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116)
因为他们这是加盟店,除了一年一次的加盟费以及供货的钱,薛文瀚是不会收他们任何钱的。
这点,小哥儿觉得不错。
以前店铺没开起来的时候,他还有点担心,现在很庆幸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
听说前不久还有人去找薛文瀚,说要开加盟店的事情,但都被薛文瀚给拒绝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小哥儿可高兴了。
但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不能开分店。
其实也不是不能开分店,他可以开分店,但加盟费得另出一笔。
小哥儿有点点不愿意。
薛文瀚不知道小哥儿的纠结。
而且小哥儿说开加盟店是五月份的事情,现在已经六月份了,他又要忙着做令牌了,这时候就算小哥儿说要再开一家加盟费,薛文瀚都不会同意了。
因为,他没有精力。
加盟店里又不能只卖苏日辉他们做的东西。
虽然他们做的家具也是大头,但薛文瀚做的才是主打。
是吸引客户的根本所在。
因为他做的特殊功效的东西,那些客户被吸引来了,才会卖苏日辉他们做的东西——毕竟,他们现在还没做起口碑。
苏日辉他们做的东西又没有特别特别独到的地方。
很难一下子吸引来客户。
等他们做出了口碑,做成了产业链,那时候就算只卖苏日辉他们做的东西,也是会有人买账的。
做出口碑,做成产业链,这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七年。
七年的时间,薛文瀚他们把加盟店开遍了整个白沧。
有些不算特别富裕,人均消费能力不算高的城市,则只买苏日辉他们做的东西。
其实也不算是苏日辉他们做的了,当初最早跟着薛文瀚学习做木匠的那六个人,现在已经全部变成了管事的。
主要的责任不再是做家具,而是管理其他的木匠,有时候有空的时候还会指导一下新学徒,教导他们如何把一件产品做的好看又实用。
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白杨沟,不仅他们几个,沟里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人跟着薛文瀚干。
薛文瀚大方,给的月钱不少。
一个人的月钱养活一家七八口人完全没问题,甚至一个人还能吃好几顿肉,再加上家里其他人的收入,白杨沟的人们现在都很有钱,白杨沟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一文不名的小山沟了。
现在的白杨沟,俨然已经成了富裕的代名词。
一些商人,甚至达官显贵衣锦还乡后会来定居在白杨沟。
白杨沟是真的繁华。
不仅白杨沟,其他的一切也都变了。
当初抱着薛文瀚哭鼻子的苏豆子现在也十五快十六岁了,文武双全,才艺双馨,是楠木村最好看的哥儿,甚至在整个白沧都排的上名。
看上他的汉子能绕楠木村转几圈,可苏豆子却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哥儿。
哥儿是郡丞家的庶子,长得很健壮,比大多数汉子看着还要健壮,也不知道怎么和苏豆子认识的,两个看对了眼。
薛文瀚和苏日安是开明的家长,再加上薛文瀚的教育,苏豆子看上人家了就跑来跟薛文瀚说,让薛文瀚央媒人上门去提亲。
听到苏豆子说去提亲,薛文瀚还惊了一下。
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苏豆子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听到苏豆子说去提亲,薛文瀚还惊了下。
可现在这个孩子却告诉他,他有喜欢的人了,让他去提亲,薛文瀚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唯一庆幸的就是苏豆子让他去提亲,而不是等着人家来提亲。
苏豆子的亲事很顺利,媒婆才去跑了一趟,那郡丞家就同意了——反正对他们来说哥儿都是要嫁人的,更何况还是个庶出的哥儿。
因为长得不俊秀,他们还担心他嫁不出去呢。
没想到,竟然和薛文瀚家攀上了亲。
还嫁给了苏豆子。
苏豆子现在可是白沧唯一一个有爵位的哥儿——尊贵着呢。
不过苏豆子的爵位不能继承。
就这点有些可惜。
