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谈情(27)
林间不时响著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鸟儿欢快的叫声,叽叽喳喳的,就像有无数人正在观看他裤子褪到脚踝,光著下体让男人戏弄他的男性象征。
花穴儿不堪寂寞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汁,伴著张阿牛的口水,整个阴部被弄得又粘又脏,痒痒的,钻心似的难受。
他的控制力本来就脆弱得可以,在张阿牛吮了好几口後,小嫩茎跳动了几下,喷薄出稀稀的精水,被张阿牛意犹未尽地舔吃了个干净,萧凌远整个人都傻乎乎的,不知道该对自己不要脸面的高潮作什麽反应了。
「先生的味道也好重。」张阿牛舔舔嘴,站起来吻住他被咬得肿起来的红唇,两人嘴里满是彼此阳精的甜味,在火热而粘湿的热吻下,融汇在了一起,被彼此分享了个干干净净。
萧凌远慢慢地回过神来,红著眼眶瞪张阿牛,想骂他不知分寸,身子又实在是舒服得不行,骂他,就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样,於是只能对著自己一被挑逗就有快感的淫荡身子生气,道:「你,还不帮我裤子穿起来?」
张阿牛却根本没想著就这麽放过他,伸出大手抚摸他滑嫩的大腿内侧,道:「穿起来了,阿牛哥怎麽操你?」
「不要!」大腿被张阿牛用蛮力抬起了一只,萧凌远才意识到这人又说话不算话,说好的只是摸摸就可以了,他听话摸了,却又被破舔了精,被迫口淫,现在他还想真的要他的身子,简直太过分了!
「会被我大哥发现的,阿牛哥,不要呜呜……」萧凌远是真的慌了,扭著身子不肯让他又蓄势待发的阳具对准了自己,手也使出力气往张阿牛背後砸著。
挣扎中,那淅淅沥沥的水儿像花汁一般滴淌了下来,滴落在张阿牛的硬物上,晶莹剔透,宛如正在催促男人好好疼爱他一般的急不可耐。
张阿牛咬了咬牙,狠道:「你乖些,我轻一点,弄一次就好了。」
「呜呜呜,不要,我不信你……阿牛哥,你放过我吧,真的会被我大哥发现的。。我以後……以後再补给你好不好……求你不要插进我身子里面……」
先生哭得梨花带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怜到了极点。
都到这分上了,张阿牛原是没想著放过他的。可是他家先生的担心不无道理,被他干过,那小嫩穴一时半会儿合不起来不说,先生连走路姿势都会奇奇怪怪的,惹人疑窦。
那萧家大哥,万一看出了他们两个在林子里亲亲我我,不悦起来,他接下来都要和先生被迫分开,连说句话都难吧?
亏得张阿牛在这种时候还能稍加思考,而不是不管不顾地先逞了兽欲。只见他把萧凌远的腿放了下来,身子却还是紧紧地贴著他的,硬硬的巨物在他的腿间杵著,压低嗓子恶狠狠道:「先生用你的大腿帮我夹出来,我就放过你。」
用大腿……这要怎麽才能把他夹出来……萧凌远没做过也不知道,可是只要现在能够逃过一劫,萧凌远都求之不得。
他点了点头,水盈盈的眸子望著张阿牛道:「我都听阿牛哥的……」
先生的大腿又嫩又白,腿间早被他们两人的体液弄得黏糊糊,湿答答了。张阿牛得到他的许可,握住先生的胯部,开始在他的嫩腿间像干穴一般抽插起来。
「唔……唔……」萧凌远只觉得大腿间火辣辣的疼,很少被人碰到的嫩肉哪里经得起又粗又硬的阳物的鞭鞑和欺辱,不一会儿就红通通的。
「再夹紧一点,宝贝你的大腿都那麽好操。」张阿牛哼哧哼哧地在他的腿间享尽乐趣,阳物越蹭越大,越蹭越烫,终於在先生被磨得哭出来的时候射在了他的腿间,把他的身子又给弄得脏兮兮的,不能看了。
作家的话:
看!!我没卡肉!!
