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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57)

作者:釉里红 时间:2019-09-03 08:07 标签:穿越时空 欢喜冤家

    “啊……”体内的利器用力一顶,陆仁嘉尖叫出声。司徒宇对于陆仁嘉放出的狠话置若罔闻,快速的抽插片刻,感觉那火热紧致的穴口已有了湿意,在鲜血的润滑下,进出反而顺利的许多,野兽般残暴的纠缠,每一下都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他的内脏都挤出胸膛。陆仁嘉好似被活活凌迟般痛楚,低声哀叫,“放过我,放过我。”
    司徒宇望着他墨黑的眼已笼上一阵薄雾,颤抖的身体似小动物般无助又可怜。轻笑着俯下身轻吻着他的眼角,湿热的吻如细雨一般温柔的吻过他的脸颊,脖颈,锁骨,陆仁嘉僵硬着身体,不敢在做丝毫挣扎。胸膛上鲜红的茱萸被含进湿热的口腔,灵巧的舌围绕这那敏感的一点不断打圈,吮吸。陆仁嘉心里惧极,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颤栗起来。身体却无法抗拒这样的快感,发出如猫儿一般呜咽。
    两人床榻厮磨也不是一两日,陆仁嘉这具身体他如何能不熟悉。司徒宇不轻不重的戳着陆仁嘉穴道内敏感的一点,欣赏这身下的人慢慢沉沦欲海的动情模样。嘴角斜勾起一抹浅笑,空闲的手掌恶意的拨弄那陆仁嘉沉睡软绵的器官,挑逗的撸动。身下的男人果然轻轻的颤动起来,诚实的发出轻喘。感觉到手中的性器已慢慢苏醒,挺立,司徒宇越发卖力的在他体内冲刺起来,却在对方即将要释放的瞬间,捏住那可怜的玲口,察觉到此陆仁嘉身体猛地一阵,双腿用力的挣扎踢打开来,“住手!放开!混蛋混蛋……”
    司徒宇却丝毫不予理会压住他的腿部,迅速拿来布条将颤抖的性器捆绑结实。
    前端被堵后处却不断被刺激,身体阵阵痉挛后穴不断收缩,司徒宇只觉得那湿热的甬道内无数张小嘴吸着他,舒服的想升天。身下的人难受的不断扭动挣扎,偶尔夹一下,他险些把持不住射出来。
    强迫着陆仁嘉跪趴着,扣住他纤细的腰肢,从背后狠狠的侵犯他,看着他光洁颤抖的后背,司徒宇俯下身凑到他的脖颈边,亲吻他的耳鬓,一路舔吻,却一口咬住他的脖颈,陆仁嘉吃疼的尖叫一声,后穴急剧收缩,司徒宇低吼一声尽数射在他的内壁。
    终于等到司徒宇满足,利器抽离。陆仁嘉整个无力的瘫软一遍,双腿已麻痹无法合上,感觉到那红白交混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不断的流下来,他仿佛又被强暴一遍般屈辱。眼看着司徒宇好似去取什么东西,陆仁嘉胸口一窒,后背不断冷汗不断往外冒。仰脸望着被绑在床栏上的手腕,用力的挣扎不顾手腕磨破出血,硬是将一只手挣脱出来。双手得到了自由,陆仁嘉连忙低头去解那被勒得充血发紫发黑的一根,怒得咬牙切齿,nnd!死不要脸,死禽兽!下这么重的手!陆仁嘉看着自己受伤的患处轻轻揉弄着,身体一颤终于解脱。望着手中带血的白浊,险些有哭的冲动,以后要真就这么不举了,老子定不会放过那该死的人渣!
