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90)
苏日安“嗯”了一声,显然还是有些不自信,不敢问薛文瀚是不是喜欢他,也不敢问薛文瀚喜欢他那里,只小小的说:“我也是你夫郎。”
说完,过了半响,突然又问薛文瀚:“你以前有没有定过亲?”
白沧男人大多十五六岁定亲,十七八岁成亲。
哥儿和女子会更早些。
薛文瀚如果是皇子的话,应该会更早些吧?
一想到这里,苏日安突然就有些紧张了,以前看铺子带来的那点自信在听到薛文瀚身份的时候,消失殆尽。
现在的他,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极度的不自信,极度的妄自菲薄。
“!!!”听到他的话,薛文瀚一顿,好像还真有个未婚夫……
丞相家的儿子。
京城第一美。
渣攻之所以没碰苏日安,也没乱搞,还要归功于他。
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了,人家肯定早就成亲了。
不说其他,白沧哥儿十八岁成亲的规矩就连皇子们都不能破,丞相家的儿子也一样。
他被流放的时候,那哥儿十四岁。
现在六年过去了,也二十了。
二十早就成亲了。
薛文瀚也不担心了,大大方方的说:“以前有个,不过我流放了,这门亲事肯定就作废了。”
“他是不是特别好看?”苏日安问。
皇子们的伴侣,肯定都是好看的,不像他……
“……”薛文瀚笑了,问他:“吃醋了?”
“没。”苏日安说了一声,扭着身子想从薛文瀚的怀里出来,他确实吃醋了,醋的不行,但他又不想让薛文瀚知道。
不想让薛文瀚觉得他小家子气。
听说大户人家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争风吃醋,善妒。
薛文瀚是皇子,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他不应该吃醋。
但一想到,薛文瀚以后可能会像对他一样去对其他的人好,他就特别难受。
越难受约胡思乱想,越胡思乱想越难受。
人,果然不能太娇惯着。
要是以前,薛文瀚对他不好的那会儿,他绝对不会这么想,巴不得薛文瀚早早的离开。
甚至,那次听到郎中大叔说薛文瀚抱着豆子去镇上了的时候,他都想要要是豆子有个三长两短,他就买一包耗子药,毒死薛文瀚和苏五牛,再自杀。
但现在……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薛文瀚看着他呆着的目光,皱了皱眉头:“难道我是皇子就不是你夫君了?”
“是。”苏日安一愣,后连忙说。
“别乱想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现在就个普通人,皇上虽然免了我的罪,但并没有恢复我的身份,所以……别想那些有的没得了?当然,就算他恢复了我的身份,我变成了皇子,那我也是你夫君,一辈子都不会变的,嗯?”
“那豆糕?”苏日安还挂念着豆糕的事情,他不想让他儿子离开他。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带走豆糕的。”就算那种木材不能让男子怀孕,但只要他认真寻找,肯定能找到让男子怀孕的木材的。
“嗯嗯。”苏日安点点头,没有再从薛文瀚的怀里逃,而是放松了身体,靠在了薛文瀚的怀里,抱住了薛文瀚,喊了一声“夫君。”
很高兴,皇上没恢复薛文瀚的身份。
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苏日安心里想。
就当他是自私吧,在听到薛文瀚说他是平民的时候他确实特高兴的。
却忘了,如果薛文瀚想,就算是平民,也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如果薛文瀚愿意,就像皇帝,贵为天子,天天有大臣“以死明鉴”,却依旧顶着压力守护着皇后。
甚至,为了皇后,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
把皇位传给别人的孩子。
其实,从这一点薛文瀚还是特欣赏皇帝的,面对诸多诱.惑,还能保持最初对皇后的初心,这么多年都不离不弃,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
特别是一些位高权重的人,稍稍有了一点权势就糊了眼,蒙了心。
当然,如果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不是他儿子的话,他会更欣赏薛浩宇。
偏偏,是他儿子。
薛文瀚没什么大抱负,也不希望自家儿子去当什么皇帝,他只希望他儿子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当皇帝操心这操心那,一般都短命。
他才不想让他儿子去呢。
谁爱当谁当去。
大概是薛文瀚的安抚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折腾了半晚上累了,做完后没一会儿苏日安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薛文瀚起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跟福婶说了声:“福婶,一会儿安哥儿醒来了你告诉他,我去镇上了,让他等一会儿小辉他们来了告诉小辉他们,让他们好好干活,我下午就回来。”
“好。”福婶不知道他们的事情,听到薛文瀚的话,连忙答应了。
福叔在旁边,连忙去马圈把马牵了出来,“老爷要骑马去吗”