☆、(13鲜币)67
若不是还有男人扶著,萧凌远肯定已经跌倒在地上了。他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大腿内侧肌肤灼烧一般的疼不说,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让他羞得不敢回去了。
「宝贝,阿牛哥帮你擦干净。」张阿牛得了满足,掏出先生送他的帕子,帮藏匿於先生腿间,混合著自己的精水和先生蜜汁的液体擦拭了个干净,放鼻尖重重嗅了一下,猥琐一笑:「有了先生的这东西,我在马车上总算也有个念想了。」
「还我!」萧凌远红著脸,去够张阿牛手上的帕子,无奈腰还无力著,身量又不及张阿牛的高,被他轻易地躲开,把帕子深深藏好,道:「先生还是先把裤子穿上,来,阿牛哥伺候你。」
自己一直光著臀却没感觉!萧凌远这回不敢再去争了,让张阿牛帮自己穿上裤子,心里安慰著自己,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这帕子里有什麽,给他就给他了。
两人在林子里胡闹了许久,除了那条沾满两人体液的帕子,自然是一无所获。索性萧凌远双腿内侧虽有些疼,不至於没法走路,被张阿牛扶著腰回到马车驻扎的地方,就听张大宝大著嗓门,边招手,边叫唤:「爹爹!先生!你们怎麽才回来!」
「呵呵,我们……我们……」张阿牛挠挠头,看到萧家大哥正朝著他们的地方看,而萧凌远明显做贼心虚地低下头,心里也顿生出欺负人家弟弟的感觉。可是他的宝贝弟弟,是自己的娘子,他两情投意合,先生是心甘情愿跟他的,将来还要给他生娃呢!这样一想,张阿牛的背脊又挺直了起来。
「三少爷,阿牛兄弟,你看我们打到了什麽,这只野猪真肥。」萧三兄弟打到一只野猪,举起来正跟他们炫耀呢,张阿牛一笑,走过去道:「这剥皮烤猪的功夫就让我来吧,我可是专杀猪的!」
「那麻烦阿牛兄弟了,咱去拾些柴回来生火。」
「哇好棒,有烤猪吃!」张大宝待在张阿牛边上,已经潺潺地流口水了。
「大哥。」萧凌远走到萧凌孤边上,轻轻叫了声。
“嗯。”萧凌孤淡淡地应著,没有说别的。
其实,刚跟自己的男人在林子里做了那麽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又要面对自己的大哥,萧凌远别提心里多忐忑了,甚至连手都是湿黏黏的。他怕自己被大哥看出端倪,更怕大哥问他为何去了那麽久,心里反反复复地想著推脱的借口和说辞。
所幸萧凌孤像是并没有留意他和张阿牛去了许久,还一无所获。他望著张阿牛的方向,只见张阿牛拿出一把屠刀,轻轻松松,熟练至极地把那头野猪分成了几大块,又刷刷地剃了毛,用萧三萧四两人的佩剑为轴,将几大块肉串在了一起,只等著柴火来了,就能上架烤了。
萧凌孤似乎看得饶有兴味,道:“他就是干这个的?”
“是啊,阿牛哥很厉害的。”说出这种话,萧凌远也觉得自己是在胡说了,一个杀猪的能厉害到哪里去。但为自己的男人说话就变成了一种本能,为了不让大哥瞧不起阿牛哥,他无时无刻都想著为他说好话。
萧凌孤眯了眯眼,道:“大哥有些好奇,你看上他了什麽?”
看上他什麽……萧凌远怔怔地听著大哥的问话,嘴边明明有一堆夸赞张阿牛的话,滚了一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爱张阿牛什麽?原来,自己明明是看不上他的。一个臭杀猪的,有一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不管是家世门第,还是见识,都和自己无法作比。不但如此,这个乡野村夫,还粗鲁得不得了,和他刚认识没多久就扒了他的裤子,还洞穿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不是和张阿牛如胶似漆了这麽些时日,换做从前,萧凌远是想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爱上这样一个人,那简直是侮辱自己的眼光和品味。
可是也正是这个人,在自己病得不行,连口热水都没有的时候宽衣解带地照顾著自己,虽然晚上睡觉不规矩,呼噜吵得他没法睡,但真的像一个忠诚的守卫一般,一步都不离他。
也是这个人,把自己带到那个金黄色的麦田里,口口声声指天发誓说他离不开自己,要对自己好一辈子。
有个人这麽爱自己,就像是个巨大的诱惑,在他空虚了二十余年,干旱如沙漠的心里注入了新鲜的甘泉。他因为张阿牛而对人生燃起了新的热情,不用担心自己这奇怪的身子永远不会有人爱,也不会有人陪自己共度一生。
千万种华丽的理由,最终也只是汇成了简短的四个字,望著男人忙碌的身影,萧凌远道:“他对我好。”
“怎麽好?”