    正要弯腰拾起地上的衣物,却见不远处赫然出现一双明黄的蟒纹靴,陆仁嘉缓慢的扬起脸,见司徒宇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的邪气。陆仁嘉心下一凉,害怕的往床内缩,见司徒宇大步走上前,面上的恐惧更甚了。自己根本斗不过他,如果再反抗,眼下他在气头上没准对方会使出更狠的手段折磨自己,何苦要讨罪受,不如服个软,等待时机且随了血盟的人逃走,再也不要呆在这恐怖可恨的男人身边。一番思量下来,微微扬起脸,挤出两行眼泪,楚楚可怜的望着司徒宇,哀求道,“饶了我吧,求您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司徒宇望着他知错可怜的模样,伸手勾起他尖细的下巴,温和道,“知道错了就好了。不过我还是得给你个教训,好让你以后都记得!”
    陆仁嘉瞪大眼看着他将烛台拿到身边,不明其意,恐惧道,“将军……”
    司徒宇变戏法般拿出一枚金针,金针顶端上缀着一颗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烛光下炫彩夺目。陆仁嘉只觉得全身冰凉,望着男人将金针悬在外焰上炙烤,陆仁嘉惶恐之极,不断摇头,恐惧的就要跳下床榻,却让司徒宇抓住脚踝,将他摁在床上,寒着一张脸警告道,“你最好别再惹怒我!”
    左乳上传来尖锐的刺痛,陆仁嘉颤抖着垂下头,那敏感的地方醒目的挂着一枚金环,白皙的肤色衬着鲜艳的红宝石如此的耀目,望在眼里竟是这样的耻辱。陆仁嘉恨恨的揪着身下的床褥,抑制着胸膛内升腾翻滚的怒火。
    唇上一热,霸道的舌急切的冲进来,卷住陆仁嘉的,放肆激烈的纠缠起来。
    司徒宇下身坚硬的炙热顶在他的小腹上,陆仁嘉反感的闭上眼,任由男人再次打开他的腿,掏出分身迅速的进入他的体内。
    沉溺在欲望、快感中闭眼享受的男人,丝毫不知身下的人,此刻却是睁着大眼,怨恨诅咒的瞪着他……
   

第62章
    春季本就多雨,昨夜隐隐听见屋子外头响着闷雷,沙沙沙的雨落不止。
    清早朦胧的天际不曾见灰云有半点散开的痕迹,且院子内一片潮湿,虽停了雨势,望在眼里还是压抑。
    闻见鸡鸣,下人便早早起来个自操忙。负责陆仁嘉洗漱更衣的两名婢女规矩的敲了门,里头并没有声音,大胆的推门进去,屋子里灰蒙蒙的看不真切人影,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淫靡气味,说不出的暧昧。一名婢女望着床上隆起的被子,轻唤道,“主子,奴婢端来热水伺候您洗漱。”
    另一名则点亮蜡烛,屋子内顿时明亮大半。
    候在床边的婢女见床上的人半天不见动静,又轻唤一声,依旧不见动静。有些好奇,伸手掀开被子一角。见陆仁嘉嘴唇干燥苍白,双眉紧蹙神态压抑痛苦,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微弱。心里一颤,连忙伸手触了额头,惊骇的缩回手,对着身边的另一个婢女道,“烧得不轻呢?快快禀报将军。”
    昨夜狠狠的折腾了陆仁嘉一夜,直到把他做哭才罢手,虽做了妥善的善后工作,却没想到今早还是听见他发烧的消息。司徒宇阴沉着一张脸,心下烦闷。原本冷漠不苟言笑的脸,此时看去更是恐怖骇人,候在一旁垂首听命的婢女惶惶不知所措,只恨地板不能裂开条缝,她好跳下去解脱。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立在身前垂首不语的婢女,不耐烦道,“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是是。”婢女被司徒宇寒冰也似声音吓得连连后退,逃也似的离开。
