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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39)

作者:叫我小肉肉 时间:2018-02-02 23:36 标签:甜文 经典

  萧凌帆点了点头,脸色有些深沈道:“是我未曾想到两个孩子竟然继承了他们父亲的蓝眸,在火鹤,只有皇族是蓝眸,极其罕见。”
  “那二哥就亲自哺乳呗,喂到半岁就差不多了嘛,忍一忍也就半年的时间。”把小侄女抱起来逗弄,萧凌影见缝插针地说了一句。
  萧凌远定定看著他二哥,又语重心长道:“二哥之前说的要走,现在,你可还舍得?”
  怎麽可能舍得?孩子没出生前,这个威名赫赫的将军以为自己不会像一般人惦记著儿女情长,可生下来後,第一次抱到这两个柔若无骨的小身子,听见他们奶奶的哭声,闻到他们身上奶香的气味,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要离开,萧凌帆比谁都舍不得。
  也料到两个孩子在萧家呆著,现在还只是不能找乳母,长大後,他们不能像一般人找私塾先生来教书,也不能有别的玩伴和朋友,在大耽朝,即便他现在不是被人灌上叛将名头的罪人,孩子们也会受尽歧视,没有办法拥有正常而快乐的人生。
  萧凌帆不禁想著,自己把他们带到这个世上来到底是对是错,如果当年自己狠下心,饮了那碗堕胎药……
  “二哥?”见萧凌帆愣神了,萧凌远又道:“我知道二哥现在进退两难,不过你现在刚生了孩子,多余的就别想了,交给大哥吧,先把两个孩子照顾好了才是正经的。”
  确实没有什麽办法,萧凌帆点了点头,又听萧凌远道:“哎我想起来了,这个,小七给做的。”
  他拿出了萧凌净亲手缝制的两块肚兜,道:“是不是很好看?他原本是要给我的,现在我就借花献佛先给了我的侄儿,一男一女,正好都用上了。”
  萧凌帆终於笑了:“小七还能做这等女红?在宫里著实闷坏了吧?”
  两个小娃孩子的肤色也像他们父亲,雪白雪白的,穿上一红一蓝的新肚兜,明晃晃的,都好看极了。萧凌影在那叫著自己的孩子怎麽就没有不公平,兄弟三人逗弄著孩子,闲聊著家常,仿佛暂时摈弃了那些烦恼,直到他们的大哥萧凌孤下了朝回家,第一件事便是同袁安淮一起来萧凌帆屋里找他,同他说今日圣上的决议。
  “我和安淮力排众议,又有小七在背後运作,皇上暂时顶住了全国通缉你的压力,派了专使去和火鹤和谈,只是我看这也只是暂时的,籍大人和那些顽固的老臣认定了你卖国,不会轻易罢手。”萧凌孤昨夜未睡,一大早又赶著上朝,脸色有些疲惫,可说话还是低沈有力,字字铿锵。
  萧凌远忙问道:“那就是二哥可以暂住在家里?不用回到战场了?”
  萧凌孤面无表情,望著萧凌帆道:“大哥会尽力保你周全。至少……”他顿了顿:“至少等两个孩子断奶了之後再看吧。”
  不用离开两个刚出世的孩子,也不用离家背井,又回到充满著不堪回忆的地方,萧凌帆眼眶有些红,他为自己生了孩子便不自觉生出的懦弱而羞愧,忍住了激动,只说了一句:“有劳大哥了。”
  萧凌远暗自叹了口气,大哥这般说法,只是缓兵之计。事情没有彻底解决,火鹤族王子未必肯善罢甘休,那麽,二哥在萧家的一天,就是危险一天,他心里清楚这点,更清楚衔接段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别的都无计可施。
  屋里气氛有些沈闷,袁安淮适时开口安慰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宫里有小七,外有我和大哥,我们那麽多人,断然不至於让二哥和孩子遭遇危险。”
  堂堂一个护国的大将军,最後沦落到需要家人动用整个家族的力量保护他,萧凌帆羞愧不已,只能在心里怨著那个让他受了如此多屈辱的男人。再见到他,一定要亲手让他痛不欲生,他才会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来受了多少苦。
  只是,还会再见到他麽?萧凌帆连想都不敢想了。
  
  话说,那萧凌远最近的心思都在自己二哥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忽略了张阿牛。男人心眼极大,断然不会同他媳妇儿的二哥吃醋,只是见他一日有半日里是去同他二哥说话,多多少少是有些埋怨的。
  “你说你,肚子都大起来了,还总到处乱跑。”
  这球圆滚滚起来,好像是一夜之间的事,他对先生微微凸起的肚皮又高兴又忧心,高兴於这肚子越大,离生产的时间也不远了,忧心於先生肚子一大,恐怕会腰酸背痛得不舒畅。
  张阿牛有过伺候孕妇的经验,他从前过世的妻子怀著大宝的时候,那叫一个浑身都不舒服,他担心先生也会那麽难受,可萧凌远像个没事人一样,道:“我多走动走动才对孩子好,而且哪里叫到处乱跑?去我二哥那儿罢了。”
  “好好,你没有到处乱跑是我说错。可是祖宗,你再怎麽走动,吃了午膳也得回房睡个午觉吧?”
