌孤的马车由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架势,张大宝同萧凌孤一辆车,而另一辆车,仍旧由萧四架势,车里是萧凌远和受了腿伤,不方便动弹的张阿牛。
“伯伯,你还是没告诉我,那个笑起来坏坏的叔叔是谁呢。”马车里,张大宝已经不再害怕萧凌孤的冷淡了,他坚定坚决地要像先生所教的一样,做勤学好问的好孩子。
“是个大坏蛋。”
“啊?大坏蛋?他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了吗?”
“……”比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更让人头疼罢了。萧凌远摸了摸张阿牛的脑袋,道:“你别随便和他说话就是了。”
“哦……”张大宝低下头接著玩伯伯送的小球,这年头,大人都不愿意耐心地跟他把事情说明白,总爱敷衍他呢,伯伯是这样,连先生和爹爹也是这样,以为他小不懂事吗?其实他什麽都知道!
昨天,那个坏叔叔,叫萧伯伯相公,哪有人随随便便叫人相公的,他们肯定是手拉手,晚上一起睡觉的关系。还有爹爹和先生……昨天,昨天他去爹爹的房里看他,推开门,看到爹爹正在和先生玩亲亲,先生发现他来了,忙推开他爹爹,吓得脸通通红,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爹爹解释说,那是先生知道他吃药太苦,而先生嘴里又刚吃了糖,所以才用嘴给他喂糖果。
当他是三岁小孩吗?他吃药也怕苦,怎麽没见爹爹用嘴喂他糖,只是随便抓来一颗往他嘴里丢去。
其实,张大宝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先生在他家里,就像是娘一样,爹爹对他,也像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一样地好。如果他一定要有後娘,而这个後娘是先生的话,他不是很介意啦,至少先生对他很好,不会让他吃不饱穿不暖吧……
张大宝小朋友怀揣著洞察大人世界的优越感,洋洋得意地偷乐著。
而另外一辆马车上,萧凌远还在为昨天被张大宝撞破了他们的亲密,而虎著一张脸,不高兴著。
“好先生,你别生气了,阿牛哥这不是已经帮著忽悠过去了麽?那熊儿子脑子简单,不会多想的。”张阿牛那个苦啊,真恨不得就把实情都告诉儿子了,反正儿子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知道,他也没想过能够瞒著儿子一辈子。
“你还说,找借口也不会找一个好一些的,谁信我是在用嘴喂你糖果啊!”
“这怎麽是借口,先生分明就是在喂我你的蜜汁,缓解阿牛哥吃的药太苦呀……”
“你你你……不要理你!”萧凌远气得想捶他,看他那可怜兮兮的腿,下不去手,只能负气把脸扭向一边。
张阿牛见这宝贝疙瘩是越来越难哄了,正抓耳挠腮,叫苦不迭呢,突然马车一个颠簸,他福至心灵,哎呦叫唤了一声。
“怎麽了?伤口又疼了麽?”萧凌远这下没心思别扭了,忙坐近些观察他的腿伤。
忽然上半身被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咬著他耳朵轻轻道:“先生都说要给阿牛哥生儿子了,到时候肚皮大起来,孩子总是要叫你娘的,你瞒得到几时?”
“瞒到几时是几时!”萧凌远知道中了他的苦肉计,可是张阿牛的怀抱热热的实在舒服,他干脆不挣扎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喃喃道。
“你信阿牛哥,大宝是个好孩子,他喜欢你,真知道了,也不会反对你当他的娘的。”
“什麽娘!我又不是女人,以後他若是真知道了,你要叫他叫我爹!”
“好好,叫你爹。”张阿牛宠溺地顺著他的长发抚摸,心里恨极这个该死的腿伤,不然,好不容易和先生一部马车了,倒是可以抓紧时间把小娃娃给造一造,先生说过他会努力的,现在还没见他做了什麽事显示他“努力”的态度呢。
为了有机会让先生好好地努力一把,张阿牛吃药特别积极,一顿不落下。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好,随行的大夫又是个名医,再加上萧先生七八日衣不解带地照顾,到了离京城还有一两日的路程时,张阿牛的纱布的腿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疼痛感是没了,伤口也不会再崩裂,只是大腿那儿留了一个大大的刀疤,换药的时候,让萧凌远看得心疼不已。
“傻子,皱什麽眉,男人身上有点小伤小疤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麽?”
“正常什麽?若是这伤疤在我身上……”
“呸,不许胡说!”张阿牛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会让自己心疼的话。只要他活著,就不可能让先生受伤的好吗!
