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76)
殷野白牵着他走到一匹阳具大约三指粗的木马前,说:“就骑这一匹?”
苏恒咬了咬唇,一边迟疑着脱自己的裤子,一边小声道:“太长了……”
殷野白提住他的裤子,说:“上去再脱。暖气还没起来,仔细冻着你。”
他重置了木马程序,所有木马都回归原位,将裸露在外的阳具吞入一半长短,只露出半尺长,这样看起来倒也不算太过狰狞了。苏恒稍微提醒了一句就闭嘴不说了,他深信殷野白不会弄伤自己,就算是最坏的打算,真的被弄伤了,以现在的医学手段而言,也不过卧床几日,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当是陪抖S脾气的爱人玩一场狠的吧。
苏恒出门时只穿了一双软底拖鞋,蹬着马镫爬上木马时,鞋子不慎滑落。
跟在他身边的殷野白弯腰帮他把拖鞋拾起,一手包裹着他因碰触冷金属而受激蜷缩的白嫩脚掌,细细捏了两下。苏恒一双裸足也是敏感点,被爱人火热的手掌裹着,只觉得热气从足底蒸了上来,烧得浑身上下都有点发颤。殷野白才微微一笑,给他把鞋子套上。
苏恒坐在木马上稍微有些不适,这木马确实就是木头制成的,马背上放了一个皮鞍,倒也不显得太硌人,可是,在他屁股后边就顶着一根半尺长的电动阳具,这让他有点不适。
殷野白站在木马旁边,一手牵着苏恒的手,一手扶着他的细腰:“要我陪你吗?”
苏恒孤零零空荡荡攀上淫器的心,几乎在一瞬间就安定了下来,他冲着殷野白撒娇:“要。你来抱着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
殷野白微微一笑,看向他蹬着马镫的脚:“我陪你……”
苏恒很明白他的暗示。马镫只有一副,如果殷野白陪他的话,这副马镫就要让给殷野白了。没了马镫借力,一旦坐在上面身体含住那根电动阳具,他就算想稍微提起身休息一会儿就成了绝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半点儿迟疑也没有,很容易就把脚从马镫上松了出来。
他这样简单的取舍取悦了殷野白,殷野白蹬着马镫攀上马背,在他身后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好孩子。”
苏恒没了马镫才知道有点困难,这要怎么把竖在身后半尺高的假阳物吞进去?
顾忌着暖气没彻底起来,殷野白并不教苏恒把裤子彻底脱了,二人亲昵搂着将家居软裤褪至臀下,只稍微露出股间承欢的蜜洞。然而,马镫只有一副,殷野白原本想抱着苏恒让他慢慢往竖起的阳具上沉落,奈何气力不支,轻叹一声之后,将马镫让给了苏恒。
二人脚掌交缠在一起,苏恒听着他的叹气声,心尖又酸又胀。
他和殷野白日夜相处了近一年,注意到了许多细节,无不昭示着殷野白年轻时应该是和叶霜青一样的高手,现在的殷野白却老弱到连抱个小情人都抱不起,多少有些英雄末路的悲恨。
苏恒捏着自家年长爱人的手掌,勾着他的脚踝,试图抚慰他的郁闷与难过。
殷野白踢着他的脚,将之伸进马镫里,将手揣在苏恒腰间,说:“我扶着你,嗯?”
苏恒微不可闻地点点头,踩着马镫站起,殷野白在背后扶他一把,顿时就安心多了,他缓缓屈膝往下,多少有些找不准位置,殷野白帮着他对准了那根涂满润滑剂的阳具,他试探着沉腰,也试了好几次才撑入一个菇头。
苏恒固然是憋出了一头冷汗,背后的殷野白也紧紧抬着他的身子,惟恐他失力坐下弄伤身体,感觉到殷野白的小心与慎重,苏恒觉得自己也有点抖M倾向了,竟然觉得甜蜜。
三指粗的假阳具苏恒也是受惯了的,何况他养了一年穴,身下弹性柔韧非常,收着力气一段段沉腰往下,很快就坐到了底。半尺长的阳具也不算太厉害,就殷野白那巨物没怎么勃起时差不多那么长了。
两片臀肉落在马鞍上坐稳之后,苏恒轻轻吐了口气,如今含在肠子里的这根东西看上去挺硬,其实是专门的闺阁材料制成,含在体内柔腻温热,就和真东西一样温柔。他稍微歇了一口气,很老实地把马镫还给殷野白,原本可以抱住木马一侧的吊柱保持平衡,他却选择抱住殷野白搂住他腰肢的手臂,很是亲昵依恋。
殷野白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就在他胯下玩弄,感觉到那才射精不久的阴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忍不住逼问苏恒:“就这么舒服?”