  萧凌远斜睨了他一眼,娇嗔道:“我连同二哥聊聊天你都要管东管西的,还有自由没有了?。”
  张阿牛挠了挠脑袋,人家二哥在场,又不能硬生生地把媳妇扛回家,像个大狗熊一般矗在那边傻笑。
  萧凌帆皱起眉头轻轻地呵斥了一下三弟:“小远,阿牛也是关心你,你怎麽说话的呢?”
  萧凌远这才妥协道:“好了好了,你别盯著我了,再过半个时辰我就回去,你先回房等我吧。”
  “那好,我炖好了汤热著,先生你回来就能吃热的了。”
  张阿牛高高兴兴地去厨房炖汤了,萧凌远这才叹了一口气:“二哥,你还帮他说话。我自从有了身子,连出门他都不让我出……成天的围著我转悠,就算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也要喘不上气来了。”
  萧凌帆了然地轻笑了下:“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大男人,成天惦记著你,就怕你少吃少喝了,这份心,放在寻常人家的夫妻之间,又有多少做相公的做得到?”
  被他二哥这麽一说,萧凌远便不自觉红了脸。他怀孕後气性不知不觉中变大了,对最亲近的人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亏得张阿牛脾气极好又宠溺他到没了分寸,若真像二哥所言,放在一般人的家里,恐怕他这般不知好歹的,就要被休了。


☆、(23鲜币)95

  抬头看萧凌帆脸上有些落寞,萧凌远帮他续了一壶茶,想到他这般在二哥面前抱怨,铁定是戳了二哥的痛处,自己还没生呢就有人无微不至地照顾,二哥吃了那麽多苦却连个贴心人都没有,自己简直是太过分了。
  “不过说起来,阿牛这年岁,老在萧家呆著也不是个办法。你有想过给他寻份工麽?男子汉大丈夫,成家後就得立业,总得有份活计做,才能称得上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其实,二哥的说法,萧凌远之前也有想到。只是自己前三个月害喜反应大,离不了张阿牛,後来二哥又出了事,张阿牛的事情便被他放到了一边。如今别的事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得了的,自己的身子又稳定了下来,确实是给他的阿牛哥寻份工作,让他接触一下外人的好时机。
  “二哥有什麽好建议麽?”
  萧凌帆温和地笑了笑:“我还能有什麽建议,按照我说,是个男人,都得上战场上历练去,保家卫国。可你能舍得你阿牛哥?”
  萧凌远被他说得刚刚恢复常色的脸又悄悄红了。他确实不舍得阿牛哥离开他,更何况打仗的地方都山长水远的,他宁愿两人日日的黏在一起,虽然张阿牛会有些烦,总比见不著面,两地相思的好。
  他心中知道萧凌帆说得对,嘴上却不肯讨饶:“我哪里舍不得,只是孩子都要出生了,我一个人哪里照顾得来……二哥说些靠谱的,京城里也不是寻不到事给阿牛哥做吧?他虽然没读过什麽书,但为人正派,也算得孔武有力。”
  “嗯,”萧凌帆思索了一下:“晚膳小影同安淮要回来用餐,不如你问一问他们,小影的那些酒楼生意需不需要人帮忙。”
  萧凌远拍了下大腿,怎麽就忘了自家那不成器的四弟可是京城第一大富商,什麽赚钱的产业都有他一份。
  萧凌远心里有了主意,等到萧凌影来了,便悄悄地询问了他是否有适合张阿牛的工作。萧凌影眼睛一亮:“三哥你问得真巧,安淮前两日还跟我说呢,京兆尹的衙门里现在缺侍卫,我的酒楼布料店里,阿牛哥去了不过是个打杂的,再复杂的记账之类的活计我恐怕他做不来,不如去当个侍卫,怎麽也算公家的人,还能除暴安良,可不比跟著我来得强?”
  得了这个消息,萧凌远接下去忧虑的便是如何同张阿牛说了。
  男人在萧家住了几个月,生活的重心便全是自己同他肚子里的孩子,冷不防地要他出去见工,他会不会心里头不愿意,以为自己嫌他赖在家里没用?