看见男人这麽在意和心疼自己,萧凌远终於露出了笑容,柔柔得窝在他的胸口撒娇道:“那我也是心疼你嘛……”
先生心疼他他哪里有不知道的,亲了亲他发旋,闻著他馨香的味道,张阿牛发现自己因伤而禁欲了这些天的地方,有些蠢蠢欲动了。
既然大夫都说了,他的腿好得差不多了,现在虽说还包著纱布,只是帮助伤口复原,那做点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应该没什麽大不了的吧?
先生还在自己怀里窝著,马车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这天时地利人和,不好好利用了去,一解自己的相思意,简直是对不起天地对不起先生更对不起自己苦难重重的大牛子!
“你心疼阿牛哥,最心疼哪儿?”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轻轻地伸进先生的衣裳里,摸著他光滑细腻的後背肌肤。
萧凌远被摸得有点痒,又很舒服,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窝在他的怀里,道:“心疼你的伤口啊,不然呢?”
“先生偏心,难道就不心疼阿牛哥的大宝贝了?”另外一只手拿著先生的嫩手覆到自己的火热上,因为起了欲念,那地方也已经蠢蠢欲动,整装待发了。
“干什麽!不要胡闹。”萧凌远脸一红,抽回手,这人真是……伤才有了点起色,就开始起色心,还是在马车里,这怎麽可以!
“不胡闹。先生坐阿牛哥身上来。”半诱导半强迫地帮萧凌远调整了坐姿,张阿牛靠在马车车厢的一侧,半躺著,让萧凌远两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双腿围著他的腰,亲亲密密地抱在了一块儿。“你还说心疼我,我都那麽些天没碰你了,现在难受得紧,哪里见你心疼了?”说著,朝著萧凌远的屁股顶了顶下体,让萧凌远脸一阵一阵地发热,软了腰动都不敢动。
他当然不敢动,不说这个姿势他清清楚楚地察觉到那个东西现在是怎麽样的硬度和尺寸,马车一路都在上上下下地颠,这种颠簸的频率,都不用张阿牛动,都跟两人在行那夫妻之事的时候差不多,那物件一上一下地,在他臀里一出一入,带出许多不要脸的淫水,让他很舒服很舒服,最後……最後还把他烫到喷了精,又把可以让他怀上宝宝的东西打进他的体内。
根本制止不住淫靡的幻想,萧凌远浑身颤抖著,紧紧地搂著张阿牛,光是马车的颠簸加上身子自发的记忆,他就已经觉得岔开的大腿根部开始发麻,有点湿漉漉的,想也知道是什麽东西流了出来。
“先生说好的,要很努力很努力帮阿牛哥生宝宝的呢?嗯?”男人继续吊著他火热的耳垂,用他性感低沈的嗓音说著煽动人情欲的话。
萧凌远知道自己应该从他身上下来的,可他被磨得身子发痒,腰肢酥酥的,心里安慰著自己,就磨蹭磨蹭,不要被他进去了便好……不然被人发现了,他和张阿牛都不用做人了。
於是便贴得他更近,红著耳尖子哀哀地求道:“阿牛哥,我们……不能真的做……你……你腿伤还没好呢……”
☆、(14鲜币)73
张阿牛坏笑,他的宝贝先生已经动情地一塌糊涂,主动地用他的小花儿蹭自己磨自己了,隔著两人的裤子,他都能察觉到先生那儿湿哒哒的,都不知道淌出多少的骚汁了,还找著这些不知所云的借口,以为他被说动放过他吗?真的放过他不碰他他才会著急得哭出来吧?
“没事的,先生注意著些,不碰到伤口就没事了。”张阿牛胡乱地安慰著他,大手搂著他的腰,上上下下地摸著,感觉先生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嘴唇被咬地红豔豔的,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接著像个恶魔般引诱他道:“小骚货的裤子都湿了,先生你说如何是好?”
“怎……怎麽办……”萧凌远懊恼地都快吐血了,回头马车若是停了下来,或者大哥叫他,一定会发现他湿了裤子的。
“你先脱了,也把阿牛哥的脱了,挂在马车车门那儿,一会儿风吹一吹就会干了,你接著流出来的也不会再把裤子弄脏了。”想到先生光著屁股爬到车尾帮两人晾裤子,张阿牛鼻血都得强忍著才能忍住不流出来。
萧凌远听到这种下流的提议,当然不愿意了,磨磨蹭蹭的,下体又泌出一股子甜甜的汁液,就是不想动。
“快去!不然被你大哥发现了,知道先生坐在男人的身上流骚水,先生难道想这样?”