苏恒还记得他硬不起来就会变态,红着耳根小声道:“嗯。就像阿白在肏我的屁股。”
殷野白心肝儿似被他骚动了一下,又酥又痒,还有两分舒爽,声音也温柔了许多:“那先轻轻弄一会儿,小恒。”他轻轻唤了一句。苏恒乖顺地侧头,看着他的脸。殷野白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许久没听见小恒的声音了。”
苏恒被他吹着耳垂闹了个满脸通红,这些日子他确实很少在交欢时出声,大抵还是害怕太刺激殷野白锁不住精关早泄,以至于在殷野白用手指器物玩弄他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现在身在淫器之上,体内有含着个温热滑腻的硬物,还有殷野白将他搂在怀里,他并不是说谎取悦殷野白,此时此地的姿态,确实给他一种被殷野白疼爱的错觉。
“那你试试。”苏恒第一次声音有些微弱,略带点羞涩,“弄舒服了,我叫给你听。”
话音刚落,一直呆呆傻傻撑在肠道里的假阳具就动了!缓缓往下退了一段,又缓缓推了回来。苏恒受惊地按住殷野白搂着他腰肢的手臂,那假阳具就模拟着性交的气势,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耸动,他觉得有些触动,快感却不是特别的强烈。——毕竟不能和殷野白的真东西相比。
殷野白搓弄着他的阴茎,打量他微微蹙眉的神色,见他心弦随着臀下耸动的阳具颤动,既喜欢他被肏弄的姿态,又不忿他挂念着一个淫器却不挂念自己。试了数十次之后,被他搂在怀里的苏恒身子也被肏热了,他更换程序让木马旋转起来,风中响起欢快的乐曲。
随着木马的转动,苏恒臀下的阳具也开始了旋动,菇头开始震荡。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身体早热起来的苏恒敏感无比,他下意识地想要忍住呻吟声,想起适才殷野白的吩咐,细碎的喘息声就随着旋转带起的微风飘溢了出去。他将双膝并拢夹住木马,试图找到一点儿借力的角度,身体却沉沉地压在木马上,被那旋转伸缩的电动阳具肏得淫水四溅,很快试图用力的膝盖也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在殷野白的怀里。
殷野白与他贴得很近,几乎能听见那假东西操弄苏恒身体时带出的噗叽声,怀里小情人按捺不住地发出隐忍的呻吟,这让殷野白心肝儿酥痒,恨不能亲身上阵。
就这么舒服?硬不起来的殷野白无法自制地怀揣了一分嫉恨。他再次调整程序。
原本轻缓耸动旋转震动的电动阳具突然加快了速度,速度裹挟着力量,啪啪啪啪在苏恒臀间抽插,倘若不是脚下没有着力的地方,苏恒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这时却只能坐在原地挨着肏弄,短发都似乎炸了起来:“阿白!阿白别!啊啊啊啊啊别,太快了……阿白……”他尖叫着掐住殷野白的手臂,泪水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殷野白却只是深深搂住他的身子,将他死死按在木马之上,低声道:“你喜欢的。”
这快速抽插的频率绝对是人类无法做到的,苏恒只挨了一会儿臀下泌出的淫水就被撞击成了白浆,肠子里的销魂滋味无法言说,只觉得深切得令人恐惧的快感一波波将他往上顶,一直顶到了悬崖之上,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摔下来。
他通常只在剧烈的前列腺快感时才会混沌住意识,此时就有些蒙了,口中叫了些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
木马一直在旋转,播放着欢快的乐曲。
殷野白亲吻着苏恒的耳垂,亲吻他的泪水,听着他无意识地呻吟。苏恒踩不住马镫逃不开臀下的快感,然而,身体会自然产生保护机制,他僵着双腿夹紧木马,到底还是试图抬起身远离那根作孽的电动阳具。
殷野白稍微将电动阳具抽送的频率调低了一些,浑身僵硬不太配合的苏恒才松了口气,缓缓恢复了神智。饶是如此,他被刺激得满脸泪痕的脸上也沁满了甘疼之色,抽泣道:“肠子都磨破了……”身体被插得太过敏感,又忍不住呻吟,“嗯……啊啊啊……阿白……屁股受不了了……”
殷野白却不理会他的撒娇,反而抬起他垂在木马两边的膝盖。
苏恒原本就被肏得浑身发软,此时不由自主地重心后移,不免紧张地回头:“阿白?”
殷野白将他双膝回折,大腿贴在胸前,教他靠在自己怀里,身下只剩臀下这一个着力点,问罪道:“我相信你会乖乖地骑木马玩儿,你倒好,夹着腿想跑?”
苏恒先前用腿夹住木马也是身体下意识地反应,倘若不是殷野白弄得太狠,他绝不会和殷野白唱反调。现在身体敏感得很,又软又脱力,屁股里还有个东西来来回回地抽送着,将他后穴撑得胀鼓鼓的,还要被殷野白怪罪,难免有些委屈,却又不敢顶嘴:“我错了,阿白罚我吧。”眼睛眨了眨,就有泪水滚了出来。
“委屈你了?”殷野白声音分不清喜怒,带着一丝莫测的平淡。
苏恒一听就知道要糟糕了,连忙擦了泪水,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喜欢和阿白玩游戏。只是阿白愿意多疼我一点儿就更好了。”侧目望着殷野白喜怒莫测的脸,小声哀求道,“疼我一点儿好不好?”
殷野白突然笑了一下,说:“好。”
苏恒被他从木马上赶了下来,正在焦头烂额之时,殷野白指使他上另外一匹木马。
那匹木马背上的阳具却有近四指粗,看着非常狰狞骇人。
苏恒简直惊呆了,这一年来他固然天天养穴,有时也会做扩张训练,却从未试过三指之外的尺寸。因为,殷野白那巨物彻底勃起之时,大约就是三指直径。他做的一切训练都是为了让殷野白性交时更舒服,极限训练不在课表之内。这么粗的东西,他从未试过。
看了坐在木马上神色平淡的殷野白一眼,苏恒心肝儿虽颤,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跟着殷野白出来时,就做好玩些过度游戏的准备了。
就在苏恒深一脚浅一脚朝着那匹木马走去时,殷野白突然道:“回来。”
苏恒霍地转身,满眼巴望地看着他。
殷野白被他这哀求又温驯的目光烧得一颗心抽抽的,面上却不动声色,皱眉道:“让你去还真的去啊?不会说句软话么?还不上来。”
苏恒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了回来,在木马下边扶着殷野白的膝盖,低声道:“那你不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