不过这已经很好了。
自白沧立国几百年,苏豆子是第一个有爵位的哥儿,由此可见,皇上和皇后有多喜欢苏豆子。
苏豆子以及薛文瀚家一家子不知道郡丞心中想的。
见郡丞答应的爽快都很高兴。
当天,苏豆子就把人带来了。
本来哥儿是不想来的,因为不合规矩——但苏豆子跟着薛文瀚长大,最不看重的就是规矩这东西。三寸不烂之舌,当即就说的那哥儿缴械投降了。
乖乖的跟着他回了家。
提亲前,苏日安找人打听过哥儿的人品,打听的人说哥儿人品挺不错的。
这次接触下来,两人发现,苏豆子的眼光还行。
这哥儿虽然是个哥儿,但品性确实不错。
因为定了亲,有了亲缘关系,哥儿刚好没事做,苏豆子就把人弄来给在他们的铺子找了个活。
自个则隔三差五的过去看一下。
比薛文瀚看苏日安,李辉看苏日月还要勤快,惹得苏日安兄弟两特别不高兴。
最后的结果就是薛文瀚给他找了一堆事情做。
忙的别说去看人了,连回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豆子长大了,豆糕和团子也没落下,当初只有两岁半的小不点,一眨眼就变成了九岁的大孩子。
团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爱说话,叽叽喳喳的。
豆糕越发高冷了——都是被团子烦的。
因为只要他一回应团子,团子就说个没完没了。
最后,豆糕总结经验,发现只要他不搭理团子,团子才能安静,慢慢地,豆糕就越变越高冷。
除非必要,都不怎么说话了。
一张小脸绷的紧紧地,严肃的不得了。
每每薛文瀚和苏日安看见了都很纳闷,这小破孩到底学的谁?他们里面,可没一个人那么严肃。
豆糕高冷,但学习却是一顶一的好。
团子因为太爱玩了,学习学的一塌糊涂。上课不好好听讲也就罢了,还影响别的学生——豆糕为主。
隔三差五就被夫子叫一下家长。
刚开始,团子还叫薛文瀚和苏日安。
后来,小家伙发现叫他哥,夫子也不会说什么。
然后豆子就成了学堂的常客,隔三差五就去一趟学堂,隔三差五就去一趟学堂。
豆子从学堂回来,也不凶他。
就让他去跪小黑屋。
团子爱说话,关小黑屋比打他还要痛苦,幸好还有豆糕,豆糕平时不搭理他,但只要他被关小黑屋就会跑来陪他——当然,豆糕是站在小黑屋外面。
每每团子都感动的不行,出来就叽叽喳喳的感谢豆糕。
豆糕被他烦的,每次都发誓下次再也不管他了,但下次团子被关小黑屋的时候,他又去陪。
可爱的不得了。
团子心里想着豆糕陪他,嘴上却叽叽喳喳的说着:“你快走吧,要是让哥哥看到你了,也关你小黑屋。”
“不会。”豆糕拿着一本书,坐在门外面,慢慢悠悠的看着。
团子不说话了,一会儿又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申时。”
“才申时啊,天什么时候黑啊啊啊……”黑了他就可以出去了。
团子在屋子里面吼叫,他都快要急死了,幸好有豆糕在外面陪着他,要不然,他可能真的就要翻窗户了。
“你乖乖在里面呆着,天黑了我就叫你出来。”豆糕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豆子,问:“哥,团子什么时候能出来?”
豆子翻着手中的账单,眼皮都没带抬一下:“不知道。”
“……”不是你关进去的吗?
你怎么会不知道。
豆糕脸上的疑惑太重,豆子不用看就猜到了,解释:“他认识到他的错误就可以出来了。”
“……”豆糕:估计团子是不会意识到他的错误的。
这可真难,心里想着,豆糕还是提醒了团子一声:“团子,你有大喊大叫的时间,还不如好好反省一下,想想你错在了哪里,说不定你认识到了错误,哥哥就放你出来了。”
“可是哥哥又不在这里,就算我认识到了错误他怎么知道。”团子期期艾艾的,隔着窗户纸哀怨。
“只要你认识到错误,我就去叫哥哥。”
“那你现在去叫啊,快去,我认识到错误了。”团子催。
“……”豆糕不说话了。
“好豆糕,好哥哥,你快去啊……把大哥叫来,就说我认识到错误了。”团子在里面哀嚎,其实他并没有真的想让豆糕去叫豆子,他就是闲的发慌,得说说话,打发他无聊的时间。
豆糕抬头看了豆子一眼,询问他怎么办。
“问他,反省的结果。”豆子小声给豆糕说,豆糕问了,团子回答的他利索,一下子就把他的错误全说出来了。
但却一点诚意都没有。
不仅豆子,就连豆糕都感觉到他没诚意。
让他再反思反思。
这一反思,就反思到晚上,薛文瀚和苏日安从外面回来了。
两人一回来,就看到一大一小坐在屋子外面,这种情况他们见的多了,不用问也知道团子在里面,薛文瀚笑着问了句:“团子这次又犯什么错了?”
