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病弱竹马当老婆养后(155)
“跟谁聊天呢?笑得这么开心?”贺臻的修养告诉他不能随便偷看别人手机,但看到喻沉笑得花枝乱颤,心底好奇心越来越浓。
“是小鱼。”
喻沉大大方方地拿给贺臻看:“他说在公众号看见我了。”
贺臻快速浏览了两人的聊天记录,神色不明:“在你眼里,我是那么粗暴的人吗?”
“啊?不是!”喻沉解释:“比喻句。”
贺臻搂着他,让他轻轻转身:“他最近忙什么呢。”
“他呀,忙着期末考,生怕自己挂科。”
[肖钰:你现在干什么呢?]
[喻沉:我在老大家里,等着麻辣小龙虾。]
[肖钰:你住在贺臻那里了?]
喻沉脸一热,赶紧解释:“就是单纯地在这里住几天。”
[肖钰:你心虚什么?反正都是成年人了。]
[喻沉:我没有。]
这段对话,喻沉悄悄避着贺臻,生怕他瞧见。
[肖钰:那你们俩在一间卧室睡吗?]
喻沉顿了顿,将何之安家里的狗如何将贺臻的榻榻米挠坏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肖钰。
[喻沉:所以,我们要暂时睡在一起几天。]
这次,肖钰没有回复。
过了两秒,肖钰发送一段20s的语音。
耳畔是吹风机的噪音。
喻沉将听筒模式打开,手机贴在自己耳畔。为了听清肖钰的声音,他特意将音量调大。
贺臻见他在听语音,轻轻关掉吹风机。
就这样,肖钰清脆愉悦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
“胖沉沉!你太天真了!贺臻昨天能说榻榻米被狗挠坏,今晚就能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等着明早屁股痛吧你!”
喻沉脊背一烫,想关手机已经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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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补肾◎
客厅里仿佛突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宁静。
喻沉如坐针毡,能感觉到后背那道灼热的视线正在紧紧盯着自己。
脸上的潮红已经弥漫到脖颈。尽管刚洗完澡,喻沉的脊背却微微渗着细汗,沾湿了衬衫。
他悄悄瞥了眼身边的玻璃杯,上面映着贺臻略显诧然的神色。
他攥着衣摆,脑袋几乎要埋进地缝。
肖钰的话未免太露骨了。
他想圆都圆不回来。
这时,短促的门铃声响起。
“贺先生,我们是物业前台,您的外卖到了。”
不等贺臻回应,喻沉急匆匆拔腿跑去:“我去拿!”
贺臻目光一怔,眉头瞬间拧紧。
就在喻沉已经打开门时,他揽住喻沉的腰将对方轻轻挡在身后,站在门缝前:“谢谢,给我吧。”
物业颔首:“用餐愉快。”
被挡得严严实实的喻沉探着脑袋,并不明白贺臻为什么这么做。
贺臻拎着餐,攥紧喻沉的手:“你穿着睡衣不好被外人看见。”
“哦。”喻沉后知后觉地点点头。
刚才是自己莽撞,确实是他大意了。
手机微信仍然在不停闪烁,肖钰似乎有许多话要嘱咐喻沉,比如买什么样的润滑剂没有副作用,什么牌子的condom用着舒服。
喻沉看得耳热心烦,索性将手机断网。
肖钰怎么懂这么多?
不是母胎solo吗?
贺臻盯着喻沉泛红的耳垂,慢悠悠道:“不回肖钰微信了?”
“额…不回他了,他就知道乱说。”喻沉尬得脚趾抠地,方才那丝丝缕缕的暧昧气息再度萦绕在两人之间。
为掩饰尴尬,他连忙打开一瓶啤酒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喝起来。
贺臻眉心微蹙:“慢着点。”
“我热。”喻沉捧着酒瓶,觉得仍然压不住内心的燥热,再次闷了几大口。
啤酒的麦香和苦涩顺着喉咙缓缓流入胃中。
喻沉打算装醉。
这样,他就可以不提肖钰的那句话了。
两瓶啤酒接连下肚。尽管贺臻试图拦着,喻沉仍然不为所动,喝汽水似的全部灌掉。
贺臻见啤酒度数不高,就没太过拦着。
“老大,有红酒吗?”喻沉指着高脚杯,“我要一瓶82年的拉菲!”