  怎麽的纠结,两人当晚回房後,萧凌远还是拉著他的手,坐在床边,温温柔柔地把自己的打算同他说了。
  “所以,如果阿牛哥当了侍卫,每个月都是有薪资的,你之前还担心来到京城养不活我和孩子们,有这麽个正经的工作,不但你的抱负得以施展,我们以後也可以搬出去住,我知道让阿牛哥寄人篱下,是有些委屈你了。”
  张阿牛沈默了半宿,摸了摸萧凌远的脸蛋,看他一脸期待地望著自己,心思动了动,道:“一开始来到京城,我确实有些寄人篱下的不舒服,原来先生你都看在眼里。”
  “你是我相公嘛。”萧凌远低下头,露出他漂亮白皙的後颈,黏黏腻腻地说著肉麻的话:“平时没事,我当然不同你说这个,可是你心里怎麽想的,我都是惦记著的。”
  他的先生那麽乖巧,张阿牛一把把他搂抱在自己的腿上,亲了口他的粉红的脸颊,道:“这只是一开始嘛,後来我习惯了,你又大了肚子,我每日忙著伺候你,便没有再胡思乱想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出去工作?”
  张阿牛摇了摇头:“怎麽会,你二哥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老呆在家里,如何能称得上顶天立地。而且……”他抚摸了一下萧凌远略略凸显的肚子:“而且我要给我的儿子们做榜样,男人就是要养家糊口的。原本我想等你生了再说,不过既然现在有个好机会,你也嫌我老呆在家里对你管头管脚,我确实可以去尝试一下。”
  萧凌远眉眼弯了起来,露出可爱的酒窝:“阿牛哥穿上侍卫的衣裳一定俊朗极了。”
  张阿牛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希望当侍卫和杀猪差不多,不然我还真怕我干不了呢。”
  “差不多差不多,京兆尹那儿是办案子的, 侍卫还没有捕快那麽忙要四处缉凶。阿牛哥那我们说好了,明日我就跟小影回话,让安淮著手安排了。”
  “我以後白日都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嗯?”
  补偿什麽的,他现在有身子不能和张阿牛欢爱,但是亲亲总是可以的。萧凌远微笑著送上自己的唇同他的男人亲吻著,还不敢吻得过火,就怕擦枪走火了,两人忍不住便做起来,对孩子不好。
  “怀著这小东西,可憋坏我们了。不行不行,明日我一定要问问萧大夫,难道这怀胎十月,都不能碰你麽?这日子还怎麽过?”
  萧凌远红著脸不敢答话。其实他知道,并不是不能碰,只是这话他怎麽敢说出来,上回暗示了他一下便被他拒绝了还说他不以孩子为先,这回就算忍著他也不会主动说出这种话了,反正要憋著也是两个人一起憋,他才不吃亏呢。
  这萧凌远哪里想到,欲望这种东西,根本不是憋著便能解决的。在张阿牛见工当侍卫之前,男人天天抱著他,偶尔也会用手帮他纾解一二,他不算饿得厉害,可等男人真的出去工作了,他才深觉当时张阿牛天天缠著他的日子是多麽的难能可贵。
  当侍卫也不是一去报道便能上岗的,前半个月,张阿牛被侍卫长天不亮就安排著武艺的操练,操练足足一天,直到天黑才让回家歇息,等好不容易上岗了,还有轮班制──三日便要轮一个夜班,视乎京兆尹府邸的安全。
  这麽一来,即便是健壮如张阿牛,每日回家都累得跟死狗一般,平日里吃两碗饭,现在得三碗,吃饱了,连搂著他说说情话,亲亲我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多只能关心关心他越来越大的肚子,然後一沾上床便睡著了。
  萧凌远有点哀怨,他是真不知道当个侍卫会那麽忙那麽累,怪不得京兆尹那儿总是缺人呢。
  他一边有些心疼男人被操劳成这样,一边又为了他的阿牛哥自豪著。就知道他是个极认真,又吃得来苦的。他知道不少京城的纨!子弟,一个个靠著家里的关系飞黄腾达,占著个达官贵人的位置,却一点好事都不干,玩忽职守,草菅人命的比比皆是。哪里像他的阿牛哥,不管是当屠夫还是当侍卫,什麽都花著一百分的力气去做,累得连……
  好吧,萧凌远还是忍不住怨怼,这男人累得连抱他安慰安慰他的力气都没有,可怜自己的身子,四个月前不敢做那种事怕伤及孩子,四个月後,肚子都成了小皮球了,男人却忙得连跟他提这事的机会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接下去都这般忙的话,自己是不是有相公等於没相公。
  他开始想给阿牛哥寻这份工是不是个错误,可是现在再想这些都是没用的了,他总不能去说:阿牛哥你别干了,我要你每天陪著我吧?这等的出尔反尔,连自己都要看不上自己了。
  男人就在身边打鼾,望著他俊逸的侧脸,萧凌远深吸了一口气,好闻的男人味钻进鼻息里,他的身子更是热了几分,往男人身上贴近了一下感受著他的温度,在被子里喃喃自语道:“大坏蛋,最讨厌阿牛哥了。”