薛文瀚的话语刚落,就被苏日安瞪了一眼:有你那么幸灾乐祸的吗?
豆子把团子上课不好好听课,叽叽喳喳说话影响了别人学习的事情跟薛文瀚和苏日安说了,两人也有些无奈。
突然薛文瀚就想到了,好像以前豆子也这样。
叽叽喳喳的,特别喜欢说话。
那时候,他差点要被豆子给烦死了,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豆子就变得不怎么爱说话了——当然,这个不怎么爱说话是和以前的他比的。
相比于其他的人,豆子依旧还是爱说话的。
特别是比豆糕。
豆子的话就很多了。
不过,以前那是他们没能力,护不住他家儿子,所以他儿子才不得已改变。
现在团子有他们护着,自然不会有哪些事情发生。
估计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想着,薛文瀚突然有些愁:“你说团子这样,长大了会有人要吗?”
“团子那样?”苏日安不高兴了,他儿子那里不好了,那里不好了。
会下棋,会弹琴,会画画,还勤劳,每天早上早早的起床——虽然起床后什么也不做;还乖巧,让他做的事情每次都能认认真真的做完。
哪里不好了?
不就是爱说话吗?
有什么啊。
而且团子的爱说话也就是对他们,熟悉的人,对其他的人,小家伙可腼腆着呢。
“……”薛文瀚被他问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好像团子除了爱说话,其他方面都挺优秀的。
不过也幸好团子爱说话,要是团子不说话,豆糕一个人可能就要闷死了。
薛文瀚不知道,豆糕就是因为团子太吵了,不说话的,还以为是因为豆糕不说话,团子才会拼命的说话。
所以,也觉得他家儿子没什么了。
豆糕和豆子像薛文瀚和苏日安问了好,屋子里面的团子也听到了苏日安和薛文瀚的声音,大喊着:“爹爹,阿姆,你快让大哥把我放出去。”
他已经在小黑屋里呆了一天了。
中午饭都是在小黑屋里吃的,团子觉得他好可怜,好不容易等到休沐的日子了,想着出去放松放松,却还要被关小黑屋——他的那些小伙伴们也真是的,没有一个人来找他。
其他的人也就算了,文宁都不来。
他决定,出去后两天不和文宁说话。
团子不知道,其实文宁来过了,还在窗户外面陪着他坐了一会儿,不过迫于豆子的淫威,文宁来了也没敢说话。
悄咪.咪的来,最后悄咪.咪的走了。
“你好好想想你错哪里了,知道错了就让你哥放你出来。”薛文瀚毫不留情的说,说完扭头对着豆子:“下次团子再犯错,让他抄书。”抄书加深了书本的记忆,对学习有好处,比关小黑屋强。
光关小黑屋,小家伙就算此刻意识到了他的错误,下刻就又故态萌发了,没什么大的意义。
“好。”豆子说,他也觉得这方法不错。
团子却不干了,在屋子里啊啊大叫着反对。
但他作为被处罚的对象,反对一点效用都没有。
“爹爹我不要抄书,阿姆你快跟爹爹说说让哥哥关我小黑屋吧,我不要抄书。”
听到团子的话,几个人都被气笑了,苏日安隔着窗户对他说:“你还想着犯错?”
“没有没有,阿姆我没有想着犯错,我不犯错了,我以后一定不犯错了,阿姆你快让哥哥把我放出来吧,我已经被关在小黑屋里一整天了……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再不放我出来,你家儿子就要饿死了……”
苏日安扭头看向豆子。
见苏日安看他,豆子解释:“午时四刻进去的,未时吃了一顿。”现在是酉时。
“哥哥你在啊!”苏豆子一直没说话,团子还以为他不在,现在听到本人的声音,开始求饶。
豆子走过去,走到他视线范围内——团子用唾沫弄湿了一块窗户,每次被关禁闭都从哪里看外面。
“一整天都在。”豆子说:“我就等着你好好反思,还给豆糕说让豆糕跟你说让你反思,只要你反思了,我就放你出来,但你一整天有那么多时间说话,却没有一点时间反思,你再不好好反思你错在哪里了,今晚就在这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