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54)
“是是是,你最聪明了。”苏日安笑着白了他一眼,后说了一句:“你们尽快决定,我这已经没办法去镇上了。”就带着苏豆子离开了。
苏日安走后,苏日月站着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儿呆,后叹了口气,关上门,去了地里。
回到家,薛文瀚正在跟苏日辉讲如何区分几种木材。
见他进来,就停了下来,问他:“回来了?”
“嗯。”苏日安说了一声,就听到薛文瀚说:“豆子又去玩了?”
“嗯。”在经过戏楼院的时候,看到几个他认识的小哥儿,就不回来了。
“一天像野的。”薛文瀚说了一句,就继续跟苏日辉讲了。
苏日安在旁边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
就到他们睡得那屋拿了针线做。
苏日月的速度很快,当天晚上苏日月就来他们家了,身后面还跟着一个身形很瘦,看着很精明的中年妇女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哥儿。
苏日安认识那两个人。
李辉的娘亲和小弟哥儿。
所以,这两个人来是什么意思?
苏日安抬头看向苏日月。看到苏日安的目光,苏日月的眼神闪了下,后有些无奈的笑了。
看到他的样子,苏日安的脸直接黑了。
“七哥,你怎么来了?”苏日辉不知道苏日安他们让苏日月到镇上看铺子的事情,看到苏日安还有些惊讶。
也很高兴。
问完,又向苏日月的婆婆问了好。
刚准备站在角落里听他们说话,就被薛文瀚的一句:“豆子在春丽家门口玩,你去把他带回来。”给支开了。
中午的时候苏豆子回来过一趟,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又走了。
苏日辉走后,薛文瀚和苏日安招呼三人进堂屋。
渣攻装修这屋子装修的特别奢华,当初苏日安和苏日月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被震住了……今天的这一大一小也是,都特别震惊。
小的那个都不敢下脚了,紧紧地抓着他娘亲的胳膊,小声颤着声音喊了一声“娘。”
大的那个强装镇定的“哎”了一声,明明特别想看,却又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跟着薛文瀚他们往屋子里走。
一边走一边又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偷偷向四周瞥。
那个样子,不仅薛文瀚就连好脾气的苏日安都觉得特别反感。
你要看就看,谁都没拦着你。
那副偷偷抹的样子,实在是……
苏日月见她那样,有些尴尬的朝着苏日安笑了笑,后收回了目光,专注往堂屋里走。
到堂屋后,薛文瀚给两人外加他自己,一人倒了一杯茶水,苏日安则给他和苏日月一人倒了一杯白开水,加了点糖。
后两人在苏日月婆婆和小弟哥儿诧异的目光中坐了下来。
薛文瀚开口,问:“你们三个来是?”薛文瀚知道是来说看铺子的事情,但出面的这三个人……
“哦,是这样的……”一听薛文瀚开口,苏日月的婆婆立马就接道:“今天月哥儿到地里给我们说,说你们想让他到镇上帮你们看铺子?”半年的时间,薛文瀚家到镇上开铺子的事情白杨沟的人都知道了。
毕竟,镇就那么大点。
大家随便逛逛就看到了。
想不知道都难。
说罢,也不等薛文瀚回答那女人又道:“我们一家子商量了一下,这月哥儿和小辉刚刚成亲就分开不好,就想着看能不能让春哥儿代替月哥儿去。”
女人的语气理所当然,就好像天底下只剩下了他们一家子,他们决定了薛文瀚就必须要按照他们的决定去做一样。
把薛文瀚给气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李辉也是这个意思?”
“对,小辉也是这个意思。”女人点点头,说:“两个小年轻才成亲没多久,应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相处相处,如果能给我们家添个大胖小子就再好不过了。”
说着,女人扭头不满的看了苏日月一眼。
这已经是嫁进来的第三个月了,苏日月的肚子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人家他们村徐洪家媳妇二月份成亲的,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
真不争气。
想着,女人没忍住就在薛文瀚家狠狠地瞪了苏日月一眼。
苏日月低下头,苏日安看他突然低头,一愣,扭头就看到他婆婆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眼神,微微皱了皱眉,后转过头,看向苏日月。
薛文瀚一直注意着女人,看到了她等苏日月,也看到了苏日月低下了头。
微微皱了皱眉,薛文瀚开口,问苏日月:“月哥儿你也是这么想的?”
苏日月抬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呢,那女人就连忙开口,替苏日月回答了:“月哥儿也是这个意思?”
“我在问你吗?”让苏日月去镇上,是苏日安想照顾苏日月,你让你家哥儿来是几个意思?
薛文瀚的目光有些冷。
也有些恨苏日月不成钢。
薛文瀚的名气不太好,再加上人虽然长得好看,但冷下来后又确实很凶,一下子就把女人给震住了。
还是她旁边一直安静着没说话的小哥儿,开口喊了她一声“娘”,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娘,要不你就让三哥夫去吧?”