  骂他是一点用都没有的,特别是当自己在想那种不要脸的事的时候,骂他,非但不能缓解欲火,反而欲火更炙,身子开始发红犯痒,无比地怀念张阿牛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娇嫩的身子上抚摸的快感了。
  现在自己肚子那麽大,胖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的身子了?如果喜欢,怎麽连亲亲他都少了?这样下去,他怎麽还能为他再生孩子呢……
  第一个孩子都没生出来呢,就想著生第二个了。这萧凌远也不知是真想要孩子,还是想回味要制造孩子的过程,反正全身都痒痒酥酥的,在张阿牛身上蹭了蹭,还嫌不够,完全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小花茎在淫邪幻想的刺激下,有些翘首了,萧凌远忍了半天,它根本就不肯自己下去,不但如此,还越翘越高。没有办法,只能伸手去抚摸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却鬼使神差地碰到了平日里经常被张阿牛玩弄的地方,那里像坏了一样,似乎是流出了许多的粘液,把底裤沾染得潮湿不堪,黏在下身,别说,还挺让人不好受的。
  脱了吧,等天没亮,干了的时候再穿上去,不然被男人发现可不得了。
  红著脸,在张阿牛的身边,萧凌远小心翼翼地,做贼似的脱掉了自己的亵裤,又紧张兮兮地看了一眼男人,见他还睡得香香的,才呼了一口气,继续往被子里好好地钻著。
  谁知,不脱这亵裤就算了,一脱了,小棍子被解放,翘得更自在了不说,花穴分泌出的蜜液直接粘在两腿之间,湿湿润润的,把两腿并拢也无济於事,还是往下流著,可想而知,再这般流下去,明日这床单都不能看了吧。
  看来不解决一下是不行的,萧凌远欲哭无泪地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地揉了揉下身,这种时候,身子只有得到满足了才会不继续这般发情吧?反正男人都睡得这般死了,他寂寞了……就自己弄一弄……也算不得多大的问题吧?
  一边死死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一边学著张阿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玉茎,那个东西小小的,嫩嫩的,在手里颤抖著,有些长大的趋势,很热,很燥。他套弄了几下手便酸了,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又把手往玉茎的下边探去,娇嫩的花唇还没有被人碰,就已经微微地外翻了,手指一碰到,便像会吸人似的把整个手掌都吸住,蜜汁不断地往手上烫著,滑腻不堪。他干脆双管齐下,一只手继续揉著玉茎,另外一只,堵著自己的下体不让流出太多的水, 身子被自己弄得酥酥的,很舒服,却怎麽也得不到张阿牛给过他的快感,萧凌远青涩的技巧,除了把自己弄得更加浴火焚身之外,竟是无法让自己得到彻底的满足的。
  他眼眶湿润了,禁欲太久的身子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手都酸了,别说充血的小花穴得到满足了,就连让自己像一般男人一样射出阳精都极其困难的样子。
  难道这副身子已经没有男人不行了吗?萧凌远沮丧地又弄了几下,发现真的不行,郁闷极了,看著男人还睡得一脸懵懂,心里又气又怨。
  都怪他,把自己改造成了这副贪欲的模样,弄大他的肚子却不负责任地连满足他都不知道了,现在还睡得这般香甜,好像根本没有他一样的困扰,明明两个人一起禁欲的,凭什麽只有自己饱受欲火的煎熬,他才不信他张阿牛不想要他呢!
  心里憋著一股气,萧凌远的头脑也开始不好使了。若是放在平时,他根本不会想出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报复这个把他丢在一边不管不问的坏男人,於是轻轻地掀开了被子,沾满自己下体花汁的手,又不著痕迹地握住了男人沈睡的下体。
  真大啊,就连沈睡中都快让自己的小手握不住了……萧凌远又咬了咬唇,自卑於自己那没用的男性器官,手上却带上了怜爱的意味,温柔细致地唤醒那个沈睡的巨物。
  对张阿牛而言,先生的身子就是他的温柔乡,那根东西更是早就认了主,他被放置久了,如今被又软又嫩的小手伺候著,不需要多久就长了尺寸,抬起了头,并且微微生热,准备著耀武扬威了。
  萧凌远脸越来越红,他男人的阳物已经在自己手里颤抖了,这般的热,害得他两腿间又湿了不少,使劲拢了拢腿,难受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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