“我和大哥说怎麽好,大哥也未必觉得好。所以,这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觉得他好,便足够了。”
在他大哥眼里,恐怕张阿牛每天端茶送水,伺候一日三餐,甜言蜜语不离口,逗得他高高兴兴的,洋溢在甜蜜的幸福中,这些都不能被理解吧。毕竟大哥是那麽一个冷冰冰的人,嫂子也对大哥好,可这麽些年来,大哥连和她同床共枕都没有过……
即使知道大哥是担忧自己身子的秘密被发现,他还是为那个无辜的女子惋惜。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萧凌孤品著弟弟的话,突然意义不明地扯了扯嘴角,眼神比起刚才柔和了许多,道:“那个孩子,挺不错的。”
“大宝吗?他真是个好孩子,又孝顺又懂事。人也十分的聪明!”提到男人的孩子,萧凌远温柔地笑了起来。他才不会告诉大哥,自己刚认识张大宝那会儿,他是怎麽调皮捣蛋,放青蛙又下泻药,害得自己吃了许多的苦头。不过,这孩子本质是好的,之前只是被张阿牛给宠坏了,又没有娘亲教导,现在在自己的调教之下,连一贯挑剔的大哥也觉得他不错,萧凌远有著深深的教书育人的成就感。
“你和他,还要孩子麽?”
大哥猝不及防地问这样的话,萧凌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又听萧凌孤补充道:“我是说,你们两个的孩子。一个男孩,太少了。”
“我……我们……”脸又尴尬地红了起来,这世上哪有哥哥问弟弟要不要生孩子的事情,虽然他的身子或许是可以生的,可是他也不确定,这种话怎麽跟他大哥说嘛……
“你们的孩子生下,就是萧家的孩子。”萧凌孤的语气有些苍凉,他似乎从未觉得自己会诞下亲生骨肉来继承萧家,反倒把传宗接代的希望放在弟弟身上。
“可是我还没有,不知道……也许生不了呢?”
“回京城,让安淮给你个方子。”
这兄弟两竟然坐马车边上,看著张阿牛他们烤著野猪,自顾自地谈了半天关於生孩子的事。萧凌孤的语气很平静,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个尴尬的话题,反倒是萧凌远的脸像被张阿牛那儿的火堆给烤红了,想到要去拜托安淮给他能够为人产子的方子,怎麽想都觉得怪不要脸的。
可是他也知道,张阿牛是真的想要一个属於他们两个的宝宝,不仅仅是他想,自己……自己也想为他生吧……
萧凌远红著脸心里暗暗地琢磨著,真回了城里,要怎麽跟安淮解释自己要那方子,突然後知後觉地察觉到他大哥似乎是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了。
他抬起头来望著萧凌孤,语气略有激动道:“大哥……你,你认可他了?”
萧凌孤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像是在笑话他的心急,巴不得全世界都认可他喜欢的男人似的,让萧凌远低下头,不敢再乱问了。
作家的话:
生娃生娃生娃!!(我激动个屁啊。。。。
☆、(11鲜币)68
天已经黑了下来,野猪肉被串在银色的长剑上,被底下橙色的火焰烤得啧啧作响,慢慢地弥漫开一股子肉香,让一直盯著肉的张大宝口水横流。
“爹爹,怎麽还没好,大宝饿死了。”
“馋小子,一会儿便好了,你把叔刚摘的大叶子拿来,好盛肉。”
“好!。大宝这就去拿。”
烤完的猪肉外面一层金黄香酥的皮,啧啧的泛著油腻喷香的光泽,张阿牛把熟了的几块拿下,又用小刀割成一块块方便入口的模样,撒上盐巴用大叶盛著,交到儿子手里到:先给萧伯伯和先生他们送去。
“哦!”张大宝咽了咽口水,虽然他很饿很馋,但先生教过,小孩子要学习孔融,那孔融让的是梨子,自己让的是猪肉,明显自己伟大多了。
他捧著猪肉走到马车边上,在先生和萧伯伯脸上转了转,脑瓜子一动,机灵地分清了哪个才是当家做主的老大,把肉往萧凌孤手上递去,乖巧道:“萧伯伯先吃。”说完,还对著萧凌远笑:“先生的一会儿就来,大宝给先生送来。”
“小鬼头,你先去吃吧,先生一会吃。”萧凌远爱怜不已地刮了他一下翘翘的小鼻子。这孩子,可比那张阿牛会看眼色得多。
“不行不行,爹爹说了,先生今天累到了,一定要多吃一点才行。”
萧凌远脑门一热,那个混蛋,又跟孩子说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不是他,自己能累到吗!
“小远和我一块吃。大宝乖,自己也去吃吧。”
远处的张阿牛正分完了猪肉,抬头看著他的方向呢,萧凌远狠狠地瞪了他一样,夹起了叶子上的肉送入嘴中,还真的有点饿了呢……都是他的错!
吃过了晚餐,马车停在草坪上,人则回到马车上休息,等天亮了再继续赶路。
篝火熊熊地燃著,一来防止夜晚更深露中,人容易著凉,二来也好驱赶些野兽。张阿牛看到萧凌远进了萧凌孤的马车里,一著急,叫了声:“先生!”