呜呜,他是真怕被他大哥以及那麽多手下看见……巨大的羞耻感俘虏了萧凌远。他有点被张阿牛吓到了,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後退了些身子,先脱了外裤下来,脱到亵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咬著唇当真乖乖地褪去了亵裤,裸露的洁白大腿以及无毛的干净下体就暴露在张阿牛眼前了。
好像是怕被人看,萧凌远使劲把衣裳的下摆往下拉,好盖住自己的下体。
「还有阿牛哥的呢,也被先生弄湿了呢。」张阿牛看著他的眸子里满满的欲火,用眼神把他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似的,让萧凌远的脊柱瑟瑟发酥。听他这麽一催促,萧凌远不自觉地往男人的下体看去。
真的,张阿牛的勃起处,因为自己刚才的磨蹭,晕出一块明显的水迹。萧凌远羞归羞,想毁灭罪证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帮张阿牛的裤子也褪了下来,把两人的裤子都收在怀里,掉了个头,翘著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半啪著爬去车尾,当真把裤子挂在车门的绳子上,嘴里还念叨著:「会不会风大吹起帘子,被人看去了呢?被看去怎麽是好?」认认真的模样,哪里有一点自己光著屁股都被後面那头狼看个精光了。
张阿牛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眼前的豔福差点让他没法活了。他的先生是越来越风骚了,竟然敢当著他的面,把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还一扭一扭地,简直是要求自己去干他。
「啊,阿牛哥不要!」萧凌远刚唠叨完,还没来得及转身呢,腰肢就被男人握住了一把抱在了身上。
背贴著张阿牛火热的胸膛,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萧凌远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的一只腿就被男人抬得老高,大手从後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还没顾上揉两下,便摸到他的禁地,在他湿淋淋的花穴外揉了起来。
那儿早已经湿软一片,动情的蜜汁淌在张阿牛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无比。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一般又吮又咬,手指探进那花穴之中,一进一出地帮他的宝贝先生拓起身子来。
「你瞧瞧你,那麽著急想帮阿牛哥生儿子麽?你的水那麽多,阿牛哥不用手指帮你捅,直接进去干你都没问题吧?说,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萧凌远那叫一个无辜,这也不是他自己想这麽湿的,刚才被他抱在身上这般蹭,又光著屁股帮两人去晒了裤子,不中用的身子起了反应,他又没有办法。还不是怪这大坏蛋挑逗他,明明知道他也许久不知肉滋味了……
萧凌远委委屈屈地咬著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发烫发痒,更要命的是,被粗糙的手指攻击的下体实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儿把张阿牛的手指柔柔的吃了进去,滑嫩柔软的内壁火热地包围住了进攻的敌人,不知羞得不断地流著口水,连前方那个白嫩的小芽都颤巍巍的挺翘了起来,前头激动地渗出了些晶莹的液体,涨涨的,很想被人弄的样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穴实在是有著不可言说的快感,一点都不会因为太大撑得自己不舒服,又听到手指搅动水穴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萧凌远好害怕这种淫浪不堪的声响会被车外的侍卫听去了,想合拢腿不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作威作福,却哪里想到一夹拢了双腿,反倒把吃进那小嘴里的手指撑得更紧了。
“啊啊,阿牛哥……我我……”一股子蜜汁倾泻而出,仅仅是被张阿牛粗暴地用手指玩弄,萧凌远的雌穴就无法控制地喷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的温度熟热得都能煮鸡蛋了。
“骚先生,屁股转过来,自己把阿牛哥的大棒棒吃进去。乖。”眼睁睁地看著他的先生被自己弄到高潮,张阿牛那勃起的东西都快痛到爆炸了,把人身子一转,让他正对著自己,正在滴水的小花穴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离的地方,那根小肉棒还滴著精水,一甩一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摆,说他不想被男人干,张阿牛都是不信的。
突然间被换了姿势,萧凌远还没从方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到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下意识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搂得紧紧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脯上,男人的热度热得他心里一阵烫贴,那处黏哒哒的地方想来也是无处可躲,又因为刚刚高潮过,小嘴儿软软的,跟著马车的颠簸,一上一下的,虽然还没把张阿牛的好东西给吃进去,却是微微张了小口,含羞带怯地,把彼此的下体弄得湿润不堪了,还存著那一星半点的矜持,欲拒还迎,就差那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