贺臻眉眼涌起一丝温和:“德性。”
望着贺臻离开的身影,喻沉偷偷摸摸打开小龙虾嘬了起来。
不得不说,小龙虾配啤酒确实好吃。
喻沉越吃越起劲,在贺臻回来时又喝光两瓶啤酒,小龙虾也炫了一盒。
“你喝了多少酒?”贺臻将红酒打开,见喻沉冷白的肤色染着酡红,帮他倒了一杯,“别喝太多,该醉了。”
这句话,正中喻沉心意。
他现在感觉轻飘飘的,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尝了一小口红酒,喻沉醉眸微醺,迷离的杏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是82年的拉菲吗?”他的声线懒懒的,带着一丝醉酒的倦意。
“罗曼尼康帝。”几天前别人送贺臻一瓶74年的罗曼尼康帝,他还没来得及喝。
“论品质,这款红酒比拉菲好一些。”
“我知道这种酒,爷爷也有。”
喻沉端起酒杯,鼻子嗅了嗅:“酸酸的,苦苦的。”
贺臻目光深了些:“嗯。”
喻沉小口小口嘬着,玻璃杯时不时触着那白皙的鼻翼,灵动的眼睛显得迷离飘渺。
他好像真的醉了。
浑身上下弥漫着奇异的感受。
他悄悄瞟贺臻一眼,发现贺臻也在看着他。
“浅斟慢饮。”贺臻抬手将喻沉的酒杯勾走,却被喻沉抢着靠过来,不小心跌在贺臻怀里。
“我还想喝。”
红酒洒了一些在喻沉白皙的胸脯上。
那双灵动漂亮的醉眼陡然染上几分慌张。
喻沉用手擦了擦,拧着双眉:“脏了。”
贺臻抽出一张纸巾:“擦擦。”
喻沉敷衍擦了几下,晕乎乎地撑着头:“老大,我想吃小龙虾。”
醉酒的感觉很奇妙,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装醉还是真醉。
想做什么都跟踩在羽毛上一样,提不起劲。
他浑身软的像条小蛇,贴着贺臻的胳膊,目光却不忘落在鲜辣的小龙虾身上。
贺臻戴上一次性手套,注视着已经被喻沉剥掉的一堆虾壳:“吃太多,明天会不舒服。”
“再吃一盒。”喻沉乖巧得像一只小猫,下巴黏黏地依偎着贺臻的手臂,并用肩膀拱了拱贺臻:“快点剥。”
这个动作这让贺臻想起两人幼年时光。
小时候的喻沉每次撒娇,都会扬着胖乎乎脸蛋像只小海豹来回来去的拱贺臻。
偏偏贺臻对此非常受用,就算喻沉提的要求再无理取闹,都会点头答应。
贺臻目光变得温和,一只一只喂喻沉吃虾。
喻沉白皙的面庞在酒精的催化下,染着淡淡的红晕,越发明艳漂亮。
吃小龙虾时,他唇瓣翕动,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像只贪吃的小猫。
“渴,想喝酒。”
贺臻端起酒杯,喂了他两口。
喻沉没喝够,圆润的杏眼清澈又朦胧,追着贺臻纤长的指尖,轻轻啄了一下。
贺臻神情滞了一瞬,鬼迷心窍般靠近喻沉。喻沉柔软的唇瓣上,沾着几滴遗落的红酒。仿佛落在雪夜的红梅,透着蛊惑。
他没有用手将红酒擦掉,反而慢慢凑近喻沉,声音沙哑且低沉:“我帮你把酒擦掉。”
酒意正浓。
喻沉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热。
他盯着贺臻,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