    待婢女走后,司徒宇望着一堆等待他审阅定夺的文卷,随意的翻开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又浮现陆仁嘉含恨带怨的眼神,无奈的闭了眼。还是决定起身去内院看看他。
    司徒宇进入屋内,正值大夫开药方,见他来,连忙告知患者伤势,言语委婉,无非是一些劝慰,伤口愈合阶段还是少同房。司徒宇黑着脸的瞟了大夫一眼,后者一愣,连忙挤着笑容解释道,“不过病人体质尚可,服药修养两日便会痊愈。”
    司徒宇摆手,大夫识趣的退下。
    几步走到床前,喂汤药的婢女见身前凭空出现了一只手掌,自然懂得他的含义。小心的将药碗交到司徒宇手中,规矩的垂首候在一边。
    陆仁嘉满面的倦容,一大早被婢女吵醒扶着坐卧起来,他脑袋昏沉口干舌燥,也知道是病了。感觉到脚踝陌生僵硬的触觉,身体猛地一震,慌张弯腰摸着脚踝,确定是一圈两指宽的镣铐。陆仁嘉真想发狂的尖叫,这个混蛋、人渣,居然把自己镣起来了,怒火迭起,胸膛剧烈起伏,用力握紧拳头却无法将体内的怒火发泄。
    而此时罪魁祸首正端了药,送到自己鼻子底下,根本没有收回去的意思。陆仁嘉无奈的张嘴,司徒宇还是第一次服侍别人,一来二去,且陆仁嘉又乖顺配合,心里除了那一份新奇又多几分温馨。心想陆仁嘉要是都如今日这般乖觉,他就不为难他了。
    婢女收拾完药碗,识趣的退出屋子,顺手带上门。
    屋内的两人大眼瞪着小眼,空气仿佛凝固住一般,两人静默如石像。直到陆仁嘉忍不住不适的干咳出声,司徒宇不自觉伸手为他顺气,陆仁嘉睨视那冰冷的眼见里头略有怜惜,心里嘲笑,装什么好人,以为我还会上当么,王八蛋!面上却平静,开口问道,“你心里可有怜惜我半分?”
    司徒宇被他这样望着只觉得喉头卡着一大块的黄连,苦涩肆无忌惮的蔓延。低声道,“我若心里没有你,何苦出现在这里!”
    陆仁嘉将被镣铐锁住的脚慢慢伸出锦被,指着那漆黑冰冷的链环,轻笑,“这就是你对我的怜惜?”
    司徒宇的俊脸瞬间黑成锅底灰,将他的脚塞进被窝,寒了声音道,“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逼我,又何须出此下策!”
    陆仁嘉靠在床栏上,讥刺道,“你是要将我锁在这一辈子了?如果是那样还不如在铸造一个笼子,我把关我进去豢养,岂不更省心!”
    “你!”司徒宇被他一通讥讽,额角下的青筋隐隐跳动着,结冰的脸怒视着陆仁嘉,冷嗤一声,“你若喜欢呆在笼子里,我乐意成全!”话毕再不多说,甩袖而去。
    陆仁嘉满腹怨恨,头隐隐作痛,再也没有精力想其他。拉了被子,老实的窝进被窝,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
    脚踝上的镣铐终端被固定在床柱子上,链子长度适中,只允许在屋子内活动。陆仁嘉用药几日,身体日渐好转,却整日称头昏心悸、精神大不如前,缠绵病榻。司徒宇闻之斜勾起唇,大步流星了进了内院,走到床边二话不说硬是抓了他的手把过脉,冷嗤一声,“你这病得当真古怪,去刑部过个堂我想就能好齐全了。”话毕真要用力将他从床上拉下来,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
    陆仁嘉大骇,费力的挣扎起来,大叫道,“你是一定要折磨死我才甘心啊!混蛋!”
    司徒宇看着他又跳又咬、又捶又踢,这叫身体不好精神不济,铁着脸低吼一句,“你闹够了没有!”
    陆仁嘉见他满面愠色,哪里还敢造次,可怜兮兮道,“我现在是真头疼,能睡一觉吗?”
    司徒宇胸膛里也堵着口气,看着他也烦,松了手只放了狠话威胁道,“你最好别背着我打什么鬼主意,收起你的花花肠子。胆敢再离开将军府一步,我就废了你一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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