马是宋成林家的,薛文瀚那次骑回来后就没还回去。
不,还了,给他家铺地板的时候就还了,但上次去给徐宁泽家铺地板的时候,宋成林又差人送了过来。
说是薛文瀚来的时候没骑马,回去不方便。
那马也不算什么好马,薛文瀚想着一匹马没多少钱也就收了。
骑了回来。
马到底比骡子强,而且也比骡子上档次,薛文瀚这些日子出门,基本上都是骑马。
第八十一章
去镇上,薛文瀚寄了信,又去了一趟铺子。
铺子里,苏日月把上个月的账单拿给他看。
薛文瀚发现,这个月收益缩水的厉害,苏日月在一旁给他解释:“收益缩减,一方面是现在到了秋收的季节,大家都忙着秋收,来镇上的人少了;还有最重要的一方面,就是咱们家店已经开了将近一年了,这一年的时间,能卖的起咱家簪子和手镯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买了。
剩下的要不就是不想买的,要不就是买不起的,再加上你做家具、铺地板,有些大户人家就不买簪子和手镯了,直接做家具,比如蔡强他们家,还有徐员外他们家。本来是来买手镯的,但知道能做家具铺地板后,就直接不要手镯了。
除此之外,我觉得还有个问题。”
薛文瀚“嗯”了一声,合上账本,对他说:“你说。”
“咱家的品种太单一了,就簪子和手镯,簪子还好,汉子们也可以用,但手镯就不一样了,没有汉子会戴手镯,但家里的钱,一般除了女子和哥儿的陪嫁,其他的都由汉子管着;汉子不买,女子和哥儿们没钱买,这样咋们卖出去的就少了,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做些汉子们也可以用的,比如枕头啊,床啊之类的这些东西。
枕头的话每天都能枕,不管男女或者哥儿都可以用;床的话,只有农村里有炕,城里和镇上的人用的都是床,所以我觉得做成这两样应该会特好卖的,说不定比桌椅家具好卖。”
听着苏日月款款而谈,薛文瀚笑了,这孩子确实特有头脑的。
说了句:“好,我会考虑的。”后薛文瀚又跟他两说了句:“好好干。”
就离开了铺子。
到镇上,薛文瀚给苏豆子买了些吃的,又给家里买了些应季的水果和蔬菜,才骑着马回了家。
家里。
苏日安推着豆糕和团子在门口逛了一会儿,逛的两个小家伙睡着了,才推着手推车回家,一回到家,就看到了薛文瀚的马。
问在院子里劈柴的福婶问了句:“福婶,夫君他回来了?”
“小老爷。”福婶问了他一声好,后说:“老爷刚回来,进屋里去了。”说着,又说了一声:“红娘去给老爷做饭去了。”
苏日安“嗯”了一声,说了句“辛苦福婶了。”后推着车上了廊檐,到廊檐下,苏日安把豆糕抱出来,刚准备再去买团子呢,就看到薛文瀚出来了。
苏日安问了一声“夫君。”薛文瀚“嗯”了一声,走过去将团子抱起来,问他:“去外面逛了?”
“嗯。”苏日安说着,跟上他的脚步,进了屋子。
进屋子后,两人将孩子分别放下来,薛文瀚问了苏日安一声:“豆子又去玩了。”
苏日安“嗯”了一声,说:“那又像野的一样。”
说完,薛文瀚大致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跟苏日安说了一遍,最后把苏日月的提议也跟他说了,问苏日安:“你觉得怎么样?”
苏日安想了几秒,后说:“我觉得月哥儿的提议特不错的,枕头的话几乎每个人都用,床也是,镇上城里的人都用床,而买的起你做的东西的大都是镇上和城里的人……我觉得月哥儿这想法特不错的。”
薛文瀚“嗯”了一声,走过去坐到椅子上,坐了没几秒,又觉得有点口渴,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顺带问苏日安“要不要喝水?”苏日安摇了摇头,说“不喝”
老夫老妻的,听他说不喝,薛文瀚也没有再问。
给自己倒了杯后,就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刚坐下,苏日安就走了过来,然后紧挨着他坐下,薛文瀚刚准备问他:“怎么了?”
还没问出口呢,苏日安就一把抱住了他,薛文瀚一愣,将那句:“怎么了?”问出了口。
苏日安摇了摇头,没说话。
薛文瀚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再追问,而是抬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如果是平时,被抱住了苏日安是绝对不会动的,今天却反常的抬头吻住了薛文瀚,还是舌吻。
薛文瀚被他吻的一愣,苏日安感觉到了,却没有停,甚至起身坐到了薛文瀚的腿上,喘息着喊了一声“夫君”后继续亲吻。
薛文瀚一个男人,那里由着他这样。
即可变守为攻。
薛文瀚的动作凶猛,苏日安一愣,后放松了身体,靠在薛文瀚的怀里,变主动为被动,任由着薛文瀚吻。
直到后面,两人都有了反应。
薛文瀚才停了下来。
昨晚才做过,他害怕苏日安受不住,但苏日安好像不是那么想的,不但勾.引薛文瀚还撩拨他,手不安分的在薛文瀚的身上乱摸着。
薛文瀚一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男人,那里能由着他这么撩拨。
最后没忍住要了他。
今天的苏日安很热情,是薛文瀚从未见过的热情。热气腾红的脸,苏日安半睁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攥着薛文瀚的肩,嘴里高高低低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夫君”,眼角不断有快乐的生理盐水溢出。
划过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