刚才薛文瀚的眼神太凶了,他有些害怕。
“说什么浑话呢?”女人刚才被薛文瀚吓住,一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家哥儿的话,当即斥道:“去镇上看铺子不但活轻松,而且一个月有五百文,比那些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汉子们挣得都多,你居然说让……你啊你……就不能给我争气些吗?!”
女人大概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
第六十五章
偏偏薛文瀚听力极好,将她的话听了个一字没漏。
这半年的时间,薛文瀚早就将苏日月当成了自家弟弟,听到女人的话,脸一下子就黑了,声音也冷了下来:“行了,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今晚你们先回去,明天晚上叫着李辉一起来,来了再商量。”
薛文瀚虽然生气,但鉴于苏日月的原因,他并没有把话说的太绝。
毕竟,那是苏日月的婆家,而这个时代的人们如果丈夫不同意基本上是不大可能离得了婚的。就像苏日安……以前面对渣攻的时候他也曾想过和离或者被休,但渣攻不愿意,他就只能拖着。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苏日月将要在他们家生活一辈子。
这样的话,他把话说得太绝,以后他们看不到了苦的只会是苏日月。
想着,薛文瀚皱了皱眉。
以前他不觉得苏日月软弱,怎么成了个亲突然就……
想到这里,薛文瀚下意识的看了苏日月一眼,这一看就听到坐在苏日月旁边的苏日安接着他的话说。
“抱歉婶婶,我夫君他脾气不太好,你也知道他……”苏日安脸上一脸为难,嘴上说着抱歉却半点没有为难的样子,反倒更像是威胁。
本来苏日月的婆婆还想说薛文瀚叫他们来却什么都不说是不是耍他们,但听到苏日安的话,猛地想到薛文瀚曾经大战苏世平的辉煌战绩,瞬间就闭上了嘴。
“……”脾气不太好的薛文瀚。
你开心就好。
“……”苏日月:五哥夫现在的脾气还不好吗?
他怎么感觉特好的啊?!
没理会迷茫的苏日月,苏日安偷偷朝薛文瀚挤了挤眼睛,后说:“既然夫君说了明晚,那婶婶你就先带着春哥儿回去吧,这天也不早了,再晚了回去路上都看不到了,从我们村到你们村的这半点路不太平,黑了的话很危险。明天呢,你们带着李辉一起来,来了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毕竟这件事情对你们家对我们家都特重要的……”
“主要是我过些天就要生产了,这会儿肚子太大,也没办法再去店里。店里的东西又太值钱,几千两的银子呢,我们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找个人。
本来呢夫君的意思是说到县城里买个下人回来,但我想着买回来的下人还要教着区分几种簪子和手镯,我们都没时间教,我记得月哥儿没成亲的时候在我们家我给他讲过几种簪子和手镯的区分,要是月哥儿能帮忙看店的话我们就不需要再教了,这才想着让月哥儿过来帮忙。
要是月哥儿实在没空的话,就叫夫君到县城里去买个下人。”
“……”苏日月:五哥的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还有他什么时候给我教过怎么区分几种簪子?
他以前找五哥夫拿的簪子都是没有特殊功效的,根本就不需要区分。
哦,教过……就说了一遍。
好吧,如果那也算是教的话。
确实教过。
不过他比较笨,忘光了。
不过苏日月也知道苏日安是为他出气,也没有拆苏日安的台。
“……”脾气不太好的薛文瀚:咱们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县城买下人了?
而且这嘴皮子……再这样发展下去,以后吵架都吵不过了。
先用他威胁了那母子两,然后告诉她们他们店里的东西很值钱,最后表明如果不是苏日月他们宁愿到城里买个下人也不要你家春哥儿。
如果那家人不是傻,他都这么说了肯定会叫苏日月去看店的。
毕竟,他们给月哥儿的月钱不少。
比到镇上卖苦力的那些汉子们给的还要多。
他们没分家,苏日月挣的钱就是他们的,所以……
听完苏日安的话,女人张了张嘴,好像还要说什么,但被她身边的哥儿给拉住了:“娘,咱们回去吧。”
“……好。”女人有些不甘心,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等一下婶婶。”在她起身后苏日安后又喊住了她,弯着眼睛笑的甜甜的:“婶婶,我跟月哥儿也好几个月没见了,今晚就让月哥儿在我们家睡吧,明天你们来了再跟你们回去,你看行吗?”
“这怎么行,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他在你们家一天得浪费多少工夫。”虽然苏日安笑得很甜,但女人并没有买他的账,听到他的话脸色当即就变了。
但随即可能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强硬了,连忙放软了语气说:“安哥儿,也不是我不想让你们哥儿两叙旧,主要是这会儿正是农忙的时候,你也是村里人,你也种过地,你应该也知道,这一天的功夫啊能干不少活……
要是遇上个天气不好的时候,连着下几天的雨,草拔不完,几天下来庄稼都叫草吃上了,这一年的功夫不就白费了?我们村里人啊,不像你们家还有个赚钱的路,我们就靠着庄稼吃饭呢,要是没庄稼了,一家老小还不得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