“怎麽了?”萧凌远撩开车帘子,探头出来问道。
“那个……大宝睡不著,先生去给他讲讲故事吧……我个大老粗可不会哄孩子。”
知道是这家夥想制造和自己相处的机会,拿著孩子做借口呢。萧凌远心里甜甜的,又不敢太嚣张地就这麽跟他去了,回头望了眼已经打算就寝的萧凌孤,见後者点了点头,才跳下马车,被张阿牛一把接住,手臂圈著他的腰紧紧地,轻声道:“先生就那麽迫不及待地要对阿牛投怀送抱?”
萧凌远翻了个白眼,捏了他一下道:“成语还说得挺溜,看来你也就会这些淫词豔语了。”
“那先生多教教我,我就越学越多,将来也是个有学问的了。”牵著他的手,张阿牛带他进了自己的车厢,萧凌远进去一看,果不其然,张大宝累了一天早已经打起了小小的呼噜,哪里需要先生说什麽故事。
萧三萧四露天而宿,因此现在马车里,除了张大宝,就只有萧凌远和张阿牛两个人了。张阿牛知道自己儿子睡著後雷打不动,也不矜持了,把萧凌远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胡乱地亲了亲他的脸,恨恨道:“今晚先生可要陪我睡才行,我不放你去你大哥那儿了。”活像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的。
圈住张阿牛的脖子,萧凌远也好久没和他一块儿过夜了,心里想得紧,亲了亲他的嘴,哄孩子似的道:“你自己睡不著要听故事,就说自己,拿大宝做借口,哪里有你这麽不要脸面的爹爹。”
“那我睡不著,先生给我讲故事吗?”
“讲什麽故事!”
“就讲,就讲从前有个屠夫,叫大牛牛,他媳妇儿被大舅子拐走了,绑在家里不让他们相见, 也不让他们说话,大牛牛每天想媳妇儿想的肝肠寸断的故事吧。”
萧凌远被他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捶了他肩膀一下道:“什麽大牛牛,亏你说得出来。”想了想,收起笑容正色道:“我有言在先,今夜在你的马车上过夜可以,你可千万别想那事儿。”
“为什麽?”好不容易有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机会了,先生竟然先约法三章阻碍他求欢的念头,张阿牛更是委屈了,用胡渣蹭他细嫩的脸,表示不满意。
“你还敢说……”萧凌远被他蹭得痒痒,推开他一些,瞪了瞪他道:“我,我大腿被你磨破了,疼呢 。而且……而且在这车里,万一动起来,吵到我大哥,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张阿牛才听他大腿破了,心就疼了,伸手要帮他抚抚,被萧凌远啪一下拍打开,佯装生气道:“你不听我话,我就回大哥那儿去了!”其实,萧凌远这麽坚定,完全是因为太过不信任张阿牛,当然,他也不信任自己能抵抗得住男人的攻掠,所以只能把危险抑死在苗头中,不让他脱自己的衣裳,也不让他做危险的动作。
已经抱在怀里的先生竟然要离开,张阿牛吓得不敢动了,色心和色胆都收了起来,又是亲他又是哄他道:
“好好,都听你的。我就想抱你睡觉,嗯?宝贝,阿牛哥抱著你睡。”
“那快天亮的时候你叫我。”萧凌远乖顺地把头埋在张阿牛的肩窝,胳膊搂住他的肩膀,两人这般刎颈相交的姿势,甜甜蜜蜜地贴在一块儿,等到先生就著这个姿势真的睡著了,张阿牛才把他放平整了,自己也睡在他的边上,一连亲了他好几口,过了些瘾头,像从前在张家村一般把他牢牢地抱在怀里,这才放心睡去。
天快亮时,张阿牛没舍得把睡得香甜的先生叫醒。他的先生这些天肯定没睡好,没有自己抱他,也没有自己给他盖被子,看他的脸都憔悴了。横竖人也在他的车里睡了一宿了,等大夥儿都起来了,就说先生给大宝说故事说晚了,干脆就地睡下得了。
可惜过了今夜,先生又要被他大哥严加看管,夜里同他大哥睡一块儿,自己是连他的手都亲不到了。
张阿牛惆怅地等到天亮,萧凌远醒过来,眨了眨眼睛懊恼地打了他一下道:“你怎麽回事,不是让你叫我的麽?这都什麽时辰了!”
“你睡得那麽香,我怎麽忍心把你吵起来。回头你大哥不高兴了,让他打我骂我好了。”张阿牛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看先生著急地整了整衣衫,就要下马车,忙把人拉住道:“就这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